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必须决定
“这么多人离开，这么多人涌向长江，又是在军情如此紧急之时，界时会引起整个南京的混乱，混乱的南京城能够阻挡日军的进攻吗？到时我们还没有抵抗，我们就已经败了。”
将军终于说出了一个十分陈旧的理由！他想用这个理由拒绝。
“唐将军，你真的以为南京城能够守住吗？你以为信息凭借这点部队真的能够守住南京吗？松沪会战，我们的兵力优于日军，集全国的大部分精锐兵力于上海，却被日军打败，这是什么原因。而现在防守南京的兵员，大多数是从松沪战争溃退下来的，我不敢想像他们的战斗力是否会顽强和日军战斗，是否会像松沪会战那样溃败。虽然我们要与南京誓存亡，万一南京失守，日军冲进南京城怎么办？难道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守城的军人还能够来保护他们？”
李克威一针见血地指出南京现有兵力的缺点。
“我已经下定决心与南京共存亡，南京的市民与我们生死与共。任何时候，南京守军都会与南京人民在一起，共同 抗战，誓死守死南京。”
如果不是知道历史，很多人估计都会被唐将军这种慷慨陈词的勇气所折服，一个高级将领，能够在这个时候把人民的安危放于心上，还能大义凛然，临危不惧，那真的可以证明将军是向着南京的。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李克威和李成军当然不会会相信他会这样做！这只是官场上的口语，中看不中用的。
“将军真的高风亮节，英雄无比，南京城有你这样的司令官，那真是南京市民之福。想着将军面对总裁时说的那一句话：“南京是我国首都，为国际观瞻所系，又是孙总理陵墓所在，如果放弃南京，将何以对总理在天之灵?”、“委员长，若没有别人负责，我愿意勉为其难，我一定坚决死守，与南京城共存亡！”作为后知者，我们真的感激将军的勇气感激将军为南京所做的贡献。但将军，我想问一下，总裁的谪系部队你能够指挥得动吗？万一总裁下个命令，让你们充塞南京，让你们撤退，你会退吗？”
李克威问出特殊的问题，说出来之后，他紧盯着将军的眼睛。
“总裁要我独独立指挥南京作战，怎么会让我撤退呢？我现在南京城的军事布局，包括城防工事、城内军事工事，甚至是城内部队安排，全是按照城破与敌人死战而设计的，已经摆明了我与全城将士的决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听到李克威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将军的脸上也是有了怒气，他气鼓鼓的瞪着李克威。
“南京守卫战，从军事上来说，是一场“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战役，这一点，我相信将军比我了解得更清楚，此时将军说出这样的话，我想也是出于稳定军心的考虑吧！别忘了，我是说总裁让你撤退。”
1937年的南京守军撤退，其实是总裁下的命令。而最终将军还是忠实地执行了这一道命令。只是下达撤退命令时，十分的匆促，以至除了少数高级将领之外，下面部队基本上没有接到撤退命令，就这样，整个南京守军陷入了各自为战之中，这为日军攻进南京提供了方便。下完命令后的将军，却利用坦克开路，坐着小车逃离南京的，他最终致南京市民的安全而不顾，仓惶离开了南京，成为南京的罪人。
“总裁让我撤退，这可能吗？总裁让我固守，怎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呢？难道总裁会放弃南京吗？这可是国民政府的首都。政治中心！”
将军却是十分的不相信总裁会下这样的命令。
“我是说如果？将军，你说怎么办？”
李克威和李成军两人盯着将军的眼睛，问道；
“这……。”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总裁真的下令，让你撤退，你难道敢违抗总裁的命令吗？我知道将军封锁长江，只为了告诉守城的军人，我们是背水一战，是致之死地而后生，想激发士兵的士气。因此，你才会让军队控制长江，并严令军人渡江离去。但你也不应该阻挡普通的老百姓离开啊。”
