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写完反映包围朗府之事的军报后不久,就连夜赶回了歌诗,他一天二夜不停的在直道上飞驰,他终于赶在新年后的第一次军事会议召开前回到了王宫。
    上风尘仆仆的赶到军议厅时,只有凌晨六点,军事会议还没有开始,入宫后他听宫中近侍说:“王现在每天一早就会带誉勤去马场练习骑马。”得知这一情况后,他赶去了王宫马场。
    在马场内上果然看到了王和誉勤,誉勤学骑马这阵势颇为壮观。誉勤的那匹老马身前身后百米内都是站立着的近侍,站立的近侍外面还有骑马的近侍护卫,王和安骑马分立誉勤的老马左右,王这是怕誉勤摔着!
    上静静的走到王驾旁看着,看了一会后他发生誉勤确实还不会骑马,誉勤的马是凭感觉带着誉勤在走走停停,誉勤想操控自己的马是不能的,誉勤想让马起速快跑,马有时跑了起来,有时没跑起来,这马停下的时候也是说不准,两旁人太多了,王和安又在两旁不停的为誉勤着想,这老马虽然不怕人,但是这马究竟该听谁的呢!老马对于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位主人一定是一片茫然,骑在老马身上的誉勤对于这马的习性也一定是捉摸不透。王让誉勤这样学骑马也许是可以做到确保誉勤的安全,但是这样学骑马真的是又累又慢!
    上走到王驾近前后不久,王发现上回来了,看到上来了王很高兴!
    王高兴的对上说:“上你怎么回来了?”
    安看到自己的师傅也很高兴,新年节期间安还没有正式向自己的师傅拜过年,这是安新年里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师傅。
    上回王的话说:“南竹山城出了一点状况。”
    王说:“噢,那你和我去书房谈吧!”
    安下马走的上身前向自己的师傅行礼说:“师傅,徒儿给您拜个晚年。”
    上笑着说:“安,好样的,这次给师傅长脸了,你毁了智越的大坝,你现在是我们锐蝉的英雄啊!新年新气象,为师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啊!”上说完这话王和安都笑了!
    安笑着说:“徒儿明白!”
    王笑着对上说:“你这个师傅要先进一步才好啊!”
    听了王这话,上明白王的意思,王希望自己尽快恢复义的爵位,这样安也可以晋升到义的爵位,心领神会后上也笑了笑。
    随后王让安留在马场继续照看誉勤,自己则带着上去了后宫书房。
    进入书房后,上马上把自己擅自带兵围了朗心义老宅的事向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在说这件事的最后上对王说:“王,我又冒失了!”
    听完上的汇报,王说:“没事的师兄,书房内就你我两人,我老实告诉你,朗心义那个老贼神气不了几天了,我准备今年内拿下他,你这件事虽说显得有些冒失,但是也算是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我马上给他写一封慰问信去,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待会军事会议上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上知道王是在袒护自己,要摆平自己做下的这件蠢事绝不像王说的这般轻松。想明白后上不好意思的说:“王,我就是读书少粗人一个,以后我要多读书,读书多了可以让我遇事多动脑!”
    王拍着上的肩头笑着说:“师兄也有细心之处啊,朗心义提前得知安捣毁智越大坝的事不是没能逃过你的眼睛嘛!说实话,我也总是觉得朗心义在军议厅有人,或者说他在军中有眼线,可这人是谁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王和上想了一会后都说想不到是谁,最后他们也不多聊朗心义了,上开始向王提关于誉勤学骑马的建议。
    上对王说:“王啊!让誉勤早一点学骑马是对的,但是学骑马那里有不让马摔的道理,你我学骑马都被马摔过,平小时候也摔过,安更如此,要让誉勤学会骑马不能怕他摔倒,现在这样学骑马太累!如果老实这样以后上了战场怎么办,上了战场可没人可以在一旁护着,在战场上被战马摔了,一定要马上起身再次上马应战,要不然命都要没了!誉勤没真的摔过,以后遇到情况可就难办啊!”
    王听了上的这席话觉得有理,但是王不自然的后背直冒冷汗,王知道上是为了誉勤好,但是一想到誉勤也会面临危险,王就害怕了!
    王的眼神显得有些游离,上看出王的恐惧了,他马上说:“王,我言重了!誉勤不会有事的!他命大福大!哈哈!”
    王还是笑不出来,王呆呆的说了一句:“是的,我有些爱的过分了!师兄说的对啊!”
