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想到可以和智越王谈正事,王就同意了和智越王一同乘坐御辇。这智越王的御辇先前已被光之队内内外外搜了个遍,王和智越王上了御辇后安和四名贴身近侍跟随王一同上了御辇。
    智越王的御辇确实宽敞豪华,这御辇内有三间房,外间客厅用来会客和听奏章,中间套房用来休息和玩乐,最后一间是浴室和厕所。王在外间中间会议桌左侧坐下,智越王在另一侧坐下,智越王想让王到里面坐,王说:“里面关着服侍你的内侍,我的战士没伤她们,里面就不要去了,我们就在这会议室谈点正事。”智越王请不动王,他只能顺从王的意思。
    坐下后,智越王好奇的问:“寡人问你······”他话没说完,安上前指着智越王骂道:“卑鄙小人,在我们王面前还敢无理,你再敢称自己寡人,我劈了你!”智越王想起来了,安就是先前要射杀自己的人,他害怕的突然躲到桌子底下,怯生生地说:“泰安兄,你管住你的人,是你请我去歌诗做客的,我出了事,你就是罪魁祸首,这传扬出去,你名声可不好!”
    王叫住安,说:“对客人要有礼貌,把剑都收好。”安听到王的话,马上回:“是。”安带着近侍退到一旁,不再发声。
    王叫出桌底的智越王说:“帅啊,出来坐,没事,怠慢了!”智越王探了脑袋出来看,没事了,他又重新坐好,坐好后他开始埋怨:“寡、寡、寡,啊不,我们都是王,都以吾相称,唤对方名字可好。”王笑着说:“好,依你。”
    智越王还要埋怨:“泰安兄,我跟你说,你手下太没规矩、太野蛮,这成何体统!在我身边可容不下这种人,你是个王怎么不带点好的在身边,尽是些粗俗之人,可笑可笑!”王一直在笑,听了一会儿,王说:“帅兄,你身边就缺这样的人,要不然今天何止于此,哈哈!”智越王听了这话不埋怨了。
    不一会王让人上了烤肉和瓜果,这肉是鹿豚肉,鹿豚可是美味,生活在江边丘陵中,甚是难捕。智越王看王款待自己,高兴了一点,他说:“这稀罕物,果然香!那里来的?”
    王笑着说:“我命人专门为你打的,趁热吃。”“吃,当然吃,我早膳都没用,太饿了!泰安兄也吃,这瓜果也合我口味,泰安兄考虑的周到。”“噢,鹏帅君吃的惯就好,瓜果是你自己的,还有好多,我都发给战士们了。”“什么,我的瓜果,我的可都是御用瓜果,我们同吃就是了,你怎么分给士兵,你带回宫中享用也好啊!糟蹋!”
    王笑着说:“不心疼,你也别心疼,你回国多着呢。”
    智越王吃了一会问锐蝉王说:“泰安兄,南坝关外的雄居你不管了?”“雄居败了。”“什么!什么时候败的。”“初雪那一天。”“谁打败的雄居,南坝义吗?”“我打的。”“别闹了,你打的!你打的,你现在还能在这,你骑马也赶不回来啊!”“不骗你,我缴获了几十万匹雄居良驹。我和我的光之队,一人五骑,三天就赶回来了。噢,还有,我的南阵军也回南日城了。你的陆战队估计没了,吃,吃呀,怎么不吃了!”
    智越王没胃口了,他坐在那,喃喃自语,“雄居怎么这么弱!”王用完膳后,命人给他换药。王对智越王说:“雄居不弱!要是雄居像你们这样,我腿会掉那么大一块肉。”
    智越王一看锐蝉王的腿伤,差点没吐出来,他大叫:“什么情况,王都亲自上阵了,我的妈呀!不要命了!我受不了了,我看不得你这样。”一直到王包扎完毕,智越王才回过头来看王,他害怕极了,恐慌的他颤颤巍巍的说:“你怎么能自己上阵呢!”“为了我的未来,自己上有什么不可以。”“我的妈呀!万一阵亡了,还有什么未来。我是万万不会上战场的。”“那你刚才不是还摇旗上阵吗?”
