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心内涌起一点酸楚不舍,随即就被甚嚣尘上的凶猛欲望冲了下去。他将两根手指从维桢身体逐分逐寸地撤出来。
    维桢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哭闹,沉飞也就不再捂住她的小嘴。
    他把维桢的腰肢往上抬起一些,将她两条腿儿扯开分到自己腰身两侧,视线径直落在她腿间,那处原本是雪白中泛着浅粉,如今被亵玩得染上了靡丽的嫣红,楚楚可怜的桃源入口一片酣艳的泥泞水泽。沉飞兴奋得浑身战栗,将青筋盘错的硕大物件抵在稚嫩的入口处缓慢地试图挺进。
    刚撑开了一点儿,仿佛幼猫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凌虐,维桢的身体猛地抽痉了一下,随即气弱声嘶地尖叫起来。一双弱藻般的小手徒劳地搭在沉飞勒住她腰肢的臂上,几根细白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光线透过轻薄的印花窗帷流洒在上面,仿佛是全透明的,连玉色的纤细血管都昭晰可见。
    沉飞不免心疼,更多的则是近乎狂暴的刺激和愉悦,仅仅是插入了前端,快感已如微电流一样奔腾澎湃地遍布了每一根末梢神经,带来一种濒于灭顶的震激,平日冷峻淡漠的凤眸早已赤红如血,脸部的肌肉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极为可怕地跳动着。
    “沉飞……”
    维桢的叫声微薄似轻烟,沉飞却立时就捕捉到了。他勉强停顿下来,呼吸间带着微妙的喘噎,身体因无法纾解的炽猛欲望而紧绷得有种即将断裂的剧痛感。
    他半趴在维桢上方,一条手臂搁在她脑后,把耳朵靠近她嘴边,声音低哑酣沉:“桢桢,小宝贝儿,怎么了?”
    “沉飞,我好疼,我往后一定听你的话,求求你。”维桢怯生生地掀开眼帘,大颗大颗的泪珠翻滚而落,点漆似的瞳仁内全是无声的哀求与惊恐畏怖。
    沉飞屏声静气地凝目于那双秋水无尘的秀眸,内里的悚惧刺痛了他的眼。
    自己是地痞流氓、毒蛇猛兽吗?相处了不短时日,俩人是光明正大的情侣关系,自己待她如珠如宝,细致入微,一旦动真格就怕成这样?五年之后她真能心甘情愿,乖乖让自己操她?
    到底心智被养得童稚,不识情滋味。
    若是不疼不痒,虽然对男人的亲近抗拒反感,软硬兼施一番,勉强也就承受了。一旦叫她吃到苦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歇斯底里地哀求反抗。
    操!这他娘的就是个孩子!
    他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脸上居然还笑得出来,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眼皮,叹息着道:“这么疼啊,小可怜,怎么就不知道乖乖听话呢?一个小孩子,非要跟大人对着来?”
    他狠喘数息,视线落在她冷汗淋漓的小脸上,幽沉眸色一变再变,片时之后,强行遏止欲望,身体往后撤出了一点。
    从接通了维桢通讯器那一刻起,精虫上脑的那股子冲动开始往下降,理智渐渐回笼。
    维桢需要定时与其母报平安,她就是小孩子的脾性,当真被强暴被囚禁,心身受创,再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可能不露出端倪来;
    罗霂兰帝国国力与联邦相比不遑多让,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不单是当世强者,更是个可以为了方瑾儒拼命的疯子;
    方瑾儒清楚知道莱昂.垌文迪许的能力以及他对自己不死不休的痴恋,仍然静静地等待那个神秘之人,她定然有信心此人至少能掣制莱昂.垌文迪许,如此一想,叫人不寒而栗;
    雁过留影,做过的事会留下痕迹,死遁并非万无一失。
    他是垂涎维桢没错,然而比起一时占有维桢的欢愉,能长久地拥有她,掌控她,将她永永远远留在身边,方是重中之重。
    后背冒出一片白毛汗来!
    维桢终于缓过一口气。
    她这会儿又疼又怕,且又被酒精灌得醺然,早忘了对尊长的忌讳,小手抖栗地扯着沉飞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颤声道,“莱昂叔叔欺负妈妈,为了安抚妈妈,让我转学回罗霂兰……我不想你和晗熙哥哥伤心,央告妈妈说服莱昂叔叔准我返回联邦……妈妈只要求我毕业之后归家陪伴她,其余事情都随着我。你、你跟晗熙哥哥说过的,尚有五年时间,这件事不需要我操心,我就应下来……我真的有听你们的话,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好不好?我好疼,好害怕啊,沉飞,求求你,我以后会乖的……”
    诚然其母方瑾儒绝对不可能改变心意,这些却不是她一个心智幼稚的小孩子能置喙的。
    恍若一道惊雷当头打下,沉飞怔愣了一瞬,回过神来,不禁生出些许悔愧,加之顾忌良多,连忙小心翼翼地从维桢身体退出来。
    维桢恍若绝处逢生,余疼犹在,小小的身子呜咽着蜷作一团,鬓发湿漉漉似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她勉强仰起脸,畏怯地揪住沉飞两根手指,“你原谅我啦?不生气了?”
