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帅入府后被朗府管家直接带到了主院内的客厅,上在客厅内见到了朗心义,朗心义稳坐在客厅主位上微笑的招呼上礼坐下,上在朗心义右手边的客座上坐下后,他还想和朗心义客套一下,简单的行个礼、问个安。可朗心义没有给上这个机会,他直接开口了。
    上一坐下,朗心义立刻抑扬顿挫的对上说:“怎么,围在外面不敢往里进吗?老夫还是首席执政官,歌诗那个代理的首席执政官只是王叫一叫而已,没有真凭实据的罢免老夫以前,谁可以动老夫啊!你知道怎么样才能罢免老夫吗?···哼!上,你围的好啊!让全城的人看一看,让全国的人看一看,王的军队敢围首席执政官的官邸了,锐蝉的军政互为监管制度是锐蝉的根基,上你今天就要毁了它,好!你为锐蝉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上听到现在完全懂了,自己今天带兵围住朗府这件事做的太愚蠢了!没有真凭实据,也没有王的命令,自己就自说自话的把朗府给围了!太冒失了!
    朗心义一说完,上马上对朗心义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末将冒犯了!末将在此次去秋操场的过程中抓获了几名智越的细作,末将怕智越细作趁新年节人员流动量大的机会混入南竹山城,南竹山城可是王陵所在地啊!故末将自作主张领兵来查,首席执政官大人恐怕还不知道吧!智越在过年期间想用大水淹没我们锐蝉,好在这险恶至极的计划被右安礼的近侍军阻止了。智越太过阴险,所以末将担心首席执政官府邸周围会有智越细作活动,这才贸然领兵来查,此事没有事先征得大人您的同意,末将唐突了!”
    朗心义听完上的陈述后端起自己的茶盏喝了一口茶,喝完茶后他说了一句:“安的事老夫知道,但这与今天的事无关,今天这事由不得你狡辩,你率领重兵将老夫的居所围了一个多小时,你说这是在查细作,你自己出去把这个理由说给路人听一听,看看有谁会信吗?你回去给王带句话,老夫身体欠佳,要在自己的老宅静养一段时间,今天的事不能就此算了,你让王尽快给老夫一个交代,要不然,老夫就以为是王授意你这么做的,老夫要提请召开宗室会议,让宗卿们谈一谈锐蝉的根本制度是什么!”
    上一听朗心义这话后明白,朗心义不是开玩笑的,他慌乱了!
    上跪下向朗心义磕头谢罪道:“此事与王没有丝毫的关系啊!末将行事莽撞,是末将的错啊!”
    朗心义说:“你记下老夫的话,走吧!不要在老夫这清静的地方跪着喧哗,弄得尘土宣扬的,脏!”
    上不敢再惹朗心义生气,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离开朗府后,上马上撤走了自己的部队,他下山时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又给王惹麻烦了!唉!”
    上礼离开后,朗心义突然把自己的茶盏往地上一扔,他说:“安这个小畜生!就是他坏了老夫的好事,他怎么就能摸到大坝呢,真是见了鬼!”
    朗心义的义子看到朗心义突然就怒了,他对自己的义父说:“主人怎么现在还气,不是早就看过军报了吗?”
    朗心义说:“听到那个小子的名字老夫就气,小畜生!要不是老夫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人要除掉,老夫第一个要干掉的就是他这个小畜生!”
