70 莉娜
我在莲蓬头下站了好久，将水温调到自己能承受的最高温。我想洗涤皮肤，想把过去的白天、夜晚、每星期和每个月从身上洗掉。我想把他洗掉，把他肮脏的房子、他的拳头、体臭、呼吸和血水洗得干干净净。
我回家时，朱莉娅对我很好。她没有假装，显然真心高兴看到我回家，而且真心担心我。她似乎以为马克攻击了我，可能把他视为见到少女就想上的变态。我要替他说句公道话，他有件事说得还真没错——大家不会了解他和小凯的事，永远不可能了解。
（我内心深处有个扭曲的小小想法，希望自己相信真有来世，希望他们两人能在来世相会，也许到了那时，他们不会碰到困难，而她可以幸福。尽管我恨他，我终究希望凯蒂能够幸福。）
把自己洗干净，或至少洗到最接近我所认定的干净标准后，我上楼到自己房间里坐到窗台上，选这个位置，是因为我最棒的点子都是坐在这里想出来的。我点了一根烟，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想问妈妈，好想好想问她，但是我不能那么想，否则又要开始哭，况且那对她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是否该让朱莉娅知道马克告诉我的事。我在想，我是否可以信任她会做出正确的事。
也许吧。当我告诉朱莉娅妈妈没有跳崖时，我等着她训诫我，说我错了、疯了，或者其他什么。但她轻轻松松就接受，没提出任何问题，像是她早就知道一样。仿佛她一直都知道。
我甚至不晓得马克告诉我的是不是真话，说真的，去编造那种谎言也太奇怪。有那么多明显的对象可以责怪——例如露易丝，他何必挑汤森太太？但也许，在严重伤害了凯蒂的父母之后，他真心为他们难过。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谎言还是真相，但无论是真是假，我对他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都是他应得的。他的所有遭遇都是活该。
我在莲蓬头下站了好久，将水温调到自己能承受的最高温。我想洗涤皮肤，想把过去的白天、夜晚、每星期和每个月从身上洗掉。我想把他洗掉，把他肮脏的房子、他的拳头、体臭、呼吸和血水洗得干干净净。
我回家时，朱莉娅对我很好。她没有假装，显然真心高兴看到我回家，而且真心担心我。她似乎以为马克攻击了我，可能把他视为见到少女就想上的变态。我要替他说句公道话，他有件事说得还真没错——大家不会了解他和小凯的事，永远不可能了解。
（我内心深处有个扭曲的小小想法，希望自己相信真有来世，希望他们两人能在来世相会，也许到了那时，他们不会碰到困难，而她可以幸福。尽管我恨他，我终究希望凯蒂能够幸福。）
把自己洗干净，或至少洗到最接近我所认定的干净标准后，我上楼到自己房间里坐到窗台上，选这个位置，是因为我最棒的点子都是坐在这里想出来的。我点了一根烟，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想问妈妈，好想好想问她，但是我不能那么想，否则又要开始哭，况且那对她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是否该让朱莉娅知道马克告诉我的事。我在想，我是否可以信任她会做出正确的事。
也许吧。当我告诉朱莉娅妈妈没有跳崖时，我等着她训诫我，说我错了、疯了，或者其他什么。但她轻轻松松就接受，没提出任何问题，像是她早就知道一样。仿佛她一直都知道。
我甚至不晓得马克告诉我的是不是真话，说真的，去编造那种谎言也太奇怪。有那么多明显的对象可以责怪——例如露易丝，他何必挑汤森太太？但也许，在严重伤害了凯蒂的父母之后，他真心为他们难过。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谎言还是真相，但无论是真是假，我对他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都是他应得的。他的所有遭遇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