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为大臣出了王宫后,带着满心的怨恨去了朗府,他在府中见到朗心义后,立刻向朗心义哭诉。
    财为大臣哭诉道:“大人,我的侄儿死的惨啊!他被左骑随随便便的就给杀了!我带着府兵去拦左骑,不巧被王驾看到了,王知道我侄儿的死讯后不但不训斥左骑还数落了我一番,非但如此,王竟然还以我府兵超员为名,把我的府兵都抓了后交给了左骑带回防卫队审查,王这分明是袒护左骑,我要求三司会审,我要为我侄儿伸冤!大人要为我做主啊!”
    财为大臣的哭诉没有引起朗心义丝毫的怜悯,反倒让朗心义冷笑了起来,他谈谈的对财为大臣说:“好了,不要演戏了!我这里又没有观众,你的那个侄儿我也不是不知道,他前年打死了一个百姓,后来是法司的同僚帮他掩饰过去了,去年他也不安生,你为他的事没有少操心,他的死,想来你也不会不满意。依老夫看来,倒是你的妻子看重他,你是顶不住你老婆的压力才去为他出头的吧!没脑子!今年的大事你忘了吗?不要为了个杂碎多事!你带了多少府兵去?又是在那里拦下的左骑?”
    财为大臣说:“我是多带了些人,也是去了直道,但是······”
    “好了!不要再解释了,王敢带走你的府兵自然有你的不是之处,你还解释什么!要你办的事,办的如何了?”
    财为大臣说:“大人请放心!我已经把账本都做好了,现在财司中的账本都是新的,账上记的是清清楚楚的,锐蝉国库空虚,有很多欠账要还。”
    朗心义点了点头说:“你倒是勤快,短短一月时间就把账目都重新做了一遍,确实厉害!”
    财为大臣得意的说:“大人过讲了!不瞒您说,账本我早就准备好了多套,以前有您看着,我不敢乱来,现在您一句话,我把账本上的数字严丝合缝的对上就好了,换一换而已。”
    朗心义严肃的说:“不要得意,会看帐的人,一条一条对,也难说看不出你的花样,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干的吧!知道的人都不能留。”
    财为大臣说:“大人放心,账本我是拆开后让人验算数字而已,他们不会知道什么的,这些人都是计算好手,我还要留着用的,再说他们也不在歌诗,没人知道他们的。”
    朗心义说:“你自己的事,老夫说了也不算,但是将来坏了大事,不要说老夫绝情,你好自为之!”听了朗心义的警告后,财为大臣连声说是。
    朗心义和财为大臣聊完了他们的大事后,朗心义让财为大臣先回去,财为大臣临走时对朗心义说:“大人,我就这么回去。也不好说话,您就帮我个忙,我侄儿的事一定要三司会审啊!”
    朗心义想了想说:“也好!不能让王那么清闲,不过你要知道,这只是为了分散王的注意力,你侄儿的事翻不了案也是正常的。”
    财为大臣听到朗心义愿意出手相助,他高兴的说:“属下知道,就是让我的爱人看个热闹,我只是为了交个差而已,顺便找找左骑那个小子的晦气。”
    朗心义最后说:“后天的政要会议上,你提出三司会审的要求吧,还有就是你既然要做也要准备好了才行,不能像今天这样蛮干,要有理有据。”听了朗心义的指点后,财为大臣连声说是。
    财为大臣得到了朗心义的支持后,他心满意足的走了。他走后就直接去了法为大臣府上。
    左骑回到歌诗后,第一时间去了官为大臣府上拜见岳父大人,他此去最主要其实是想见柔儿,他和柔儿见面畅聊后,被官为大臣留下在府内共进晚餐,左骑当晚还见了岳母大人,晚餐后聊完了家事,官为大臣让夫人带着柔儿先去休息。
    只有官为大臣和左骑时,官为大臣对左骑说:“听说,你这次公干过程中杀了财为大臣的侄儿?”
    左骑说是,然后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对自己岳父说了一遍。
    听完左骑的叙述,官为大臣说:“这件事没问题,但是现在是你晋升的关键时刻,不要节外生枝才好,财为大臣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今天没有拿回面子,政要会议上他一定会闹,也许他会要求三司会审。”“噢,今天他在王的面前好像也说过这话。”
    官为大臣一听左骑这话,马上说:“看来,他是想把事情搞大,这样,你回去后马上整理第一目击证人的证词,你还要派出你的人去盯住这些证人,不要让他们改口。”
    左骑看到官为大臣非常重视这件事,他对官为大臣说:“好的,目击证人都是歌诗附近的农场主,应该不难找,我马上去办这件事,请岳父大人放心!”
