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星月是女儿身了之后,三皇子原本握住星月双臂的双手就莫名的觉得掌下的肌肤异常灼人,直把他撩的心绪不宁。打心底不喜欢这种可以左右自己心绪的感觉,也为了之后的上药更方便,他立时决定将星月移到一旁的石柱上靠着。
    有了身后石柱支撑着身体不会倒,三皇子也终于可以不再与星月的肌肤直接触碰了,这多多少少的让他的心底舒了一口气。拔下小瓷瓶的封口,倒了适量的药粉置于掌心,唯恐再次轻薄了眼前女子的身体,三皇子倒也是没有再抬头看星月的伤口位置,而是凭着之前的记忆以及自己的估摸,就这么低着头将盛有药粉的手掌贴了上去。
    然而预算总会与现实有偏差,他的手掌非但没有贴上星月的伤口,反而触碰到了某个隐秘的地位。男子的手掌实在太大,再加上星月这副身体有长期束胸的习惯,本身就发育的不怎么样,这样一来,倒是男人的大掌整个的托住了女子的那个地方,手指更是巧合的夹住了上面的那颗凸起。
    这还是三皇子第一次触碰到女子的胸部,触手细腻的绵软实在太美好,下意识的他就用力捏了捏,手指更是不自主夹了夹指缝间的那枚小果。等到一切做完后,才陡然发现自己的行为举止有多么的不妥,季家之所以会有“暗煞二十四使”这样忠心不二的暗卫队,就是因为季家待人向来予以尊重,甚至是下人,都不会像别的高门贵族那样,肆意侮辱。
    三皇子平日里也是向来看不起那些仗势欺人,□□下人的富家子弟行为的,但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又与那些轻薄下人的纨绔公子有何区别了?心里被这个念头大大震慑,三皇子赶忙抬头去看星月的表情,只见云鬓香腮的女子黛眉轻蹙,双目紧闭,表情痛苦,而一切的源头就是自己那只侵犯着女子私密部位的大掌。
    “对,对不起,孤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是要替你上药,手掌放错了位置。”到底是在勾心斗角的皇宫里侵染了十几年,三皇子快速撤回自己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在刚开始的片刻混乱后,立马就恢复了清明,更是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之前的行为。
    倒是心里还记得星月现在口不能言,三皇子沉默了片刻,便又再次抬头望了星月的脸一眼:“冒犯了。”星月听到这话只是睫毛轻动,并未睁开眼回应,三皇子对此也未在意,只是说完就目光一转,直接锁定星月胸口受伤的位置,也没有将药粉再次倒在手上,而是直接拿起了小瓷瓶,对准星月的伤口,直接倒了上去。
    上好的金疮药一碰到血肉模糊的伤口,立马就产生强烈的刺痛感,痛的之前已经闭上眼的星月不得不再次睁眼,紧咬唇瓣,就看见眼前一男子,在月光下,身着蓝色华贵锦袍,腰间悬挂一枚上好龙形白玉,一头乌黑密发被一支上好的羊脂白玉簪高高束起,整个人看起来仙资秀逸,孤冷出尘,惊为天人。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高傲如仙人的男子,现在却屈膝蹲在自己身前,神情专注,玉长的指节是不是的轻敲白瓷瓶身,以加速瓶里药粉倒下来的速度,星月看的迷糊,一时间倒不知是那干净修长的手指,还是那上好煅治的白瓷瓶,哪个更白了。
    练武之人最基本的一点素养就是耳聪目明,要不然不知道早就被人暗杀过多少回了。所以对于星月如此明目张胆的注视,三皇子姬钰自然也是察觉到了的,但是对此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手中的瓷瓶意外的抖落快了两回,不过幸好幅度不大,他又很快的修复了回来,也因此并没与被星月察觉。
    三皇子给星月用的的确是上好的金疮药,因为疗效好,所以上药后的反应也大,这不,星月咬牙熬了几许,终还是在药上完之际就昏了过去。不过这倒是让三皇子有几分庆幸,这一番上药下来,他已是额间细汗密布,此时没有了星月的清醒以对,他倒是可以肆意的擦去汗水,休息片刻。
    也没有再给星月裹上白布,三皇子直接将星月的里衣给她套上。脱衣容易穿衣难,再加上之前根本没有伺候过人,三皇子倒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将给星月穿好上衣。只是在这一顿折腾间,他又再次看见了星月流血的裤子,话说他虽然没有过女子,但东一嘴西一舌的,多多少少还是有听说过一些关于女子这方面的事的,特别是他还有一个尤其爱好眠花宿柳的五弟。
    因此他也知道女子好像会定期的流血,是正常现象,但他却不清楚流血的部位,以及每次流血的具体时间,血流量以及所耗时间,等等这些具体的问题。但他在潜意识里还是明白女子的身体构造终究和男子是不同的,有许多地方是不方便除了夫君以外的其他男子看见触碰的,之前他已经因为意外轻薄了面前的女子,接下来类似的事情可是万万不能再次发生的了。
