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听到甲图的话又看到眼前的乱象,王一下子反应过来了,王大叫道:“首席执政官说了由官为大臣代理他的职务,官为大臣你是否愿意?”
    官为大臣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他跪下对王和朗心义说:“王、首席执政官大人,下官愿意。”
    这时的大会议厅内,甲图和捕盗大臣还在纠缠,官为大臣跪着向王和首席执政官复命,民为大臣和法为大臣跪着高声阻喝官为大臣的复命,捕盗司总监和睦为大臣在座位上说:“王和首席执政官都说了,官为大臣就是首席执政官了!有什么不对的!”
    在这混乱不堪的场面下,朗心义发话了,他高声说:“不对!老夫只是让官为大臣暂时接掌首席执政官一职,现在官为大臣既然表态愿意,那老夫离开歌诗期间他就是锐蝉的代理首席执政官,你们都不要吵了,政要会议上厮打辱骂都成何体统!全都各自归位!”
    朗心义犀利的高声训斥后,除了官为大臣以外其他人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恢复了正常的次序后,朗心义和颜悦色地对官为大臣说:“官为大臣你是官员们的楷模,我很信任你,把首席执政官的大印交于你手令老夫放心!得了这官印后你要更加勤勉才是啊!”
    官为大臣说:“下官遵命!为了锐蝉大业下官必定会焚膏继晷发奋图强!”
    听了官为大臣的话,朗心义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他先示意官为大臣起身回座,转而他问王说:“王,对老夫走后的安排满意吗?”
    王点了点头说:“很好!”。
    朗心义听到王说很好后马上对众人说:“王既然对老夫的安排满意,那老夫走的也就安心了。会后首席执政官大印老夫会亲自交给官为大臣,老夫不在歌诗的这些日子留在歌诗的执政大臣要全力配合官为大臣把锐蝉的朝政搞好,如若不然老夫回来后,也是要秋后算账的,散会!”
    今天会议结束后朗心义还是没有直接去客殿赴宴,他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了首席执政官的大印后去到官为大臣的办公室,他把大印交给了官为大臣办公室的书记官,把首席执政官的大印交托完,他慢慢悠悠地去了客殿宴会厅参加王家礼宴,他进入宴会厅后礼宴正式开始。
    宴会开始前,他对官为大臣说:“官为大臣,首席执政官的大印老夫已经交给你的书记官了。”
    官为大臣说:“大人如此重要的物件,下官还是去看一下吧!”
    朗心义笑着说:“坐下吧!已经开席了,大印而已,书记官也是你信得过的属下,不要过于紧张,来我们大家敬王一杯。”
    朗心义拿起酒杯带领大家一同敬了王一杯酒,他说:“这杯酒是为了感谢王对锐蝉多年来的努力与付出。”
    王听了这话总觉得别扭,但是也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劲,今天能让官为大臣接掌了首席执政官一职哪怕就是一个月,这也是大好事,一个月可以完成太多的事了。但是王就是高兴不起来,因为王看到朗心义失去了首席执政官的大印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看起来他没了这锐蝉第一官印后居然变的更高兴了,王看着朗心义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里就不由得产生一种恐惧。王心里一直在琢磨他究竟想干吗!
    就在王想的有些神游之时,南坝义出现在了客殿宴会厅,他进入宴会厅后对王说:“王兄,臣弟有急事相告,王兄,请立刻移步后宫书房。”
    南坝义的突然出现把王的思绪打乱了,王只听到南坝义后半句话,王说:“平,礼宴还没有结束,寡人在给各位大臣敬一杯酒吧!”
    南坝义神情严肃地说:“王兄,臣弟等不及了!”
    王看到南坝义神色如此紧张,王只能向朗心义致歉说:“看来平有急事,寡人先去处理一下,您代寡人照顾各位大臣。”
    朗心义笑着说:“王去便是,无妨!”王带着南坝义走了。
    南坝义走的时候对甲图和官为大臣都使了眼色,他们两人都心领神会,南坝义要他们也跟着去,不过他们不能一走了之,他们先要给朗心义敬完酒才能走。
    王和南坝义先行一步去了书房,在去书房的路上南坝义就激动地对王说:“王兄,副帅回来了,他要向王兄当面汇报宝藏的情况,王兄不在他只肯对臣弟说是好事!”