    朗心义一口气骂了二个“小畜生!”这对于要面子、讲究体面、注重涵养的朗心义来说算是破例了,看来在朗心义的心里真的是狠毒了安,那现在朗心义最想除掉的人倒地是谁呢?还有谁在朗心义的心目中比安更令他可恨的呢!不管那人是谁看来他是危险了,朗心义接下去肯定是要对那个人下死手了。朗心义已经暗暗的派人去了雄居。
    上离开朗府老宅回到南竹山下的军营后,他在自己的脑海中反复回想了朗心义之前对自己说的话,他发现一个问题,朗心义应该早就知道安捣毁大坝的事,可自己先头部队是在军报张贴出来后不久就到达南竹山城的,难道说自己的部队没有能够把封锁线扎紧,上想到这里马上把今天在朗府内外发生的事写成军报后送回歌诗呈于王。
    年后的军报不多,南坝义在军议厅看军报的时候发现了一份发自南坝军的军报,这份军报如果不仔细看,也许不会发现其中的奥妙,这份军报是一份普通军报,这份军报虽然是普通军报,但是它不同与以往的普通军报,它的篇幅很大,开头前几页都是废话,譬如天气、军队人员的精神面貌、军队伙食情况、甚至就连军队士兵晚上在关外的新建陵园内看到猫头鹰的事也写进了这份军报,长篇累牍的废话也许就是想让人看不下去,但是南坝义看军报还是很认真的,他对这份不一般的军报产生了兴趣。
    当南坝义将这份不一般的军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在这份军报最后一页,他发生了一个重要情况,军报中提到:南坝军关外守备队报告,大年三十晚发现罪臣储带三千余铁甲骑兵奔赴南坝关,在关外七至九公里处被我部拦截,储之部队被拦截后,于大年初二正午时分返回三阵城,期间储对歌诗方向行跪拜礼多次。我部未与储之部队发生接触。
    看到军报中反应的这一情况,南坝义顿时感到不对劲,他怀疑是有人要故意隐瞒这军报最后一页的内容,这最后一页关于储的内容确实值得深究。
    看完这份不一般的军报后,南坝义立刻拿着这份军报赶去后宫见王,王当时还在陪誉勤练习骑马。南坝义让近侍去马场催王回后宫书房议事。
    王赶回后宫书房后,忙问:“平什么事,急着叫我过来。”
    南坝义说:“哥,储好像有些问题!”“什么问题?”“哥你看这份军报最后一页的内容。”
    南坝义把自己带来的军报翻到最后一页给王看。
    王看过后笑了笑说:“平,怪我不好,没有把储年前和年节期间的请安折子给你过目,储在南坝关外向我和他的母妃遥祝新年之喜的事,他向我提过了。这军报中提及的事没有什么问题的。”
    南坝义摇了摇头说:“哥,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储何必非要在南坝关下向王兄和莫娘行礼,再说他带这么多部队去南坝关干什么?还有···”“好了平,储是想家了,南坝关是他能离家最近的地方了,三千人多吗?关外毕竟不是关内,今年还是有不少的雄居难民涌向南坝关,再说关外的马市也开了,关外的人员错综复杂,储带三千人同行护卫是对的,我们不是允许他带着自己的府兵一同出关的吗?不要大惊小怪。”
    南坝义还是要深究,他说:“可是,哥,你看这份军报前面废话连篇分明是想遮掩这最后一页的内容,我还是怕储被朗心义利用,哥不要忘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智越可是准备要水淹我们锐蝉的,这时间点和储回到南坝关的时间如此吻合,这令人生疑啊!”
    王想了想说:“过年要行礼,储选大年三十那一天向歌诗叩首也是对的,这和智越计划的时间吻合应该是个巧合,至于你说的防范储和朗心义再次走到一起去,这一点是对的,我其实一直让人留心朗心义对储的一举一动,到目前为止的情况是,朗心义送去给储的物资都被储退回去了,储出关后就没有和朗心义再有过接触,只言片语都没有。储吃了那么大的亏,他应该对朗心义怀恨在心才是,他不会再次和朗心义走到一起去的。”
    南坝义说:“希望是如此,但是我还是担心储会被骗,朗心义那个老家伙太会耍心机了,我是被他骗过的,我是再也不会相信他了,可储还是年轻,我担心他啊!”
    王说:“既然担心储再次被朗心义骗,那简单直接干掉朗心义就可以了,大后天的政要会议上,我和首席执政官商量好了,我们准备为朗心义量身定做一个套,这个套做好以后,只要把朗心义套在其中,以后的事就简单了,以后只要所有的执政大臣们都同意我们的建议,朗心义就算是彻底完了!不要太担心了平,我还要回马场看誉勤,泰虎和安现在正陪着誉勤练马呢。”
    南坝义看到王兄急着要走,他也没有什么更能说明问题的证据,他只能恭送王兄离开,可在南坝义的心中他始终对储的这一行为存疑,同时他对储和朗心义之间的关系也存疑,他如此谨慎可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是被朗心义利用和伤害过的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从那以后南坝义对朗心义是既恨又怕!
    对于朗心义感到害怕的人当然不止南坝义一人,现在的上对朗心义就非常的怕!他带兵擅作主张围了朗心义老宅后,他越想越觉得问题严重,他写完军报加急送回歌诗后,他还是不放心,他认为还是自己当面向王解释这件事来的好些。

章节目录

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曲书屋只为原作者莫砡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莫砡并收藏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