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真的可以吗？
苏小年听到了心花怒放的声音。
嘭嘭嘭地在心底深处炸开。
他歪着头去瞅程北, 想了想说：“我不会乱说的。”
“你确定？”程北恶趣味地挑起眉，“仅此一次机会, 错过就没有了。”
——不确定！
但真能随心所欲吗？
苏小年缩了缩脖子, 把自己埋入到软软的椅背里，旁边的把手里跳出个蓝色屏幕, 分不清性别的机械声提醒道：“请注意，请注意带好防护工具。”
他咦了声，程北便递过来防护头盔跟护目镜。
穿戴好, 苏小年望着只有两个人的操作舱，不确定地问：“北北，不带人手回去吗？”
若是被对方给截胡了的话。
他想到的是a博士的遭遇, 有点惨, 听者伤心落泪，且想笑。
回答他的, 是一道跳跃入航道的提示音。
紧接着——
“嗡”的发出闷响。
面前的视野跳跃入陌生而熟悉的世界里, 黑幕上的银色流光里闪烁耀眼，是个光怪流璃的玄幻梦境。苏小年最喜欢看的便是那无规则滑动着的银蛇。扭着尾巴地滚动着, 从尾巴里消失, 再从尾巴里出现。
跳跃时出现的重压散去, 苏小年活动着手指头关节, 他面前的护目镜里弹出一个屏幕，上面有一串白色字体引起他的注意。
——【开启放松模式】
苏小年点击确定键, 下一秒, 虚拟屏幕跳跃出多种选项：音乐、阅读跟驱动模式。前两种他懂, 也听过看过，就这个‘驱动模式’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他咬了咬嘴唇，又将界面给退回到【开启放松模式】那里，在最右端处找到设置说明的按键，他吁出一口气，点开看。
“本设置可随意使用，不产生任何副作用，不产生任何因果效应。具体准则，请阅读第一军818师准则。——感谢阅读，谢谢配合！”
什么玩意！
他气鼓鼓地关闭，看了跟没看有什么区别嘛。
虽如此，他还是知道了开启放松模式是在允许的范围内，苏小年百无聊赖地晃悠着脑袋，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地打开，点击“驱动模式”。
“嘀，驱动模式已启动~”
下一秒，苏小年面前的视线剧烈地晃起来。哦不，是整个座位都在晃动，波浪形的滚动方式，他的下半身固定在位置上，上半身却随着椅子的晃动而朝前倾斜而去。
苏小年眸孔紧缩，在以为自己会摔下去时，安全带弹地一下将他咚地拉回到椅背里，接着又往后猛烈一倒，再从椅子上弹起。紧接着又剧烈地朝前倾斜而去……
“嘀，驱动模式结束，请确定是否继续。”
“啪！”
“嘀，已关闭驱动模式。”
妈呀，都快吓傻鼠兔精了。
苏小年虚脱地用手背擦拭掉额头里渗出来的汗水，体感刺激，完全无放松可言。这是谁设置的放松模式，是要命模式吧。
一分钟后，他终于从这次体感中脱离出来，就发现程北不知道何时起，慵懒地支着下巴，缄默地看着他，目光清冷，又濡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苏小年甩手的动作一顿，像个乖宝宝一样，坐直腰板子。
程北嘴角一勾，说：“这个放松模式适用于长途航行时，人出现疲惫状态醒脑用的。”
说完，他又恶趣味地加上一句，“是不是很刺激？”
苏小年露出一个比哭还委屈的笑。
*
抵达阿斯拉帝，程北的飞舰没有在八区降落，直接在第一区的航道里跳跃出来。
面前的视野豁然开朗，比白昼明亮的聚光灯在瞭望台上盘旋巡视着，程北替苏小年解开安全带跟防护头盔，看着他的头发从后方垂落着，目光一顿。
等两人从飞舰里出来，苏小年朝后随意绑着的长发，变成了高高束起的马尾，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只零碎地飘着几缕碎发，搭配着一身深绿色的连体裤，宛若俊俏的公子哥。
