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骑看到是安要过来拉自己起身,他急忙说:“安,你来干什么?你不要拉我起来!现在起来就前功尽弃了。我昨日回府就和我父亲说了,他要是不答应出兵北石城,我就长跪不起!”
    安说:“好了!兄弟起来吧,已经大功告成了。”
    左骑一听这话兴奋的说:“哈哈!我父亲还是心痛我,他去王宫向王请战了,哈哈!拉我一把兄弟,我要起来。”
    安把左骑艰难的拉起来后,左骑笑的更欢了!他笑着说:“还是我牛!我父亲屈服了!哈哈!”
    安说:“没有。”“什么!难道我父亲没有同意出战北石城吗?”安笑着点了点头。
    左骑听到安说没有再看到安这张脸他就生气了!他极力要推开安,他还说:“安,你个混蛋!我跪了快一天了,你骗我起来干嘛!现在没戏唱了,我父亲不会去北石城了。”
    安极力要扶住左骑,他说:“没有骗你!”左骑说:“还说没有!”“真的没有!”“安,你就是骗了!”
    左骑跪的太久,双腿本就麻木,他说话一激动,踉跄之下站立不稳,他一个不小心倒地了,安怕左骑摔着,去拉了一把,安被左骑一起带倒了!他们两人倒地后叠在了一起。
    这无比尴尬的一幕无巧不巧的被柔儿看到了。
    柔儿看到安压在左骑身上,她大叫道:“放肆!放开我的夫君!”
    安吓得立刻起身,左骑坐在地上对柔儿说:“没事,我摔了一跤而已。安没有压痛我!”
    柔儿虎视眈眈的看着左骑和安说:“哼!左骑,你一夜都不进自己的院子,我好心过来看一眼,何曾想,你们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竟···哼!”
    说了半句话,柔儿气呼呼的转身就走,安大声说:“我们没什么的。”柔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左骑对安说:“都怪你骗我,这下好了,柔儿发火了。还不拉我起来。”
    安再次拉起左骑时委屈的说:“你自己要推开我的,我没有骗你,玉名带着南阵军去北石城了,我师父有救了!你刚才是自己想的美,那里是你父亲向你屈服了。”“噢!是这么一回事啊,这也好,什么时候的事啊?”“昨天晚上我们分手以后不久。”“哦!昨天晚上就搞定了,你现在才来告诉我,你这是让我白白的归来一夜啊,安你这家伙可真够兄弟啊!现在柔儿也火了,我可是亏大了!”
    安笑着向左骑赔不是,他扶左骑回自己院子休息的一路上可是没有少说好话,最后左骑和安都笑了!
    左骑笑了以后又让安扶着走了一段路,左骑突然说:“安你放手,再被柔儿看到可大事不好,来人啊!扶我回院子。”
    下人来了后,左骑被下人扶走了,左骑对安说:“兄弟,我们不能再让柔儿误会了,我们保持距离,你先去忙吧,我们回头再聊。”
    安想到自己也要进宫复命,他对左骑说:“你养老虎也不容易,还是只喜欢吃醋的老虎!我告辞了!”
    左骑听了安这话吓死了,他一个劲的做手势让安闭嘴。
    安离开左骑身边后马上和左帅一同出府进宫。
    左帅进宫在客殿内见到王后马上跪下向王赔罪,他说:“王,末将不能解中阵幼军之危难,不能为王分忧解难,末将有大罪啊!”
    王对左说:“左帅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
    左帅起身坐下后,王又说:“左帅不能让光之队为他人做嫁衣也情有可原,我不怪你。今天这庆功宴看似是早了一些,但是中阵幼军总是要凯旋的,现在我和左帅商量一下,中阵幼军凯旋以后能不能帮上一把,我不想过多的追究上的责任。”
    左帅一听是这事,他笑着说:“这事好办,我敢保证我光之队的将领不会对上发难,这一点王大可放心。”
    王听了左这话也笑了,王说:“来,酒菜都齐了,你我难道单独一聚,我们干一杯就开席吧!”
    王和左干了一杯,王和左此后都欢快,几杯酒下肚后,王对左说:“先王时期,中帅打过不少大胜仗,他现在好像老了!”
    左一听王这话马上放下了自己的餐具,左说:“王,当年中在南坝关外可是为先王断后的虎将啊!”
    王说:“是虎将!但是老了,有些事难免会犯糊涂!我不想为难他,把他调往南坝关就是想让他养老。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人老心不老,这次中阵幼军在北石城一战的军报你我都看过了,如果中阵幼军有足够的投石弹药,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中想法有些多啊!”
