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誉勤和纯会有危险后,王全力奔向了自己的最爱,王现在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自己就要失去最爱了,王向着南竹山城疾驰的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南坝义在王身后,也没有多少什么,他们王兄二人当下的心情都是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王赶向南竹山城的时候,纯和誉勤所居住的行宫大门已经被储的叛军攻破,纯和誉勤都危在旦夕!
    其实储在歌诗的叛乱全面爆发后不久,就看到了歌诗发出的起事信号,看到起事的信号后,储用了半天的时间布置兵力。歌诗叛乱当日晚七点,储率部先拿下了王陵近侍守卫部队的驻地,王陵近侍营没有抵抗到十分钟就被储的部队全面接管,之所以说是接管,因为王陵近侍营中绝大多数早已被朗心义策反,他们都是前朝先王的近侍,他们对于朗心义还是有感情的,所以三千王陵守卫近侍中只有不到三百人反抗了储的叛军,其他人在储的叛乱开始后就倒戈了,区区三百人面对二千七百自己人和储二万与叛军,如何招架啊!
    储在南竹山城看似只有五百护卫,可朗心义在自己的老宅和后山早就为其准备了三万精兵,储一声令下这三万精兵兵分两路,一路杀向南竹山城下方的入口处,一路随储攻向了守卫王陵的近侍兵营。
    拿下兵营后,储马不停蹄的带着自己的部队杀向了纯和誉勤居住的王陵行宫,王陵行宫地处王陵旁的一个山坡上,它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是行宫毕竟不是战斗堡垒,他没有大型防御武器也没有可以站立的城墙,它的外围只有不到二米高的单层围墙。
    叛军杀来时,最后护卫纯和誉勤的二千名近侍都是舍命相护,可毕竟敌我力量相差悬殊,这二千名近侍斩杀了最初袭来的二千七百名近侍叛徒又斩杀了不下三千名叛军后,终于抵挡不住叛军的攻击退入了行宫内殿,经过一天一夜的战斗,最后只有不到一百名近侍退入了行宫内殿。
    誉勤在行宫内殿看到退入内殿的近侍都是带伤的,一名女近侍少了一条胳臂,一名男近侍左半边腋下战甲被敌军砍破了,向下耷拉着的战甲上还连着他被敌军砍翻的肋骨,这些血肉模糊的场面比比皆是,誉勤有些害怕了,他的母亲纯这时没有害怕,她拿着战剑护住誉勤,她对誉勤说:“万一敌军杀进来了,母亲没有为你抵挡住敌军,母亲应该杀了你,这是锐蝉王族的规定,锐蝉王族的男子不可落入敌手,但母亲下不了手,你用母亲的贴身短刀自尽,对准自己的颈动脉直刺进去,没事的,不痛!”纯说话间把自己贴身的短刀交给了誉勤。
    誉勤有些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自己的母亲。誉勤接过短刀后不久,敌军就开始撞击内殿的大门。
    叛军撞击行宫内殿大门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储看到区区二千人把守的行宫都久攻不下,他不耐烦了,他亲自到了第一线督战,他对进攻内殿的部队说:“没时间耽搁了,用火油烧殿门,快!”
    就在内殿大门被点燃的时候,王带着八千近侍军杀到了南竹山城的下方,王到达此地时,光之队正在与守卫南竹山城入口的叛军叛军激战,此处的战斗也是异常的惨烈!光之队的战士们已经战损过半,敌方一万人的部队经过一天多的消耗也已不足四千人。
    王没有时间在此地逗留,王驾马冲入敌阵,冲入敌阵的同时,王用了一个飞龙前旋,挡在王前进路线上的敌方士兵被王的利剑劈向了两旁,南坝义带着增援的近侍随着王杀出的通路,一路向前。
    王的杀气很重,冲入南竹山城后,王一路杀向了王陵行宫,王知道纯和誉勤在那里等着自己。
    王一路上冲的时候,行宫内殿的大门被火烧穿了,大门被烧穿后,叛军疯了似的往里涌,百来名近侍奋不顾身的冲向溃破的大门,双方在大门处展开最后的生死决斗,近侍们没有一人退缩,他们中很多人都身中数刀,可他们没有断气,就要战斗,身中数刀依然要战斗。殿门被攻破后双方激战了半个小时,叛军的尸体在殿门内外堆得有半米高,储看到里面的战斗基本结束了,储冲入殿内。
    进入殿内后,储看到自己的十来名士兵和最后两名近侍还在缠斗,他气急败坏的说:“太无能了!留你们何用!”储对准乱战的双方用出了游龙离手,储这招过后只有一名近侍还勉强站着,储又是一个闪斩,那名最后站着的近侍也倒下了。
    储走向纯和誉勤,纯用剑指着逼近自己的储说:“储,你不要再靠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储你怎么做对得起你王兄和母亲吗?”
