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山国的副将那里是左骑的对手,他们快马加鞭的冲向左骑,左骑看着对方快速袭来稳稳的没动地方,当他们靠近后,他们想从左骑两侧同时抓住左骑的肩部,然后把左骑从马上拉下来,但是他们的动作太慢了。
    左骑在矿山国将领的手即将接触到自己肩头时,突然来了一个后仰,他后仰之时,自己的双脚已经出了马镫,他踢中了两名敌将坐骑的臀部,他的一踢势大力沉,敌将坐骑被踢后,受惊向前狂奔,它们很快就冲入了锐蝉境内,原先左骑过境时,锐蝉的边防军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没有命令不好出境,现在好了,敌军过境,它们知道该如何应对了,锐蝉边防军的主将大喊一声,拿下来犯敌将。
    锐蝉军战士们得令后立刻用长枪组成了两个口袋,矿山国的两匹受惊的战马进入长枪丛中后,不再向前,马的本性是害怕长枪的,矿山国的两名越境的将军被锐蝉战士合围在口袋中后,无可奈何的被擒了。
    左骑得了便宜,本可以就此退回境内,可他天生的性格是勇猛刚烈的,敌将被擒后,他不但没有返回还拔剑冲向了矿山国的骑阵,矿山国的步军统领看到自己手下的将领被擒后,本想着自认倒霉,因为他们此次前来根本不是想找麻烦,只是奉命前来一探虚实,他都说:“回去。”了。
    可没成想锐蝉小将还得意忘形了,看到左骑单骑突进后,他说:“给我拿下这个狂妄之徒。”
    此时,左骑和他离得不远,只有百来米。他下完令时,左骑已经冲到离他不足五十米远的距离,他身边的亲兵得令后二十余人分左右冲向了左骑。左骑此时的马速已经很快,矿山国的士兵正面拦截他可能要吃亏,他们想通过左右夹攻迫使左骑停下来。
    左骑看到矿山国的骑兵分左右前出,他知道他们的意图,他们想左右夹击以至合围自己,自己如果不马上停下,就会深陷包围,他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他非但不停下还在加速,他加速的同时一个侧身将自己的马头带向了右侧,左骑的战马偏向右侧后,左侧的骑兵对他已无威胁,他面前其实只有自己右侧靠内的一前一后两名骑兵对他有实质的威胁。
    这两名骑兵用的都是长枪,他们看到飞速杀来的左骑都下意识的用自己的长枪刺向了左骑,但是他们的速度太慢了,左骑举重若轻的用剑向外高举着弹开了第一名骑兵的长枪,剑举到高点时,他手腕内翻把剑折向了前下方,他的剑将第二名骑兵的长枪格挡在了外侧,格挡后他的剑贴着长枪往前推,矿山国的第二名骑兵知道,自己再不松手,手指就没了,弃枪后不下马,头也会没。他为了活命迅疾翻身落马了。
    第一名被左骑格挡的骑兵,也没有了枪而且也落马了,因为左骑的格挡太有力,枪拿不住被弹飞了,左骑手上出招的同时,脚也没闲着,他用足尖蹭了对方的马肚子,这两名骑兵与左骑一个接触就被搞的人仰马翻,他们把这一侧的骑兵都搞乱了,合围已经不可能了。
    至此,左骑右侧门户大开,左骑太快了,他打翻第二名骑兵后就一秒多钟,已经冲到了矿山国步军统领的马前,步军统领慌了!
