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俏雪回到房里,关紧了房门,她在房里走来走去,想着事情该怎么办?
    前天,乔大川跟她偷情的时候,两人亲热过后,乔大川跟她提到自己怒打孟兰英的事情,齐俏雪担心地说:“你打了她,那她爹回来还不扒了你的皮啊。”乔大川不屑地说:“他要得先回得来才行。”从乔大川口气里,齐俏雪听出他知道些什么事情。于是问他:“大川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啊?”乔大川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说:“你别管那么多,只要乖乖等着,总有一天咱们会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的。”齐俏雪撒娇地说:“只要你爱我就够了,至于名正不正的,我不在乎。”齐俏雪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她知道她越这么说,乔大川越会觉得她善解人意,给她的也会越多。
    就像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在冉玉临身边的生活描绘的痛苦不堪一样,要的就是乔大川觉得她需要他的保护,激起他的保护欲,有了这个弱点就可以随时加以利用了。
    乔大川当时看着怀里柔若无骨的人,心想自己当初怎么娶得不是她啊,老天爷怎么如此不开眼,让自己娶了个悍妇,让她嫁了个‘懦夫’。
    其实那是齐俏雪编的一个谎言罢了,跟乔大川在一起后,齐俏雪发现他的身体十分强健,一条银龙粗壮到自己的两张小嘴都可以塞得满满的,每次茅屋斗法后,都够齐俏雪身心愉悦好多天的。于是每次都期盼着幽会的日子早点到来,每当日子来的前几天,身体就开始有强烈的渴求,没法见到乔大川,只能找冉玉临解决,可冉玉临往往自己能很快达到洪峰,然后一下子就泄洪了。齐俏雪就被搁在了半路上,再怎么抱着冉玉临不放手,他的牙签也直不起来,齐俏雪难受在他身上抓了两把,后来不晓得被谁看到了,传到了乔大川的耳朵里,听得他心里的妒火直往上窜。虽然明知道齐俏雪跟冉玉临现在才是夫妻,可他也不愿意听到自己睡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的消息。尤其是听到还在身上留了印记,在他的印象里,孟兰英虽然没少打他,但在床上抓他的时候,都是自己把她捅到了翻白眼抽搐的地步。
    乔大川跟齐俏雪幽会的时候,心里的不由自主地想象着眼前的女人,在别的男人床上是如何的承欢的,如何放声尖叫的,提不起半点乐趣,任凭齐俏雪如何的揉搓,那根棍子总有点软趴趴的,齐俏雪觉察到了乔大川的情绪不对,趴到他怀里问:“怎么了?”乔大川脱口而出:“你也这么伺候他的吗?”齐俏雪一愣,随即明白了‘他’是说谁。于是问他:“你怎么了?吃醋了。”乔大川绷着脸:“我有资格吃醋吗?”齐俏雪看他真的在生气,也不哄他了,直接哭了:“你如果有别的女人的直接说就是了,不用费劲,绕圈子。”乔大川看她哭了,把自己的怒火丢到了一边,赶紧哄她:“你别哭了?我没别的女人?”齐俏雪早就摸清了乔大川的脾气,一边哭一边说:“那你什么意思吗?”乔大川有些吃味地说:“你是不是给那小子身上留了点啥?”齐俏雪一听明白了,心里暗笑原来是吃醋了,不过面上她哭的更凶了:“那就不是个人待的地方。”
    于是编造了一个冉玉临是天阉,根本不能人事,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威力,如何蹂躏自己的故事。一边说一边哭得撕心裂肺的。乔大川看着手足无措,只能把她抱在怀里。齐俏雪看着这一关终于蒙混过去了,心里暗自窃喜。
    且说齐俏雪回到房里左右思量着,她该怎么办?冉玉临被她吵醒了,他坐在床头说:“俏雪,怎么还不睡觉啊?”齐俏雪回头看了他一眼,冉玉临不再说话,乖乖地躺下了,他知道齐俏雪不喜欢他东问西问的。就像上次她的眼睛红通通的回来,他刚一开口,就惹得她不高兴,连续一个月都没让他碰。他们才成亲几个月,有些事不让做还怪想的。