    储听了纯这话也拿剑指着纯说:“你不要提我母亲,我母亲受尽屈辱,最后还被你们害死了,你还敢提我母亲。”
    “储,你疯了吗?我们和你母亲从未有过不和,这你可以去问宁儿啊!你的孩子也可以作证啊!”
    听了纯这话,储冷笑着说:“纯,没想到这些年你在我王兄的调教下也会说谎了,你这说谎的水平也是颇高,我看你说谎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纯说:“没有,没有说谎,如果你是为了这个反叛你王兄就太傻了!我们放下剑一同回歌诗,这件事可以搞清楚的。你们不要动!”
    储的手下趁纯和储说话的时候向纯和誉勤身侧靠近,纯护着誉勤不敢有丝毫闪失,纯对着自己两侧同时靠近的叛军左右各一闪斩,两名叛军被纯一击毙命。
    储看到纯出剑了,他冷笑了一声后说:“纯,听说你的剑法也是上乘,你的剑法可是当今锐蝉剑宗掌门亲自传授的,今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剑法,你们都退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准动。”
    储准备和纯对战,纯的剑法的确是高明的,但是纯在生下誉勤的过程中受了产伤,纯这些年也没有时间好好练剑,纯和储对决不占优!
    纯也无法回避储的挑战,两人对了一下眼神后瞬间各自出招!
    纯与储展开厮杀时,王已经杀到了王陵外围,王离纯和誉勤所在的王陵行宫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了,王这一路杀来不停的用出锐蝉高级剑法,叛军根本挡不住王,王身后的南坝义带领的近侍军战力也是非同凡响,在王的带领下他们势如破竹,叛军这时经过一天多的激战已是人困马乏,他们无力阻挡锐蝉王的前进。
    纯和储都是锐蝉剑法的高手,他们之间的对决都没有在一开始就用出锐蝉高级剑法,因为他们要试探对手,高手之间对决,轻易出招是危险的。
    十招试探过后,储率先发难,他用了一招游龙摆尾,纯对准储的来剑用出了一招从下往上的闪斩,纯这一招果然难得一见,这一招险些把储的剑击飞,好在储的手力够大,他的剑被击到半空中时储顺势后空翻,储在后空翻的过程中握紧自己的战剑,他在半空中对纯再次施以重击,这次储用了是飞龙前旋,纯用前旋剑法破解此招。
    纯与储的剑在飞快的旋转中互相碰撞,他们剑都带着火花,储这一招果然厉害,纯被逼的往后退了两步,储知道誉勤就在身后不远处,他不能再退了,她在使用前旋剑法的时候突然用出了离手剑法,这是储没有见过的招式,储吃惊之余立刻收剑格挡,可纯这招太快、太突然!眼看着纯的剑就要刺中储的前胸了,储只能在空中横滚闪躲,纯顺着自己前出的剑向前进步,纯再次接住自己战剑之时,储还没有落地站稳,纯没有对储下杀招,纯用了一个闪斩,储落地后匆忙之中也用了一下闪斩,两人的剑气撞在一处发出巨响,地面的石砖被两人相撞的剑气击的粉碎。
    纯与储分开后,纯对储说:“不要再打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纯刚才手下留情了,对于这一点储是知道的,纯现在已经有了内伤,这一点储倒是没有看出来,纯在刚才的对战中用了不少气,她受过伤的子宫再次出现了内出血。
    就在两人对视时,一名叛军慌里慌张的跑入内殿说:“不好了!锐蝉王带着援军杀入王陵了。”
    储一听这话也是慌了!他想现在不拿下纯和誉勤,王兄来了自己就没有谈判的筹码了,他下令说:“给我上,拿下这对母子。”
    殿内的叛军得令后,涌向了纯,纯怕伤到誉勤,不敢用出太过暴烈的剑招,她用了一些简单的剑招治住了叛军,储在一旁看的清楚,纯的剑法的确是高超的,她身法灵动,出招干净利落,身法和剑招之间没有空隙可被对手利用,储观察后认为要同时拿下纯和誉勤也许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可现在没有时间再和纯耗下去了,王的援军已经杀到了,想到这些后,储准备对纯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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