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荷香三岁的采莲看了荷香许久,还让她站起来走了几圈狐疑道:
    “荷香妹妹,我们姐妹看你家公子爱你如掌上明珠似的,如今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呢!”
    荷香讶异道:“采莲姐姐,你不要瞎说,我家公子可疼奴家呢。”
    采莲摇头道:“应该不是,是荷香妹妹不愿意让我们不放心才如此说辞吧?”
    荷香急道:“公子真的对我好得很,每天都跟我形影不离,连去‘怡春院’都让我穿上他的衣服跟着呢。”
    “不对,你们真的好成那样为何还没有圆房,你现在应该还是处子呢?”
    荷香羞死了,低声道:“奴家早就不是处子了,也经常和公子那个。”
    几个小妾来劲了,几个人开始套荷香的话,最后知道了真相,都骂她傻丫头,明明自己是处子还不自知。
    然后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教荷香床上的事情,当然都是少儿不宜,不能乱写会被扣点击!
    荷香虽然脸红耳热害羞得不行,还是偷偷地听进心里去了,她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还有更加销魂的故事自己和公子还没有上演啊!
    黄胜可不知道何家几个小妾在帮着调教自己的美人,一直晃到过了午时才收拾妥当,跟荷香手牵手出了院门。
    荷香现在最喜欢穿黄胜的衣服,因为这样就可以和公子一起手拉手肩并肩走路。
    何家两位公子都等着急了,黄胜讶异道:“二位兄长,小弟是个最守时的人,最不喜欢人迟到,我和如梦约好下午去‘怡春院’,现在还早着呢!我准备带着荷香她们去街上小吃后就去。”
    何自在道:“贤弟,有变化,晌午小公爷就派家丁来过了,让我们中午就去‘怡春院’喝酒!还是贤弟面子大,小公爷派人来家里请还是头一回啊!”
    得!小吃不成了!黄胜对荷香耸耸肩道:“荷香,不是我放鸽子,今天恐怕无法陪你逛街了。”
    黄胜昨天晚上回来,跟几人约好去尝尝京城特色小吃,没想到被张之极打乱了计划。
    荷香靠着公子的肩幸福到:“只要在公子身边,去哪里都一样快乐。”
    大家来到‘怡春院’,龟奴的态度跟昨天可是大不相同,每一个都赔着小心,如梦、如烟几个头牌亲自来到门前迎接,大家前呼后拥把黄胜请了进去。
    面子确实要自己挣啊!
    张之极已经来了,他自重身份当然不可能去门口迎接一个士子,但是见到黄胜时还是站了起来乐呵呵打招呼。
    很奇怪的是他妹妹楚儿今天居然又来了,她看到了黄胜募的脸红了。
    酒美梅酸,有佳丽许多,当然好不惬意。黄胜本来不想到处沾花捻草,力争保持低调,无奈美女太热情,大家喜欢听他说话。
    因为黄胜说话半文半白,寻章摘句时忽然冒出许多现代词汇,有趣得很,跟大明其他饱学才子截然不同。
    几杯酒下肚,美女抵抗力有些薄弱的坏叔叔,经不住美人软语相求,只好给大家讲故事。
    这一次不是讲一只狐狸,而是讲一条蛇,她们有两个共同点,都是白色的雌性。讲故事其实故事本身不重要,关键是讲故事的人,黄胜是此道高手,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
    小姑娘楚儿听得最认真,还哭得稀里哗啦,坚决不肯黄胜讲白素贞被打回原形,一定要缠着黄胜修改结局,黄胜一个大叔,被犯公主病的小姑娘缠得一个头两个大……。
    酒足饭饱开始工作,黄胜让白赛雪把准备接受自己挑选的昔日红花都带到了‘怡春院’特意用来彩排的一个大花厅。
    黄胜客客气气让她们自己搬椅子坐下,然后就不去管她们,开始让如梦挑选的演奏班子演绎白狐的曲子。
    这些人都是高手,昨天晚上刚刚得了曲子,今天上午就已经迫不及待练习过,现在已经演奏得像模像样。
    黄胜一边听,一边喊停,调整,再喊停,再调整,在曲子里加了鼓点节奏,又加了许多金属音,不到两个时辰,如梦开始演唱,如烟几个和声,顿时所有人都兴奋了。
    人还是这些人,曲子还是刚才的曲子,可是现在给人的感觉是耳目一新,白牡丹和白芙蓉几个都是资深高手,她们被黄胜震撼到了,聚精会神听着他的每一次点评。
    如梦也是行家,现在知道了这一曲的效果,激动得嚎啕大哭,她心高气傲的很,一直想在京师独占鳌头!
    她盼望得到好词曲都魔怔了,知道如果不能在这一两年成功,这辈子就没指望了。
    这一行本来就是新人辈出,本来就是锦上添花,大红大紫的姐儿门庭若市,昔日红花门口罗雀。
    如今梦想就要实现如何不喜极而泣!她来到黄胜面前亲热的拉着他的手靠在他身边道:“公子,您如此帮奴奴,奴奴不知道如何感谢您呢?”
    黄胜逗她道:“如梦姑娘,你只要以后跟我说话时离得远一些就算谢过我了,我家荷香在旁边看着呢!”
    何止荷香啊!还有一个伪哥儿张楚儿也在瞪眼睛呢。
    大家都听见了黄胜半开玩笑的话语乐不可支,荷香乖巧,怕如梦脸上挂不住,笑嘻嘻来拉起了如梦,不着痕迹的把自己挡在了公子旁边。
    她心里高兴极了,公子真是的,众目睽睽之下就说出那样的话,也不怕人家如梦难堪。
    忽的又想起采莲她们说的那些露骨得让人难为情的荤话,这时就有一种让公子好好抱着疼爱一番的冲动。
    参加排演的人都在庆贺,乱糟糟不成样子。
    黄胜大声道:“诸位,你们高兴什么呀?现在才马马虎虎把步骤形成了,离可以登台演出还早着呢。
    配器的鼓点还不够准确,和音也有些格格不入,三个古筝竟然不合拍,刚才是谁快了?后来又是谁慢了,我认为要有一个总指挥才行。”
    黄胜又指着如梦道:“还有你,说你呢!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这是一个悲剧,你要唱出凄苦,要哀哀怨怨,让人我见犹怜,是让你把观众唱哭了,不是让你使大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一个人大笑起来,当然是张楚儿,她看见如梦被训得快哭了,实在忍不住。
    黄胜道:“还有如烟,你干嘛那么大声,你是和声懂不懂,你嗓门高了,如梦怎么办?大家比高音吊嗓子马?那么观众还不如听公鸡打鸣呢!”
    完了,又一个哭了起来,黄胜道:“行,如梦、如烟你们就用这个情绪来演唱,大家准备……。”
    又一次排演结束,效果当然好了许多,已经有了几分凄楚些许无奈更加难分难舍的小味道。
    “如梦,你认为这样的演绎是不是才能反映出作品的意境啊?”
    如梦抽泣道:“奴奴懂了!嗯嗯……。”
    她再也不敢往黄胜身边凑了,怕挨骂,她在这里还从来没有挨任何人骂过呢。
    忙了一下午黄胜有些累了,让大家收工明天下午继续,并且让如梦挑几个人开始伴舞,这时白赛雪来到排演现场,邀请黄胜牡丹阁入席,张之极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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