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坝义安慰了储多时后王终于来了。其实,王处理好东阵贵族军的事后,就在帐外不远处暗暗的看着,看到南坝义拉着东储义进入大帐后,王就站在帐外等,听到南坝义的喊声后,王过了好一会才进中军大帐。
    王进入中军大帐后,径直走到东储义面前,一个耳光抽去,愤怒的说:“看什么,还不知错吗?木情,按计划,你去办你的事吧!”木情向王躬身行礼回:“王,末将遵命!”东储义见木要走,他愤怒的向木嘶吼:“为什么?你忘了你对先王的誓言了吗?”
    走到军帐门口的木,猛的回身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王能给的更多。”说完此话木情快速转身后打帘出去。
    东储义难以接受这一切,拼命怒吼着:“你们都骗我,杀了我呀!杀了我呀!”南坝义一声不敢响,只蹲坐在东储义坐前,拼命按住东储义,不让他起身。
    王突然大吼一声:“储真想死吗!”东储义被镇住了!东储义不吼了,他开始嚎啕大哭。
    王接着说:“杀你是法、是祖制,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不杀你何以服众!父王当年怎么教导你的,有教你,里通外国、弑兄篡位、为一己私欲毁锐蝉百年基业,你死有余辜!哥最后问你一句,真想死吗?”
    南坝义听到这里,猛的一把将东储义拽到地上连同自己一同跪在王面前,轻声说:“三弟,王兄开恩了,认错谢恩呀!”
    王说:“你起来,让他想明白了自己说。”
    东储义终于说了:“王兄我错了,我不该反你,谢王兄不杀之恩!王兄罚我吧!”“你和智越怎么商量的,真要毁我们王都吗?”
    南坝义抢着说:“大哥,三弟知错了,智越偷袭王都的事,一定是他们瞒着三弟的,大哥你就帮三弟档一回吗?嘿嘿!我们来商量一下接下去的事怎么办。”王不再多问了。王让其他人都出去,上带着近侍们退出去后,兄弟三人才开始坐下谈话。
    木情一出大帐,马上赶到东阵军驻扎的军营区域,他赶到后召集军官宣布东储义的命令,他说:“智越小儿骗我们义,现在要偷袭我们,他们现在正准备渡江抢占临山渡口的码头,我们马上赶往临山渡口,我们要渡江阻击他们,全军立刻出动。”
    有军官问:“义君和高级将领们还没回营,再说我们不是还有任务?”
    其实此时东阵军准备谋反,虽不是人人皆知,但大多数军官是知道的,他们早已是叛军了,所以知道内情的低级军官们向木情提出了疑问。
    正在此时,对面东阵贵族军的集合号响了,木马上说:“贵族军也要去,我们东阵大军合在一处才好成大事,你等休要多言,快速行动,坏了义的大事拿你们是问!”
    有疑问的军官们,看到木准备出剑的手,马上领命执行去了,他们不只是怕木情的剑,主要是大家都知道木情和东储义的情谊深厚,再说贵族军也动了,大家又听到木情说“不要坏东储义的大事”,大家认为这次行动一定是东储义布置的,木是绝不会辜负东储义的。
    东阵叛军迅速集结完毕,他们用了不到一小时就全军出营开赴临山渡口,东阵贵族军就整队站在营外,看着东阵叛军走出军营,然后尾随叛军前行,这时的贵族军就像押解犯人一样,木带着东储义的亲兵护卫一千余人,走在东阵叛军前队,临山渡口离南坝军营不远,大军到达临山渡口时将近黄昏。
    东阵叛军到达渡口关门后,他们看到五千光之队早已在渡口等候,渡口关门打开后,东阵叛军的士兵看到,江边五坐栈桥已有十艘运兵大船准备就绪,那些船本来是给智越援军准备的,现在也不浪费,另有二十几条大船停于江边,这些大船每船可载二千人,十艘一波,没多久第二波载着叛军的运兵船也已离港。只剩最后一波士兵登船时,东储义的亲兵们,按捺不住开始问木,义君和将领们怎么还不来,木不理会他们,很快可容纳十万人的渡口关外滩涂上,只剩下木带领的亲兵还在码头了,最后一波船也起航了,所以叛军士兵都上船离港了。
    黄昏的夕阳,血色一片,天越来越暗了,远处的船渐渐地消失在了江上,最后一波驶出港口的船只中,一些船好像在掉头回航,船上有人在跳江,此刻的东阵贵族军也让东储义的亲兵们感到奇怪,他们列阵压出渡口关外,而且都张弓搭箭,突然有人喊:“不好!不好!我们中计了!远处的船都沉了!”再看渡口关城上,已亮起了火把,火把照亮之下,东储义的亲兵看到在关城上城墙中间站着的是中礼和安,中礼命令东阵贵族军开弓放箭,全力绞杀东阵叛军,一个不留。木没有退,他在中帅喊声响起的那一刻,出剑刺死了身边的亲兵,这些亲兵大都是他亲手训练的,他太快了,一剑一个,剑剑直刺要害,东储义的亲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倒了十几名,等反应过来,拔完剑又倒下十几名,亲兵们把木团团围住,大喊叛徒,木越战越凶悍,他出剑快若闪电没人进的了他身,战不多时,东阵贵族军的箭雨到了,很快大批亲兵倒下,木一边击杀,一边用剑档箭,他一点伤也没有,最后码头上只有他站着。
    消灭完东储义的亲兵时,东阵贵族军已压至他身后十米处,这时箭雨停了,他本应该趁此良机闪入贵族军军阵自保,但他却选择向滩涂尽头的栈桥杀去,因为有三艘第三波离港没来得及沉的船回来了,东阵叛军此时人人知道中计,剩余的人拼命涌下船来,准备死战,木一人拦在一列栈桥口,狙杀东阵叛军,叛军一个接一个倒在他剑下,谁也过不去,旁边两列栈桥的叛军渐渐围住了木,木还是不退,木用出了锐蝉剑宗的高级剑法,他一点伤都没有,此时叛军有些人冲向了东阵贵族军军阵,叛军杀向码头城关后,东阵贵族军的箭雨又来了,大批大批的叛军倒下,就在此时,有一人骑马飞速冲向关外滩涂,天黑,看不清,但那人声音,中礼听得出,在中礼身边的安也听得出,是上情,他大喊:“王有令,勿伤木情。”
    中礼听后,马上命令吹号叫停弓箭。
    安听后,看到上情单骑冲出关外,便飞身跳下三米高的关城,落在滩涂上打了个滚,安起身后向上情追去,当他赶到上情身边时,叛军已平,箭雨也早停了,上情跪在尸堆中,抱住一位满身是箭的人在哭,那人便是木。
    木说:“上师弟,我求你去向王说,放过东储义,还有不要对东储义说先王的事,就告诉他,我是一个小人,这样他会好受些,我没劝住东储义,让他铸成今日大错,我死有余辜,你叫王也别伤心。”上情哭着说:“师兄,你傻呀!王早就决定放过东储义了,你何必如此呢!”
    木说:“王和储要从心里放过彼此,那才好!我今日之行径,活着也难再见东储义了,让储恨我一人便好,我早些去先王那令罪吧!”说完,木就吐血身亡了。
    安对上说:“师傅,别难过了!”“你懂什么,他是我的大师兄,也是王的大师兄。”
    此时中礼也赶到了,上情抱起木的遗体走了,中在一旁向上躬身行礼,上情看也没看中一眼就走了,上径直上马扛着木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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