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在一旁看了几分钟后突然再次出剑刺杀,他这一剑刺的人不是纯,是纯身后的誉勤,纯在对付叛军士兵的过程中用自己的余光看到了储的这一剑,储是在向誉勤下手,纯看到这一剑后,急了!她不顾一切的用出了龙旋闪击,纯用出这一招后,她快速自转,自转的同时她的剑绕着自己身前身后快速画圈,自转的纯飞速移动向了储的前方。
    纯用出的这一招杀伤力很大,她用出这一招也是被逼无奈,这一招也许会伤到誉勤,纯只是想当下储的出招,她不想伤到誉勤,也不想伤到储,纯在接近储和誉勤时减慢了自己的转速,储要的就是这个,他袭击誉勤是虚招,他真实的目的是想让纯露出破绽。
    纯怕误伤誉勤,她减慢了自己的剑招后破绽露出来了,储抓住这个契机,他对纯用出了侧向的闪斩,纯一心想救下誉勤,她没有想到储的目的是击杀自己。
    储突然转向后用出的这一击,纯无法躲闪,纯的左肋被储的闪斩击中了,纯被击中的同时对储射出了自己的剑,锐蝉剑也是暗器,储没有完全躲过射来的剑,储的手臂被射中了。
    储被纯的剑射中后退开了二步。
    纯被闪斩击中后射出了自己手里的剑,然后就快速移步到誉勤身前,护住誉勤后纯已经站不住了,她跪在誉勤面前,她背对着誉勤,面对着储,她对储说:“储,放过誉勤吧!誉勤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储对纯说:“不要怪我无情,不杀你,拿不下誉勤。”
    储向纯和誉勤逼近,誉勤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后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拔出了自己母亲给的短刀,他准备要自刎。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王冲入了殿内,王身后是南坝义和数十名近侍,储的叛军被压制住了,王所到之处,叛军望而生畏。
    王冲入王陵内殿后,大吼一声:“都不要动!”
    誉勤看到自己父王来了,他收住了自己手里的短刀。
    纯看到王来了,她微笑的倒在了地上,誉勤对着自己身前的母亲大叫道:“母亲你怎么了!”
    储看到王来了,他害怕极了!他对王全力用出了一招飞龙前旋,王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王对准储的利剑冲了过去,王也用出了飞龙前旋,王的剑旋转的速度太快了!不仅是快,还有控制,王的剑接触到储的剑后带着储的剑旋转,王的剑不断向前,王前旋的剑就像是吃掉了储的剑一样,储用尽全力的一击被王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储用力过猛退不了了!他一声惨叫!
    “啊!”王的剑不仅吃掉了储的剑,连同储拿剑的手一同被王的剑吃掉了,储的右手被王连根拔除,储惨叫一声后倒地不起。
    储倒地的时候,王已经到了纯身边,王把倒地的纯拥入怀中,王看到纯的伤口后知道救不了了!
    王微笑着对纯说:“我们来生还是在一起,你还能再爱我吗?我怕失去你,我的爱,我的爱,我爱你!”
    王和纯说话时,南坝义带着冲入殿内的近侍把殿内剩余的叛军都剿灭了。
    纯躺在王的怀里说:“王来了真好!王要把誉勤培养好,要对誉勤严格一些,我这个母亲做的不够好,我看不到誉勤的将来了,王看着我,紧紧的看着我,我怕来生忘了你,我也爱你!”
    纯说完这句话就静静的望着王,她真的很美!纯这一生绚烂过,她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看着纯离去,王心如刀绞!
    南坝义在王身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王抱着纯,王的视线没有离开纯,王对南坝义说:“平,保护好誉勤,把誉勤带出去,叛军全部斩杀,储和他的妻儿关起来。”
    平乱后王一直留在王陵内殿抱着纯,南坝义处理完了王交托的事回到王身边时,王还在紧紧的抱着纯。
    没有人敢劝王,南坝义看不下去了,他不想让王再折磨自己了,南坝义对王说:“王兄,誉勤还需要你啊!他也受惊了!”
    王说:“是我不好!我太溺爱誉勤了,要是我能严格按照规矩来办事,誉勤就不会和他母亲先我一步来王陵了。是我不好!”
    南坝义对王说:“是储的错,是朗心义和储串通好了要谋反,王何错之有啊!”“平,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父王当年为什么要斩杀了银山义,父王是爱自己弟弟的。我也不明白父王为什么要对储下那样的临终评断,现在我都明白了,因为我们的父亲是王,王者需要冷酷!斩杀储全族,斩杀朗心义全族。速办!”
