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合一仔细看着对面的那个自己，有些恐慌：“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不全是。”
“那既然你说你是我，我也也是你，为何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并非说我们两个会心意相通，我只是知道你之前经历了什么，所以你是把我当做恶鬼了。”
程合一尝试去感受他身上的煞气和灵力，却什么都感受不出来，眼前这个“自己”和他身后的巨树一样，看起来十分宁静，对自己的到来也不惊奇，听他的语气，似乎还在等自己。
“你刚才说那些恶鬼不会来到这里，为什么？这里不是九幽地狱吗？”
“地狱？”那个“程合一”有些诧异：“你把这里称作地狱？”
“不是我，这里本来不就是地狱吗？”
那个“程合一”笑笑，笑容很淡定：“为什么要称这里的地狱呢？”
“因为这里镇压着恶鬼！”
“恶鬼？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好听。”
“但也的确符合事实，它们确实是恶鬼。”
“为什么呢？”
“因为它们会杀人，吃人，所以才会被镇压在这里，但是，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你不是恶鬼吗？”
“杀人？吃人？”那个“程合一”问道：“你亲眼所见吗？”
一句话居然噎住了程合一，他确实没有亲眼见到，恶鬼吃人，其实是杜子仁告诉他的，这时他想起来如果杜子仁他们看到这里有两个自己会不会感到慌张，现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还不希望他们立即就跑到这里来。
回头看看，只见黒罗刹他们四人还站在那个沙丘之上，朝这里观望着可没有一点动静，而且看意思也恶补准备动身过来，这让他稍稍有些安心。
“你放心，他们看不到我。”树下那个“程合一”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事实上，黒罗刹他们在远处看着程合一，确实是只看到他自己在树下安静地站着，什么也没做，好像是在观察那树，又好像不是，重要的是看起来并没有不安全，而且也没有招呼他们过去，所以他们就一直待在原地。
“是吗？你不是就在这里吗？他们为什么会看不到你？”
“因为我是你，他们看到你，也就看到我了。”
“好了，你不要绕我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和你一样，你叫程合一，我也叫程合一，不管你可以叫我镜子。”
“镜子？”程合一觉得这个名字很贴切，自己对着他，确实像照镜子一般。
“对，这样你会感觉舒服一些，是吗？”他果然是看透了程合一的心思。
“就算是吧。”程合一没有否认：“所以你是假的，是虚拟的镜中人，而且是这颗大树的作用，是吗？”
他猜测之所以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肯定和这颗树有关系。
“你错了，我不是假的，也不是虚拟的，我是真实存在的，和你一样。”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现在的状况是这颗树引起的，只是否定了程合一的猜测。
“你是真实存在的？那他们为什么看不到你？”他说的是远处的黒罗刹他们。
“如果神仙不愿意让世人看到，世人能看到他们吗？”镜子再一次噎住了程合一，而且程合一觉得他自大的样子，确实和自己很相像。
“你一直都在这里？”
“是的，而且其实你也应该在这里。”
镜子的这话让程合一吓了一跳：“你不要胡说八道，虽然我到现在也还没有看出你是什么变的，但是我是不会和你一样在这九幽地狱的！可能是因为你一直在这里，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
程合一对镜子没有恶意，因为他能感觉到镜子对自己也没有恶意，所以愿意提醒他，他所身处的这里，其实是地狱中的地狱。
“不，我知道的比你多，虽然你是我，我也是你，但是有很多事，你不知道。”
“哦？是吗？那你说说看，我都是有哪些不知道的？”他心中对镜子有些不屑，自己好歹也是跟随盘古畅游过宇宙，知道宇宙起因灭亡的人了，他不信这个一直困在九幽地狱中的恶鬼，还能知道一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如果有，最多也是关于这九幽地狱的。
