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两根手指生生挤在里面,粗实硬挺的性器只进去了不到叁分之一。
    穴口被坚硬粗大的红粉柱身撑得胀疼,里面却空虚得还在浪荡地吸着龟头往里吞。
    “啊嗯......进不去的......”衡月眼睫挂着泪,声音都被少年的手指搅碎了,“林桁,嗯......把手指抽出来......”
    少年压着喉间深重的喘息,偏头去吻她发红的耳廓,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要扩张,姐姐,不然会受伤......”
    少年在这种事上总是很小心,他们有些日子没做,如果不扩张,衡月或许会被他那根驴鞭似的东西撑破也说不定。
    小小年纪,穿上衣服看起来都没几两肉,也不知道那儿怎么就长得这么大。
    但衡月又忍不住想,就算要做扩张,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磨人的方式。
    女人闭着眼,两道漂亮的长眉轻敛着,她低吟着,把汗湿的额头抵在少年宽阔的肩膀上,心道:哪有把肉棒和手指一起插在里面做扩张的......
    林桁不知她在想什么,他脖颈淌着汗,专心而缓慢地抽动着指节,倒真像是在认真替她扩张的模样。
    他按捺着欲望,屈指刮蹭着她软热的肉壁,找她体内敏感舒适的点,耐心地询问,“姐姐,这样会不会痛?”
    衡月低低哑哑地“唔”了一声,听声音,大抵是不痛。
    她浑身酥软,跪都跪不太稳,两条白皙的大腿用力夹紧了少年结实有力的腰身,肉穴里的软肉被粗粝指腹按着重重揉了几下,就又吐出了一大股水液。
    少年手指抽弄的动作停了一秒,而后进得更深了。
    敏感湿软的肉壁蠕动着咬住性器和手指,穴口红艳的阴唇上颤巍巍挂着透亮的淫水,淫靡水液混着林桁身上散出的厚重信息素,衡月实在被磨得受不住。
    她伸手揽住少年的后颈,揉摸着他浓密的黑发,又去抚他柔软红烫的耳垂,声细如雨,“林桁,别折磨我了、呃嗯......操进来......”
    林桁实在不觉得自己在折磨她,她那里软成那样,水又多得不像话,肉穴像小嘴似的含着他的性器,一口一口往里吞得那么急,如果不仔细些,伤到怎么办。
    但林桁终是没再拒绝衡月,他将手指连根缓慢抽出来,湿哒哒挂着水的指尖在她硬起来的艳红阴蒂上揉了两下。
    “姐姐......”他揉着她柔嫩水润的穴,弄得她颤着腰小泄了一波,而后在自己的短袖上擦干淫水,五指掌住她的腿根,“抱着我......”
    林桁身下的东西大半根都露在外面,早已硬得充血胀痛,粗长的青筋偾张凸显,从粗壮的肉茎根部一路盘绕至硕大的肉冠,一道道仿佛要从皮下破出来。
    他脖颈流着汗,盯着那道被肉棒撑开的湿红穴口,挺腰把性器缓慢地往里顶,软肉吸吮上来的快感叫他脊骨发麻,几乎要直接射在她身体里。
    好紧......
    衡月呜咽着,面上薄霞似的一片潮红,张嘴颤抖地咬上了少年瘦长的锁骨。
    可林桁身上不止胯下的东西硬,骨头也硬,被两排利齿咬着,却没事人似的紧紧搂住了衡月,任她在他颈下白皙的皮肉上咬出了一口鲜红的齿印。
    甚至他还颇为高兴似的,垂首去蹭了蹭衡月的额角。
    衡月靠在他身前,细长的手臂攀着少年宽阔的肩背,摇晃着腰身去吞他的东西,等性器全部进来后,不等少年反应就径直开始动起来。
    她身下没什么力气,柔软的臀压着肉棒根部饱胀的精囊,细腰只能前后晃动,榨精似的挤碾着少年的囊袋。
    充血的龟头直直碾上宫口,马眼开合,前精水似的往外流。
    林桁喉中闷出一声压抑沉哑的喘息,慌忙腾出一只手掌在衡月腰后,配合着她的动作抽动起来。
    衡月低低哑哑地喘着,肉臀“啪啪”撞上少年紧实的腿根,交合处水声“咕啾咕啾”地响,思绪迷糊之间,她觉得车身都好似随着少年的动作在震晃。
    林桁还顾及这是在车里,动作幅度并不大,但每一下却进得极深极重,微微抽出一点就又操进去,粗硬的龟头次次碾入子宫口,肉冠勾着软嫩的腔口往里撞。
    衡月被他干得头脑发昏,眼眶都湿了,激烈舒爽的快感浪潮般一波波堆集在体内,林桁抬手搂着衡月,低头去亲她潮热的脸颊,压低声音叫她,“姐姐......”
