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越王听了锐蝉王的提议后仔细的想了想,他心想东珠是好东西,但又不能吃,再说海里有的是,智越水军远洋去找就是了。麦子就不同了,没吃的,人民可是会要他命的。
    他想明白后爽快的答应了锐蝉王的提议。不过他要讲价,智越王说:“东珠,我们智越是多,但我水师打捞东珠,费时费力,一颗大钻大小的上品东珠,要十高净大钻换,也就是说,一颗东珠换一千斤麦子,如何?”王说:“帅,别贪心了,这麦子是你多得的,原先御林军可曾愿意用麦子和你换东珠,再说现下二成是我送你的,是给你回国的面子,你一颗换五百得了。”“唉,不行,御林军不换是因为,他们也有东珠,你们可不一样,我知道你爱人肯定喜欢东珠,那大珠子串成各种式样,带着脖子上,别提多好看了,八百斤一颗,不能少了。”智越王讲价倒还是老手。王最后同意八百斤一颗。智越王认为自己赢了,他可开心了,就好像是他打了胜仗一样。
    王趁他高兴,向他讨了一个人情,王说:“帅啊!口才是你好,我讲不过你,你把以前在海上抓扣的我锐蝉渔民放还于我,可好?”智越王想了一下,说:“本来这是小事一桩,可人都被我水师都督鱼欢义扣在了水师船场当苦力,这件事要和他商量一下才可。”王说:“你个智越王,放个人,还要他点头。”智越王说:“唉,话不是这么说,他在我们智越有些人脉,他的封地东路半岛有五万铁甲军,我不想和他争。我给你其他苦力作为补偿可以吗?”
    锐蝉王说:“我不是要苦力,我是想要回我锐蝉的百姓,你是不知道,被抓渔民的家属,三天两头来歌诗闹,我为这事是不胜其烦。你无论如何得帮我啊!”智越王想了想说:“人我已经给他了,是他的苦力,我不好硬抢呀,我尽力而为,如何?”王看智越王确实一脸为难,王也只好先缓一缓这件事了。
    王和智越王吃午饭时御辇已经启程,现在已是晚膳时间,车走了百多公里,车行速度不慢,看样子,星夜兼程,最迟明天晚上就可以到歌诗城了。
    晚膳期间,智越王一个劲的问王,军营交割具体怎么办,王说没问题,他让光之队的将领带着战场协议去办了。最多一周,就办好了。
    用完晚膳,智越王进卧房睡了,王就在外间的台子上,打地铺睡。智越王进去没多久,出来找王抱怨,没有热水洗澡,车也不停,车子震动的厉害他没法睡。
    王对他说:“我在外睡觉甲都不脱,别说洗澡,夜间赶路,是为了让你早去歌诗,你早去就可以早回,你不想早回智越吗?还要不要停车了?”智越王听完,点了点头什么也不多说了,他把门一关就进睡房了。
    第二天清晨,王和智越王一同用完早膳后,两人开始叙旧,王说:“儿时我们便认识,我记得那时,我们两国关系和睦,王室宗亲间互有往来,多好!”智越王说:“是很好呀!可你登基后,就知道扩建军营,我天天听报,你们在练习作战,我还敢和锐蝉来往吗?”王劝智越王说:“我练兵不为攻你,我水师又不如智越,练兵只为对付雄居,现在雄居已平,你以后可以安心,我不会主动攻你。”智越王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他说:“泰安兄说得对,我不该听信大臣们的谗言,误了你我情分,想当年你我父王带着儿时的我们,一同打猎泛舟,我们是何等的和睦。”
    王突然话锋一转:“话说回来,你与我三弟,近些年走的到近些,想来你也不惧我东阵军,此番,你和他,到底谁怂恿的谁?”
