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又笑了，而且程合一感觉到他这次的笑是带有不屑的意思，和自己很像，自己看着他确实像是在照镜子。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镜子说道：“在很早一起，就算是人类的故事吧，有一群人，因为战乱的原因，他们逃到一片美丽的森林，这里物产丰富，简直是世外桃源，于是他们就在这片森林定居下来，砍林伐木，造物造田。”
程合一打断他：“你是要跟我上环境教育课吗？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镜子没有搭理他，继续说下去：“没有，他们的行为不至于说破坏了幻境，只是在营造自己生存的幻境而已，而且改造的很成功，有田，有塘，有林，过得自给自足很是幸福，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山林里有野兽，时不时会偷袭他们，伤害他们的孩子，于是这些新村民们就集中起来，对山林进行大肆搜索，争取将野兽彻底赶出这片山林，最好将他们杀绝，最后他们也做到了，那片林中再也有出现过野兽，他们更加幸福地生活在那里。”
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程合一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呢？没有了？就这？你讲故事的水平和我真的很像，这方面你学我学得还挺好的。”
镜子没有回应他的讽刺，而是问他：“你觉得这些村民做的对吗？”
“没什么错，逃难找到一块幸福之地，有什么错？”
“可对于那些野兽，他们不就是恶鬼吗？”镜子反问：“这些人害怕野兽，要是驱逐和杀戮野兽，可是明明是野兽们比他们早生活在这片山林里，是他们侵占了野兽的山林，虽然他们说野兽可怕，可是对野兽来说，他们不是更可怕吗？”
程合一反应过来了，可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这九幽地狱中的恶鬼，就是你故事里山林中的野兽？”
镜子又笑了，这次只是单纯的笑：“是的。”
“那那些逃难的村民是。。。？”他猜到了，可是他根本不信。
“就是人类。”镜子直接回道。
“胡说八道，人类会和这些恶鬼争抢九幽地狱？人来巴不得他们在这里永远不要出去！”
“你有没有想过，人类这个世界就是他们争抢来的？”
“这个世界？”程合一有些没有转过弯来。
“是的。”
“你是说地球？”
镜子笑笑：“太阳系。”
程合一冷哼了一声：“你要是拿别的来骗我也就算了，偏偏拿太阳系的事情骗我，巧了，正好我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
他差点说自己是亲眼目的的，其实说亲眼目睹有些夸张，不过他确实是见过的，在盘古将宇宙的始源都展现在程合一面前的时候，其实他就算是亲眼所见了，特别是当盘古开天辟地劈出太阳系的时候，他看得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种壮观，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就是盘古在骗自己，相较于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镜子，他肯定更相信盘古。
“是吗？那太阳系是如何来的？”
程合一还是冷笑：“是盘古上神用盘古斧开辟出来地，怎么？你要告诉我这是假的吗？”
他心想，如果这个镜子直接告诉自己盘古告诉他的都是假的，那自己就不准备在和他耗费时间，直接就动粗逼他说出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让他意外的是，镜子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说道：“不是假的，确实如此，太阳系是盘古用盘古斧开辟而来。”
