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了,到像是故意说给我们听到。“我还以为宫里出来的,都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嗫,原来针线都不及我们这些粗使的婆子。”“就是,还是做主子的呢,我看还不如俩丫头嗫。”“听说方侍卫打她进了门,就没回来过。是不是呀?”“没错,方侍卫每天都替师兄弟们值班,一下工就出府。我儿子他们都知道。”“你们说,要是娶得是俩丫头,方侍卫还会不回家吗?”“要是那样,恐怕方侍卫早就???”“哎,小点声,看让人家听到,脸上不着。”“你们说也是了啊,她怎么就当了主子了呢?按说选送赠王的,那都呆是绝妙的人啊,她吧,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段没身段的,连个针线都不会,选上轿选扎耳朵眼的。你们说她有什么能耐啊?”“什么能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看她那双鸡爪子手、蚊子音、大步茬子,说起好话来大大咧咧的,那点像是有这些能耐的。我看大字都不见得识不得一箩筐。弹琴?弹棉花指不定行。”“啊哈哈???”一群人起哄笑了起来。“哎春燕,你们几个是从宫里一块来的。这方娘子有什么后台不?”“不知道。”“你看你,跟婶子还藏着掖着嗫?”“你说没有,谁也不信呀!”“我们真不知道。”“婶子对你们可不薄呀!穆侍卫还马侍卫的娘子,可都是我从你们当中保的媒。春兰跟红杏可都是平头正脸的大娘子了。你们给婶子交个实底,以后有什么好事,婶子也好想着你们那。这可比给人家做通房小妾威风多了。”“婶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确实不知道方娘子的事。宫中各院之间是不准随意走动的,出去都是结伴同行,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有规矩的。为的就是防止宫中各宫各院挣斗。她有什么来历我们真不知道。”“那出了宫嗫?这一路上就没攀谈攀谈,摸摸底?”“方娘子生性清高孤傲,不愿与我们一块。我家姑娘曾与之示好,人家理都没理。”“是呀,我们姑娘也吃过闭门羹。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不惯啊?!人家现在可是大师嫂。”“什么大师嫂,有名无实的。指不定那天就被休了呢。”几个丫头酸酸的,很是气不过。几个婆子挑挑眼色,“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这么个歪瓜裂枣竟配了个谪仙。”“可惜了啦,方侍卫多板生个人啊。他一成亲,王府里多少丫头哭断了肠子吆。”“哎!我都觉的心里呀怪难受的。”“怎么?你也想凑凑热闹?”“怎么了?不行啊!我要是年轻个十岁八岁的,凑凑热闹又怎么了?我比屋里的那个差了那去?”一个肥胖如牛的婆子挑挑眉,理理耳边的碎发,摆摆水桶还粗的腰。“去你的,啊哈哈???”一群婆子偷眼瞄着不是心事的丫头们,开怀大笑。“我来了半个多月了,门都没出过,没想到就成了是非中心人物啦。”我笑吟吟的挽挽袖子,轻盈盈的来到门口。“大家笑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乐乐啊。”“呀!”一群人吓了一大跳,大概是没想到吧。她们拉帮结伙,捏软柿子捏惯了,被议论的人大都选择沉默。像我这样直接兑上来的到没见过。当时都心虚的要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尴尬的脸上通红一片,眼珠子乱转。“方~方娘子,你~你怎么出来啦!看外边风大,着了凉可怎么???”“我闷了半个多月了,心里正憋屈着呢。听大家说的热闹,这不出来-会会大家。”人们听着话头不对,铭心英杰冷着脸戳在我身后。丫头们见势头不对,转身都回屋去了。“啊嘿嘿??方方娘子,那个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不打扰了。”肥牛一样的女人,我刚刚见过。说是鲁账房的老婆,在厨房当差。按年纪我称呼一声鲁婶子,原来是个挑唆是非的手,我算记住她了。其他几个婆子也说有事,四窜而去了。“哎!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到哪都躲不掉啊~”我拉着长音无奈的感慨。“怕什么?!再来,看我不大耳刮子抽她们。”英杰很是气愤。“那不是把人都得罪了,大家一个府里住着,谁知道,将来谁求着谁?算了吧,说俩句又不疼不痒的。把自己该做的做好了,看她们还敢小瞧了谁?”铭心怯懦的说。我转身审视着她俩,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怎么开口?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怎么好做什么啊。她俩见我无语的盯着自己,不自在的低下头,表情也是颇为复杂。刚才这群人的话,成功的让我们主仆三人起来戒心。三人默默地进来,比量着怎么做棉裤,可心里却总是有些别扭,竟都客气起来。她俩这些天把我照顾的很好,我打心眼里感激她俩,但是说到共侍一夫,我不愿意。哪怕那个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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