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再一用劲,顾莱皮立马又惨喊起来,他的感觉中,马走日的手不是手,那就是铁钳子啊。
    甚至铁钳子夹都没这么疼的,当真是疼得喊爹喊娘,哭得眼泪鼻子争相出来。
    殷圆圆没想倒是这个结果,在她印象中,马走日始终是个胆小怕事的,给人欺负了,甚至都不敢回家说,一个人躲到旮旯。
    哭完了,浇把水洗了脸,再装出没得事人的样子回去,至于说跟人干架吵事,就没听说过。
    而这个时候的马走日,大大咧咧坐在那里,两根手指头夹着顾莱皮,就好像夹着一只蚊子。
    顾莱皮跪在他跟前,放声大喊,眼泪鼻子一齐来,这样的场景,殷圆圆做梦都想不出来。
    “走日哥真的变了。”她在心里喊。
    顾莱皮的大喊,引来了不少人,殷圆圆倒是有些难为情了,喊了声:“走日哥。”
    马走日晓得她的想法,点点头,松开顾莱皮,道:“今天只喊了三分钟,还有两分钟,下回别让我看到,再看到你来纠缠我表妹,我让你加倍喊回来。”
    顾莱皮屁滚尿流的走了,殷圆圆对马走日道:“走日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功夫了啊?”
    马走日笑:“什么功夫啊,就是在外面打工,练了下手劲。”
    “我不信。”殷圆圆带着点儿女孩子的娇,道:“谢谢你走日哥,要不被他给烦死了。”
    “他以后还会不会来找你?”马走日担忧这个。
    殷圆圆脸苦下去:“我也不晓得,这人是个无赖,他就是我们江州市的,在我们医院当采购,专门欢喜玩弄女孩子,缠了我好时间长了,烦死了。”
    她又担忧顾莱皮喊人来报复马走日,马走日听了笑:“不怕,再敢来,我让他喊个饱,虽然他喊起来不好听。”
    殷圆圆听了便笑,道:“走日哥,现在感觉你好牛的样子,之前你是怄里不扣的。”
    “那你现在肯嫁给我了。”马走日笑。
    “什么呀。”殷圆圆擂他一下,又撅着嘴:“就嫁给你,说好了,国庆回家就结婚啊。”
    马走日听了便呵呵笑。
    这当然是玩笑话,不过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马走日当新郎官,殷圆圆扮新娘子,所以他姑姑他们开玩笑,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
    他们可是嫡亲表兄妹,代数还不远,之前的戏文里嫡亲表兄妹也许可以成亲,现在这社会,怎么可能。
    顾莱皮没敢再找人来折腾,这种叼人是这样的,欺软怕硬,你越怕他,他越欺你,真修理他一顿,他见了你就跟孙子一样。
    他们表兄妹两个,倒也有说不完的话,聊到下傍晚,马走日又吃了饭才回去,就在医院外面的店子里。
    这回殷圆圆一定要请他,马走日也就没得拒绝,这也是人情呢,别以为你有钱就全包的,伤人自尊呢,人家就是请你吃个山芋,那也是心意。
    说到匈泰哒的事,马走日也安慰殷圆圆:“不要担忧,我几天内不会回去,事情了了,我才走,不要怕。”
    殷圆圆点头,小时候认为这表哥没得什么用,这个时候到突然有一种被爱护的感觉,心里挺暖和的,道:“你有空就来我这边玩,我可以调休的。”
    马走日答应了,怕太晚回去,贺首长难等,吃了饭,便打车回来,贺首长听陶世忠汇报了,倒是说巧,然后问匈泰哒的病:“走日,那个外国女孩子是什么病?”
    马走日微凝着眉头:“暂时还不能断定。”
    贺首长满脸好奇:“你说她假如不治,一年之后就能瘫痪?”
    他小孩一样,马走日假如跟他不熟,看到大名鼎鼎的贺首长这样的神情,一定很惊奇,这个时候倒是笑了:“也不一定,我就骇她的,不过她好象没听明白。”
    说着难为情的摸脑袋:“我英语不好。”
    他这个动作,王艳秋最不欢喜,贺首长却是很欢喜,认为他这个憨样子很可爱,
    笑道:“兵行诡道嘛,骇骇她也好,英语不好没什么不得了的,老子一句鸟语不会,照旧打天下。”
    他豪气干云,马走日听了便笑。
    然后马走日告诉了贺首长玉的用法,很简单,睡前先静卧两分钟,气息平顺了,用左手握着玉,抵在会阴穴上。
    稍稍给一点压力,不疼为止,压十分钟,感受玉的那种凉意,以阴滋阳。
    然后要是半夜阳勃涨醒,也是同样的方法,到垂下去为止,早上醒来也是一样,不管有没得晨勃,都可以这样子抵十分钟,贺首长记下了,道:“试试,不行你再给我想法子。”
    他实际上是信得过马走日的,但人老了就是这样,老人和小孩差不多,带着一种顽童的味儿,倒是挺好玩的。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贺首长就欣喜的对马走日喊:“走日,神了,灵。”
    灵就好,他这法子,是万药狗教他的宫庭中养生的法子。
    但是,具体的法子,要对具体的人和病去用,这就是中医望闻问切的道理,他不会诊病,怎么个用?
    所以心里就有些不等底,事实中证明有效,他也很欣喜。
    细问了一下,贺首长完全是照他的法子做的,睡前先抵十分钟,稍微有点凉意,运意运气朝里吸,后来睡着了,中间竟然没得象以往那样涨醒过来。
    近天明的时候,醒了,勃阳,但没得之前那么涨,又用玉抵十分钟,自己垂下去,然后照马走日教他的法子,摩擦双脚脚心,再以手心摩热了捂眼睛。
    “今早上起来感觉特别好,之前总认为眼角边上有点模模糊糊的,今早上就感觉凉飕飕的,头脑也清醒些。”贺首长很欣喜:“走日,我们中医就是好啊。”
    贺首长是坚定的中医派,马走日自己倒不那么看,中医诊病的方法,起码准确性是不如西医的。
    西药也比中医的草药熬煮要有效得多,但很多时候不能根治,而中医能根治,各有所长。
    不过他那会跟贺首长辨论这个,道:“有效就好,那我今晚睡前,再给你按摩一下,疏通一下经络,
    让阳气完全的拔出来,再用玉以阴滋阳补里去,您老再活五十年,完全不是问题。”
    “那就真成老妖怪了。”贺首长哈哈大笑,八十多的人,气势十足,把屋上的麻雀都骇跑了。
    陶世忠在边上看得笑,倒也暗暗佩服马走日,他是受命调查过马走日的。
    一个乡下兽医,而且是半瓶水的学徒,多少知名医学教授一筹莫展的病,到他手里,却是手到病除,举重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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