    王第一次如此冷酷的下令,南坝义听了王的命令只能照办。
    南坝义这次没有为储求情。此后,储和宁儿都被就地处决,他们的孩子也被就地处决了,至于那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只有南坝义知道他的去处,王对此也不闻不问。
    王平定南竹山城叛军的时候,玉名和安带着增援部队到达了南坝关,他们在去往南坝关的一路上剿灭了阻拦在直道上的千余名叛军,他们到达南坝关时,泰忠因在出关狙击叛军指挥官的战斗中负伤还没有苏醒。见到这一状况,又了解了南坝关当下的战况后,安和玉名商定,玉名暂时接任南坝关的主将一职率军留守南坝关,安则带领五千中阵主军的参演部队出关扫荡叛军的残余势力。
    分配完职责后,安率领五千中阵主军的铁骑部队出关,一路向北扫荡叛军直至三阵城。
    安率军到达三阵城时,三阵城只有靠右侧的副城还在锐蝉军手里,在那里坚守的是泰忠留下的三千战士,安的援军到达时,他们也已战损过半。他们顽强的坚守住了三阵城最后一个阵地,这是相当重要的,因为叛军作乱后不到一周,雄居王就带着本部人马来到了三阵城外的北部草原观战,雄居王的部队此来也是不怀好意,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锐蝉军最后的残兵,他们寄希望于锐蝉王朝崩塌,这可以让他们伺机攻取垂涎已久的天丰。
    可锐蝉军太过顽强,残兵亦可坚守!雄居王在三阵城外不远处的草原上带领着自己的部队徘徊观战多日,当他看到锐蝉军的援兵赶到后,他对天长叹道:“唉!锐蝉军还是不可撼动啊!区区六千人,突遭主城的本方部队叛乱而后又被数倍于己的叛军围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战斗数周,实在是不易啊!现在锐蝉援军到了,说明锐蝉的大局已经稳定了,我们现在还没有实力与锐蝉为敌,走,我们还是回王庭去吧!唉!”
    锐蝉此次发生的叛乱事件震动了全世界,叛乱的过程中不仅是雄居窥视着锐蝉,智越也在蠢蠢欲动。
    当智越王得知锐蝉有变后,他急忙召来了自己的王儿进行探讨,智越王此番想探讨的是,可不可以趁乱出兵阔江平原收复失地。
    智越王子在进宫之前早就得知了锐蝉所发生的叛乱事件,他对于锐蝉此次的叛乱有自己的见解,他得知自己父王有意再次出兵阔江平原后,他对自己的父王说:“父王,锐蝉现在是根深叶茂的大树,这次只是断了其一枝,没有影响到这棵大树的根基,我们智越这棵大树现在根基尚未完全扎稳,所以我们当下不易出兵去战,反而我们要利用这一时间搞好与锐蝉的关系,锐蝉有了此变,估计他们近些年是不会再次兴兵来犯了,我们搞好与他们的关系后可以重整军力,我们旻江平原上的大型防御工事应该有望完成了,还有,我们的新兵也可以借此良机进行有效的训练。总之,现在不战,为的是将来大获全胜。”
    听了自己王儿的见解后,智越王打消了即刻出兵的念头,他对自己的王儿说:“王儿啊,你的想法很好!我们对锐蝉继续保持隐忍,但是对于我们国内的反动分子是不是可以开刀了?”
    智越王子说:“父王,对国内的人也忍一忍吧!毕竟我们有些事的确是做过了,曼里不该对王宫外示威的百姓下杀手!我们还是对他们采取怀柔政策吧!我们智越现在最需要的是稳定,万不得已,我们再想办法将他们一网打尽也不迟啊!”
    智越王最后听从了自己王儿的建议,他没有借锐蝉此次的叛乱事件出兵阔江平原,不过锐蝉的此次叛乱事件倒是给智越有了几年难得的喘息机会。
    雄居、智越,都没有借着此次叛乱事件对锐蝉开战,这是明智的决定。此时的锐蝉正是鼎盛时期,锐蝉百姓丰衣足食,锐蝉王都的百姓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锐蝉官仓内储存的粮食够全国百姓吃三年有余,当下锐蝉的军力也是相当的充沛,叛乱对锐蝉军造成的军力损失很有限,锐蝉的经济和军力都还处于盛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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