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操场上演的军演中冠军自然是属于光之队的,此次军演的亚军是水师陆战军,对于中阵幼军的缺席王也没有对其主帅上太过责备。
    军演结束后锐蝉王对上说:“上师兄不急!你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安心在府中照看上群,等上群完全好起来了,你再带着中阵幼军来参演。”
    上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中阵幼军不按自己的命令前来参演,听了王宽慰自己的话,他也没有什么好多解释的,他只能笑着说:“下次,下次我一定亲自带着部队参加军演。”
    军演结束后,王还要对获胜的部队和在军演中表现出色的个人进行嘉奖,王还要在秋操场逗留三日,誉勤有些待不住了,他看完精彩的军演后,对自己的母亲说:“早一些去南竹山城吧!”
    纯妃知道,誉勤会这么说是想吃南竹山城的蜂蜜了,宁儿带着储的孩子出宫后,就再也没有来自南竹山城的蜂蜜进宫了,誉勤有几个月没有吃到蜂蜜了,他难以把持自己的欲望,莫妃生前事事依着誉勤,莫妃走后纯对誉勤也是百依百顺,经不住誉勤的要求,纯向王提出,自己带着誉勤先去王陵几日。
    王听了纯的要求后起初不同意,但是得知是誉勤的要求后,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南坝义知道这一情况后,提出了反对意见,他告诉王说,纯和誉勤单独行动不安全,王也经不住誉勤的央求,最后王决定派出三千光之队和二千近侍军护卫纯和誉勤一行,秋操场在南竹山城的北侧一百五十公里处,两地之间有直道,路途不远,路况也好,在王做出了安排后南坝义也不再反对了,因为南坝义认为五千锐蝉精锐护卫纯和誉勤足够了,再说王陵内还有三千近侍,这些近侍虽说都是前朝的近侍,但是他们大都是干练的,储在王陵只有五百人,朗心义老宅内的护卫已经被王剿灭了,没有太多力量可以威胁到纯和誉勤,想到这些后南坝义也不再担心了。
    纯和誉勤在军演结束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秋操场,他们用了不到一日就到了南竹山城,当晚纯和誉勤就入住了王陵旁的行宫。储和宁儿在纯和誉勤到达后的当晚就为其召开了欢迎晚宴,宁儿此时刚刚生完第二个孩子,晚宴的气氛很和谐,储在晚宴上对纯说:“王嫂,王陵肃静,你带来的兵马太多了,王陵内有三千近侍军守卫,你的部队去南竹山城下驻防吧!早些年中阵幼军在南竹山城下方建立的临时军营一直保留着,部队去那里驻防很好!”
    纯听了储的话没有多想,他认为储说的有理,她让自己贴身近侍去向光之队传令,光之队三千人去南竹山城下的军营驻扎,纯的贴身近侍犹豫了一下,她对纯妃说:“王妃,王说过,这三千光之队要时刻伴随王妃左右。”听了自己贴身护卫的提醒,纯向改变主意,可她观察到储有些不高兴,储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现在的话是不如宫里的任何一个人了!”看到储不高兴了,纯不想驳了储的面子,让光之队去山下驻防是储的建议。
    想到这一点后纯笑着对自己的贴身护卫说:“没事,我们已经到达王陵了,没有危险了!这里有储弟和宁儿在,很安全的!”
    听了纯妃的话,近侍只能去传令了。得令后,当晚光之队三千人就撤下了南竹山城去了南竹山下的军营驻扎。
    此后纯妃身边只有两千近侍护卫,按理说这也够了,毕竟王陵还有三千近侍军长期驻守,加起来总共有五千近侍军在纯和誉勤身边护卫,这兵力的确是够用了。
    储成功的调离了光之队后他心满意足了,通过他的笑可以看出,纯和誉勤并不安全。
    甲图一行人逃离歌诗二天后,监管甲图的人迟迟没有去朗府汇报,这让朗心义感觉到甲图有变,朗心义是心狠手辣的,他认定甲图不会投向他以后,立刻杀了甲图的儿子,斩杀了甲图的儿子后,他随即下令对歌诗各个城门发起攻击,夺控城门的同时还要向王宫发起进攻。
    朗心义下令后,他的管家问:“义父,不再等一等吗?也许甲图只是慢了一些。”“他要是在乎自己的儿子就不会慢,他要是不在乎自己的儿子,那给他更多的时间只会坏事,也许他已经逃出歌诗去向王报信了。”“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啊!按原计划,我们要等来南坝关被夺控的消息才起事,现在就打出旗号合适吗?”
