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莲走后,并猎户与幺妹两人都瘫了,不知如何面对。
    事情就是那么回事,是绝对发生过的事情。结果就是: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谁也说不清楚。
    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可是?孔子他会承认吗?不!他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他会承认自己是有意摸的?捏的?
    反之!他说他是无意的,你会相信吗?
    “也许他真的是无意的呢?”幺妹自语道。
    之前!还不相信河莲说的是不是真的!结果!根据判断,确定是真的!河莲不会编得如此圆的。
    现在!不是是不是事实的事了,而是!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事了。
    “要不这样?哪天我把他叫来,当面问?他要是敢承认,就说明他是无意的。他要是赖,就是有意的。”
    并猎户嘴上是这么说,可他的心里却在想:有意的!肯定是有意!
    我也年轻过!我年轻的时候也想着怎样怎样呢!他趁机摸了、捏了也正常!在那种情况下,不摸白不摸,不捏白不捏!就那么回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经过这么一想,并猎户基本上就理解了。
    作为人!作为男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哪里有不龌龊的呢?要是那么正儿八经,那还怎么成亲呢?
    裤子都不好意思脱,还成亲个毛线啊?
    害羞到都不敢碰对方的身体,还成亲个毛线啊?
    总要有一方主动动手啊?要是那么想的话?谁先动手谁就卑鄙无耻加下流了?
    要是对方动手还不迎合,还回避,成亲三天的两个晚上都不办事才代表害羞的话,那?第四天两人办事了不一样代表你内心卑鄙无耻下流……
    这个界线在哪里呢?
    经过这么一想,并猎户又坦然了许多。
    可并猎户是父亲,是男人,无法把自己的是告诉女儿,无法劝导女儿。
    此时的幺妹,心里也在翻腾着,想着许多相关的场景。
    河莲与孔子当时的那种情况,是打架。既然是打架,就要进行搏斗,难免不发生身体上的接触。而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地场景,男女双方有身体上的接触。
    比如说:在劳动的时候,在参加集体劳动或者是合作劳动的时候,就经常有身体上的接触。最常见的情况是!抱小孩子。从对方的怀里抱过小孩子,是很容易触碰到女人的胸脯的。
    你能说对方是有意?
    在集体劳动的时候,别人从你怀里接过什么东东,你能说别人内心龌龊:就是想触碰你一下?
    想想这些,幺妹觉得,好像有好多人触碰过她的胸脯,包括爹、大伯和哥,以及村子里的许多人。
    要是自己夸张一些的话,跟河莲一样嚷嚷的话?那?天下没有一个好男人了!他们都是色!
    不!不仅仅是色了,还乱了伦理。
    表面上,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并猎户与幺妹都没有表现出来,一切都按照当地习俗进行,准备着婚礼。
    并猎户这边,一切都由大伯作主,他只管出银子和跑腿,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表面上!一副高高兴兴地样子。
    幺妹也按照当地习俗,做出待嫁新娘子的样子。
    孔子那边,一切都是由慎老作主,其他世交家的后代们帮忙。钱财方面,不要孔子出。因为!孔父有恩于他们或者直接有恩于他们的祖上,此时正是他们报恩的时候。
    古代的人,言而有信,真正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
    孔子不想这样,不想要那些人花钱。他这次来宋国,几乎带来了所有积蓄,是有不少钱财的。可他拗不过慎老等人,只得听之任之了。
    说真的!他并非是来迎亲的,更不是来找世交“讨债”要涌泉相报的。老爹有恩于这些人,他并没有什么恩德给予这些人,所以他觉得受之有愧。
    见众人为他忙着婚事,他就忙里偷闲,教晚辈话识字、学礼、唱歌(吟唱诗经)、弹琴等什么地,当起了人民教师。
    河莲背后的所作所为,他是不知道的。包括河莲最后一次去幺妹家,再次揭他的短,他一概不知。
    无知者无畏!孔子不知情,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又被河莲给毁了。结果!一切如常!
    这天!按照当地习俗,女婿要带贺礼到老丈人家,表示拜见、确定关系,并提出迎亲的意思。
    孔子一表人才,走进山沟的时候就引起了整个村庄的轰动,男女老少都围过来看他。
    见幺妹要嫁的人是他,都为幺妹高兴。
    要知道!与幺妹同龄的人,有的都生养好几个娃了,大的娃都能帮娘亲干活了。而幺妹她,竟然还没有嫁人。结果!等来了这么一个高大地美男。
    值!大家都觉得值,都羡慕幺妹有福气。
    表面的背后才是真实的生活!
    在表面的背后,并猎户和幺妹父女两人,都是有心思的!他们还是放不下,孔子摸了捏了河莲的,还是决定亲自问一下。
    虽然不悔婚,毁约,但一定要把话问清楚。其一!确定一下你这人诚实不诚实。其二!给你敲一下警钟!你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别人不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良心知!
    找了个机会,老丈人并猎户把孔子叫到一边去了。时间宝贵,直接开问。
    “你是个知书达礼的人,我喜欢你!我就一粗人!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我,我相信你!”
    孔子一听,当场就是一阵头皮发麻。他感觉出来了,大事不妙。不是他去季平子家飨士受辱的事,就是摸了河莲的事,只有这两件事他不愿意别人提及。其他事,比如说家庭情况,他做儒生吹喇叭,以及兄长孟皮的跛脚,他都不忌讳。
    “你说?你是不是摸过河莲?”并猎户一边问着,一边眼睛直视着孔子,看他的神色变化。
    孔子一听,当场双膝一软,就给老丈人跪下了。低头承认道:“是!”
    “是!果有此事乎?”
    “回丈老!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大叔也在现场,大叔让我练剑术,又让我表演拳脚……”
    “大叔是谁?”
    “鲁国大神!河莲的夫君!”
    并猎户点了点头,孔子说的与河莲对上号了。
    “大叔教了我一套拳脚,让我防身,我练给他看,让他指点。河莲说我练得太难看,就找茬打我,她趁我不注意一脚把我踹翻了。这还不算,她还扑上来要我难看。我就把她制服了,压在下面。结果!就无意中摸了……”
    “还捏了,是不是?”
    “捏了!”孔子承认道:“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东,我并不是有意的!在双方搏斗的时候无意中碰到那里的,我不是有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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