“军政府为了安稳民心，却不准报纸报道日军的残暴，不告诉南京人民南京面临的真实情况，你们想用封锁一切消息来稳定南京城人民，让南京人民以为南京十分的安全，以为南京固若金汤，其实将军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南京真的固惹金汤吗？”
“如果总裁真的下令撤退，那南京城的那些老百姓会怎样？难道将军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落入日军的狼口？随意去摧残吗？将军，《觉悟报》上的相片你应该看过了，那可是真实的图片，现实中的日军，比那些图片还要残暴，还要野蛮，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摧残我们的人们，为了获得这些照片，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兄弟死去，他们就是不想让南京城遭到日军的报复。”
“报复，什么报复，日军侵略我们国家，我们反抗是正常的。”
将军当然不会相信日军会报复。
“我们反抗当然是正常的，对于这样的侵略者我们必须顽强地抵抗，尽快把他们赶出中国大地，但侵略者会仁慈吗？日军为了报复松沪会战死亡人员过多，为了提升士兵侵略中国的士气，激发士兵们的野性和残暴，他们已经决定在南京城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屠杀。”
“什么，不可能，他们敢在南京城进行大屠杀吗？这可是中国的首都，日军难道不怕国际社会对他的惩罚吗？你们是哪里得到的情报？”
将军听到这里，立即从床上站了起来，左右走动着。说到底，如果真的这样，他真的难以决策了。南京城是否能够守得住，他非常清楚。谪系全套德国装备，但他指挥不动，杂系听他的，但战斗力却不行。有的部队为了保存自己，竟然不顾友军遭到攻击，实行明哲保身。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这个司令有时竟无可奈何，因为那是谪系部队。
“将军，情报来源绝对正确。将军，你刚才说，日军会怕国际社会？日军发动对中国的侵略，就已经不怕国际社会对他的指责了。他们敢这样做，也会找到很好借口的，让外国人根本干涉不了。据我所知，国民政府各机关大多忙于政府机关的迁移工作，对于南京城的民众的安全问题并不关注。所以，作为军政府有必要想办法安抚南京城的市民，让他们立即撤退。因此，我希望将军审时度势，学共产党，把保护好城内的人们安全做为首先，有必要先安排老人、小孩和女人撤退。如果他们撤退了，将军的负担也是轻了，这样一来，就是日军攻进南京城，我们与他们打巷战也方便了很多，减少了平民的伤亡。另外万一总裁下令撤退，你们也可以在运动作战中撤退，至少不要担心南京城人民的安危。”
“这……”
“将军，你现在做出决定还不晚，否则一切都晚了，日军紧紧逼近，我们的军队压力越来越大，现在援兵根本赶不到南京，南京的防卫又只能依靠这些并不听从司令的军队，到时南京失限，南京人们遭到日军的屠杀，到时将军你还有可能成为历史的罪人，成为国民政府的替罪羊。”
“历史罪人，我只是服从总裁的命令。责任也不在我。”
“但现在南京城最高守军将领是你，现在所有的命令都是出自你之后，总裁已经到江西了，你是南京的最高军事长官，这是任何南京人都清楚和明白的，除非总裁下命令时，将军你敢通告全城，说是总裁下的撤退命令？”
“这不可能！”
将军当然不会用这样的办法，哪个军人会把总裁的下命令通告全城呢？
“将军，其实这是一项非常简单的事，你只要通告全城，让老人、女人和小孩离开，说这只是南京防御的一部分，是为了日军进行巷战作准备。告诉士兵，老人、女人和小孩在城里，不利于巷战的开展，不知道作战的老人、女人和小孩呆在城区里生存，只会徒增伤亡，不利于我们与日军作战。我想只要解释得好，那些老百姓会配合的。何况这一切都是为了消灭日军。我相信任何一个南京人都是明事理的，他们不会为了个人恩怨而放弃报仇的机会。”
李克威当然不会放弃此次劝说，继续劝说。
“我……我考虑一下！”
原本走动着的将军，此时竟然停了下来，陷入沉思。而李成军则向李克威点了点头，向门外走去，并随手把门关上。
李成军站在门外，眼睛紧盯着走道；又过了十多分钟，李克威才从房里走了出来，对着李成军点了点头，随即两人向坑道外走去。
