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衡月像只慵懒缠人的猫,柔软挺翘的臀压着少年硬烫的性器,牙齿咬上他凸显的喉结,温软唇瓣覆上去,不轻不重地含着吮抿。
    时而牙齿用力一合,还要在他颈上留下几个显眼小巧的牙印。
    林桁举着一只手,些许紧张地握住身前柔软的细腰,他手掌宽大,指骨修长,一掌足以丈量衡月的腰身,且仍有余。
    他另一只手被衡月按着贴在她软翘的臀上,半点没敢乱动。
    细柔的发丝擦过少年的脖颈锁骨,林桁屏息静气,又缓慢吐出一口炽热的浊气,压抑着心绪,提醒道,“姐姐,这是在车里......”
    少年在停车场隔着车窗同她普普通通接个吻都要担心半天,在车库里车震这种事毫无疑问已经完全突破了他的羞耻底线。
    他仰头躲避着脖颈上磨人的唇齿,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颈间青筋凸显,肌肉绷紧,脊背更是僵硬如铁。
    他嗓音低哑,“姐、姐姐,唔呃......会被人看见......”
    衡月解开几粒衬衫前扣,露出半抹紧贴乳肉的胸罩,腰身动作着,将少年滚烫的性器隔着包臀裙夹入股缝,一前一后地摩弄,问他,“不想做吗?”
    豆大的汗珠顺着少年瘦削的下颌滑入衣领,林桁憋得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发颤,没回她自己想不想,只强撑着一丝理智,苦苦劝诫衡月,“回去吧,姐、姐姐,我们、嗯唔......回去再做可以吗?”
    但衡月并非真正询问他的意见,也并没给林桁拒绝的机会,她将裙子推至腰间,拨开小小一片丁字裤,抓着少年的手去摸自己湿成一滩软水的肉穴。
    两根修长粗糙的手指些微弯曲着顶入湿热的肉缝,内里的软肉饥渴难耐地吸上来,缠着他的手指用力往里吞,林桁被那熟悉的紧致柔软感所迷惑,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衡月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眉眼含情地望着他,缩夹着穴去吃他的手指,不断诱惑着少年摇摇欲坠的羞耻心,“想不想,嗯......想不想操进来?”
    她那里柔热非常,淫穴活泉似的流出热液,骨节顶开缠紧弹软的穴口,少年半只手掌都被淋湿了,衡月晃着腰去吃他的手指,直至阴唇贴着他的指根她才停下。
    “摸我,乖仔,唔.......姐姐有点难受......”
    她很少在林桁面前自称姐姐,只偶尔、且极偶尔的时候,会在床上说这种话去勾着仿佛精力无限的少年早些射出来。
    自从衡月发现在林桁耳中一句“姐姐”顶十句苦口婆心的劝告后,便学会了以此刺激少年不堪一击的防线。
    又是“乖仔”,又是“姐姐”,林桁被她叁言两语逼得意志昏聩,手指无意识在她穴里翻搅着,发出咕啾黏腻的声响。
    也不知是被她内壁的嫩肉缩吸着吃动手指,还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淫水潺潺流出来,打湿了他的掌心,连裤子也淋得湿透。
    少年胸口起伏不定,下颌线绷得冷硬,俨然一副忍得痛苦的模样。
    性器前端溢出的清液将衡月的股缝润满了水痕,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拥住衡月的腰身,恳求道,“姐姐,我抱你,我们回去做好吗......”
    浓密的眼睫滚落下一滴灼烫的汗珠,林桁咬着牙,“不能在这儿......”
    他说了这么多,却独独不回衡月那句“想不想”,十六七岁的年纪,全身上下除了不屈的傲骨最硬的就是胯下那根东西了,怎么不想。
    但他不敢说,因他知道说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捡起衬衫搭在衡月背上,伸手去拉车门,“姐姐,我抱你上——”
    他话语未尽,一只纤柔的手掌突然搂住了他汗湿的后颈,微微往下一压,触不及防的,少年的脸颊便猛然埋入了一片柔软温热的乳肉中。
    馥郁的奶香窜入鼻喉,林桁嗓子哽住,手指僵硬地搭在车门上,口中未完的话就这么断得一干二净。
    十六岁的高中生,黄片都不知道在哪看,除了鸡巴硬比钻石,哪里是衡月的对手。
    衡月鲜少主动,她本就风情无边,一旦认真撩拨几下,林桁便半点招架不能。
    少年闻着她的乳香,忽然明白过来,今日不是他要不要和衡月做,是衡月要在这狭窄封闭的车里操他。
    他不能拒绝。
    也没办法拒绝。
    跑车并不宽敞,副驾驶座塞下两个人已经十分勉强,少年通红的脸庞压入衡月丰腴的乳肉中,被迫吸了一鼻软香。
    他妄图避开,却连怎么推开她都不得知,她身体哪里都软,林桁一寸寸挨着舔过不知多少遍,无论碰到哪都能在脑海中勾出一副淫靡鲜活的画面。
    衡月像在学校车库里做的那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挺着胸去挤压他的唇鼻,声音温和,“不喜欢了吗?”