    齐俏雪看着冉玉临就来气,算什么男人吗?连自己的女人都怕成这样子。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看某人不顺眼的时候,怎么做都是错的,就是这么没道理。如果这会冉玉临继续喋喋不休,齐俏雪就又会嫌他聒噪了,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了。
    齐俏雪看到着冉玉临,心想反正自己想要的只有乔大川能给,那就干脆帮他一把,万一成了离自己的目标不是更近了。
    第二天,齐俏雪找了个机会单独跟乔大川说了几句话。乔大川听完立马像丢了魂似的。齐俏雪喊了几声,才把他喊回来。乔大川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了。
    乔大川蹲在屋子里想该怎么办呢?自己打得孟兰英都见不得人了,孟赛江回来怎么放得过自己呢。最后,乔大川下定决心不能让他回来。既然知道他被关在哪里,自己找个机会先把他干掉就行了。
    乔大川把自己那把枪塞进了腰带里,正打算出门,侯三走了进来,看着乔大川的架势:“咋的,炮头这是打算出门啊?”乔大川交代他:“如果有人找我,替我遮掩一下。”侯三凑过来:“下山找相好的?”乔大川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别他娘的胡说。”侯三说:“有啥,我要有孟兰英那么个老婆,我也在外面找个。”乔大川瞪了他一眼,侯三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往回找补:“其实吧这有能耐男人就该在外面有个婆娘?你看二当家的。”发现自己说错了,赶紧拍了一下嘴巴:“呸呸,应该说三当家的,那在凌水就……”乔大川猛地抬头:“你说啥?”侯三吓了一顿:“没说啥?”转身要走。乔大川一把拉住他:“你说三当家的啥?”侯三没明白乔大川啥意思,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我也是听旁人说得,就是人家都说三当家的在凌水有个相好的。”乔大川脸上露出了惊喜:“你说的是真的?”侯三看他脸色不差,才敢继续说:“当然是真的了,听说还是个男的。”乔大川惊得瞪大双眼,侯三凑近他跟前:“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不碰女人了吧。”乔大川说:“你快跟我讲讲怎么回事?”侯三开始把听到真真假假的消息的揉成一团,讲给了乔大川:“咱们三当家的当年为什么没跟官家小姐成亲啊?就是因为他有这龙阳之好,被人家知道了,人家才一生气才把他全家给。”说着比了个杀头的动作。“后来来了咱们寨子里,对女人那是敬而远之。你不知道才来寨子里的那一年,咱们寨里的一枝花那是对他大献殷勤,可惜没有用,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一下。最后没得法子才嫁给了四当家的,那四当家拿着当宝贝捧着,可还有人看见她常去三当家窗户那儿站着。”“说凌水那个。”乔大川看他扯远了,把他拉了回来。侯三说:“噢,凌水那个。那个啊听说是个当官的,还记得当年咱们寨子里缺粮食吗?那截的那批粮食听说是他派人故意送上门的。”乔大川想了想:“怪不得那次都只是在山上吼了几嗓子,人就跑得没影了。”侯三说:“可不是吗?”乔大川问他:“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侯三摇摇头:“那哪知道啊,听说这人目前连大当家的都没见过,人家只见三当家的一个人。”乔大川皱了眉头:“这么神秘啊?”侯三说:“可不是吗?要想见他可不容易着呢?不过估计这次三当家的下山准又找他去了。”乔大川心说:找到这个人没准就不需要我来动手了,他得赶紧下山才行。于是告诉侯三:“我出去一趟,谁来问你就说我去给家里人烧纸了。”
    乔大川自从知道自己身世的后,每年都会给洪水淹死的老家人烧纸,虽然没有任何人的尸首,也没有坟头,但他会在子龙江边烧纸,理由很简单,既然是被江水冲走的,那就一定在江里了,那么子龙江就是他们的坟头。而且他烧纸的日子不固定,心情好的时候,不好的时候,只要想烧了就去江边烧,这点寨子里的人都知道的。
    乔大川交代完了就下了山,直奔凌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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