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虽然考试前那么紧张，但成扬对自己估计得不错，他期中排名确实升了不少。
可惜成扬还没来得及春风得意多久，班里就开始组织合唱的训练，把成扬愉快的心情迅速扑灭了。
每次大家训练的时候，他都只能在一旁幽怨地观赏。
李婉宁和张庭悦都尽职尽责，很勤勉地练习和给大家配乐；其他同学也都其乐融融地分了声部进行训练，唱得好的领唱，唱得不好的浑水摸鱼，气氛一派祥和。
成扬一个负责朗诵的独苗，主要任务是帮他们班这个没有合唱名额的合唱节目过审。
文体周还有挺多其他活动，他化苦闷为力量，参与得十分卖力。
成扬一口气在校运会拿了四个项目的头名，还凭一己之力把接力赛跑的名次提到了前三。篮球赛也是班队主力，打完就被校篮看中邀请参加高二的高中篮球联赛。
除了拔河这种难以体现个人风采的活动外，成扬在文体周的体育部分充分扬名。
项枫只能很委婉地劝他，一方面还有月考期末等在前头，另一方面，
“你现在这么积极出风头，会让大家更期待看你在元旦晚会上的表演。”项枫说。
成扬恍然大悟，追悔莫及。
当你越不期待某件事情发生，它往往会越发势不可挡地迅速降临，这简直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第二次月考很快来了又走，成扬仍然进步很大，哪怕是靠全科成绩也能稳入尖子班。
“这次也考得挺好，怎么还是这么郁闷？”项枫问他，“你还没接受现实吗？”
“你如果即将像我一样丢这么大个人，能接受吗？”成扬把头埋在桌子上，闷闷地说。
“不知道，”项枫笑着说，“我又不用跟你一样丢人。”
“靠！”成扬骂道，“为啥非要我自己上，全班合唱都可以，就不能全班朗诵吗？”
“全班一起上那还能叫朗诵吗？”项枫说，“你忍心让我们班在全校面前表演读课文？”
“那你们怎么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全校面前表演背歌词呢？”
项枫看着他，含笑道:“因为你帅。”
成扬再怎么不情愿，元旦晚会也还是势不可挡地降临了。
一中除了室内大礼堂外，还有一处更大的半露天舞台设在操场上，为了让全校六个年级的师生都能共同欣赏晚会，元旦晚会安排在操场的舞台。
高一除了三班七班抢到合唱，一班混到合唱，全班到齐之外，其他班都只来了几个负责表演的同学，大家被安排在操场边的器材室小楼换衣服候场。
“太贴心了。”成扬隔窗遥望逐渐被拎着小板凳的学生填满的操场，干巴巴地说，“这还叫重点中学吗？要我说就该以学习为重，每班来个代表看晚会就得了，干嘛非要全校一起看。”
“你怎么不直接取消元旦晚会呢？”项枫憋着笑说。
“主要李婉宁他们训练还是很认真的，太打击同学热情不好。”成扬一本正经地说。
“你训练也很认真，彩排效果也不错，”项枫敛了敛笑容，“别紧张，加油。”
成扬艰难地朝他挤出一个笑，进旁边小屋换衣服了。
一中校服套数不少，冬装甚至包括一件羽绒服。李婉宁没让同学们另准备衣服，直接穿校服中的礼仪服上台。
礼仪服是一套比较正式的西装，女生黑短裙男生黑长裤，上身一件白衬衣，西装外套大家都不用穿。
李婉宁和张庭悦需要演奏，所以换了很正式的白色长裙，张庭悦还带了只化妆包，成扬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项枫正百无聊赖地看她给李婉宁补粉。
