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蔚雨都想出来扶住趔趄的深哥,但都被谢非鱼以榆木脑袋这个四个字给阻止了。
    非鱼哥,咱们走吧,这样偷看真得不太好啊,被深哥发现怎么办啊?蔚雨嗫嚅的拒绝,浑身都在拒绝,时不时的乱动一下。
    谢非鱼:榆木脑袋,你不懂,我这是在保护他!
    你知道允诺程这个人有多危险吗?咱深哥又喝醉了,你看看一路过来踉跄的,有几次险些摔倒,就这也阻止不了奔向危险的步伐。
    你说他怎么就喜欢上允诺程了呢?是不是被允总下蛊了?
    什么,深哥喜欢允老师?蔚雨像是第一次听说,直接惊呼出了声。
    吓得非鱼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个呆瓜你叫什么叫,允老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怕他听不见?
    蔚雨唔唔的应声。
    非鱼才拿开手:你这是什么反应?你才知道?
    蔚雨又重重点头,他真的才知道,以前深哥是和他打听过允老师,但是他也打听过s.a.s啊。
    非鱼:行吧,你这么呆,不知道也正常。
    蔚雨:可是非鱼哥你说允老师很恐怖,可是他人很好啊,他哪里危险了,又怎么可能给深哥下蛊。
    你看看他对深哥多好,又是给他裹毛毯,又是摸他头的,深哥躺了他腿间也没阻止,允老师有腿疾啊,多少年了都没有让任何人碰过,连他的秘书苏雀都没有呢。
    蔚雨的反应很强烈。
    把非鱼懵的不行:
    允诺程是他们的命.根.子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的维护。
    所以这才奇怪啊?你好好想想,允总平时对林深是什么样的,而现在又对林深是什么样的?非鱼反问道。
    蔚雨歪着头想了想:一开始的时候对深哥很冷淡,但是还是会忍不住出来替他解围,后来两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允老师对深哥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我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是允老师生性冷淡,不苟言笑这一点倒是自始至终没变过。
    是吧,
    非鱼接上,而你再看看允总现在是什么态度,从林深站在树旁出现开始,他就让他过去,然后任由林深趴在他的双腿之间,贴的那么近注视着他。
    现在又给他裹上毛毯,那是允诺程的贴身之物啊,一个生性冷淡毫无感情的人,会把他的贴身之物给其他人么?
    蔚雨:所以...所以这说明了什么呢?
    谢非鱼:.....真得是笨的可以,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蔚雨还是不明白。
    我说你的大脑是不是都用来装内向了,怎么这么笨啊,小呆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令其疯狂之前,先让其膨胀。还有,将欲夺之,必先予之?
    小呆瓜蔚雨还是不明白。
    谢非鱼快崩溃了:哎呀,我直说吧,允诺程有目的,他想对你深哥做什么所以才会这样!
    那是做什么呢?
    做夺人性命,做物尽其用...又或者是做..少儿不宜...?
    真的么?蔚雨终于听懂了,直接激动了起来。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谢非鱼这边还没感觉完,蔚雨那边就已经快要跳起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真得是太好了!
    那深哥真得会高兴死的!他一定会高兴死的!
    谢非鱼:.......
    允诺程纤长的手指插在林深柔软的发丝之间,鸢蓝色在白嫩之间色彩鲜明,偶尔的一下撩.拨,酥的林深骨头都快麻了。
    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躺在允诺程的腿.间。
    原本因为酒精的燥热,他过来的时候就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纽扣,纤细的脖颈像花枝一样的从里头探出来,倚靠在允诺程腿.间的时候被无限拉长。
    如同让人一摘芳泽的献祭。
    毫无防备的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在允诺程的面前。
    后脖颈处的脊骨因为少年的消瘦微微突出,允诺程的指尖每每穿插过发丝的时候,都会碰触的到。
    少年的体温染上来,像好几次用蛇尾将他卷起来时的感觉一样。
    那么真实、那么热烈、像是有一团火在他的体内,炽烤着允诺程身上的每一块鳞片...
    林深,和我进屋吧...
    男人的言语像是泉水漫进林深的耳畔,柔软又极具冲击力,林深几乎是在顷刻便抬起了头,迎着男人淌下来的视线,错愕的迎了上去。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今晚的允老师很不对劲,允老师什么时候这般对他过?
