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皇帝的首肯后,她才进入那门外被重兵团团包围住的殿中。
    一入殿内,戚絳染便被里头浓厚的安魂香给呛得猛咳了两声。
    显然这些御医们,已然走投无路,才会用如此重剂量的安魂香来压制寒骑渊毒发时的神智,好降低他的痛苦。
    不过显然效果逐渐失效了,因他已然甦醒,为未能发洩的慾望正痛苦着。
    戚絳染将那些薰人的安魂香一盆盆熄灭,本想唤人入内端出,才忆起外面那些护卫可没像她这般可以抵御百毒,一入内,只消吸一口,便会昏死过去,她只能自己亲手将那些铜鼎盖上,端去给在外候命的护卫们,并命他们换上她调製的薰香。
    而她则趁等薰香到来的期间,诊视着躺在寒冰床上,血管鲜红浮爆,浑身赤裸的寒骑渊。
    他一见戚絳染靠近,便疯也似地拉扯着箝制自己的手銬脚镣,表情狰狞地瞪着她,一副恨不得马上将她给压至身下,以自己高耸发疼的龙阳,贯穿入她柔软温暖的蜜穴中,换得自己一时的舒适。
    戚絳染无视他双目瞠大,扭曲狰狞的脸,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沾上自己特製的麻药,往他的昏穴一刺,寒骑渊随即陷入昏睡。
    她这才将总是覆盖着自己五官的纱笠拿下,露出满是伤疤,无一完整的脸庞,每道交错的伤疤间都透着不正常的紫黑色,让她看来如鬼魅般的骇人,常令孩子啼哭,大人逃窜。
    而这些伤便是当时她父亲所留下的,当时她师父虽治好了她的伤,却淡化不了这些已然沉淀于伤疤里的毒色。
    这就是为何她日后无时无刻戴着纱笠的原因,就怕吓到了人。
    而她当初选择絳色,除了那是自己的名外,更是她师父首次帮她挑选衣物时所选之色。
    她永远忘不了她师父对她说的话,说她一身红通通,像颗香气四溢的海棠果,是那样的讨人喜爱,也是从那一刻她爱上了絳色,更成了她走动江湖的名号——絳衣妙手。
    将斗笠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转身顺手将身后圆拱门边的布幔放下,遮掩住内室里的一切,让外室的人无法窥探。
    因唯有这样她才能放下心来为寒骑渊把脉,诊视清楚他此时的状况。
    但她一触及那脉象,心便忍不住一沉。
    唉!没几日了。
    脑里边思索着该如何为寒骑渊解毒,边要将手收回时,手腕突感一紧。
    头才刚转过去看,人便被股强劲的力道拉扯过去,转眼间她便倒趴在寒骑渊瘦削单薄的胸前,与他那双因情慾未解而暴戾腥红的眼眸对上。
    他浑浊阳刚的鼻息,重重地喷撒在自己的唇鼻间,与自己的气息互换着,是那样的曖昧且滚烫。
    让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的她,一阵的恍惚,但她很快便恢復,只因寒骑渊另一隻手以最残暴的方式紧捏着她的右乳,让她痛得眼泪迅速在眼眶里形成,并痛苦的挣扎着。
    她不解自己特调的麻药怎会退得如此之快?因过往只要一针,体壮如牛的人,都要安睡上叁五个时辰才会醒,他怎么不到半刻鐘便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
    当她边挣扎边釐清着特製的药为何会对寒骑渊的效用不大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衣帛破损的声响,右胸瞬间一凉,一隻滚烫修长的手随之探入肚兜内,将她的右乳狠狠抓住,让她脑袋一空。
    失贞的可能叫她本有的冷静,全化成了慌张,但她又不敢出声呼救,因此刻的下场,皆是自己误判的结果,引来了外头的护卫,只会显得自己的不足与难堪罢了。
    她师父与师丈的医术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她又是他们手把手教出来的,这脸她可丢不起。
    几次的挣扎依然挣不开寒骑渊异常怪力的箝制,右乳的疼痛更是随着他的抓捏痛得她直冒冷汗。
    既然她特製的麻药无效,那只能……
    牙一咬,便将自己带紫的唇瓣咬破,一股透着紫红色的鲜血顿时冒出。
    戚絳染抢在他的贼手往另一乳前去前,头一低,将自己染血的唇亲上他的脸颊,在那上面留下一只血唇印。
    当她抬头准备离开,好等待鲜血里的毒性渗透过皮肤,进入他的体内时,本紧抓着她手腕的大掌突地一松,在她以为自己有办法全身而退时,那隻松开手腕的大掌却不知何时已到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硬生压下,让她的唇改了方向,直接吻上寒骑渊冰冷的唇。
    而他的舌则趁着她张口想喝斥他时,侵入了她的口中翻搅着她嘴里的琼浆玉液,叫措手不及的戚絳染一愣,被迫与他的舌交缠着,一同嚐着她鲜血里的腥甜味。
    摇晃着头想逃,寒骑渊的双手却如硬铁般难以撼动,禁錮住了她的双颊让她失去了躲避的可能,逼迫她只能承受着他粗暴且绵长的吻。
    随着他的吻越是深入,她的脑越是昏沉,因他如土匪般毫无节制地掠夺着她每个喘息的机会,使她开始因缺氧而晕眩,导致她的挣扎不再有力,身躯更是因此而发软半瘫着,与寒骑渊尚未长成的薄瘦身躯紧贴着,随着他呼吸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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