    王这话一说,智越王顿感脊背一凉,他想说是东储义怂恿的,他没敢这么说,他想到锐蝉王最重情谊,要不然自己现在也不能活的那么有尊严,王对儿时玩伴都这么好,对自己的手足就更不用说了,他想罢先问了王一句:“储现在如何?”王说:“你到有些情谊,还知道关心同伙,他比你好些。”
    听完此话,智越王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他颇为自责的说:“储还小,是我不好,我没劝他,怪我吧!”王说:“是你提议的,你劝他什么,他不知道,你要的这么多吧?”
    智越王已经汗流浃背了,他忙说:“我不好,我欺负了你弟,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就算了吧。”王说:“打是打了,拿你点土地,我还给你粮食,算罚吗?这只是告诫!看在你我父王交情和我们童年友谊的情分上,算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别回智越了。”“是、是、是。我明白了!”
    智越王听完王这一番话,算是洗了把桑拿。
    到了午膳十分,智越王算是缓过劲来了,午膳时他大吃特吃,烤肉吃的比王还多,他边吃边说:“我们是亲家了,以后多来往,再不刀兵相见了,哈哈!”他见王也笑了,他心定了,他想这下算是太平了,自己终于都交代清楚了,这次算是逃过一劫!
    傍晚十分,御辇到了歌诗城外,上和左帅带领近侍军和先期抵达的光之队,还有王都内的文武百官,列队恭迎王驾,智越王在御辇中看到这阵势也很高兴,这好像是在欢迎他似的,御辇在大路中央停好,群臣跪拜恭迎圣驾,王准备下御辇,智越王也要下,他被安挡在了身后,王下去前对智越王说:“现在行锐蝉大礼,你不方便同行。入宫后,我自会安排群臣见你,你放心!不会失了你的面子。”
    智越王被挡在后面没办法,他嘴里还咕咕囔囔:“礼不都一样,就是不把我当贵宾。”
    王下御辇后,上情和左帅立刻上前禀报说:“王,土智家人没找到。”王听了这话有些急,王马上说:“怎么能找不到呢!这南日城难道没拿下吗?”上情马上回王:“拿下了,初雪后第四天夜里,左帅就赶到了南日城,第五天清晨已完全拿下了南日城肃清了城内敌军,可智越陆战队攻取南日后便开始屠城,土夫人为帮助城内百姓转移,最后不幸被敌兵所围,为保清誉,她···她投井了!”
    王听了大怒!王怒目圆睁他握着光之剑的手抖个不停,周围大臣见状都跪下劝王,息怒。上和左一个劲责怪自己,安劝王小心腿伤,安说:“王,让末将去杀了那昏君!”王没有回答安,站了一会后王突然回身上了御辇,王上了御辇后关上了门。御辇的外间此时只有王和智越王。
    王进入御辇后一句话也没说,王只是慢慢的走向瘫坐在最内侧椅子上的智越王,智越王在王下御辇后,本来透过门缝在内偷看锐蝉众臣拜见锐蝉王,但当他听到陆战队屠城后,他知道大事不好,他吓得坐在了最靠里的椅子上,他这次没有选择躲台子底下,因为他知道,台子可以躲过锐蝉王手下人的冲动,有锐蝉王在最后王总会救他,可要是王真的想杀他了,他躲到哪里也是在劫难逃的!
    他看着王一步步逼近自己,他哭了!他鬼哭狼嚎般的叫道:“泰安兄我不知道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没有下令屠城呀!我回去一定严惩鱼欢义,你要的苦力,我一定全部还你,我杀了他,我杀了他行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呀!我是无辜的,我天生胆小、我不该攻锐蝉、我、我贱、我贱可以了吧!看在你我从小到大的情分上,放过我!”智越王抓狂了,他捶胸顿足、声泪俱下,他的小胸板就要被他捶凹了。
    智越王的歇斯底里丝毫没有阻止王前进的脚步,王走到离他二米远时,猛的抽出贴身刺刀,投向智越王前方不远处的台子上,刀扎穿了台子,深深的插入了台子。智越王在这一刻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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