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帅接到命令前来见到安后,安把找到宝藏地点和打开银箱的具体情况告诉了副帅,向副帅说明情况后,安命令副帅先行回宫将这里的情况禀告给王,他自己把银箱都运出地堡装车后也会马上护着银箱赶回王宫复命。
    副帅领命后立刻动身回宫,他知道安的意思,他们带着寻宝的近侍军出宫已经过了四天多的时间了,王现在一定是焦急万分的在王宫内等消息,自己尽早回去告诉王找到宝藏的消息,这可以让王早些安心。近侍军副帅想明白安帅的意图后便马不停蹄的全速回宫。
    王在近侍军出宫寻宝后确实产生了焦虑,起先是南坝义每天在王的面前来回踱步,王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来回地走心烦,王劝他说:“平,不要在我书房内来回走了,你坐下可以吗!”
    王每次这么说,南坝义的回答都是:“王我有些焦虑啊!这么大一笔钱万一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那可怎么办啊!”
    王听了这话能怎么想啊!也多少要有些焦虑吧!当然真正能让王焦虑的人是朗心义。
    朗心义对于王来说真的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近侍军走后的第三天,锐蝉朝堂上出现了一件怪事,歌诗城中的官员中有近一半人同时向官为大臣告假,他们这些告假的人都是要去首席执政官的老家为他贺寿的,与此同时他们还要在首席执政官的老家陪其过年,他们这批官员都准备从一周以后开始告假一直到过完年再回歌诗。
    这件事说来主要也不是他们的问题,主要是朗心义在作怪,他的老家在南竹山城,南竹山城附近的地区也是他的封地,他今年提出要回老家庆祝生辰,由于他的生辰离新年节很近,所以他准备庆祝完自己的生辰就在南竹山城过年,他要过完年才会回歌诗,他这么一来受邀去为他贺寿的官员也只能离开歌诗跟随他在南竹山城过年了。
    官为大臣得知这一情况后,对前来告假的官员进行了劝导,官为大臣对他们说:“你走了,他也走了,虽说年前事情不多,你们走了后各司的工作不至于停摆,但是同时这么多官员都走了,一定会加重留守同僚的工作负荷,再说最重要的是新年节期间王宫也有很多庆典活动,你们都不入宫参加这也是不好看啊!”
    官为大臣对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苦口婆心地劝了多次,可听了官为大臣的话回心转意的官员不多。最后官为大臣也是被逼无奈,只能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王。
    王听了官为大臣的汇报自然要生气,王对官为大臣说:“我知道朗心义今年要回老家庆生和过年这件事,可他只是说个别几位执政大臣要随他去,那几个人我本来就懒得见,可他没有说过要邀请这么多官员一起去啊!你去告诉那些想跟着朗心义走的官员,你就对他们说“寡人说了,他们要去便去,寡人心里都记下了,天要下雨难阻!人要离去难留!心不在留也无益!”就这么对他们说,看他们能有几人回心转意。”
    王的话对于官员毕竟有些威慑力,官为大臣把王的话传下去以后,有部分官员收回了自己的告假函,不过最终还是有将近三分之二的歌诗官员准备陪朗心义去。这也难怪!锐蝉的制度下军政是分开的,在绝大多数官员心中首席执政官的命令还是第一位的。
    在此事发生后的政要会议上,各司的例行汇报完毕后,王就针对此事向朗心义发难。
    王对朗心义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您的生辰宴为何没有请寡人啊!”
    朗心义笑着说:“王,老夫早在半年前就对王说过这件事了,王军务繁忙,老夫想请王时总是不得见,现在是老夫和王的最后一次政要会议了,后天老夫就要离开歌诗了,王现在再说想去老夫的庆生宴,只怕是老夫的故里准备不足恐难迎驾啊!新年节期间王还要留在歌诗主持大局为好,王对我的眷顾老臣心领了!”
    王又说:“您就算要离开一段时间,年后总要回歌诗述职的,只是暂时缺席几次政要会议和一次军政朝会而已,怎么说就是和寡人的最后一次政要会议了呢?还有就是您误会寡人的意思了,寡人想为您庆生不假但是不是去你的老家,寡人是想在宫中为你开庆生宴。”
    朗心义笑着说:“此次老夫回老家也不全是为了庆生宴,还有更重要的事,之前老夫那句话漏说了“年前”二字,是老夫疏忽了,王不要介意!”