“而且我不怕告诉你，不但太阳系是盘古开辟而来，就连地球上的人类，也是盘古从宇宙之中引来灵力和灵石浇灌滋养而成，当时这世上，并没有别的灵体！”程合一不怕跟他说这些，反正这些几乎是个神仙都知道的事情，最深处的秘密是，为什么盘古要开天辟地，为什么要引来灵石和灵力来地球之上，他不想说，也不会说。
“这个也没错。”镜子还是干脆地承认了。
“那你为何说是人类抢占了这些恶鬼的森林？”程合一有些恼怒了，不是因为镜子，而是他想起来人类是被圈养在地球之上，是为了阻止宇宙塌缩而由高级元灵造出的牺牲品，在这里却被这个所谓的镜子说成了抢占恶鬼的生存地盘了。
镜子却很淡定：“你见过盘古开辟太阳系的场景，对吗？”
“是的。”程合一干脆地承认了，这镜子对自己的了解确实超过自己的想象。
“那你有看到，他所谓开天辟地开辟太阳系之前，太阳系的所在是怎样的吗？”
程合一愣住，盘古开天辟地之前的太阳系？
他想起来自己随着盘古遨游宇宙，观摩宇宙大爆炸和太阳系诞生的情景。
太阳系？太阳系在没有被盘古开辟之前，那里是一片混沌，里面有异光闪烁，不像宇宙其他地方一样黑暗，是有亮光的，也正是这亮光吸引了盘古，盘古用自己的神斧朝那片混沌劈去，混沌顿时散开，异光大亮，太阳系缓缓形成，各星辰围绕着太阳旋转就位，太阳系造成。
“你。。。是说那片混沌？”程合一不敢再轻视这个所谓的镜子，他好像真的知道这些，自己知道这些，是盘古告诉自己的，那他是如何知道的？难道只是窃取了自己的记忆吗？
“是的，就是那片混沌。”镜子没有否认自己知道这些，甚至还明白了程合一的担心：“你放心，我没有窃取你的记忆，你的记忆确实被你口中这个所谓的九幽地狱给扫描了，不过它不会透露半点信息出去，因为你知道的，他都知道，你不知道的，他也知道。”
“知道什么？”
“人类是被圈养出来的，为了阻止宇宙塌缩至奇点而用的。”
程合一大骇，收起的青龙剑再次朝镜子举起：“如果没有窃取我的记忆，你是如何得知这些？！”
他起初在听酆都帝君说自己记忆被扫描的时候，就在担心关于宇宙真相的秘密会被泄露，不过不管是在假酆都城中，还是后来的遭遇，那些恶鬼好像对这些并不在意，他也以为这个秘密就算是被自己守住了，这里只有恶鬼，恶鬼不会透露秘密。
可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口口声声说就是自己的人，他不是恶鬼，而且他全都知道！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镜子说道：“在很早一起，就算是人类的故事吧，有一群人，因为战乱的原因，他们逃到一片美丽的森林，这里物产丰富，简直是世外桃源，于是他们就在这片森林定居下来，砍林伐木，造物造田。”
程合一打断他：“你是要跟我上环境教育课吗？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镜子没有搭理他，继续说下去：“没有，他们的行为不至于说破坏了幻境，只是在营造自己生存的幻境而已，而且改造的很成功，有田，有塘，有林，过得自给自足很是幸福，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山林里有野兽，时不时会偷袭他们，伤害他们的孩子，于是这些新村民们就集中起来，对山林进行大肆搜索，争取将野兽彻底赶出这片山林，最好将他们杀绝，最后他们也做到了，那片林中再也有出现过野兽，他们更加幸福地生活在那里。”
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程合一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呢？没有了？就这？你讲故事的水平和我真的很像，这方面你学我学得还挺好的。”
镜子没有回应他的讽刺，而是问他：“你觉得这些村民做的对吗？”
“没什么错，逃难找到一块幸福之地，有什么错？”
“可对于那些野兽，他们不就是恶鬼吗？”镜子反问：“这些人害怕野兽，要是驱逐和杀戮野兽，可是明明是野兽们比他们早生活在这片山林里，是他们侵占了野兽的山林，虽然他们说野兽可怕，可是对野兽来说，他们不是更可怕吗？”
程合一反应过来了，可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这九幽地狱中的恶鬼，就是你故事里山林中的野兽？”
镜子又笑了，这次只是单纯的笑：“是的。”
“那那些逃难的村民是。。。？”他猜到了，可是他根本不信。