“这么多人离开，这么多人涌向长江，又是在军情如此紧急之时，界时会引起整个南京的混乱，混乱的南京城能够阻挡日军的进攻吗？到时我们还没有抵抗，我们就已经败了。”
将军终于说出了一个十分陈旧的理由！他想用这个理由拒绝。
“唐将军，你真的以为南京城能够守住吗？你以为信息凭借这点部队真的能够守住南京吗？松沪会战，我们的兵力优于日军，集全国的大部分精锐兵力于上海，却被日军打败，这是什么原因。而现在防守南京的兵员，大多数是从松沪战争溃退下来的，我不敢想像他们的战斗力是否会顽强和日军战斗，是否会像松沪会战那样溃败。虽然我们要与南京誓存亡，万一南京失守，日军冲进南京城怎么办？难道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守城的军人还能够来保护他们？”
李克威一针见血地指出南京现有兵力的缺点。
“我已经下定决心与南京共存亡，南京的市民与我们生死与共。任何时候，南京守军都会与南京人民在一起，共同 抗战，誓死守死南京。”
如果不是知道历史，很多人估计都会被唐将军这种慷慨陈词的勇气所折服，一个高级将领，能够在这个时候把人民的安危放于心上，还能大义凛然，临危不惧，那真的可以证明将军是向着南京的。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李克威和李成军当然不会会相信他会这样做！这只是官场上的口语，中看不中用的。
“将军真的高风亮节，英雄无比，南京城有你这样的司令官，那真是南京市民之福。想着将军面对总裁时说的那一句话：“南京是我国首都，为国际观瞻所系，又是孙总理陵墓所在，如果放弃南京，将何以对总理在天之灵?”、“委员长，若没有别人负责，我愿意勉为其难，我一定坚决死守，与南京城共存亡！”作为后知者，我们真的感激将军的勇气感激将军为南京所做的贡献。但将军，我想问一下，总裁的谪系部队你能够指挥得动吗？万一总裁下个命令，让你们充塞南京，让你们撤退，你会退吗？”
李克威问出特殊的问题，说出来之后，他紧盯着将军的眼睛。
“总裁要我独独立指挥南京作战，怎么会让我撤退呢？我现在南京城的军事布局，包括城防工事、城内军事工事，甚至是城内部队安排，全是按照城破与敌人死战而设计的，已经摆明了我与全城将士的决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听到李克威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将军的脸上也是有了怒气，他气鼓鼓的瞪着李克威。
“南京守卫战，从军事上来说，是一场“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战役，这一点，我相信将军比我了解得更清楚，此时将军说出这样的话，我想也是出于稳定军心的考虑吧！别忘了，我是说总裁让你撤退。”
1937年的南京守军撤退，其实是总裁下的命令。而最终将军还是忠实地执行了这一道命令。只是下达撤退命令时，十分的匆促，以至除了少数高级将领之外，下面部队基本上没有接到撤退命令，就这样，整个南京守军陷入了各自为战之中，这为日军攻进南京提供了方便。下完命令后的将军，却利用坦克开路，坐着小车逃离南京的，他最终致南京市民的安全而不顾，仓惶离开了南京，成为南京的罪人。
“总裁让我撤退，这可能吗？总裁让我固守，怎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呢？难道总裁会放弃南京吗？这可是国民政府的首都。政治中心！”
将军却是十分的不相信总裁会下这样的命令。
“我是说如果？将军，你说怎么办？”
李克威和李成军两人盯着将军的眼睛，问道；
“这……。”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总裁真的下令，让你撤退，你难道敢违抗总裁的命令吗？我知道将军封锁长江，只为了告诉守城的军人，我们是背水一战，是致之死地而后生，想激发士兵的士气。因此，你才会让军队控制长江，并严令军人渡江离去。但你也不应该阻挡普通的老百姓离开啊。”
“军政府为了安稳民心，却不准报纸报道日军的残暴，不告诉南京人民南京面临的真实情况，你们想用封锁一切消息来稳定南京城人民，让南京人民以为南京十分的安全，以为南京固若金汤，其实将军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南京真的固惹金汤吗？”