“你们穿的什么？！”成扬一声饱含震惊悲愤的大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同学们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激动的欢呼声和掌声。
“校草牛逼！”
“帅炸了！”
“校草！校草！”
“给一班长脸！”
项枫也一言不发地看着成扬，脸上慢慢浮起了笑容。
成扬穿着一身乌漆嘛黑的燕尾服，打着领结，阴着脸站在门口。
他身量很高，身材颀长挺拔，像根拔节的竹子一样杵着。脸上表情很严肃，难得的一点笑意都没有，越发显得气质与平时不同，沉着稳重，丰神俊朗。
成扬没理会同学们的起哄，径直走向李婉宁。
“哎呀，校草真帅，”张庭悦捂着嘴在旁边笑个不停，“一中小王子。”
“衣服还挺合身。”李婉宁也淡然地微笑着。
“还有别的刺激吗？”成扬沉着脸说，“一块来吧行不行？”
“对我们来说，接下来最大的刺激就是你的美貌。”李婉宁心平气和地说，“来让庭悦给你上个妆。”
成扬认命一般坐了下来，任由张庭悦和李婉宁一起在他脸上捣鼓。
“都不用我们化什么地方，”张庭悦说，“肤色这么好，眉型也不用修。”
“上台还是多少要化点，眼睛和鼻子突出一下，再上点口红。”李婉宁说，“成扬你自己涂口红吧，我告诉你怎么涂。”
项枫很想把这一幕拍下来永久留念，但对成扬真挚的友谊阻止了他。
而且周围拿起手机开始拍照录像的同学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回去翻翻贴吧就行。项枫想。
张庭悦一边对成扬的五官皮肤赞不绝口，一边给他把妆化完了。
效果还不错，充分凸显了他的优点，眉眼深邃，口红颜色并不违和，反倒提升了气色。
板着脸的样子还挺帅。
成扬站起身，一边整理袖口，一边朝项枫走来。
项枫的心跳颤了一下。
“项枫，”成扬一直走到项枫面前，才压低了声音，“夸我。”
项枫愣了愣，笑道:“刚才张庭悦她们不是一直在夸你？”
“太紧张了没听见。”成扬说，“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夸我。”
“特别帅。”项枫说。
“没了？”
“一中小王子。”
成扬皱了皱眉:“想点新词儿。”
“一中小公主。”
成扬的眼神变得十分哀怨:“你怎么这样？你不是我熟悉的枫哥。”
项枫强压下笑意，组织了一下语言。
“你练习效果很好，很有感染力，声音也好听，”项枫认真地说，“咱校歌的词儿那么装逼，你上去不是丢个大人，是装个大逼。”
他揽着成扬看向窗外的操场。
“装逼如风，常伴汝身，看见外面那些人了吗？”他在成扬背上拍了一下，“今天以后，全都是你的粉丝。go get them,tiger！”
高一年级的表演放在最前，按照班级顺序上台。所以晚会开场第一个就是一班。
“今晚的序幕将由大家非常熟悉的校歌为我们拉开，”主持人带着大方的笑容开始报幕，“掌声有请高一（1）班给我们带来朗诵合唱，《星海》。”
平缓的钢琴声渐起，追光打下，照亮舞台中央一身黑色燕尾服，长身玉立的成扬。
台下顿时扬起疯狂的欢呼和尖叫声。
“懵懂初生之火，明灭摇荡之光，睁开蒙昧双眼，凝望天空方向。”
成扬边念边缓缓抬起头，咬字清晰，声音低沉。
琴声逐渐变得急促。
“身负梦想与行囊，我生来个性张扬，奔向远方的山岗，命运将予我嘉赏。”
他的目光越过操场，望向远处的天际。
清脆单调的旋律一转，平地骤起波澜。
“坎坷艰险阻于路上，重雾覆眼我心迷茫，少年，”成扬抬手朝身前一指，目光冷峻，“你已遍体鳞伤，是否就此弃甲还乡。”