“就是人类。”镜子直接回道。
“胡说八道，人类会和这些恶鬼争抢九幽地狱？人来巴不得他们在这里永远不要出去！”
“你有没有想过，人类这个世界就是他们争抢来的？”
“这个世界？”程合一有些没有转过弯来。
“是的。”
“你是说地球？”
镜子笑笑：“太阳系。”
程合一冷哼了一声：“你要是拿别的来骗我也就算了，偏偏拿太阳系的事情骗我，巧了，正好我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
他差点说自己是亲眼目的的，其实说亲眼目睹有些夸张，不过他确实是见过的，在盘古将宇宙的始源都展现在程合一面前的时候，其实他就算是亲眼所见了，特别是当盘古开天辟地劈出太阳系的时候，他看得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种壮观，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就是盘古在骗自己，相较于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镜子，他肯定更相信盘古。
“是吗？那太阳系是如何来的？”
程合一还是冷笑：“是盘古上神用盘古斧开辟出来地，怎么？你要告诉我这是假的吗？”
他心想，如果这个镜子直接告诉自己盘古告诉他的都是假的，那自己就不准备在和他耗费时间，直接就动粗逼他说出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让他意外的是，镜子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说道：“不是假的，确实如此，太阳系是盘古用盘古斧开辟而来。”
“而且我不怕告诉你，不但太阳系是盘古开辟而来，就连地球上的人类，也是盘古从宇宙之中引来灵力和灵石浇灌滋养而成，当时这世上，并没有别的灵体！”程合一不怕跟他说这些，反正这些几乎是个神仙都知道的事情，最深处的秘密是，为什么盘古要开天辟地，为什么要引来灵石和灵力来地球之上，他不想说，也不会说。
“这个也没错。”镜子还是干脆地承认了。
“那你为何说是人类抢占了这些恶鬼的森林？”程合一有些恼怒了，不是因为镜子，而是他想起来人类是被圈养在地球之上，是为了阻止宇宙塌缩而由高级元灵造出的牺牲品，在这里却被这个所谓的镜子说成了抢占恶鬼的生存地盘了。
镜子却很淡定：“你见过盘古开辟太阳系的场景，对吗？”
“是的。”程合一干脆地承认了，这镜子对自己的了解确实超过自己的想象。
“那你有看到，他所谓开天辟地开辟太阳系之前，太阳系的所在是怎样的吗？”
程合一愣住，盘古开天辟地之前的太阳系？
他想起来自己随着盘古遨游宇宙，观摩宇宙大爆炸和太阳系诞生的情景。
太阳系？太阳系在没有被盘古开辟之前，那里是一片混沌，里面有异光闪烁，不像宇宙其他地方一样黑暗，是有亮光的，也正是这亮光吸引了盘古，盘古用自己的神斧朝那片混沌劈去，混沌顿时散开，异光大亮，太阳系缓缓形成，各星辰围绕着太阳旋转就位，太阳系造成。
“你。。。是说那片混沌？”程合一不敢再轻视这个所谓的镜子，他好像真的知道这些，自己知道这些，是盘古告诉自己的，那他是如何知道的？难道只是窃取了自己的记忆吗？
“是的，就是那片混沌。”镜子没有否认自己知道这些，甚至还明白了程合一的担心：“你放心，我没有窃取你的记忆，你的记忆确实被你口中这个所谓的九幽地狱给扫描了，不过它不会透露半点信息出去，因为你知道的，他都知道，你不知道的，他也知道。”
“知道什么？”
“人类是被圈养出来的，为了阻止宇宙塌缩至奇点而用的。”
程合一大骇，收起的青龙剑再次朝镜子举起：“如果没有窃取我的记忆，你是如何得知这些？！”
他起初在听酆都帝君说自己记忆被扫描的时候，就在担心关于宇宙真相的秘密会被泄露，不过不管是在假酆都城中，还是后来的遭遇，那些恶鬼好像对这些并不在意，他也以为这个秘密就算是被自己守住了，这里只有恶鬼，恶鬼不会透露秘密。
可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口口声声说就是自己的人，他不是恶鬼，而且他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