    沉飞现在自然知道她其实没做错什么,连之前说家里长辈有事耽搁了的话也挑不出毛病来,并非存心敷衍。
    结合维桢的话,他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莱昂.垌文迪许对方瑾儒用强,回过头来就拿人家的女儿去讨好方大美人。此等私密之事,以维桢对其母的尊崇,清醒的时候确实是难以启齿。又想到自己对方瑾儒的各种充满恶意的揣测,饶是他脸厚如墙也禁不住面上一热。
    听她求饶,不禁愕然了一瞬,随即疼怜交加,正待安慰她,倏的心念一动,便将怜爱不舍先尽数压下,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淡淡道,“我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原谅你,只要桢桢肯听话。”
    维桢如今打从心底里惧怕他,低声应道:“我都听沉飞的。”
    “你往后都跟我住一起,不许再提回宿舍的事。我会信守承诺在结婚前不真正动你。”
    维桢蓦地睁大双眼,“可是你答应过——”
    沉飞晃了晃食指打断她,“桢桢答应我的事做到了吗?”
    维桢咬着唇一声不吭。
    沉飞沉促一笑,凑到她耳畔哑声道:“宝贝儿,你可以乖乖应承了我,彼此脸上都过得去。也可以等我把你操得叁天叁夜下不来床,不还得老老实实跟我住一块儿,嗯?”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贴在她腿间,突然重重地揉了一把,手上温腻如水的触感让他回味起方才自己前端一截挺进她那销魂的小身子时激昂的快感,气息渐渐粗重起来,手指下意识地往内探去。
    维桢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张皇地颤抖着手去拽他的大手,“不要,不要再弄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就是个单纯烂漫的小孩子,遭到男人侵犯本就惊怖交加,又被迫答应下违心之事,一时委屈难过得浑身直抖,头目森森,几近崩溃地捂住小脸泪如雨下。
    长久的心愿达成,沉飞欣悦之下,满腔的爱怜痛惜再也遏捺不住,澎拜汹涌得似要炸开一般,忙不迭地弯腰抱起这委屈的心肝肉,堆迭出千万种柔情小意去讨好哄劝,“好了,好了,没事了。宝贝儿,你好乖,老公往后都疼你,把你宠到天上去,好不好?哎呦喂,别再哭了小祖宗,哭得老公肝肠寸断。”
    维桢纯稚可欺,他又手段百出,渐渐的,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就被他哄得回转过来大半,乖乖地张圆了嫣红的小嘴,露出粉嫩的内腔与甜润润的娇舌随他吮嘬把玩。
    沉飞腰眼发麻地吻着她,他自然不打算憋着,这小尤物的身子绝美蛊媚,即便是隔靴搔痒,也有千百种寻常男人最妙想天开的梦里都描绘不到的绝顶好处。
    他叼了丁点维桢后颈冰雪般晶莹的皮肉,凑近她耳廓,哑着音哄道:“心肝儿,像早前在车里那样叫我再尽兴一回,嗯?”
    维桢已被他软硬兼施的手段折腾得气弱神虚,又是酩酊之时,在家里被亲人仆从纵容惯宠出来的气性也消散得一干二净,不敢再反抗,抽噎着任凭沉飞掰开两条雪白的腿儿跨坐在他腿上,手臂圈着他的脖子,脸儿埋到他肩颈处。
    心爱的女孩儿一派任君采撷的驯服姿态,沉飞爱之欲狂,愈发心火高炽,攫紧了她丰腴的臀部撂到自己腿根处,让俩人最私密的所在无遮无掩地紧紧相贴。
    敏感细嫩之处被滚烫硬挺的一大团顶弄得生疼,维桢又羞又惧,不由低声啼泣起来,姌嫋的身子怕得簌簌发抖,忍不住要站起来。
    “别怕,心肝儿,我不会进去的,你好乖,忍着点儿,很快就完事儿。”沉飞拘紧了她的腰肢,痴迷不已轮流嘬吮两枚金芒流转的小小乳珠儿,粗重地喘息着,胯下动作又急又烈,虽没真的入港,仍将维桢折腾得失声痛哭起来。
    嘴上哄维桢说快,他毕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又是个极其强壮的盛年男人,待他终于发泄出来,维桢胸前已被含咬得红肿,丝毫看不出那种妖异的艳色,大腿内侧大片的肌肤摩擦得青紫交加,那处娇滴滴的小小器官更是赤艳如血,惨不忍睹。她嗓子都哭哑了,又经不得疼痛,小手扯着沉飞一味呜咽撒娇。
    沉飞身心舒畅,对她满意得恨不能狼吞入腹,大半年来种种不甘恼怒算是彻底烟消云散,知道维桢爱洁,一面轻声细语地抚慰,一面抱起她去浴室。
    清理过后,沉飞问道:“宝贝儿,怎么样,还难受得厉害吗?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维桢被折磨得狠了,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萎靡地摇摇头。
    沉飞摩挲着她青白的小脸,有点担心,柔声道:“喝杯热奶好不好,搁点儿蜜,甜丝丝的,嗯?”
    维桢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好孩子。”沉飞喜道。
    喝过温热的鲜奶,维桢脸上有了一点血色,肉嘟嘟的小嘴唇更是粉润润的招人疼,微微张合间扑了沉飞满嘴满鼻生嫩洁净的甜香。
    “我的心肝儿……总算是回到老公身边了。”沉飞色授魂与,拥着她含了唇上娇肉,也不如何,只旖旎地舐着吮着,又挖空心思与她诉说着离别之苦,思念之情。
    深情厚意,昭然若揭。
    维桢对他的感情不下于父亲,又是个软和怯弱的心肠,被一通哄劝抚慰,不免动容,之前种种算计强迫,俱都抛到九霄云外。
    沉飞何等耳聪目明,见她一派依恋情态,与以前已是一般无二,再无隔阂,心下狂喜,同时不免感概万千。能叫他沉飞一次又一次地退让妥协,费尽心力去追逐讨好,这个世上,唯有一个童维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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