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的书,右边和正前方打了两边镶入墙内的柜子,里面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的东西,中间放了一张长木桌,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仪器,而且容器里面正装有五颜六色的液体,看起来诡异到了极点。
    “我也不想碰。”叶世缘听话的后退了开来,并不想靠近眼前的瓶瓶罐罐的东西,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东西,最恶心的是还沸腾的滚出泡泡来,太恶心了。
    这里面是制作的什么药啊!
    “过来,带上手套!”沬源将医用塑胶手套递到了她的眼前,她没有犹豫将手套接了过来,赶紧套到了手上,这小子感觉有点像哥哥以前念到的那些故事书里面的黑女巫,没事儿就制作些恶毒的药剂。
    这小子一天到晚的是在做些什么鬼东西啊,这会不会把人给吃死了,不过这药到底是做给什么人吃的呢?
    虽然她心里的疑问有一大堆,但现在不是时候问这种事情的时候:“我要做什么?”
    “你把旁边的老鼠拿过来!”沬源从旁边拿了一个圆柱体的小瓶子,大概有他的食指粗细,他小心翼翼的把盖子取了下来,叶世缘将装有两只老鼠的笼子拿了过来,放到了他的面前。
    不过这个笼子还挺特别的,虽然笼子是一个,中间却隔了一个小板子,将他们分隔了开来,就像是住在同一个房子里用一块隔墙分成了两个房间。
    不过瞬间她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看来是想要做对比实验的,正如她所想的那样,他的确是这么做了。将正在翻滚热烈的红色透明液体通过迷你型长嘴壶滴入了左边白老鼠的嘴里。
    白老鼠急切的将红色液体喝了下去,红色的眼睛越发的深厚,最后竟然变成了黑色,白老鼠躁动异常,在笼子里窜个不停,上蹦下跳的,亢奋非凡。
    就这样持续了三十六秒暴毙而亡,身体干硬萎缩,仿佛是被吸干了血一般。看到白老鼠如此惨烈的“牺牲”了自己,沬源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将手表收回了白色褂子里面,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药是失败了。
    本来以为这次能够成功的,看来他离成药还有一大段距离呢。拿出了木塞子将瓶子给封了起来,在上面贴了一个569的便签,叶世缘不太明白他写的是什么意思。
    “哦!这是我失败的次数,我每天都会配置一种药,唉……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成功!”沬源无奈的看着摆在他旁边的小铁盒子,他将失败的药剂放进了小铁盒子里面,从旁边拿了把锁将铁盒子给锁了起来。
    叶世缘在心里算了一下,他待在这里果然有一年半的时间了,可是制药再忙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成那副德行吧,他那个样子更像是从乞丐窝里面出来的。
    不过见他又把是在作品进行这样层层的封锁,叶世缘有些看不明白他这又是要做什么,把它裹得这么严实。但她并不会问他的,反正她就是来受罚的,到了时间就可以出去了,她不想去管那么多事情。
    “这些失败的药每一样都很危险,所以要小心处理掉,而你今后的工作就是替我养实验用的白老鼠,”沬源竖起了手指头,边竖边边数了起来,“记录这些白老鼠的实验反应和销毁失败品!”
    叶世缘一听顿时明白了这份工作的难度性有多大,有些不明白叶陨文究竟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明明这份工作一听就知道很重要,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让她来做,难不成是想要试探她,这么一想也不是不可能。
    那个男人真是小心谨慎到了极点,无时无刻的都在试探她,看来她留在他身边要更加小心了。
    “明白了。”叶世缘倏地扫过了他身边的小铁盒应声道。
    “我要提醒你一句,这三样事情每一件事都以为着实验的成功与否,每一个环节都要谨慎小心,切记不可马虎大意,明白了吗?”沬源虽然放心上将亲选的人,而这又是上将的亲生子,那他就更放心了。
    但这毕竟是十分重要的实验,期间绝对不可出任何的差错,所以他客观上可以放心,但主观上还是有许多担心的地方。所以他不免啰嗦了一点,必须要多叮嘱几句,不然他总觉得会出事的。
    “嗯!”她已经见识过他的本领了,她可不想乱来把自己的性命也给搭进去。要是不小心沾到了那种要人命的东西,额……会死的面目全非的。
    而这可不是她危言耸听,她将视线移了回去,发现笼子里面的白老鼠身上的毛竟然脱落光了,大概只用了三秒钟,老鼠身上的皮肉从骨架上分离了出来,最后变成了一具血红色骸骨。
    沬源将实验的现象全部记了下来,依照惯例为自己的毒药取了个名字,虽然这些失败品最后还是难逃被销毁的厄运,但毕竟是他费尽心血做出来的药,就跟他的孩子一样,不能为它们做些什么事情,就最后为它们取个名字以留作纪念:“这个毒药不错诶!取个名字吧,血色枯骨怎么样?”
