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触及萧墨寒疑惑的眸目,瞬间有逃开的念头。
    可是不知为何,理智让她不要逃避,不管如何,只要他问,她就回答,哪怕是自己编的也好,她也会给他一个答案。
    偏偏,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什么也不问,等着她坦白,讨人厌的男人!
    “可是吓坏了?”步向华筝,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说话的话声极为轻柔,带着心疼和不舍。
    靠近,身上有血腥味,敏感的华筝立即问道:“受伤了?”
    看到华筝盯着他袖子上落下的血渍,将此手收至后背,否认道:“不是本座的血,未有受伤。”
    华筝将手拉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掀起衣袖,竟见手臂上包扎了,只不过血还是渗了出来,可见这伤口伤得有多深。
    气愤地想要甩人,可又舍不得。
    李末央会看眼色,立即将华筝的医箱提了过来。
    牵着人坐下,直接动手拆白布,就连白玉子看了也觉得华筝有些大惊小怪,“华筝,你也不必如此,师兄都习惯了,随便撒点金创药,只要不流血,他便不管的了。”
    低着头,未有停下,默默地在给他治疗,“日后受伤了,条件允许的话,就用烈酒先消毒,就像这样,用棉花泡上烈酒,将伤口和周边都擦拭一遍。”
    “若是伤口深的话,便把伤口给缝合了,如此一来伤口会愈合得快一些,”华筝一边解说,也一边示范着,因为她知道白玉子在看,就像在奴村的时候一样,“这些我改用鱼线了,这套手术用具你打造给我的,结果你便成了第一个受惠之人。”
    白玉子一直往前凑,再次看到华筝的缝针术,有些手痒,欲欲而试。
    倒是叶慕白看得双眼发直,“华大小姐,你确定如此做没问题吗?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婿,你再不满也不能谋杀亲夫啊。”
    “痛吗?”华筝未有下麻药,也未用针封穴,可是看到面不改色的萧墨寒,忍不住一问。
    萧墨寒刚要回答,白玉子便像看怪物一样抢道:“我这个师兄,就像是个怪物一样,从不知道痛为何物,当年师傅……”
    “多嘴!”萧墨寒锐利的眸光投射而去,白玉子立即禁声。
    缝好针之后,华筝再消了一次毒,撒上金创药,这才将伤口包扎起来。
    萧墨寒的伤是处理好了,可是还躺在里屏风后的荣夫人才是最令人头疼的。
    “荣夫人的情况,白神医应该已经说了,摔了一跌,出血,现已止住了,中毒,我也解了大半了,雪莲子熬的药汤也服下了。”
    华筝一口气将现今的情况告之。
    就连血蛊的事亦未落下,“血蛊,是在解毒的时候发现的,现今蛊的位置已找到,也用金针困住,若想取蛊,还需要荣夫人醒来询问清楚方可取蛊。”
    “你怎么知道是血蛊?”白玉子很好奇,荣夫人的身体从脉象里根本摸不出可疑之处,“本公子就一直觉得奇怪,为何这么多年,不管本公子如何下药,其气血两亏的情况总是未有缓解,现今你却发现血蛊,原来根源在此。”
    众人想了想,就连叶慕白也觉得华筝的医术太神医了,不由得问道:“华筝,你真的不是师傅私下收的弟子吗?若不是,那你师承何人?”
    眨了眨葡萄大眼,咬了一下唇,而后微微一下笑,反问道:“难道就不能自学成才吗?”
    叶慕白没好气地白了华筝一眼,带着坚定地语气,否道:“绝不可能!”
    白玉子这一次也赞同叶慕白的想法,坚持道:“你一定是有个医术高深莫测的师傅,除此之外,你师傅的武功应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回轮到萧墨寒傻了眼了,问道:“为何如此笃定?”
    白玉子上下扫视了华筝一遍,最后落定到她的双手上,“方才,就是这双手,你推本公子的时候,那个力劲,还有那个先张再推的动作,本公子可以肯定,你除了没有内力外,也是个练家子。”
    华筝顺着自己的墨发理了理,将耳边碎华挽到耳后,脸也自然顺势地向一侧转去。
    很自然,也很女子的动作,却让人感觉在此刻展现出来,是为了刻意回避。
    最后还是萧墨寒护妻,站出来接了这话,“是本座让安然无事便教筝儿些拳脚,免得日后连个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即便怀疑,但既然萧墨寒自己不介意,他们二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在此时,李末央尺唤一声,“醒了,小姐,荣夫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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