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名主动请缨出战北石城以后,要第一时间去和明待做个交代。
    玉名回到家时已过了子夜。玉名进府后看到自己卧房的灯还亮着,他意识到明待还在等自己。他匆忙进卧房向明待解释。明待看到玉名回来了高兴的冲向玉名一把抱住玉名,玉名没能开口解释,明待抢先说:“玉朗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回来就好了不要多说什么了我们休息吧!”
    玉名被明待的热情融化了!今夜良宵,激情四溢的时光中玉名没有时间说出征的事。
    第二天一早玉名和明待陪长辈们一同吃早饭,明待总是在微笑,她显得很高兴。
    玉名的父亲对玉名说:“玉名啊!结婚了不要再和朋友聚到很晚才回家,知道吗?”
    玉名说“是。”
    明待的父亲参加完婚礼后还没有回深,他说:“玉名现在是锐蝉军的一军主帅交际应酬是难免的,晚一点可以,只要回来就好。”
    玉名还是说:“是。”
    明待说话了,她笑着说:“玉名很好的,他军中事忙可他还是坚持每晚留在家中陪我,昨天玉名的好兄弟近侍军主帅右安和捕盗司总监左骑要为他庆祝婚宴举办成功之喜,他这才去的,父母大人休息后不久玉名便回来了,他回来的不晚!他还说今天要在家中陪我呢!”
    听了明待最后一句话,玉名喝在嘴里的麦片粥一不小心呛出来了,明待看到玉名被呛到了马上起身为玉名拍背。
    玉名不好意思的回过身握住明待的手说:“明待,不好意思,昨晚本就想和你说的,我要率军去北石城助战。”
    明待还是在笑,她笑着说:“我夫君是大将军嘛,出战有什么不好意思啊!旗开得胜!”
    玉名又说:“我···我今天就要走了,四日内必须赶到北石城,我已向王立下了军令状。”“啊!玉名,你新婚期间还要请命去北石城助战啊!我也是在军中服役多年的人,你骗不了我,要不是你自己去向王请缨,北石城这种小事,王不会让远在深的南阵军去助战,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已经有家室了,不能一心只想着争功,你这样爱出风头在军中也是很难立足的,你懂吗?唉!”玉名的父亲得知玉名此时请缨出战后责备了玉名!
    明待依然笑着说:“都是我疏忽了,玉名是说过要去增援北石城的,我也愿意玉名建功立业,玉名加油!马到成功!”
    玉名尴尬的向父亲和明待说:“父亲大人教训的是,明待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
    明待的父亲笑着说:“年轻人多为自己的国家出力是好的,婚宴那日,王送的大宅子多气派!玉名确实要对得起王的赏识啊!亲家就不要责怪玉名了。出征要心情舒畅才好啊!”
    玉名的父亲听到明待父亲的话,又看到明待也赞同玉名出征后也笑着说:“为国出征是好,就是要让明待独守空房一些日子了。这过意不去啊!”明待始终微笑着。
    一家人一同吃完早饭后,玉名就准备走了。
    玉名走的时候,明待送他到府门时笑着说:“玉名加油!消灭的贼人就回来。”
    玉名说:“明待,谢谢你理解我。你真的是深明大义啊!”
    明待笑着点了点头,明待的眼睛晶莹剔透的,眼眶被泪水浸润着,明待的微笑坚持到了玉名离开,玉名走后明待久久的望着玉名走的方向,此时她心中的泪海决堤了,她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玉名离开歌诗时,王正进入政议厅参见政要会议,今天的执政大臣们倒是都到了唯独左骑告假,左骑命人向官为大臣告假说“偶感风寒,不易面圣。”
    官为大臣在会议一开始就将左骑有恙告假的事向王做了汇报,王听了说:“左骑也辛苦了!”安却忍不住笑了一声。
    会议开始后,各司的例行报告都结束后,睦为大臣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我司有一些新晋官员不合规矩,需要撤换。”
    官为大臣听了这话说:“那些官员不合礼制,官司为何事先不知啊!”
    睦为大臣说:“是一些市面上的商人他们也都借着一些所谓的功劳混入了朝堂,这些人一没有通过官员的考核,二没有实际的贡献,这也都要往我们司闯,有些过了!”