琴音重重砸下，密集如雨，诉尽无助和彷徨。
“难道要从此放弃抵抗，仿佛甘愿将人生埋藏。”成扬语调下沉，声音变得不安，“无人会怨你就此退场，可我，”
他略一停顿，站定，回身一指舞台后的黑暗，稳声说:“从不对自己说谎。”
一阵绝妙的风适时而来，扬起成扬的衣摆和额发，又是两道追光打下，照亮舞台两边的李婉宁和张庭悦。
高亢的小提琴音破空而起，拉出一段华丽昂扬的旋律。
低沉的男声合唱紧接着响起。
“炽——烈——灼——热——”
成扬面向观众，英俊的脸上带着坚定不移的神情，两手缓缓抬起。
最后的灯光也全部点亮了，钢琴和小提琴一起铺展开激烈的旋律，一班的同学站在成扬身后，齐声合唱。
“炽烈灼热之火，
炫烂昂扬之光，
除了困苦惊惶，
还有爱与希望。
固守初心和信仰，
绝不向命运投降，
这星海浩浩汤汤，
我仍欲乘风破浪。
扬帆起航迎难而上，
我的抗争热烈顽强，
浴血前行又有何妨，
英雄自古以战开疆。
风雨中高唱绝不退让，
都是命中注定的成长，
青春就该拼搏和倔强，
只因我不对自己说谎。”
唱到这里，伴奏又变得低缓轻柔，歌声慢了下来，再次以低音重复:“不对自己说谎……”
男声至此渐退，只留女声和成扬一起慢慢唱出最后的结束语。
“挥别十载同窗，继续乘风翱翔。
星辰将路照亮，明天必有骄阳。
只待来日回首再望，
这是我曾经奋斗的地方。”
小提琴也随人声而止，钢琴回归起始的旋律，最后归于寂静。
灯光次第熄灭，只剩一道照亮中央的成扬，他深鞠一躬，然后也隐没在黑暗中。
台下掌声雷动。
※※※※※※※※※※※※※※※※※※※※
这段情节想好以后，我仿佛脑子坏了一样决定先写校歌歌词，写完才发现似乎很多余。
本着写都写了的精神全放了。
对不起！很尬！
辣鸡作者砰砰磕头中。
可惜成扬还没来得及春风得意多久，班里就开始组织合唱的训练，把成扬愉快的心情迅速扑灭了。
每次大家训练的时候，他都只能在一旁幽怨地观赏。
李婉宁和张庭悦都尽职尽责，很勤勉地练习和给大家配乐；其他同学也都其乐融融地分了声部进行训练，唱得好的领唱，唱得不好的浑水摸鱼，气氛一派祥和。
成扬一个负责朗诵的独苗，主要任务是帮他们班这个没有合唱名额的合唱节目过审。
文体周还有挺多其他活动，他化苦闷为力量，参与得十分卖力。
成扬一口气在校运会拿了四个项目的头名，还凭一己之力把接力赛跑的名次提到了前三。篮球赛也是班队主力，打完就被校篮看中邀请参加高二的高中篮球联赛。
除了拔河这种难以体现个人风采的活动外，成扬在文体周的体育部分充分扬名。
项枫只能很委婉地劝他，一方面还有月考期末等在前头，另一方面，
“你现在这么积极出风头，会让大家更期待看你在元旦晚会上的表演。”项枫说。
成扬恍然大悟，追悔莫及。
当你越不期待某件事情发生，它往往会越发势不可挡地迅速降临，这简直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第二次月考很快来了又走，成扬仍然进步很大，哪怕是靠全科成绩也能稳入尖子班。
“这次也考得挺好，怎么还是这么郁闷？”项枫问他，“你还没接受现实吗？”
“你如果即将像我一样丢这么大个人，能接受吗？”成扬把头埋在桌子上，闷闷地说。
“不知道，”项枫笑着说，“我又不用跟你一样丢人。”
“靠！”成扬骂道，“为啥非要我自己上，全班合唱都可以，就不能全班朗诵吗？”
“全班一起上那还能叫朗诵吗？”项枫说，“你忍心让我们班在全校面前表演读课文？”