    说完这话,王带着上返回马场,王让誉勤停止学骑马,王对誉勤说:“儿啊!明天开始为父好好教你骑马,现在我们不玩了。”
    王让近侍们带誉勤会主殿洗浴,誉勤离开马场后,王带着上和安一同去客殿再用一次早膳,早膳过后王带着二人一同去军议厅开军事会议。
    此次军事会议的内容并不多,主要就是讨论年后扩军和补充军械的事,这些事其实早有安排,一直久拖未决主要就是因为军费总是捉襟见肘,现在得了泰虎父亲遗留下来的宝藏后锐蝉国库是前所未有的充裕,王的亲信甲图又掌管着财司,所以军费拨付到位的事已经不再是问题,各军在此次会议上都积极上报自己所需的人员和军械配给需求。
    面对各军提出的种种需求,军需大将说:“各军负责人和与会代表都了解一下现实情况再提要求,现实情况是有军费了,没有铁矿石,那我这个军需大将也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现在大家提到的要更换优质武器一事,这要靠北方运来的铁矿石,但是这矿石要靠海云国采买,海路运输不比陆地,情况复杂多变,这北方采买的高品质铁矿石在年前就用完了。大家还要耐心等待啊!”
    王听了军需大将的话后对南阵军的与会代表说:“命你部火速畅通海运线路,确保北方高品质铁矿石安全足量的运抵深。”
    南阵军代表回王说:“属下遵命!王,我军一个月内保证完成此任务。”
    南阵军的代表说完后,大家也没有什么补充意见了,这时本可以就此结束会议了。
    突然!南坝义在翻看今早送达的军报时发现一个重大隐患,他急切的问上礼说:“唉!上帅啊!我问你呀!你带兵围了朗心义在南竹山城的老宅一事怎么不说啊!这反应此事的紧急军报好像是你亲笔写的吗?紧急军报唉!军事会议上知情不报吗?”
    上马上说:“义君说的是,我疏忽了,之前和王简短交流了一下。”
    王马上补充说:“南坝义啊!这件事我知道了,本来让中阵幼军拦住朗心义回都,现在上这么做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稍后我会处理这件事的。”
    南坝义看着上发来的军报直摇头,他说:“王,从军报中得知,这朗心义说要王给说法,他现在毕竟还是我锐蝉名正言顺的首席执政官,他只是暂时交出官印而已,按锐蝉的基本制度,军政两权分立,王和首席执政官互为支柱同时也互相监督,我们军方无缘无故的把首席执政官的住所给围了,这对满朝官员和天下百姓都不好交代啊!我们让上围城是一回事,这可以对外说是智越细作作祟,回歌诗的路途艰险,我们出兵是为了保护首席执政官,可这围了首席执政官的老宅就是另一回事了,还没有对朗心义里通外国之事有个明确的说法以前,上的这一行为分明是对首席执政官不敬嘛!上这次是操之过急了,王针对上的这一行为这应该有相应的处······。”
    “好了平,我说话你怎么没听见呢,我说了会处理的,这件事暂且不论。”王对南坝义说的这句话语气稍重了些!
    王这话是有态度的,南坝义听了王的话不出声了,他把上的军报往自己面前的台子上一扔,他用手指敲着自己椅子的扶手,他两手一摊不管了,他显然是生气了。
    这次会议结束前,王对所有人说:“今年以来,南坝义的中阵主军表现优良,年后我要去望山军营视察予以表彰。”
    听了王的话,与会将领都鼓掌对南坝义表示祝贺。南坝义还是不怎么高兴。
    散会后,王留下了南坝义和上,其他人走后,王笑着哄南坝义说:“平啊!为兄今天说话时语气不是很标准,你要不就学着我刚才的口吻对为兄说两句,你说嘛!你说、你说!”
    南坝义哼哼了几声后没忍住,他被王逗笑了,他笑着说:“好了王兄,你现在和颜悦色的,刚才在会上那叫一个凶神恶煞呀!我说的那一句话不对了,我说的话不都是为王兄好、为锐蝉好吗?”
    王笑着说:“平笑了,平大度,我们一同去沐浴用膳,今天的事不说了,不说了!”
    王和南坝义是亲兄弟,他们那里有隔夜的仇,他们一路喜笑颜开的去了太子殿,今天王难得可以和自己的兄弟们聚在一起,这也是一件痛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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