    睦为大臣此言一出,官为大臣作为首席执政官还没有说话,甲图先说话了,他发言不是反驳睦为大臣的话,他是对官为大臣说话。
    甲图对官为大臣说:“首席执政官大人,睦为大臣说的对,没有真材实料就混在朝堂上是不成样子,商人为国家做了贡献得了爵位和奖励,他们可以为国分忧,没有官位也不要紧,只要能为锐蝉做成事就行,智越前些日子送来的钱经过我司和睦司官员一同点验确实是没错,但是他们送到睦司的那些所谓的高级技术人员就有些以次充好了,此事睦司的新晋官员向睦为大臣汇报多次,也许是睦为大臣还没有对策所以烦了那些只会找问题不会解决问题的官员,要撤换商人出身的官员,这是找替罪羊吗?”
    “财为大臣,你把财司的事管管好就不错了,西南各国乃至矿山国都有来函说你司在国与国的贸易过程中不将信用,总是喜欢拖延货款,这对我们锐蝉声誉可不好!”“噢!我司为锐蝉的利益算清楚每一笔账,赚得每一分钱还不好,你司被智越玩的团团转倒是好的,这太滑稽可笑了!我们拖延货款,我们没有违约,这不会影响锐蝉的名声,你司被违约的智越蒙在鼓里这才会让锐蝉颜面尽失呢!”“甲图你······”
    “好了!”官为大臣终于发声了,他叫停了睦为大臣和财为大臣两人之间的争论,他说:“你们都是为了锐蝉好,睦司不愿接收新晋官员这没问题,新晋官员本就有考核期,你司认为不合适的官员可以退给官司,但是不要说商人不可为官的话,财为大臣就是出生商贾,他为锐蝉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他的能力更是毋庸置疑,今年我们锐蝉的收入肯定会超过以往收入最多的年份,这件事不要再争论了。到此为止!”
    王没有发表意见,王现在心里想着的都是上以及北石城的战事,王认为两个执政大臣有争议只是小事,而且这应该是好事,大臣们之间没有一点摩擦都一团和气,这对锐蝉的朝堂来说反而不是好事,一团和气那里来的活力啊!
    会议结束后,王和大臣们一同用过王家礼宴便回后宫去了,睦为大臣和财为大臣在礼宴后都要求见王,王对他们一概推说军中事务繁忙,政务请禀告首席执政官大人。
    王回到后宫书房后安问王说:“甲图也不见吗?”
    王说:“他们斗嘴之事,我见了他们又有何用,我难不成要帮他们其中某一人嘛!甲图现在帮自己在商场上的朋友在各司某个一官半职的也是小事,但是事情一多就会捅娄子,睦为大臣点他一下也是好的。我现在只是希望他们都为锐蝉好,互相有些意见正常,暂时不管他们。”
    安听了后说:“王他们可以不管,不过有一个人还是要王去管一管才好。”
    王说:“谁啊?”
    安笑着说:“王,昨晚也没来得及说清楚,其实左骑不是病了,他昨天说了要跪在自己父亲院外恳请他父亲出兵北石城。如果左帅不答应他就不起起来。今天他没来参加政要会议多半是为了向自己父亲跪求出兵北石城一事,弄不好,他现在还跪着呢!我要去知会他一声才好啊!”
    王听后懂了,王说:“那我把左帅传入宫中吧!你去左府传令,顺便见一下左骑告诉他玉名已经去了,这样他们父子也不必为了北石城的事再顶牛了。”
    安说:“好!那我传左帅入宫所谓何事呢!”
    王想了想说:“你就对他说来王宫喝庆功酒,北石城大捷的庆功酒。”
    安笑了!安笑后对王说:“王,玉名此去能大获全胜吗?”
    王说:“玉名这小子有能力,他出马一定能。”
    说完这话王和安都笑了。
    安到左府传旨让左帅进宫时,左骑确实还跪着,安来到左帅府内传完旨后,对左帅说:“左帅,可否让我与左骑一叙。”
    左帅尴尬的说:“恐怕他现在不方便啊!”
    安说:“我知道他在那里,我和他说完话以后他就方便了,左帅和左骑也就不用再互相为难了。”
    左帅听了安这话后马上说:“那好说,右安礼这就去找我儿便是,他就···”“他在您院门口跪着,这我知道,谢左帅允许,我这就去找左骑,我和左骑说完话以后我们就动身进宫面圣。”
    安说着话就去找左骑了,安此时显得非常急切,因为安有些内疚,安认为自己来晚了,昨晚玉名进宫以后本就该来左府知会左骑一声,现在安不愿左骑继续受苦!
    左府安来过多次,他对左府熟门熟路,他走到左帅院前,他看到左骑时,左骑真的是惨啊!左骑人都跪僵了,安过去就要拉左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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