    朗心义说:“再晚王就知道了,王的军队离南竹山城不远,让王察觉到我们的行动就危险了!王会先率军灭了储,我们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扶储登基,万一储有事,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快发出信号,我们反了!储看到我们的信号后就会动手。只要他抢在王前面出手,凭他手中的兵力南竹山城是没有那么好攻下的。”
    朗心义下令后,歌诗首先乱了!歌诗的军门、商门和正门同时遭到了叛乱分子的攻击,歌诗各个城门同时遭到攻击后不久,数万叛乱分子开始对王宫进行攻击。
    还好有甲图事先给的消息,面对叛乱分子突然发动的大规模攻击,近侍军和左骑的防卫军都没有乱,他们有条不紊的在自己布置的防线内据守,左骑的防卫军八千人防守歌诗正门,正门被左骑的防卫军牢牢守住,叛乱分子久攻不下之后只能围而不攻。叛乱发生后商门被弃守了。军门虽有将近二千战士防守,但是他们势单力薄没能守住军门,叛乱分子经过一天一夜的强攻,先后拿下了商门和军门。
    叛乱发生后,王宫外广场上的战斗最激烈,数万叛乱分子对王宫大门发起了攻击,近侍军在副帅的指挥下沉着应战,王宫外广场上变成了叛乱分子的坟场,一天一夜的战斗过后,叛乱分子除了在王宫外广场上丢下了近万尸体外一无所得。
    叛乱发生后的第二天,朗心义对当前歌诗的形势做出了最新判断,他认为歌诗城内的城郭基本被自己人控制了,城门也拿下了二个,正门左骑统帅的防卫军暂时不是重点目标,王宫才是重中之重,必须尽快拿下王宫。
    朗心义判断出了重点目标后,他亲自去了王宫外广场对据守王宫的近侍军喊话,他站在王宫外广场上对王宫内的近侍军将士们说:“锐蝉近侍军的官兵听着,泰安大逆不道,屡次违反锐蝉祖制及法度,老夫作为锐蝉的首席执政官,废除泰安的王位,现由锐蝉王族泰储接任锐蝉王位,你等皆是锐蝉王族的近卫部队,老夫命你们放下武器,遵锐蝉新王泰储之命,迎老夫入宫理政,尔等如若不从,新王驾到后必将治罪与你们。”
    朗心义说了半天,王宫内一声回应都没有,最后一支箭射向了朗心义,这支箭射到朗心义身前时已经无力了,它被朗心义身边的护卫用盾牌当下了,这支箭虽然没有射中朗心义,但它却击碎了朗心义想踏入王宫的幻想。此后朗心义无奈的下令再次对王宫发起猛攻。
    歌诗发生大规模叛乱后的第二天,甲图一行人终于到了秋操场,甲图见到王时,王驾正准备启程赶赴王陵。当时,王身边有文武百官伴行,甲图见到王之后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他跪在王面前直截了当的说:“王,大事不好!朗心义反了,歌诗危矣!王宫危矣!朗心义应该是想推翻王的统治另立新君,他也许是想拥立储为王。微臣府邸内的家眷和仆人几乎被他斩尽杀绝,他抓了微臣的独子要挟微臣交出锐蝉的账簿,微臣不从,借机逃出歌诗前来向王报信。”
    听了甲图的话,王勃然大怒!王对甲图说:“一派胡言!兹事体大你切不可信口雌黄!”“王兄,甲图说的也许是真的。”南坝义听了甲图的话果断的站到了甲图一边。
    此后右安义和玉名礼也对王说:“王,左骑之前对我们说过,储在关外有异动,他有不臣之心,甲大人说的也许是真的。”
    听了这么多自己亲信之人的话王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王太相信储了,王对朗心义的防范也不够严密,王的这些疏忽合在一起铸成了大错!王现在最担心的事纯和誉勤,王对誉勤的溺爱可能害了他们,王不该让誉勤先去南竹山城。
    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当即下令:“右安义率领参演的中阵主军部队和玉名礼的本部人马火速驰援南坝关,中阵幼军此次没能如期前来参演,他们一定是被敌军困住了,左义率领光之队立刻回防歌诗城,如遇叛乱分子格杀勿论!南坝义率领近侍军随寡人去南竹山城。大臣们暂且在秋操场等待。”
    王下完令骑着自己的战马就冲向了南竹山城。南坝义和众将已经没有时间再多说什么了,他们按照王的命令各自带队向着自己的目标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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