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听了大家的话也很感慨,王说:“为了锐蝉军的战士们能少留血,我们一定要得到优质的铁矿石。一切顺利的话,西南沿海的北部海域中海冰解冻后,海云的船队就会去到北方购买铁矿石,今年下半年,最晚是年末,我们就会有高品质的铁矿石。”
    王的话让将领们都看到了希望。最后各军都表示了对高品质武器的渴望后,此次军事会议在将领们对优质铁矿石能早日到来的殷切希望中结束了。
    会后,左帅主动留了下来,他对王说:“王,左骑这次去南坝关又给王添麻烦了,他太冲动!应该把人带回来,当场斩杀了财为大臣的侄儿,财为大臣绝不会善罢甘休!为此,首席执政官他们又要闹了!”
    王对左帅说:“左骑的事我知道了,从深回来时在城外遇见了他。那时他已向我汇报过此事了,他做的对,我支持他。”
    左帅听王这么说,他激动的对王行礼说:“谢王对我儿的关爱与支持,左骑回来后虽没有说城外向王汇报的事,但是他说了去给左武扫墓的事,他很感激王为他哥哥做的事,王对左武太好了!这让老将心中愧疚啊!”
    王说:“应该的,左武当年也是有些可惜了,如果换作现在,也许我能为他再多做些,如果留下他,他也定是一员虎将,当年他太年轻了!”
    左帅听了王的话,激动的流泪说:“王还记得我儿当年,王抬爱了、王抬爱了!”左帅说完话后对王再次行礼。
    此后,王没有再说话,王看着向自己躬身行礼的左帅,王拍了拍左帅的肩膀后直接回了后宫书房。
    王到书房时,南坝义已经在书房等王,王进入书房后,南坝义告诉王说:“哥,财为大臣昨日出宫后直接去了朗府,他出了朗府后就去了法为大臣府上,然后也没有其他行动了。后宫要求查看账目的函已经准备好了,要求大臣们削减府兵的建议函也核对无误了。哥还有什么需要臣弟去做的吗?”
    王说:“平你做的好!暂时不用做什么了,昨天听莫妃说你在我去深期间天天进宫陪誉勤玩,你有心了!”
    南坝义说:“应该的,我也想多看看莫妃,莫妃说想让宁儿进宫住,好像宁儿不太愿意,她推说哺乳期间不方便。”
    王对南坝义说:“宁儿还是要进宫住,现在储的孩子还小暂时住在朗府也无关紧要,再过些时候一定要进宫住。关于财司的情况昨天安向你通报后,你现在清楚了吗?”
    南坝义说:“哥,情况我都了解了,但是我也觉得财司肯定有问题,我们锐蝉的财政情况不至于那么差,财为大臣一定有猫腻!”
    王说:“不管他耍什么花样,账本拿出来一查就全清楚了。甲图是经商多年的人,他写账本的能力也许不如财司的好手,但是他查账可是一把好手。”
    南坝义听到王说甲图倒也放心,他不再担心查账的事,他问王说:“现在很可能要动财为大臣,法司的事是不是暂且放一放,万一要弄得两位执政大臣同时缺位也不好办。”
    王说:“说得有理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昨天我吩咐甲图暂且不动法司了,财为大臣的事更重要,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锐蝉的财政就有大问题,万一他说的不是真的,那他就有大问题了,不管那一头有问题,财司都脱不了干系,我们必须要动一动财司了。噢!还有,让你去调查财为大臣死去的侄儿的事落实的怎么样了?”
    南坝义回禀王说:“他的那个侄儿也是个混蛋,案底太多,明天上午就能全部查妥,王放心!”
    王说:“这件事,你要催着点,我怕财为大臣狗急跳墙明天他要是在政要会议上弄出点事来也麻烦,我不希望他侄儿的死打乱我的计划。”
    南坝义听了王的话马上说:“哥,我懂了,我拿到完整的资料后立刻送给王兄,就算王兄在开政要会议,我也会让政议厅的人送进去给王。”王看到南坝义的态度高兴的点了点头。
    此后王兄两人一同去马场骑了一会马,他们好久没有一同骑马了。骑完马,王留平在宫中一同晚膳,平和莫妃陪着王一家人一同晚膳,王看到大家都高兴,自己也高兴了起来。有了家人的支持,这一漆黑的凉夜不算漫长,王为了第二天的政要会议早早的睡了。
    清晨的鸟叫声唤醒了王,王醒来看到身边依然熟睡着的纯,王轻吻了纯的脸颊后,独自下床更衣然后轻轻的离开了卧房。
    王今天起了个大早,王用完早膳后就出了主殿去了后宫书房,在书房中王再次翻看了今天政要会议上自己需要提出讨论的建议函,王看了一遍所要提交的建议函后安才来。
    安进入书房后对王说:“王,我起晚了!”