    此时,他步兵的本性彻底暴露了,他居然没有让自己的坐骑做好冲撞的准备,他只想着拔刀,他那里还能拔刀,他手放到自己刀柄上的时候,他感觉到左骑的杀气已经扑面而来,扑面而来的也不仅仅是杀气还有左骑的大手。
    那时的左骑,只见他双腿夹紧自己的战骑,上半身向左侧前越出自己的马头,他探出一手抓住步军统领的胸口,一手用剑挑落了对方的刀,与此同时最惊险的是,他的战骑奋力撞向了对方的坐骑,左骑的战骑是他父亲为他精心挑选的良驹,此马在左骑的精心照顾和训练下,已是非同凡响的战骑,它撞向对方时毫无畏惧,而且它的撞击也很有技巧,它不是迎面相撞,而是用头侧向撞击对方的脖子,矿山国的战马那里受到过这样的训练,被撞后当场就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了。
    它的主人其实更可悲,矿山国的步军统领被左骑抓住后,左骑借着战骑的冲力和撞击后的缓冲力,一个顿挫就将对方瞬间提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这刹那间的撞击太过迅猛,步军统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坐骑被撞后,左骑的战骑接着冲力来到了原来自己坐骑的位置,撞击后形成的缓冲力让左骑的战骑也瞬间停了下来,步军统领被左骑当胸抓起后,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被左骑顺势仰面按在了自己的马背上,他被按倒后,脖子上就驾起了左骑的剑。
    他躺在马背上眼睁睁的看着左骑一动不敢动,他飞快转动着的眼睛透露出他当下混乱无序的思维。左骑却一点也不乱,他擒获对方后,大吼一声“都不要追!”随后他对自己的战骑说:“回。”
    左骑的战骑听到命令后,迅疾回身通过还在混乱之中的对方左侧前出骑兵区域,快速回到了锐蝉境内。左骑的出击太快了!从他加速启动到拿住对方,不过是二十几秒的时间,矿山国的士兵看到自己的将军就这么被抓走了,他们都目瞪口呆的停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他们看到锐蝉军欢呼着捆绑了自己的主将后,他们才仓皇退向了江边,而后他们突然消失的不知所踪。
    左骑带着擒获的三名矿山国将领在战士们的欢呼声中回到了军营,左骑神勇无比的表现很快在军营中传开了,左帅回营后,马上知道了左骑的所作所为,他叫来了左骑后,对左骑说:“你也太大胆了,你就不怕他们有埋伏,抓住他们的大将是好,但是如果不成功呢,你要是被擒呢,岂不是坏了大事!”
    左骑说:“父亲大人,我这几日查看了军中关于矿山国的记录,他们全国只有一万多部队,根本没有骑兵,他们今天凑了二百多骑来,就是为了来打探我们的虚实,不蛮横一点抓了他们的人,他们还以为我们是假的呢,我是想好了才出击的,我只身前去也是为了彰显我们的武力,还有就是为了不伤两国和气,我今天没有动杀招,他们除了马,人都没事,这不会影响我们两国之间日后的谈判。”
    左帅听了左骑的话说:“有勇有谋,好呀!你成熟了,但是以后做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些为好,我在军帐中布置一下,你去把他们的头带来。”
    左骑笑着去提人了。左骑把矿山国的步军统领带到中军大帐后,发现大帐内多了一个作战沙盘,沙盘上密密麻麻放了很多在渡江的战船,这是什么情况,左骑一时没想通。
    左帅看到矿山国的步军统领被带入军帐后说:“我们锐蝉是大国,不会偷鸡摸狗,这次放你回去,你们快些回去准备应战,我们要攻打你们了。”
    步军统领说:“你们锐蝉就是以大欺小,你们凭什么打我们?”
    左帅说:“我们锐蝉虽大,但是无铁锅可用,我们总要用锅煮饭吧,你说我们为什么要打啊,我们王说了“掐住我们脖子,还不能还手吗?”你回去快做准备吧。”
    步军统领说:“你们有事好商量,先退兵,我们国主是开明的,我们可以谈嘛。你们今天越境抓人的事就此作罢,不提了。”
    左说:“铁矿石的价格都翻倍了,还谈什么,我们自己去拿岂不更好!我们出于礼让,把江边的土地给你们看管,今天我军那里有越境啊,那里才是你们的国境啊,我们锐蝉军所到之处皆是锐蝉国境,你不要神兜兜的!”
    左也就是吓唬一下他,没想到他还真的被吓怕了,他慌不择言的说:“你们锐蝉就是抢,当年也是,现在还是,你们就是强盗。”
    左骑听不下去了,军帐中的其他年轻将领也听不下去了,他们都要拔剑杀了这样口无遮拦的东西。
    左帅也急了,他不是要杀他,他大声的说:“你们都不要动!你疯了,你是矿山国的老将了,不要信口雌黄,不然你要死,你们全国的百姓弄不好都要被你害死!你懂吗?”
    步军统领看到左帅狰狞的眼神瞬间清醒了,他说:“我明白。我不该说。”
    此后,左帅拦下了左骑一干人等,左帅命令立刻放他们回去,统领被放走后,左骑愤愤不平的说:“这个胡言乱语的小人,还放他回去,他对我们锐蝉大不敬啊!”
    左帅尴尬的笑了笑说:“王命为重,他就是被吓的魂不守舍才会胡言乱语,这不就是我们要的效果吗,杀了还有何用!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要让矿山国国主看到我们决战的雄心,他带着怯懦的心回去,他们的国主就会真心和我们谈了,我看他这一去差不多了,可以让睦为大臣安排人来准备接洽矿山国了。”
    左帅料想的没错,矿山国的步军统领回去后不久,矿山国就派人再次渡江,这次他们是想谈判,他们的使者到后的第二天,睦为大臣也亲自赶到了,他要和矿山国的使者亲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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