    官为大臣此后安慰了左骑几句同时还表扬了左骑此次处理雄居难民工作期间的表现。左骑和官为大臣聊到了很晚。左骑走时官为大臣亲自送左骑出府,他再三叮嘱左骑马上去落实证人的事。左骑点头答应了。
    当晚左骑出官为大臣府时已是夜禁时分,他的家和官为大臣的府都在贵要区回去没有问题,但是要去防卫大营落实证人的事就要大费周章了,左骑身为捕盗司负责人,到不是做不到,只是他也想快些回去见自己的父亲,他要和父亲说哥哥墓的事,他骑行到贵要区中间时看了一眼通向军商道的正中大道,他看到近侍军今夜在全城夜巡,他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家,他不是怕麻烦,只是太想快些告诉父亲自己看到哥哥的墓是那么的整洁和美丽。
    左骑回到府中,管家对他说:“公子可算是回来了,左将军还没有休息,你父亲在客厅。”
    父亲果然没有休息,左骑知道父亲一定是在等自己,左骑进入客厅见到父亲后先向父亲说了自己去拜见官为大臣的事。
    左帅听后说:“儿啊,你做的对,在官场上也不简单,要多请教官为大臣,再说现在人家已经是你的岳父了,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左骑点了点头答应了,左骑很快向父亲说了哥哥墓的事,说完墓的事,左骑问父亲说:“父亲,看来王对我哥哥也并无成见,为何当时不追封我哥哥呀!”
    左帅留着泪说:“不可以非议王,有些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为父不想提了,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王没有对不起我们左家,你不要再对王有意见了。”左骑没有回答左帅的话,他只是劝父亲不要伤心。
    随后左骑告诉父亲他救下了一名雄居婴儿,左帅听了也点头说:“好!孩子都是善良的。”左骑让雄居奶娘抱来了婴儿,左帅看了孩子也止住了泪水,左帅高兴的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帅就了进宫,今天要召开军事会议,左帅是第一个进入军议厅的高级将领,左帅进入军议厅后,在收发处的值守军官给了左帅一份发自南坝的军报,这是一份普通军报,左帅并不是直接责任人,值守军官看到左帅来了,把军报交给左帅也是正常。
    左帅看过军报后,有些愁眉不展,他默默的说:“臭小子,有大事也不和为父说,整天就知道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左帅看完军报把军报交由负责抄送的战士后就进了会议厅。
    左帅到了会议厅后其他将领陆陆续续也到了,将领们到后不久,王和南坝义也一前一后到了会议厅,各个军的代表和负责人都到齐后军事会议正式开始。
    在这次会议上,各军简略的通报了本部的动向后,各司大将又简明扼要的汇报了本司的工作进展和后续工作重点,这些例行公事的汇报后,由王亲自向将领们介绍西南联合会议的经过与收获。
    王首先对各位将领讲述了会议的大致经过,讲述完经过后王着重对大家说:“经过此次会议的胜利召开,我锐蝉与西南沿海诸国联合签署了和平贸易协定,这样一来西南沿海就算是安定了,我此次会议期间私下里还与海云谈妥了让他们代为采购军用铁矿石的事,我们锐蝉军马上就会有更高品质的铁矿石来源了,有了这一新的铁矿石来源,对于我们锐蝉军来说就是如虎添翼!”
    王通报了这个消息后,将领们马上都活跃了起来,大家都说这是大好事,军需大将说:“如果我们的武器能上一个档次,我们在战斗中就可以减少很多伤亡,目前来看雄居的武器还是最好的,但是我们有了更高品质的铁矿石后,将来我们的武器也不输雄居。”
    左帅感慨的说:“是啊!我们光之队有一名身负重伤的战士在战后对我说过,他的战剑在与雄居士兵的马刀对战过程中很快就被敌人的马刀砍的卷刃了,在战斗中他率先得手一剑砍倒了一名与其对战的雄居士兵,没想到被他砍倒的那名雄居士兵没有死,那名坠马受伤的雄居士兵起身后拔出佩剑继续作战,我们的战士无奈的留在原地再次砍杀那名雄居士兵,他又足足砍了六次,最后那名雄居士兵终于被斩杀了,可他为此错过了返回战队的机会,他被后上的雄居士兵砍掉了一条胳臂,这都是因为我们的武器不够精良啊!如果我们光之队的武器再好一些,即使雄居王日后有能力重新组建已经覆灭了的鹰之队那也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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