“如果总裁真的下令撤退，那南京城的那些老百姓会怎样？难道将军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落入日军的狼口？随意去摧残吗？将军，《觉悟报》上的相片你应该看过了，那可是真实的图片，现实中的日军，比那些图片还要残暴，还要野蛮，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摧残我们的人们，为了获得这些照片，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兄弟死去，他们就是不想让南京城遭到日军的报复。”
“报复，什么报复，日军侵略我们国家，我们反抗是正常的。”
将军当然不会相信日军会报复。
“我们反抗当然是正常的，对于这样的侵略者我们必须顽强地抵抗，尽快把他们赶出中国大地，但侵略者会仁慈吗？日军为了报复松沪会战死亡人员过多，为了提升士兵侵略中国的士气，激发士兵们的野性和残暴，他们已经决定在南京城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屠杀。”
“什么，不可能，他们敢在南京城进行大屠杀吗？这可是中国的首都，日军难道不怕国际社会对他的惩罚吗？你们是哪里得到的情报？”
将军听到这里，立即从床上站了起来，左右走动着。说到底，如果真的这样，他真的难以决策了。南京城是否能够守得住，他非常清楚。谪系全套德国装备，但他指挥不动，杂系听他的，但战斗力却不行。有的部队为了保存自己，竟然不顾友军遭到攻击，实行明哲保身。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这个司令有时竟无可奈何，因为那是谪系部队。
“将军，情报来源绝对正确。将军，你刚才说，日军会怕国际社会？日军发动对中国的侵略，就已经不怕国际社会对他的指责了。他们敢这样做，也会找到很好借口的，让外国人根本干涉不了。据我所知，国民政府各机关大多忙于政府机关的迁移工作，对于南京城的民众的安全问题并不关注。所以，作为军政府有必要想办法安抚南京城的市民，让他们立即撤退。因此，我希望将军审时度势，学共产党，把保护好城内的人们安全做为首先，有必要先安排老人、小孩和女人撤退。如果他们撤退了，将军的负担也是轻了，这样一来，就是日军攻进南京城，我们与他们打巷战也方便了很多，减少了平民的伤亡。另外万一总裁下令撤退，你们也可以在运动作战中撤退，至少不要担心南京城人民的安危。”
“这……”
“将军，你现在做出决定还不晚，否则一切都晚了，日军紧紧逼近，我们的军队压力越来越大，现在援兵根本赶不到南京，南京的防卫又只能依靠这些并不听从司令的军队，到时南京失限，南京人们遭到日军的屠杀，到时将军你还有可能成为历史的罪人，成为国民政府的替罪羊。”
“历史罪人，我只是服从总裁的命令。责任也不在我。”
“但现在南京城最高守军将领是你，现在所有的命令都是出自你之后，总裁已经到江西了，你是南京的最高军事长官，这是任何南京人都清楚和明白的，除非总裁下命令时，将军你敢通告全城，说是总裁下的撤退命令？”
“这不可能！”
将军当然不会用这样的办法，哪个军人会把总裁的下命令通告全城呢？
“将军，其实这是一项非常简单的事，你只要通告全城，让老人、女人和小孩离开，说这只是南京防御的一部分，是为了日军进行巷战作准备。告诉士兵，老人、女人和小孩在城里，不利于巷战的开展，不知道作战的老人、女人和小孩呆在城区里生存，只会徒增伤亡，不利于我们与日军作战。我想只要解释得好，那些老百姓会配合的。何况这一切都是为了消灭日军。我相信任何一个南京人都是明事理的，他们不会为了个人恩怨而放弃报仇的机会。”
李克威当然不会放弃此次劝说，继续劝说。
“我……我考虑一下！”
原本走动着的将军，此时竟然停了下来，陷入沉思。而李成军则向李克威点了点头，向门外走去，并随手把门关上。
李成军站在门外，眼睛紧盯着走道；又过了十多分钟，李克威才从房里走了出来，对着李成军点了点头，随即两人向坑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