    王说:“寡人介意!对您带着那么多臣子一同去介意的很!您这一走歌诗城都空荡荡了,那么多官员拖家带口的受邀随你去老家,他们这一走还都要一个多月,期间新年节的活动他们也都不能参加了,这让寡人感到有一丝凉意,依寡人看您还是不要走了吧!寡人在歌诗王宫内为你开庆生宴,寡人和所有歌诗官员一同参加您的庆生宴这岂不更好!”
    朗心义依然是笑着,他说:“老臣谢王的美意,为锐蝉效力多年,能得王如此垂爱也是荣幸之至!无奈老夫想念故土,不满王说,近一年来老夫时常在梦里回到过去,老夫梦见儿时的自己在老家的祖屋内玩耍,年幼时手捧故乡土的老夫在召唤自己回去,王真的垂爱老夫的话还是让老夫带着小女和她的孩子随老夫一同回老家祭拜祖先吧!”
    “什么!你还要带宁儿和储的孩子一同回老家吗?此事寡人不允!”
    “王且听老夫把话说完。是的王,老夫这次回老家实属难得,老夫想把应该在老家办的事一并办理了。”
    王说:“储的孩子还小,他养在宫里好些,宁儿回去祭拜祖先是应该的。储的孩子大些再去吧!这次不允!”
    朗心义收住自己的笑容对王说:“王,储的孩子是小,所以他离不开自己的母亲,但是他虽说是小,可孝道不分年龄,他已经一岁多了,过完年他就算两岁了,他母亲去祭拜祖先,他理应跟随才是。再说了王家陵园就在南竹山上,王也应该得空去祭扫才是。宫中虽有灵位殿,但是祖制规定王每五年必须去王陵祭扫一次,上一次王去祭扫王陵是在王亲征前一年吧!过了年也就是四年了,王明年也该去南竹山祭扫王陵的,不如让老夫带着储的孩子为明年势在必行的王家祭扫,提前清理王陵前的山道吧!王孝义为重啊!”
    王实在是不想让储的孩子跟着朗心义走,但是朗心义搬出了孝道,他的话也是在理,王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阻止他的好办法。
    王只能硬着头皮威胁朗心义说:“既然首席执政官执意要走,那么您的职务就暂且交由官为大臣执掌吧!这也是锐蝉法规定的,朝政事大首席执政官的职务不可空悬超过一个月。”
    法为大臣听了王这话,他马上对王说:“王,首席执政官只是暂时离开歌诗一个月,他的职务没有空悬啊!”
    王说:“首席执政官离开期间三次政要会议和一次军政朝会不可无人执掌啊!首席执政官去祭拜祖先、庆祝生辰、过新年节这都对,这也是首席执政官执掌朝纲以来难得的一次,寡人允了!但是朝纲不能超过一个月无人执掌啊!还是让官为大臣代劳吧!首席执政官大人意下如何啊!”
    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向了朗心义,他听了王的话不假思索地说:“好!老夫会后就将首席执政官的官印暂时交由官为大臣代管,在老夫离开歌诗的这段时间里就由官为大臣代为行使首席执政官的职责。王满意了吗?老夫可以带想带的人一起走了吗?”
    王本来是想用首席执政官的职权来威胁朗心义的,可没有想到的是,朗心义竟然这么爽快的就交出了首席执政官的官印,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大权旁落啊!对于朗心义这么一个权力欲望超过一切欲望的人来说,不要说是一个月就是让出一天首席执政官的大权也应该是难以接受的,他怎么会?
    王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王还在纳闷的时候,法为大臣、民为大臣、捕盗大臣都齐刷刷地跪在自己座位前向朗心义跪请,他们说:“大人不可啊!这万万不可啊!首席执政官的权利怎么可以让他人行使啊!”
    官为大臣这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甲图反应快,他也跪下对首席执政官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您的孝心真的是感天动地啊!原来您要回老家的真实目的是祭拜先祖,您既要尽孝道又不愿朝政荒废,所以您自愿交出首席执政官的权利,您真的是忠孝两全的伟人啊!书记官快把这感人肺腑的伟大事迹记录在案,快,王快同意啊!啊呀你干吗!”
    “你个混蛋!书记官都不要落笔,甲图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交出首席执政官的权利啊!”捕盗大臣也是急了,他竟然爬到甲图身边一把推到了跪在自己身后的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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