    王是想给智越王一点面子。智越王丝毫不领情,他摇着头说:“我那是给你们逼的!我有病啊!自己摇旗,我不是没人了嘛!你就不能留一个兵给我,小气!”听了智越王这话,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王想尽快谈正事,王说:“不谈我了,谈谈我们两的关系吧!”智越王说:“我们俩的关系很好呀!兄弟关系吗!”王说:“那好,我们订个亲可好?”“什么亲,泰安兄好像还没孩子吧!”王笑着说:“有了,我有了,不过我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男孩可以娶你一岁大的小女儿。”“什么意思,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就要娶我女儿。这不成。”王说:“我爱妃马上要生了,大概还有一周左右,所以当下还不知是男是女。你别见怪。”智越王想了想说:“噢!这下子我明白了,可是你要结亲,这心不诚呀!”
    王说:“我怎么心不诚,此话怎讲?”智越王说:“你的孩子是男是女,我们都可以是亲家,你若生女,便嫁于我长子,你若生子,便娶我小女儿,为何你一定要生儿子才肯娶我女儿,我听着吃亏,我不愿意。”王陪着笑脸说:“怪我没说清楚,我和我义弟之前定了,由于他刚生了个儿子,我若生儿子,他儿子和我儿子就结成异姓兄弟,我若生女儿,我女儿就嫁给他儿子。所以我只有生儿子才能娶你女儿,我们才能结亲家。若我第一个孩子是女孩的话,她已经许人了。”
    智越王大声说:“哦,我听明白了,你先和人家说好了,再和我说,我是个王,我太吃亏了,嫁个女儿还要听天由命,我不愿意。”王和智越王磨了好一会,智越王就是不允,王快没耐性了,突然王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
    智越王一看是刀,马上警觉起来,他尖声叫道:“何故拿刀,结亲就结亲,我是嫁女儿的,要矜持一点的呀!你快把刀收好。”王说:“勿怕!剔牙刀,伤不了人的。”“什么!剔牙还用刀,锐蝉何时像雄居一样野蛮了。”
    听了智越王这话安哼了一声。智越王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不妥,他马上改口说:“泰安兄,不野蛮,是我胆小,我不用刀剔牙。”
    王笑了笑说:“没事,我刚才听鹏帅君同意结亲了。”智越王说:“噢,同意。不过你要得个儿子才行,哈哈!”
    王笑着说:“同意就好,我说帅啊,你也不想一想,我这是在帮你呀!”智越王冷笑着说“呵呵,帮我,我御林军没了,陆战队没了,土地也没了,帮我,帮我丢脸啊!”智越王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
    王看到智越王哭了,王忙说:“唉,帅不哭!这可怪不得我。你说你智越富足,又有天然河网构成屏障,水师战力还独霸天下,你何苦犯我锐蝉啊!”
    智越王伤心的说:“你还说,都是你的东阵军营内天天训练时都杀声震天,我怕你过江打我嘛!若非如此我吃饱了撑的,劳师远征来打你锐蝉。”
    王听智越王这么说又看到他越哭越伤心,王突然大笑着说:“好,是我不好,你王都水盘城离我东阵军营隔着五条大江,你日日能听到我军营内的操练声,你牛,我错了,不说了,事已至此,我们一起想办法弥补损失嘛!”
    一听到可以弥补损失,智越王的眼泪立刻就消失了。他马上急切的问:“怎么弥补?”王说:“你看,军队没了你还可以再练,土地给我种你不会吃亏,我知道阔江平原的土地是智越御林军的封地,他们每年交二成收成给你,他们现在败亡了,土地你正好收回,我帮你种,种出来的麦子,我也交二成给你,你还可以用东珠买剩余的麦子,这样一来你国库内的麦子只会多不会少,东珠你们智越多得是。不值钱。你缺的是麦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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