    以前也不是没有温柔过,也没有不让靠近过,但是这般温柔、这般毫不拒绝,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而且允老师身上好热啊。
    林深就靠在允诺程腿间短短十几分钟吧,就出了一身的薄汗。
    身上还裹着允诺程的毛毯,他的细汗就出的更多了,不一会儿小巧挺立的鼻尖上就缀满了莹莹水珠。
    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晕眩的很,但允诺程又过于异常,激得林深不得不保持清醒,所以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就处于一种,一会儿晕沉一会儿清醒的状态。
    允老师这是怎么了?
    生病了?
    生病会让人脆弱,所以对他的态度才变了?
    林深有些想不通,但是允老师让他跟他进屋的话,林深却也听得真真的!
    居然还有这档子好事!??
    他今晚是喝了一杯葡萄酒吧,不是一瓶吧,他醉得还算有理智吧,没有烂醉如泥吧。
    怎么这月亮突然就奔他而来了呢?
    林深想不通,激动的很。
    允老师让他和他进屋!
    进屋啊!屋里有什么啊?
    有床啊!
    那如果一会儿就表白成功了,那是不是两人一会儿就可以直接入洞房了?
    既然如此,还磨蹭什么!
    深哥重重的点了点头。
    连表情管理都管理不住了。
    一方面担心允老师是不是病了,另一方面又激动的不行。
    脑海中的小小林深已经开始行动了,小林深已经躺了床上了
    林深快马加鞭的起来,将毛毯给允老师重新盖好,就准备推着允老师进屋。
    允老师真是料事如神,他就在地上坐了这么一会儿时间,裤腿就已经全湿了,连带着屁股后面也有点,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有些不太舒服。
    轮椅掉了个个,在允诺程背过身去的瞬间,他往两人不远处的草丛中看了一眼,随机很快的又扭回了头去。
    草丛中的谢非鱼与蔚雨:
    他
    允老师刚才是看见他们了吧,是吧是吧?
    蔚雨当即便打算扭头就走,又被腿软的谢非鱼拉住了。
    允老师和你深哥你选吧,二选一,你选谁?
    蔚雨:我我选深哥!
    非鱼:算你有良心,走,跟上。
    林深推着允诺程进了屋。
    屋内没有什么豪华的摆件,一片清贫,保持着原来房屋的本来面貌。
    不像他们宿舍已经被阿米改造成卡通王国了。
    而林深又开始害羞泡泡茶壶了。
    从进来开始,就有些不自然,他瞭过屋内的摆件家具。
    精准的捕捉到了不大不小的石头房内,属于允老师的那张床!
    床上挂着似蚊帐一般的白色帏缦,自然而然的垂在床边,木质的大床可以睡得下两个人
    而小林深已经搂着小允诺程躺了床上了,隔着白色的床缦,就像是一层若隐若见的轻纱,遮住了那片迤逦风景
    林深羞着脸扭过了头。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好想给自己两个大巴掌,他在胡想什么?
    表白了么?
    成功了吗?
    什么都没有想什么床.上迤逦风景??!
    流氓。
    不以搞对象为目的意.淫都是耍流氓,不以结婚为目的处对象都是臭不要脸。
    允老师,为了转移注意力,林深关切似的问了一句,住在这还习惯吗?一个人不孤单吗?苏哥住哪里,住允老师附近吗?
    允诺程盯着他看,从进来,林深环视周围开始,他就靠在轮椅背上专注的注视着他。
    看着他的脸颊越来越红,额头上碎发间冒出了蜜汗,偶尔间的轻咬嘴唇那瓣肉.嘟.嘟嫣红的唇部上还有自己刚才在温泉池下轻咬过的伤痕。
    很小的一块,泛着红,如同他脖颈上的项链一般,都是属于自己的标记。
    人类的喉结上下攒动了一下,口中隐藏的蛇信子舔过上牙床。
    苏雀不住这,他住的很远,这里只有我。
    这里只有我
    莫名的,林深听在耳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流淌,就好像允老师这么说是在说给他听一样。
    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故意告诉他,这里只有允诺程自己一个人,他们做什么也不会被发现。
    脑海里一旦有这种想法就根本停不住,林深泡泡茶壶般害羞的脸难以抑制的燥热不已,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根本不敢再看床,佯装镇定的咳嗽了一声。
    低头朝着自己身上看去,转开话题的说道:这夜晚真是霜露重昂,我这裤子都湿了!