    害怕流血是因为受伤,长时间不止血,会导致不良后果;又担心流血是女子正常的身体状况,私自探勘会再度轻薄女子,有乘人之危之嫌疑。而偏偏可以说明解释一切的当事人又昏睡了过去,三皇子无奈,只好暂时放弃了给星月穿上外袍的念头,只一个劲儿的盯着星月流血的地方看,内心挣扎不已。
    月光柔和的照耀着庙内的两人,一人倚着柱子昏睡着,另一人则就在旁边席地而坐,表情奇怪的注视着昏睡的人。不知过了多久,席地而坐的三皇子耳朵一动,就听到了一阵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人数不少,约有二百来人,正在往自己这个方向靠近。
    拉着星月的外袍,往星月身上一裹,左手抱着她起来,脚尖一转,右手拿着旁边的稻草一扫,霎时间之前两人在此处留下的痕迹都被打乱,看不出异样。扫视一眼,确认痕迹已毁后的三皇子,脚尖一点,就带着星月飞上了破庙的一处横梁,这里光线不好,适合藏人,一开始他躲星月的时候就是藏在这里。
    一面抱着星月,掩藏身体,一面又要专注的观察着此次前来破庙的队伍是敌是友,三皇子的神经高度绷起,唯恐一个不慎,就在这里丢了性命,辜负了许多人的希望。
    偏偏的星月不省心,陷入昏迷状态的她,现在毫无意识,身处梁上高处,本能的就要往下坠。三皇子本来是为了避嫌虚虚揽着星月的,这下可好,看她这似掉未掉的样子,也顾不上什么避不避嫌了,赶紧的将她往自己这边拽拽,抱得更紧了一些。
    这么一番动作下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两人又再次肌肤相贴了,虽然隔着衣物,但薄薄的夏衫根本抵挡不了什么,彼此的体温还是可以清晰的传递给对方。
    而且三皇子根本不会给人穿衣,星月的里衣就是被他简单的套上,腰间带子一系,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外面又只是简单的披了件外衫,现在两人挨着趴在梁上,衣服下垂,星月胸前的春光大漏,三皇子都不用怎么着,就可以览尽这一美妙风景。尽管之前星月的这一风景,他已经一丝不漏的完全看过了,但现在也不知是怎么了,也许是心态有了变化,他似乎觉得旁边女子现在这样衣衫半掩的样子更加好看,更加别具风情了。
    然而从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教养迫使着他强制敛住心神,转过视线,尽量不要往星月的身上瞄。可眼睛是管住了,其他感官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他明显的嗅到了一股清香,是女子特有的淡淡体香夹杂着金疮药的味道,很特殊别致,却又不难闻,反倒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觉。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三皇子的神经也绷的越来越紧,再也分不出一丝精力去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而是打起精神来注视着破庙的门口。
    很快,一群身着统一黑色侍卫服的小队人马停了下来,听声音应该是停在了破庙的门口,三皇子姬钰的神色严肃,眉毛蹙起,手指暗暗蜷缩,整个身体都进入应战状态,以防接下来遇到的各种危险情况。
    接着一个穿着黑色盔甲,手持宝剑的高大男子便步履稳健的大步踏入了破庙中,四下一环顾,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在男子踏入破庙里的那一刻,三皇子的心就安稳了下来,因为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自己的头号心腹,暗卫首领雷江,对自己绝对忠诚,自己之前发的信号弹也就是传信给他,让他速速带人来支援。
    见是援军而非敌军,三皇子也不多话,抱着星月就从梁上旋转而下,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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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哈哈
    有没有人美心善的小仙女陪尴尬作者君聊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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