    左毕竟和中一同在外征战多年,他对王说:“王,再给中一次机会吧!他对锐蝉毕竟有功啊!他这次也许是疏忽了,他出关巡查也是军务啊!”
    王说:“左,我和你明说了吧!现在的南坝军或者说以前的东阵贵族军,我不太信任!他们中间有朗心义的人,中应该不是朗心义的人,但他没有管好自己的手下就是大错,我不是要追究或是惩处中,我想让他告老还乡,如果这样做的话,我直接下军令给中的话,在军中会有议论吧!不如,你和我一同去劝一下中,如何?”
    左说:“王执意如此将领们不敢议论,末将自然也不会议论什么,但出于对王的忠诚,末将将自己心中的话向王坦白,末将认为中帅被告老还乡不妥!”
    王听了左的话以后马上就明白了,想压住左和自己一同去劝说中帅归隐不成!此后王沉默了许久。安在一旁看的清楚,左帅说这话也很有压力,左帅鬓角处已经有汗珠了。
    最后,王想了许久后突然说:“左,你吃菜啊!这牛肉你最喜欢了,如你所愿就只谈当下不说以后的事了,什么告老还乡,那都是醉话,当不得真啊!”
    听了王这话,左帅马上吞了一口牛肉下去,吞下牛肉后左说:“王只是说中阵幼军会凯旋,这是一定的,今天这宴席上的话王不说,末将就什么也不说。这牛肉真不错啊!”
    此后,王和左帅此后又喝了不少酒,王最后向左帅表示,光之队战士们的俸禄和待遇都要有所提升,光之队将帅的待遇也要提升。左帅非常感谢王对光之队的体恤。
    宴席结束前气氛非常融洽,宴席结束后王亲自送左帅出宫,王看着左帅上马后才回宫。
    王回宫后安问王说:“王,为什么一定要中帅告老还乡呢!左帅好像还很关心中帅,中帅到底怎么了?”
    王沉默了许久,在走入后宫前花园后王停了下来。
    停下后,王让近侍们四处散开,王对安一人说:“有情报说:南坝军中有朗心义的人,人数还不少。”
    “啊!有这事。”安听了王这话吃惊不小!
    安想了想后对王说:“那,王是怀疑中帅是朗心义的人吗?不会啊!中帅在临山渡口亲自率军剿灭了叛军啊!中帅如果是朗心义的人,那当年他应该是策划储叛乱的主谋啊!他怎么会站在王一边呢!当年如果东阵贵族军也叛乱了,他们绝不会去临山渡口镇压叛军,那样一来,我军回援临江渡口和南日城都不可能实现了。”
    王说:“不是说整个东阵贵族军都叛变了,只占一小部分,具体人数也搞不清楚,我不认定中帅叛变了,只是怀疑,但是有怀疑的军队我敢用吗?这次不让南坝军出战北石城不只是为了让上的中阵幼军能得军功,主要是我不信任南坝军。”
    安现在完全明白了,王这些年对南坝军的态度为什么一直是漠不关心这下安也全明白了。
    安说:“王,那怎么办呢?”
    王说:“我原本想暂时把他们放在远离歌诗的地方,南坝关外的雄居现在也够不成什么威胁,先养着他们,等兵力充沛了以后再慢慢的撤换他们,其实说白了就等于是解散他们。可现在冒出来一个日光教,这日光教还这么难对付!安,你还不知道,据可靠情报得知,日光教在境外的势力比在锐蝉境内的势力还要大,所以我不得不提前动手解决南坝军的问题。”
    安说:“那王不会是要······”
    王说:“我不会动中帅的,他毕竟在军中也有很高的威望,他是功勋老将,告老还乡就可以了,至于南坝军我也有安排了,南坝军的战士们毕竟不都是叛徒。”
    安听了后说:“那以后南坝关由那个军接管呢?”
    王说:“上的中阵幼军就是为南坝关准备的,让上加强中阵幼军的骑兵训练也是为了他们接手南坝关以后需要出关巡防而做的准备。”
    安又说:“王,雄居铁骑毕竟还有十几万人,万一他们冲入天丰惹是生非以中阵幼军现有的战力,他们应付得来吗?”
    王说:“雄居,就不用担心了,关外探报,今年三月末雄居被北部冰原上的冰人族攻击了,雄居王的本部人马在那场战斗中损失严重,雄居在十年内都不可能有能力对天丰怎么样了。再说关外还有储镇守的三阵城,雄居暂时不用担心!”
    安说:“那···王,现在的储就真的可以放心了吗?”
    王说:“他是我弟弟,小时候在我怀里睡过还撒过尿呢!哈哈!他只要远离朗心义就没事了,他早晚都要回来的。”
    最后安问王说:“王,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王说:“在关键的时候配合南坝义,现在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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