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检查下来,外国女人什么伤也没得,眼镜男胡搅蛮缠,还要到其它医院甚至国外去检查。
    马走日真的恼了,全都答应下来:“随你到地球哪里检查,查出伤来,全算我的。”
    本来如果和解了,就没得必要笔录了,眼镜男胡搅蛮缠,警方只好录了笔录,留下了殷圆圆和马走日的身份信息。
    看到马走日有工作证,是国家公务人员,帕华公司的律师也就没再提什么额外的要求,起码没再听他眼镜男的瞎喊。
    马走日心中有气,拽了殷圆圆到外国女人病床前,现在晓得这外国女人喊匈泰哒,马走日道:“我表妹撞了你,这个是事实。”
    让殷圆圆道了歉,匈泰哒倒是好说话,用英语说没得事,她的病跟殷圆圆没关系,她倒是肯说老实话,没得什么讹诈的意思。
    但马走日也不看边上的人,这个时候也不问匈泰哒的病情,只讲了一句话:“你的病很重,顶多明年这个时候,你双下肢就不能走路了。”
    他说英文只能崩单词,匈泰哒不晓得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倒是眼镜男听明白了马走日的单词秀,在边上哼哼,马走日不想睬他,拽了殷圆圆出来。
    “走日哥,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可真不晓得怎么办了。”殷圆圆跟马走日道谢。
    马走日摇头:“没得事,也是巧。”
    问起来,殷圆圆刚好今天休息,好不容易碰到了,当然不能就这么分手。
    先去玉器店,挑了一块玉,让陶世忠先送回去,马走日道:“我先去我表妹那儿玩一刻儿,晚上我回去,再跟贺老说玉的用法。”
    陶世忠答应了,要把车留给他用,这车都是有专门的驾驶员的,马走日摇头不要,他还不习惯这种亨受,倒是殷圆圆好奇得很:“这是你同事啊,还配得有车。”
    马走日摇头说不是,说就是首都的一个朋友。
    先玉器店,后医院,特别是检查,费了好多时间,这个时候也就快中午了,马走日笑对殷圆圆道:“圆子,你之前不是说要吃首都烤鸭吗?吃过没?”
    圆子是殷圆圆的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喊。
    “哪有。”殷圆圆摇头:“好贵的呢,也没时间,不过走日哥你来了,我请你吃吧。”
    马走日笑了:“行啊。”
    真个喊了的士,去吃了烤鸭,不过最终马走日付了帐,殷圆圆对马走日很好奇:“走日哥,你现在好象很牛了呢,而且好有钱的样子,吃公家饭的人都这样吗?”
    马走日倒是晓得,外人对吃公家饭的人有很多误解,他要真是个地志文献办的工作人员,一个月千把块,还吃烤鸭,烤麻雀都吃不起。
    不过也没得必要解释那么多,只说有点儿外块,反正外面的人,都是这么理解吃公家饭的人的,这也让殷圆圆心安,免得说让他花了钱。
    殷圆圆话还蛮多的,之前跟马走日的关系不远也不近,这回在首都遇到,好象格外亲一些,叽叽喳喳说个不了,马走日一贯的话不多,基本上就是听。
    吃了东西,又一起回殷圆圆上班的医院来,殷圆圆住的是集体宿舍,四个人一间房,其他三个人都上班去了。
    殷圆圆领马走日里去,泡茶给他喝,唠嗑着,门是打开着的,突然一个人走里来。
    看一眼殷圆圆,目光落到马走日身上,眼珠子便瞪了起来:“你谁啊?”
    这人二十五六岁年纪,精精干干的,理着个诡秘头型,跟个船一样,反正马走日是喊不出名字,不过听口音,却是江州市一带的。
    殷圆圆一见这船型头,立马变了脸色,喊道:“顾莱皮,你别瞎来,她是我表哥。”
    “表哥?”顾莱皮脸带猜忌,伸手来勾马走日肩膀:“既然是表哥,我们到外面聊一聊。”
    “你干什么啊顾莱皮?”殷圆圆急了,拦在马走日前面:“你瞎来,我喊人了啊。”
    “我没瞎来啊。”顾莱皮呵呵笑:“既然是你表哥,聊一聊,是真是假,不就清楚了。”
    殷圆圆一张脸涨得通红:“是我表哥就是我表哥,再说了,是真是假,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事。”顾莱皮笑得诡秘:“你是我女朋友啊。”
    说着伸手来摸殷圆圆的脸,殷圆圆连忙朝后一躲,气道:“我说了,死也不会做你女朋友的,你再瞎来,我真喊人了啊。”
    “喊啊。”顾莱皮显然死pig no怕 hot water 烫,笑得怪声怪气:“随便你喊,我就欢喜听你的声音。”
    这显然就是个无赖,殷圆圆又气又羞,却是一点办法也没得。
    马走日在一边看着,先以为顾莱皮跟殷圆圆真有什么关系,见了另外的男人吃醋,那也正常。
    一通话听下来,这不对头啊,这就是个厚颜无耻的,小痞子一样,殷圆圆也明摆着不欢喜他,他却还缠着殷圆圆,这是要欺负人吗?
    马走日道:“圆子,你先前就是躲的他啊。”
    殷圆圆没直接答应:“走日哥,你别睬他,死不要脸的。”
    “你骂谁呢?”顾莱皮这下翻脸了:“你信不信我抽你?”
    马走日脸一板,道:“不信。”
    “咦。”顾莱皮转过脸,在马走日脸上扫了两遍,马走日不是那种大个子,然后满脸憨,象个农民,顾莱皮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喊道:“你是找抽是吧。”
    “是啊。”马走日点头:“辛苦你,来,抽一个,抽完了,我买酒给你喝。”
    利民一带的人,要打架的时候,都说这样的话:来打啰,打完了我请你喝酒。带有挑逗的味道。
    顾莱皮哪听得了这个,马走日要是一条粗奘大汉,或者穿金戴玉套金狗链,那他还有所顾忌。
    人即不壮实,貌不起眼的,也来挑衅,那就真来抽你一顿了,抽完了,还请你真要打酒。
    他嘎的一声笑,冲过来就要抽马走日耳光。
    “顾莱皮。”殷圆圆惊喊,冲上来就要拦。
    马走日伸手拽住殷圆圆,另一只手一抬,他是坐在那儿,要抬手才能够得到,一下夹住了顾莱皮的手,是用食中两个指头夹住的。
    稍一用劲,想他马走日是何等力道,顾莱皮立马杀猪也似的喊了起来,蹲在了马走日跟前。
    另一手还来扳马走日的手,马走日再加一分力,顾莱皮疼得径直跪下了,放声大喊:“放手,放手,断了,断了。”
    马走日略松一点力,拿出手机,道:“你不是说欢喜听人喊吗?我也欢喜听人喊,你喊足五分钟吧,喊够五分钟我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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