有士兵在站台里候着，看到程北出现立即上前。
在他们的身后，静静泊着一辆崭新的轻甲飞行车。
坐上新的交通工具，苏小年托着腮看着繁华的街道，这里人很多，比任何区的人要多上许多，而且空气质量更好一些。天空不蓝，也不是铁灰色的，是白色的云层。
这时，程北驾驶的轻甲飞行车一拐，拐入到主道，面前坐落的居民楼变得紧凑起来，在主道的两边，种植着一些塔状的杉树，都不高，罩在透明的玻璃罩里，四周有围栏，挂着“禁止触碰”的指示牌。
苏小年瞪圆了眼睛问：“这里怎么会有植物？”
程北懒洋洋地撩起眼睑，淡然道：“这里是主城，权威的象征。”
杉树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培植出来的松科植物，数量有限，无法全球供给，那自然只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有中枢，有那些达官贵族，他们优先享受特权，是无法令人忽视的存在。
一区的主城，有个集市，能购买到很多东西。顾知遇的艾慕斯，便是从这集市里高价购买。若是有机会，他倒是想带小家伙去看一看，集市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飞行车驶入到独栋别墅居民区，最后停在一栋三层别墅楼前。
*
“少爷。”
管家站在玄关口，迎接程北进入，他看了一眼后面的苏小年，收回目光。
程北拉着苏小年进入，管家带着他们来到二楼主卧门前，主动地说起目前的情况：“夫人一点前醒来过一次，现在又睡着了，元帅还没回来，我已经发简讯给元帅，大概二十分钟会过来。”
“嗯。”程北冷淡地应了声。
管家面对他的冷淡也不在意，问：“这位少爷是哪位？”
苏小年：“我我我……是助理！”
程北几不可查地挑眉，看着小家伙扁了扁嘴，好像在为自己的临时胆怯而懊恼。
管家得到这个回答也不诧异，仿佛程北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对他来说一点都不会有意外，他遵循着管家的职责，推开卧室的门请程北进入。
房门一开，空气里飘着的薄荷香更重了些。
管家立即道：“夫人神智经常不清，便点了薄荷熏香。”
程北沉着脸点头。
拥有第一夫人称呼的琳娜，此刻已经没有初见到时那般姿态优雅、高贵，她黑色的发虚虚地往后拢着，露出略显虚弱憔悴，瘦削地脸。
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她微阖着的睫毛一直轻颤着，在短短地几分钟内，轻蹙了几次眉心。
程北就那么直直地站着，眸光冷寒而平静。
读不出任何地情绪波动。
只是攥着苏小年的手指稍稍地收紧，骨指泛着白，指尖在轻微地颤栗。那是在极力压抑自己情绪的表现。苏小年有些焦虑地瞅着他，生怕程北什么时候会情绪奔溃。
片刻，程北低哑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管家如实回答：“一个月前。”
程北：“他呢？”
他？问的自然是程晟。
管家低垂下眸眼，思忖着说：“元帅每天都会守在夫人旁边，跟夫人说说话。不过夫人时常昏迷，大多数都是元帅在自言自语。”
“是吗？”
这句话像是在问管家，但好像在问自己。
这时，屋外传来刹车声，有道沉稳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苏小年感受到程北稍稍挺起胸脯，接着，外面有道熟悉的声音沉声道：“你来了。”
程北缓缓回头，“程元帅。”
管家识趣地退下去，房里只剩苏小年、程北跟程晟。
程晟见到苏小年慈祥一笑，浑浊的双眸里是难以掩饰的疲色，看着睡眠不是很好。
苏小年低低地喊了声：“程元帅好。”