    少年僵直的脊背半贴着座椅靠背,肉棒在她臀下硬着,手指还深深插在她紧热的淫穴里,哪里像是不喜欢。
    分明喜欢得不得了。
    浓烈的alpha信息素和她身上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衡月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低头在他发间轻轻碰了一下,柔声道,“吃啊......”
    林桁僵持了数秒,终是败下阵来,他卸下背脊的力道,闭上眼,将身体重重压在衡月身上,手掌抵住她的腰,张开嘴,舌头抵入胸罩舔出乳尖,用力地对着软腻的乳肉咬了下去......
    女人分开腿坐在少年身上,高大的少年亦被她拥入怀里,他埋着头,像是婴孩吃奶一般吸咬着她的乳头,将那处吮得水淋淋红艳艳,浪荡水声一片。
    他吃得急,显然憋了许久,胸罩一边被他拉下来,舌头勾着衡月硬立的奶尖,卷入口中用牙齿重重地咬,另一边却还严严实实裹着肥腻的乳肉。
    林桁呼吸粗重,握在衡月腰后的手掀开她的衣摆急躁地往上摸索,碰到内衣锁扣,想将其解下来,却半天也没找到方法。
    两人之前做多是洗完澡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衡月在他面前穿着内衣。
    他替她洗过不少衣服,但都没胆子细看,搓干净晾起来就算完,没想到了紧要关头,解都不会解。
    “姐姐......”他犯了难,想求助衡月,又觉得羞耻,叫了个声立马又把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
    他改了思路,一颗颗挑开衡月的衬衫扣子,手掌不安分地从后背挪到前胸,钻进胸罩去揉里面软热的乳肉。
    衡月臀间夹着少年的性器,穴里吃着少年的手指,只觉身体发软,乳孔都仿佛被他的舌齿舔开了。
    她微挺起身,臀部抬起,想把他那根东西吃进穴里,但身体才动一下,就被林桁压了回去。
    衡月红唇微张,低低呻吟着,反手去摸他粗长的肉棒,手指抵着脆弱敏感的尿孔磨了两下,催促道,“进来、嗯.....林桁......”
    他身躯猛地震了一下,却不肯答应她,肉棒跳动着顶在她臀下,钻进内衣的那只手学着她作弄地样子去磨她红嫩的乳尖。
    他抬起头来,乌发湿润,眉眼深沉,眼珠子仿佛染了墨,只道,“姐姐,这边还没吃到......”
    看这欲罢不能的模样,哪里还是几分钟前嚷着不能在车里做的叁好学生。
    衡月只得如林桁的意解了胸罩,又把衬衫一并褪了下来,抱着他的脑袋让他吃奶吃了个够。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自小没受过什么母爱,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在她身上啃起来就没完没了。
    要逼得衡月一声声叫他的名字,有时甚至要把她吸奶吸到高潮才肯继续下一步。
    林桁还顾及着这是在车里,动作没太大,他微微动着腰,粗壮的肉根摩擦着润嫩的肉穴,囊袋贴着肥软的阴唇,等那处蚌肉似的软穴缩合着开始把他的柱身吸着往里吃时,他才慢慢挪动着将龟头一点点往里插。
    紧致湿润的肉壁缠上来,少年吐出她红肿的乳尖,薄唇与奶肉间挂着一丝晶亮的津液,他一口舔净,低下头专注地看着她是怎么一点点把他吃进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衡月的错觉,她总觉得林桁的东西好像突然长大了不少,衡月意识模糊地想着,再这样下去,她以后怕是吃不下他的东西。
    实在太粗了......
    她腰身绷紧,咬着唇,呜咽着发出了数声细碎的呻吟,粗壮的肉茎借着湿滑的水液分毫不停地往穴里挤。
    她头脑昏沉,在林桁挺胯往里撞了两下时才猛然察觉到什么,她低头一看——林桁没把他那两根手指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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