    少年灼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脸庞,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滴下来,衡月面色迷离地抬起头,伸出舌头在他下巴上轻轻舔了一下,复又将头靠回他肩颈,低喃道,“你好汗啊......”
    “嗯?嗯......”林桁脸色发红,有些憨愣地应了一声,他身下未停,想说些什么,耳边却突然听见渐渐逼近的车声。
    他神色微变,蓦然绷紧了肌肉,抬眼望向窗外,抓起衡月的衬衫严严实实披在她身上,手掌贴着她的背将她牢牢按在了自己身前。
    衡月仿佛没察觉,她将手探入林桁的腹下,指尖勾过肉茎根部,顺过少年旺盛的毛发,往上去摸他因紧张用力而额外硬实的肌理。
    柔嫩的大腿根贴着少年的耻骨蹭了蹭,衡月催促道,“嗯......林桁......动一动......”
    林桁心脏都要跳出嗓子了,他抓住衡月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腹部不让她乱摸,面色慌张,“有人,姐姐......”
    车子缓缓停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男一女说笑着从车上下来,往电梯的方向走。
    “看不见的......”
    衡月缩着穴去夹体内埋着不动的肉茎,林桁咬着牙,愣是忍了下来,他在她耳边安抚地落下一个个细吻,恳求道,“姐姐......等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别的alpha都是要哄着omega多做两次,他倒好,哄着衡月要她安静下来,眉心紧皱,可怜巴巴的,好像在受衡月欺负。
    林桁在这方面防备得过度,分明性器在她身体里都难受得一颤一颤地直跳了,却硬是忍到了那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继续动作。
    他松开衡月,将她抵在储物箱前,手掌揉着她的臀,俯首去咬她的奶肉,下身更是发了狠地去操那软热湿腻的艳穴。
    浓密的耻毛磨过红肿的阴蒂,一时耳边尽是少年的操穴声和交织不分的喘息与呻吟。
    衡月昂着头,抱住埋在胸口的脑袋,被他突然的动作干得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半响,才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似的呻吟,“呃嗯......乖仔,轻、轻点啊......”
    这场性爱持续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少年卖完力不算完,又勤勤恳恳地把座位上弄出来的狼藉收拾干净了。
    他把裙子、衬衫慢吞吞给手脚发软的衡月穿回去,又握着她细瘦的脚踝,不太熟练地替她将高跟鞋套上了,活把衡月当做个无法自理的小孩在照顾,而衡月也由着他摆弄。
    衡月双腿实在软得不行,尤其大腿内侧,肌肉酸疼,她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感觉站都站不大稳。
    湿透的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肉穴上,林桁几次都把东西射在了里面,又多又稠,每走一步,都感觉里面的东西在顺着穴缝往大腿流。
    但衡月脸上并看不出异样,她只很轻地蹙了下眉,不露声色地看了林桁一眼。
    她显然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白皙的皮肤下泛开一抹浅淡的粉,浓密的眼睫上还挂着点碎钻似的水珠。
    也不知是泪是汗。
    林桁比她更清楚自己究竟射了多少东西进去,他肩上挎着书包,手里提着衡月的包,红着耳根没吭声,只小心地跟在她身后边往回走。
    一副随时随地准备好扶她的模样。
    细高跟踩在地面,发出一串沉钝的响,衡月步态平稳地走进电梯,她微微喘了口气,等电梯门一关,立马脱力般,缓缓侧身将头靠在了林桁身上。
    她并不重,但少年的身体却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起来,脊骨都好似又挺直了两分。
    他强自镇定地盯着变化的楼层号,又忍不住低头去看衡月。
    她稍垂着头,额角靠在他臂膀上,长发在车里做时散开了,此时丝丝缕缕藤蔓般垂落在他手边,露出白皙干净的后颈。
    林桁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他抬手轻轻搂住衡月的腰,低下了头。
    炙热的唇瓣贴近敏感的后颈腺体,呼吸触及薄润的皮肤,衡月睁开眼,下意识偏头往旁边躲了一下。
    林桁愣了一瞬,立马直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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