“琳娜在睡，程北你跟我去书房说会话吧。”程晟神情平淡地看了下苏小年，“你在这里陪着琳娜，或者四处看看都可以。”
苏小年点头：“好的。”
这下子，房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苏小年嗅了嗅房里的薄荷香，还嗅到了一股枯败的气息，这股气息是从程北的母亲里散发出来的，他能感受到她的体内象征着生命的火苗在苟延残喘，有什么东西一直吊着，才没有彻底熄灭。
忽然，他体内的灵力开始蠢蠢欲动，想要从身体里涌动而出。
苏小年摊开自己的手掌，灵力化成银白色的光线在手掌心里摇晃，慢慢地朝着床上躺着的琳娜涌现过去。他心里一惊，却没有阻止。
因为他发现，灵力一进入到程北母亲身体里后，立即滋润起她周身的脉络，一点点修复着枯败的躯壳。
越到后面，需要的灵力越来越多。
更多的灵力从苏小年的手掌里汹涌澎湃地朝着程北母亲的身躯灌溉，仿佛要将所有灵力都要从体内剥离，苏小年小声地倒抽一口气。
他抬起手摁住那只输送灵力的手臂，强迫自己抗住抽离的恐惧感。
苏小年眸孔紧缩，不，他不能放弃。他咬紧牙关，紧紧皱着眉加大体内灵力地运转，更多的灵力从体内倾斜而出，缠绕上床上躺着的琳娜身上。
片刻后，他开始出现头重脚轻的感觉，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盯着床上的琳娜看过去。
——憔悴的脸上，有了苏醒的痕迹。
他松懈下紧绷的后背，面前徒然一暗。
苏小年连忙撑住床边，不让自己倒下去，灵力消耗殆尽的虚弱感开始侵袭而来，面前的视线逐渐地迷糊。
但他心情很愉快地勾起嘴角，他好像无意中救了程北的母亲。
——结果，下一秒，他面前的视野彻底暗下来。
“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彻底昏迷过去。
※※※※※※※※※※※※※※※※※※※※
太困了qaq
明天再奋斗！
苏小年听到了心花怒放的声音。
嘭嘭嘭地在心底深处炸开。
他歪着头去瞅程北, 想了想说：“我不会乱说的。”
“你确定？”程北恶趣味地挑起眉，“仅此一次机会, 错过就没有了。”
——不确定！
但真能随心所欲吗？
苏小年缩了缩脖子, 把自己埋入到软软的椅背里，旁边的把手里跳出个蓝色屏幕, 分不清性别的机械声提醒道：“请注意，请注意带好防护工具。”
他咦了声，程北便递过来防护头盔跟护目镜。
穿戴好, 苏小年望着只有两个人的操作舱，不确定地问：“北北，不带人手回去吗？”
若是被对方给截胡了的话。
他想到的是a博士的遭遇, 有点惨, 听者伤心落泪，且想笑。
回答他的, 是一道跳跃入航道的提示音。
紧接着——
“嗡”的发出闷响。
面前的视野跳跃入陌生而熟悉的世界里, 黑幕上的银色流光里闪烁耀眼，是个光怪流璃的玄幻梦境。苏小年最喜欢看的便是那无规则滑动着的银蛇。扭着尾巴地滚动着, 从尾巴里消失, 再从尾巴里出现。
跳跃时出现的重压散去, 苏小年活动着手指头关节, 他面前的护目镜里弹出一个屏幕，上面有一串白色字体引起他的注意。
——【开启放松模式】
苏小年点击确定键, 下一秒, 虚拟屏幕跳跃出多种选项：音乐、阅读跟驱动模式。前两种他懂, 也听过看过，就这个‘驱动模式’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他咬了咬嘴唇，又将界面给退回到【开启放松模式】那里，在最右端处找到设置说明的按键，他吁出一口气，点开看。
“本设置可随意使用，不产生任何副作用，不产生任何因果效应。具体准则，请阅读第一军818师准则。——感谢阅读，谢谢配合！”
什么玩意！
他气鼓鼓地关闭，看了跟没看有什么区别嘛。
虽如此，他还是知道了开启放松模式是在允许的范围内，苏小年百无聊赖地晃悠着脑袋，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地打开，点击“驱动模式”。