    王说:“是我早睡早起,我起的早没有叫人通知你,这不怪你。”
    王在安进来后又看了一遍建议函,应该没问题,但是王心里总是觉得有问题。
    安突然提醒王说:“王,开会的时间快到了!”
    王看了一眼安后说:“好吧!我们走。”
    王离开书房直接去了政议厅,王今天来的不算早,王进入政议厅的大会议厅时除了朗心义和自己其他人都到了,王今天一进入会议厅就感到气氛怪怪的,原来是财为大臣穿了一身素服,他还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停的抽泣,他的演技也是拙劣,王对他视而不见。
    王坐下后不久,朗心义就到了,朗心义也没有主动搭理财为大臣,他进入会议厅后按礼制带领大家向王行礼,礼毕后,各司大臣向首席执政官和王通报本司的工作,这次会议中睦司针对王的深之行以及锐蝉与西南沿海诸国签订的西南联合协定做了详细的阐述,法司和财司也对此做了相应的补充,期间,财为大臣就补充了一句,“王要五万大净钻,本司对于王的这一要求无能为力!”
    最后轮到左骑汇报,他对于南坝关的难民安置工作做出了详细的汇报,他刚汇报完,王和官为大臣都同声叫好!
    但是这个好字被财为大臣尖利的嘶吼打断了,财为大臣吼道:“左骑你还有隐瞒!南坝关内你杀了我手无寸铁的侄儿,你该当何罪!”
    王听到财为大臣的嘶吼后说:“财为大臣刚刚失去了侄儿一时失控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请不要嘶吼,这对于你以往动人的嗓音也是不利!”
    官为大臣也说:“财为大臣,你侄儿一案捕盗司应该已经核验完毕,现在应该交由法司核验,捕盗司没有疑问,法司也没有提出疑问,左骑为何要特意针对此案汇报。”
    财为大臣对着官为大臣愤怒的说:“不要袒护你的女婿,捕盗司的负责人杀了人,还能由捕盗司自己核验,笑话吧!”
    官为大臣说:“捕盗司就是要铲除社会上的败类,捕盗司在全国范围内几乎天天要斩杀坏人,斩了你的侄儿就不能依法在法律框架下核验案卷了,那以后捕盗司就不用查案拿人了,你不要因为悲伤就乱了方寸!法为大臣有话讲吗?”
    法为大臣说:“这个案卷我没有亲眼看过,不过核对案卷的人员好像没有说这个案子有问题,左骑是斩杀手拿利剑负隅顽抗的恶徒,这就应该不存在问题啊!”
    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朗心义就说话了,他说:“看看你,一个执政大臣,为了一己私利,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觉得自己有冤情可以去捕盗司要求再次核验案卷,捕盗司不配合还可以去官司反应情况,锐蝉是讲法的!”
    财为大臣接着朗心义的话说:“大人说的对,是要讲法啊!左骑是捕盗司的负责人,去捕盗司申诉显失公平,如果去官司申诉,众所周知官司的负责人不久后就是左骑的岳丈了,这也有妨碍司法公正之嫌,唯有法司可以公平公正的重审此案。王,微臣提请由法司重审此案。”
    王说:“已经查实的案件,如需重审也要先由三司会审后决定是否有必要重审,现在捕盗司和官司都不参与会审,直接让法司重审这也不合乎锐蝉法。”
    王说完后,法为大臣说:“王,锐蝉法规定案件如果有明显疑问,案件可以要求三司会审,会审时案件执法人负责的部门及其下属应当回避,会审过程中与其有利益关系的人或部门也应回避,左骑是捕盗司的负责人,捕盗司自然应当回避,官为大臣是左骑的岳丈,官为大臣是官司的负责人,官司也理应回避,其实只有我们法司可以审理这个案子。”
    官为大臣说:“那理由呢?没有明显的司法错误何来的会审与回避。”
    财为大臣情绪激动的指着左骑说:“此案当然有重大失误,左骑简直就是一手遮天,他指鹿为马,我侄儿是被左骑冤杀的,左骑要以命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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