    南坝义说这些话的时候激动的牙齿都在打颤,王听到是好事自然也是激动万分,王忍住心中的喜悦没有在后宫回廊中高兴的直接跳起来。
    王到了书房门口看到近侍军副帅后说:“免礼,跟我进来直接汇报。”
    近侍军副帅进入书房后向王汇报说:“王,我军主帅命末将向王当面汇报,宝藏一事基本属实,宝藏内藏的不是矿石,藏的都是整箱整箱的大净钻,粗略估算应该有超过一百万大净钻。”
    南坝义听了高兴地跳了起来,王让他坐下,王大笑着说:“平,你不要再打转了,万一再晕倒安可不在哈哈!”
    南坝义坐在位子上也是难忍兴奋,他笑得前仰后合的,王稳定了一下情绪后问副帅说:“确定吗?真的能有那么多吗?”
    副帅说:“有,应该有,末将亲眼看到安帅打开的银箱内整整齐齐地放着大净钻,每箱都是五万大净钻,安帅先打开了十箱,箱箱都是如此无一例外,末将走到时候地堡内的银箱还没有被全部拿出来,所以具体多少,末将不敢胡乱猜测,但是末将敢肯定的是地堡内绝对不止有二十个银箱,所以末将粗略估计这批宝藏的金额一定超过一百万大净钻。”
    王听了兴奋地说:“太好了!锐蝉列祖列宗保佑,锐蝉百姓有福了!哈哈!”
    王正在兴奋之时,甲图和官为大臣到了,他们进来后,王第一个对甲图说:“甲卿,你马上去把写着新税收政策的政令撤了!我们锐蝉有钱了。”
    甲图说:“王,这是怎么了,朝令夕改可不好啊!”
    南坝义对副帅说:“你把宝藏的事告诉两位大人。”王也笑着对副帅点了点头。
    副帅把寻获宝藏的情况向甲图和官为大臣说了一遍。官为大臣和甲图二人听了都大喜!
    官为大臣兴奋地说:“锐蝉有福啊!天佑锐蝉啊!”
    甲图也高兴,他说:“王,太好了!有了这笔钱和富人们交的税金,锐蝉今后开发经济建设的资本就都有了,那七十万的亏空王就不用再担心了,哈哈!”
    南坝义听了甲图这话对他说:“唉!你脑子进水了,有了这笔钱还让百姓向富人借钱干吗?你不现在就去撤销了那份政令还等什么?”
    王和官为大臣听了甲图的话也都面带疑惑地看着甲图。甲图没有回答南坝义的问题,他笑着直接对王说:“王,好不容易有把钱拿在手里的机会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放弃呢!钱对于会用的人而言自然是越多越好。面对当下的局面我们拿到富人的钱以后,应该想的是如何用他们的钱多赚一点钱,至于百姓欠他们的钱由王出面以合情合理的方法替他们还,这才是上上策啊!”
    王和其他人听了甲图的话都没有明白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王想了想后问甲图说:“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何啊!这好像是特意给富人送利息吗?”
    甲图笑着对王说:“王,微臣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有考虑的,因为我们现在不能把宝藏的事公诸于世,此事百姓知道了可能会生乱,要是被朗心义知道了那就更麻烦了!我们对于此事只能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如果是这样,王又以何种名义撤回政令呢!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撤回政令,会让百姓对王更加失望,他们会认为王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所以我们不能撤回政令,既然不能撤回政令那我们现在不如将计就计拿了富人的钱,然后我们以王的名义下召公告天下,诏书中就说这次由王室成员为借款缴纳税金的百姓兜底,他们借富人的税钱可以不还,他们还不了的钱王室帮他们还,这样一来百姓们等于是免交了五年的税金,他们一定会因此而对王感激不尽!当然王也不用担心微臣拿了富人的钱以后给他们利息会吃亏,微臣可以向王保证,这笔税钱在微臣手里跟定能钱生钱,微臣赚出的钱会比利息高几倍,拿到这笔钱对微臣而言其实是借鸡生蛋,王放心微臣拿了钱绝不会吃亏的!”
    王、南坝义、官为大臣商量了一下后,王和官为大臣都同意了甲图的方案,王对甲图说:“本来没有宝藏的钱,我们拿了税金赚了钱以后也要先填补亏空,我就是再有心想帮百姓最多也只能帮百姓们还利息,这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现在有了宝藏的钱,我可以豁免百姓五年的户均税,这对于他们而言就是大好事啊!甲卿你拿了富人的钱又可以为锐蝉赚更多的钱。甲卿的这个想法很周全,按这个想法去办锐蝉得利最多,富人出钱以后可以拿到利息,他们也不算吃亏,到头来是百姓的实惠最多,给百姓实惠的同时还能给锐蝉王室赢得民心,甲图的法子好啊!我们就按甲图所说向富人们借鸡生蛋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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