“嘀，驱动模式已启动~”
下一秒，苏小年面前的视线剧烈地晃起来。哦不，是整个座位都在晃动，波浪形的滚动方式，他的下半身固定在位置上，上半身却随着椅子的晃动而朝前倾斜而去。
苏小年眸孔紧缩，在以为自己会摔下去时，安全带弹地一下将他咚地拉回到椅背里，接着又往后猛烈一倒，再从椅子上弹起。紧接着又剧烈地朝前倾斜而去……
“嘀，驱动模式结束，请确定是否继续。”
“啪！”
“嘀，已关闭驱动模式。”
妈呀，都快吓傻鼠兔精了。
苏小年虚脱地用手背擦拭掉额头里渗出来的汗水，体感刺激，完全无放松可言。这是谁设置的放松模式，是要命模式吧。
一分钟后，他终于从这次体感中脱离出来，就发现程北不知道何时起，慵懒地支着下巴，缄默地看着他，目光清冷，又濡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苏小年甩手的动作一顿，像个乖宝宝一样，坐直腰板子。
程北嘴角一勾，说：“这个放松模式适用于长途航行时，人出现疲惫状态醒脑用的。”
说完，他又恶趣味地加上一句，“是不是很刺激？”
苏小年露出一个比哭还委屈的笑。
*
抵达阿斯拉帝，程北的飞舰没有在八区降落，直接在第一区的航道里跳跃出来。
面前的视野豁然开朗，比白昼明亮的聚光灯在瞭望台上盘旋巡视着，程北替苏小年解开安全带跟防护头盔，看着他的头发从后方垂落着，目光一顿。
等两人从飞舰里出来，苏小年朝后随意绑着的长发，变成了高高束起的马尾，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只零碎地飘着几缕碎发，搭配着一身深绿色的连体裤，宛若俊俏的公子哥。
有士兵在站台里候着，看到程北出现立即上前。
在他们的身后，静静泊着一辆崭新的轻甲飞行车。
坐上新的交通工具，苏小年托着腮看着繁华的街道，这里人很多，比任何区的人要多上许多，而且空气质量更好一些。天空不蓝，也不是铁灰色的，是白色的云层。
这时，程北驾驶的轻甲飞行车一拐，拐入到主道，面前坐落的居民楼变得紧凑起来，在主道的两边，种植着一些塔状的杉树，都不高，罩在透明的玻璃罩里，四周有围栏，挂着“禁止触碰”的指示牌。
苏小年瞪圆了眼睛问：“这里怎么会有植物？”
程北懒洋洋地撩起眼睑，淡然道：“这里是主城，权威的象征。”
杉树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培植出来的松科植物，数量有限，无法全球供给，那自然只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有中枢，有那些达官贵族，他们优先享受特权，是无法令人忽视的存在。
一区的主城，有个集市，能购买到很多东西。顾知遇的艾慕斯，便是从这集市里高价购买。若是有机会，他倒是想带小家伙去看一看，集市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飞行车驶入到独栋别墅居民区，最后停在一栋三层别墅楼前。
*
“少爷。”
管家站在玄关口，迎接程北进入，他看了一眼后面的苏小年，收回目光。
程北拉着苏小年进入，管家带着他们来到二楼主卧门前，主动地说起目前的情况：“夫人一点前醒来过一次，现在又睡着了，元帅还没回来，我已经发简讯给元帅，大概二十分钟会过来。”
“嗯。”程北冷淡地应了声。
管家面对他的冷淡也不在意，问：“这位少爷是哪位？”
苏小年：“我我我……是助理！”
程北几不可查地挑眉，看着小家伙扁了扁嘴，好像在为自己的临时胆怯而懊恼。
管家得到这个回答也不诧异，仿佛程北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对他来说一点都不会有意外，他遵循着管家的职责，推开卧室的门请程北进入。