“那你们怎么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全校面前表演背歌词呢？”
项枫看着他，含笑道:“因为你帅。”
成扬再怎么不情愿，元旦晚会也还是势不可挡地降临了。
一中除了室内大礼堂外，还有一处更大的半露天舞台设在操场上，为了让全校六个年级的师生都能共同欣赏晚会，元旦晚会安排在操场的舞台。
高一除了三班七班抢到合唱，一班混到合唱，全班到齐之外，其他班都只来了几个负责表演的同学，大家被安排在操场边的器材室小楼换衣服候场。
“太贴心了。”成扬隔窗遥望逐渐被拎着小板凳的学生填满的操场，干巴巴地说，“这还叫重点中学吗？要我说就该以学习为重，每班来个代表看晚会就得了，干嘛非要全校一起看。”
“你怎么不直接取消元旦晚会呢？”项枫憋着笑说。
“主要李婉宁他们训练还是很认真的，太打击同学热情不好。”成扬一本正经地说。
“你训练也很认真，彩排效果也不错，”项枫敛了敛笑容，“别紧张，加油。”
成扬艰难地朝他挤出一个笑，进旁边小屋换衣服了。
一中校服套数不少，冬装甚至包括一件羽绒服。李婉宁没让同学们另准备衣服，直接穿校服中的礼仪服上台。
礼仪服是一套比较正式的西装，女生黑短裙男生黑长裤，上身一件白衬衣，西装外套大家都不用穿。
李婉宁和张庭悦需要演奏，所以换了很正式的白色长裙，张庭悦还带了只化妆包，成扬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项枫正百无聊赖地看她给李婉宁补粉。
“你们穿的什么？！”成扬一声饱含震惊悲愤的大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同学们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激动的欢呼声和掌声。
“校草牛逼！”
“帅炸了！”
“校草！校草！”
“给一班长脸！”
项枫也一言不发地看着成扬，脸上慢慢浮起了笑容。
成扬穿着一身乌漆嘛黑的燕尾服，打着领结，阴着脸站在门口。
他身量很高，身材颀长挺拔，像根拔节的竹子一样杵着。脸上表情很严肃，难得的一点笑意都没有，越发显得气质与平时不同，沉着稳重，丰神俊朗。
成扬没理会同学们的起哄，径直走向李婉宁。
“哎呀，校草真帅，”张庭悦捂着嘴在旁边笑个不停，“一中小王子。”
“衣服还挺合身。”李婉宁也淡然地微笑着。
“还有别的刺激吗？”成扬沉着脸说，“一块来吧行不行？”
“对我们来说，接下来最大的刺激就是你的美貌。”李婉宁心平气和地说，“来让庭悦给你上个妆。”
成扬认命一般坐了下来，任由张庭悦和李婉宁一起在他脸上捣鼓。
“都不用我们化什么地方，”张庭悦说，“肤色这么好，眉型也不用修。”
“上台还是多少要化点，眼睛和鼻子突出一下，再上点口红。”李婉宁说，“成扬你自己涂口红吧，我告诉你怎么涂。”
项枫很想把这一幕拍下来永久留念，但对成扬真挚的友谊阻止了他。
而且周围拿起手机开始拍照录像的同学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回去翻翻贴吧就行。项枫想。
张庭悦一边对成扬的五官皮肤赞不绝口，一边给他把妆化完了。
效果还不错，充分凸显了他的优点，眉眼深邃，口红颜色并不违和，反倒提升了气色。
板着脸的样子还挺帅。
成扬站起身，一边整理袖口，一边朝项枫走来。
项枫的心跳颤了一下。
“项枫，”成扬一直走到项枫面前，才压低了声音，“夸我。”
