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艾琳
我们离开时，乔希坐在他家对面的人行道上。他看着我们走向车子，在我们走到大约五十米外以后，才迅速过马路，跑进屋里消失了踪影。沉溺在自己小世界里的汤森警探好像没发现。
“除非她亲眼看到内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否则不会善罢甘休。”走到车边，我重复刚刚的话。“你不觉得听起来像是威胁？”
肖恩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片我所熟悉的空白，又是他那套心不在焉的标准表情。他什么也没说。
“莉娜连提都没提，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乔希也是，说什么他们一家都在睡觉？这明显是谎话……”
他缓慢地点个头。“对，应该是。不过，我不会太重视伤心小孩的说辞。”他静静地说，“我们不可能知道他有什么感受，或者他怎么想象，觉得自己该或不该说什么话。他晓得我们知道他母亲怨恨内尔，我可以想象他一定担心我们认为他母亲该负责，要把露易丝从他身边带走。你必须想想他已经遭受了多么巨大的伤害。”他顿了顿，“至于莉娜，如果她真的像露易丝说的那样歇斯底里，她可能连那件事都记不清楚，除了自己的痛苦之外，其他都很模糊。”
至于我呢，我很难把露易丝那天口中描述的像号哭的受伤野兽的莉娜和我们见过的那个特立独行、偶尔恶毒的莉娜结合在一起。我觉得奇怪的，是她对朋友的死有那么极端的反应，而且真心真意，但对母亲的过世却极为克制。会不会是露易丝的哀伤和怪罪严重影响了莉娜，以致莉娜跟着相信内尔该为凯蒂的死扛起责任？我的皮肤突然一阵刺痛。尽管可能性不大，但如果莉娜和露易丝一样，认为内尔该为凯蒂的死负责呢？如果她决定为这件事出面？
我们离开时，乔希坐在他家对面的人行道上。他看着我们走向车子，在我们走到大约五十米外以后，才迅速过马路，跑进屋里消失了踪影。沉溺在自己小世界里的汤森警探好像没发现。
“除非她亲眼看到内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否则不会善罢甘休。”走到车边，我重复刚刚的话。“你不觉得听起来像是威胁？”
肖恩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片我所熟悉的空白，又是他那套心不在焉的标准表情。他什么也没说。
“莉娜连提都没提，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乔希也是，说什么他们一家都在睡觉？这明显是谎话……”
他缓慢地点个头。“对，应该是。不过，我不会太重视伤心小孩的说辞。”他静静地说，“我们不可能知道他有什么感受，或者他怎么想象，觉得自己该或不该说什么话。他晓得我们知道他母亲怨恨内尔，我可以想象他一定担心我们认为他母亲该负责，要把露易丝从他身边带走。你必须想想他已经遭受了多么巨大的伤害。”他顿了顿，“至于莉娜，如果她真的像露易丝说的那样歇斯底里，她可能连那件事都记不清楚，除了自己的痛苦之外，其他都很模糊。”
至于我呢，我很难把露易丝那天口中描述的像号哭的受伤野兽的莉娜和我们见过的那个特立独行、偶尔恶毒的莉娜结合在一起。我觉得奇怪的，是她对朋友的死有那么极端的反应，而且真心真意，但对母亲的过世却极为克制。会不会是露易丝的哀伤和怪罪严重影响了莉娜，以致莉娜跟着相信内尔该为凯蒂的死扛起责任？我的皮肤突然一阵刺痛。尽管可能性不大，但如果莉娜和露易丝一样，认为内尔该为凯蒂的死负责呢？如果她决定为这件事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