房门一开，空气里飘着的薄荷香更重了些。
管家立即道：“夫人神智经常不清，便点了薄荷熏香。”
程北沉着脸点头。
拥有第一夫人称呼的琳娜，此刻已经没有初见到时那般姿态优雅、高贵，她黑色的发虚虚地往后拢着，露出略显虚弱憔悴，瘦削地脸。
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她微阖着的睫毛一直轻颤着，在短短地几分钟内，轻蹙了几次眉心。
程北就那么直直地站着，眸光冷寒而平静。
读不出任何地情绪波动。
只是攥着苏小年的手指稍稍地收紧，骨指泛着白，指尖在轻微地颤栗。那是在极力压抑自己情绪的表现。苏小年有些焦虑地瞅着他，生怕程北什么时候会情绪奔溃。
片刻，程北低哑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管家如实回答：“一个月前。”
程北：“他呢？”
他？问的自然是程晟。
管家低垂下眸眼，思忖着说：“元帅每天都会守在夫人旁边，跟夫人说说话。不过夫人时常昏迷，大多数都是元帅在自言自语。”
“是吗？”
这句话像是在问管家，但好像在问自己。
这时，屋外传来刹车声，有道沉稳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苏小年感受到程北稍稍挺起胸脯，接着，外面有道熟悉的声音沉声道：“你来了。”
程北缓缓回头，“程元帅。”
管家识趣地退下去，房里只剩苏小年、程北跟程晟。
程晟见到苏小年慈祥一笑，浑浊的双眸里是难以掩饰的疲色，看着睡眠不是很好。
苏小年低低地喊了声：“程元帅好。”
“琳娜在睡，程北你跟我去书房说会话吧。”程晟神情平淡地看了下苏小年，“你在这里陪着琳娜，或者四处看看都可以。”
苏小年点头：“好的。”
这下子，房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苏小年嗅了嗅房里的薄荷香，还嗅到了一股枯败的气息，这股气息是从程北的母亲里散发出来的，他能感受到她的体内象征着生命的火苗在苟延残喘，有什么东西一直吊着，才没有彻底熄灭。
忽然，他体内的灵力开始蠢蠢欲动，想要从身体里涌动而出。
苏小年摊开自己的手掌，灵力化成银白色的光线在手掌心里摇晃，慢慢地朝着床上躺着的琳娜涌现过去。他心里一惊，却没有阻止。
因为他发现，灵力一进入到程北母亲身体里后，立即滋润起她周身的脉络，一点点修复着枯败的躯壳。
越到后面，需要的灵力越来越多。
更多的灵力从苏小年的手掌里汹涌澎湃地朝着程北母亲的身躯灌溉，仿佛要将所有灵力都要从体内剥离，苏小年小声地倒抽一口气。
他抬起手摁住那只输送灵力的手臂，强迫自己抗住抽离的恐惧感。
苏小年眸孔紧缩，不，他不能放弃。他咬紧牙关，紧紧皱着眉加大体内灵力地运转，更多的灵力从体内倾斜而出，缠绕上床上躺着的琳娜身上。
片刻后，他开始出现头重脚轻的感觉，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盯着床上的琳娜看过去。
——憔悴的脸上，有了苏醒的痕迹。
他松懈下紧绷的后背，面前徒然一暗。
苏小年连忙撑住床边，不让自己倒下去，灵力消耗殆尽的虚弱感开始侵袭而来，面前的视线逐渐地迷糊。
但他心情很愉快地勾起嘴角，他好像无意中救了程北的母亲。
——结果，下一秒，他面前的视野彻底暗下来。
“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彻底昏迷过去。
※※※※※※※※※※※※※※※※※※※※
太困了qaq
明天再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