项枫愣了愣，笑道:“刚才张庭悦她们不是一直在夸你？”
“太紧张了没听见。”成扬说，“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夸我。”
“特别帅。”项枫说。
“没了？”
“一中小王子。”
成扬皱了皱眉:“想点新词儿。”
“一中小公主。”
成扬的眼神变得十分哀怨:“你怎么这样？你不是我熟悉的枫哥。”
项枫强压下笑意，组织了一下语言。
“你练习效果很好，很有感染力，声音也好听，”项枫认真地说，“咱校歌的词儿那么装逼，你上去不是丢个大人，是装个大逼。”
他揽着成扬看向窗外的操场。
“装逼如风，常伴汝身，看见外面那些人了吗？”他在成扬背上拍了一下，“今天以后，全都是你的粉丝。go get them,tiger！”
高一年级的表演放在最前，按照班级顺序上台。所以晚会开场第一个就是一班。
“今晚的序幕将由大家非常熟悉的校歌为我们拉开，”主持人带着大方的笑容开始报幕，“掌声有请高一（1）班给我们带来朗诵合唱，《星海》。”
平缓的钢琴声渐起，追光打下，照亮舞台中央一身黑色燕尾服，长身玉立的成扬。
台下顿时扬起疯狂的欢呼和尖叫声。
“懵懂初生之火，明灭摇荡之光，睁开蒙昧双眼，凝望天空方向。”
成扬边念边缓缓抬起头，咬字清晰，声音低沉。
琴声逐渐变得急促。
“身负梦想与行囊，我生来个性张扬，奔向远方的山岗，命运将予我嘉赏。”
他的目光越过操场，望向远处的天际。
清脆单调的旋律一转，平地骤起波澜。
“坎坷艰险阻于路上，重雾覆眼我心迷茫，少年，”成扬抬手朝身前一指，目光冷峻，“你已遍体鳞伤，是否就此弃甲还乡。”
琴音重重砸下，密集如雨，诉尽无助和彷徨。
“难道要从此放弃抵抗，仿佛甘愿将人生埋藏。”成扬语调下沉，声音变得不安，“无人会怨你就此退场，可我，”
他略一停顿，站定，回身一指舞台后的黑暗，稳声说:“从不对自己说谎。”
一阵绝妙的风适时而来，扬起成扬的衣摆和额发，又是两道追光打下，照亮舞台两边的李婉宁和张庭悦。
高亢的小提琴音破空而起，拉出一段华丽昂扬的旋律。
低沉的男声合唱紧接着响起。
“炽——烈——灼——热——”
成扬面向观众，英俊的脸上带着坚定不移的神情，两手缓缓抬起。
最后的灯光也全部点亮了，钢琴和小提琴一起铺展开激烈的旋律，一班的同学站在成扬身后，齐声合唱。
“炽烈灼热之火，
炫烂昂扬之光，
除了困苦惊惶，
还有爱与希望。
固守初心和信仰，
绝不向命运投降，
这星海浩浩汤汤，
我仍欲乘风破浪。
扬帆起航迎难而上，
我的抗争热烈顽强，
浴血前行又有何妨，
英雄自古以战开疆。
风雨中高唱绝不退让，
都是命中注定的成长，
青春就该拼搏和倔强，
只因我不对自己说谎。”
唱到这里，伴奏又变得低缓轻柔，歌声慢了下来，再次以低音重复:“不对自己说谎……”
男声至此渐退，只留女声和成扬一起慢慢唱出最后的结束语。
“挥别十载同窗，继续乘风翱翔。
星辰将路照亮，明天必有骄阳。
只待来日回首再望，
这是我曾经奋斗的地方。”
小提琴也随人声而止，钢琴回归起始的旋律，最后归于寂静。
灯光次第熄灭，只剩一道照亮中央的成扬，他深鞠一躬，然后也隐没在黑暗中。
台下掌声雷动。
※※※※※※※※※※※※※※※※※※※※
这段情节想好以后，我仿佛脑子坏了一样决定先写校歌歌词，写完才发现似乎很多余。
本着写都写了的精神全放了。
对不起！很尬！
辣鸡作者砰砰磕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