    湿了就脱了吧。
    轻声的言语传来,像是也染上了夜晚的霜露,湿漉漉的糊.了林深一脸,如同身上湿.热的感觉一样.黏在身上,擦不干净。
    贪心又霸道。
    允诺程看着他,万年难笑一次的漂亮唇部往起勾了勾,平时深沉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风情,他伸手指了指他们身后那张,林深现在根本不敢触及的大床。
    呼吸略略有些加快。
    床上有我的衣服,你要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小可爱留言说,穿上吊带袜,允老师会不会脱不下去了?
    看看允老师多聪明,他让深深自己脱^o^
    第62章 为你控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深心中的小宇宙螺旋升天!
    天啊, 他刚才是不是幻听了,允老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钓系了!!!
    这!谁能抵抗得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林深心中的小宇宙疯狂输出的时候,屋外的谢非鱼也跟着他一起叫。
    非鱼哥你,叫什么?蔚雨与谢非鱼藏在矮墙根, 从林深推着允诺程进屋开始, 他们就小心翼翼的踱了过来, 探出脑袋,朝着窗户里看去。
    结果目光也就刚寻到林深与允老师, 什么都没听到、没看清呢,一旁的谢非鱼就叫开了, 吓了蔚雨大大的一跳。
    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 谢非鱼吓得直哼吱。
    怎么了怎么了。
    蔚雨胆子本来就小, 而现在又在做他一辈子也不敢做的事听墙根。
    还是听他最敬重的允老师与最信任的深哥的墙根。
    本就如屡薄冰, 现在谢非鱼这么一喊,冰直接就裂了。
    谢非鱼指了指他的身后,示意蔚雨回头看。
    蔚雨摸不着头脑, 但也很是听话, 胆战心惊的扭头, 在看清身后以后,又恢复如常。
    蛇?
    蔚雨拾起了眼前这条盘过来的小蛇, 观察了一会儿,看体型大约也就只有个大拇指粗细。
    谢非鱼惊呆了:你不怕?
    蔚雨为什么不怕, 他不是胆子小嘛?为何这么强悍!直接上手摸蛇?
    蔚雨确实不怕,他在乡下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在那里这种大小的蛇随处可见。
    嘘嘘嘘,别吓到它们,它们胆子很小的, 你看它们多可爱啊。
    非鱼凌乱了。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小声呢喃道:那如果我说,这种大小的蛇不止一条呢?
    ....
    要吗?允诺程又问了一遍。
    林深仍然在凌乱。
    他站在轮椅之前,从进来开始就拘谨不已,甚至连坐下都忘记了,好不容易用湿漉漉的身体转移了转移注意力,结果允老师一句话又把他拉回了床上。
    而床上的小林深已经把允老师压在身下了,两人的指尖相互交/缠,十指相/握青筋暴起,两汩温热交相辉映
    风光无限好,暧昧在凝聚。
    林深额角的汗也在凝聚。
    要要啊他错愕的讲。
    声音都是颤的。
    他不是在害怕,他是在激动,他可太激动了!
    允老师这么主动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自己到底今晚喝了多少啊,喝成这样,没吃头孢吧,怎么呼吸这么急促啊?
    允老师,你还好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行,林深得问问,美人太反常了,反常的深哥都有点招架不住,脑海里的小林深快要上天了,翻来覆去来来回回好!几!亿!次!
    是有一点点不舒服。允诺程如画的眉眼微垂,浓密的睫毛拓下阴影,目光中似乎闪过了一丝无措。
    美人无措了,林深那还能有措嘛!
    再强大的心脏都因为允老师这幅娇弱的表情,直接炸成了烟花。
    再加上他本身晚上又喝了酒,还喝的有点多,目光游离之间心口狂颤。
    怎么了?宝允老师,林深差点喊宝贝儿了,哪里不舒服啊,吃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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