    不过他每次的制药过程他都原封不动的给记录了下来,就是为了防止他要是制成了药不然他给忘记了怎么做药就完了,当然这些失败品也会给他留下很多宝贵的建议,让他知道缺了什么,多了什么。
    制药就是这么一回事,必须这样反反复复做临床实验才能得出最后的答案。看似单调乏味,过去的那些同学都不愿意再做这些工作了,陆陆续续改行了,就他还在坚持着。
    他不能放弃,必须要完成上将交给他的任务,不能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信任,就这样,他从接到这个秘密任务就这样待在黑暗之中很长时间了,鼻子因为闻了太久药剂的味道,最后也失灵了。
    视力也开始下降了,看来他这是被药剂的强大腐蚀性给伤到了身体器官,搞到最基本的机能严重受损。但他一天没有完成实验他都不可以死,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出现了问题,平繁出现呼吸不畅的感觉。
    还不时有种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情况,更严重的是他会休克陷入昏迷,不过他都大难不死,醒了过来,最近他又有了新的情况,他发现自己没有意识的状态会忽然流出鼻血。
    昨天的情况比较严重,一边流着鼻血,脑袋竟然也开始痛起来了,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看来实验的进度要加快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随你。”叶世缘真的不想要说他什么了,制出来这样的毒药还有心情取名字,难不成他也想像那支部队一样,做生化武器,如果要真是如此的话,不得不说叶陨文那个男人真的是狠毒到了极点。
    老话不是这样说的,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他绝对就是那种人!
    沬源听着她冷漠的话多少有些不高兴,还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话的呢,其实他自己也不想想他一天到晚的都躲在实验室里面,估计要问他什么时候出去过,他本人都回答不上来吧:“你现在好歹也算是我的住手,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
    不过这还是其次,他好像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助手的名字呢:“对了,我叫沬源,沬乡的沬,思源的源,你呢?”
    “叶世缘。”叶世缘不冷不淡的回答着。
    沬源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这几个字:“生生世世的姻缘?”
    “是这样写的。”意思就是否认这话的意思,她的名字并不适合这样解释,这样的解释只配用在哥哥身上。
    “那我就没有说错了。”他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得懂,看到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没听明白,这个男人是不是待在实验室太久了,脑子都出现问题了,理解能力真是堪忧。
    “你没说错!”叶世缘也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部分了,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对叶世缘没有什么意义,但这对一直跟外界处在隔绝状态的沬源却有着非凡的意义,他一直都是孤单做着实验,其实对于再喜欢的东西都会产生抵触反应的。
    他是人当然也不会例外的,他能够跟他聊了这么久的天对他而言这种像是普通人的感觉真的很难得。他竟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既视感,他有多久没有感觉到这种……还真是让人怀念呐!
    可惜他的家人都已经死光了,他其实很后悔,明明就可以得到亲人们的关怀,是他自己放弃了的。
    还记得那时候他就只知道躲在地下室的实验室里面做各种实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肚子好饿,很奇怪,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有人给他送饭来,等他出去想要找吃的时候,就发现家里面一个人都不见了。
    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又担心他们随时会回来,他在原地等了好久,就在他感觉自己要脱水而死了的时候,上将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将他带了回来,而他就这样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直到接到了这个任务。
    而他是有姓氏的,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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