“我感受到你了的不屑。”镜子虽然这样说，但一点也没有生气，还是笑着：“你说这里是地狱，可是这里由地府的地狱恐怖吗？”
程合一暗里一怔，镜子说的没错，自己自进入九幽地狱以来，所见所闻，其恐怖程度对比起原本酆都城的地狱来说，简直是小儿科，甚至可以说根本就算不上恐怖，何况这里空间巨大，也就是没有太阳，比较阴郁而已，而酆都城其实也是如此，最多就是路上遇上了许多恶鬼，而这些恶鬼长相都很丑陋，还会相互吞噬，对相互吞噬，至少地府中的鬼不会这样。
“因为这里的恶鬼会相互杀戮，然后吃掉对方。”程合一回道，为了防止镜子反击自己，他又加了一句：“我亲眼所见。”这个确实是他亲眼所见。
镜子还是笑：“你觉得水，会相互吞噬和杀戮吗？”
“什么意思？”
“小溪中的水汇聚到河流，你会说河流杀戮了小溪吗？河流的水汇聚到海洋，你会说海洋杀戮和吞噬了河流吗？”
程合一一时间很羡慕对面这个叫做镜子的自己，他实在是比自己会讲道理，尽管这些道理在程合一听起来，就是歪理。
“他们原本就是一体。”镜子最终说道。
“哼，你不要替他们狡辩了，说不定你也是他们的同伙，毕竟你们都被封印在这九幽地狱之中，最差也邻居，我这次来，就是要解决它们的，如果你要阻拦我，我不介意连你一起收拾了。”
“你知道吗，比起它们来，你们更像是恶鬼。”镜子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再笑：“哦不对，应该说你们就是。”
“你是说他们害怕我了吗？”
“不全是。”
“那既然你说你是我，我也也是你，为何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并非说我们两个会心意相通，我只是知道你之前经历了什么，所以你是把我当做恶鬼了。”
程合一尝试去感受他身上的煞气和灵力，却什么都感受不出来，眼前这个“自己”和他身后的巨树一样，看起来十分宁静，对自己的到来也不惊奇，听他的语气，似乎还在等自己。
“你刚才说那些恶鬼不会来到这里，为什么？这里不是九幽地狱吗？”
“地狱？”那个“程合一”有些诧异：“你把这里称作地狱？”
“不是我，这里本来不就是地狱吗？”
那个“程合一”笑笑，笑容很淡定：“为什么要称这里的地狱呢？”
“因为这里镇压着恶鬼！”
“恶鬼？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好听。”
“但也的确符合事实，它们确实是恶鬼。”
“为什么呢？”
“因为它们会杀人，吃人，所以才会被镇压在这里，但是，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你不是恶鬼吗？”
“杀人？吃人？”那个“程合一”问道：“你亲眼所见吗？”
一句话居然噎住了程合一，他确实没有亲眼见到，恶鬼吃人，其实是杜子仁告诉他的，这时他想起来如果杜子仁他们看到这里有两个自己会不会感到慌张，现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还不希望他们立即就跑到这里来。
回头看看，只见黒罗刹他们四人还站在那个沙丘之上，朝这里观望着可没有一点动静，而且看意思也恶补准备动身过来，这让他稍稍有些安心。
“你放心，他们看不到我。”树下那个“程合一”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事实上，黒罗刹他们在远处看着程合一，确实是只看到他自己在树下安静地站着，什么也没做，好像是在观察那树，又好像不是，重要的是看起来并没有不安全，而且也没有招呼他们过去，所以他们就一直待在原地。
“是吗？你不是就在这里吗？他们为什么会看不到你？”
“因为我是你，他们看到你，也就看到我了。”
“好了，你不要绕我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和你一样，你叫程合一，我也叫程合一，不管你可以叫我镜子。”
“镜子？”程合一觉得这个名字很贴切，自己对着他，确实像照镜子一般。
“对，这样你会感觉舒服一些，是吗？”他果然是看透了程合一的心思。
“就算是吧。”程合一没有否认：“所以你是假的，是虚拟的镜中人，而且是这颗大树的作用，是吗？”
他猜测之所以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肯定和这颗树有关系。
“你错了，我不是假的，也不是虚拟的，我是真实存在的，和你一样。”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现在的状况是这颗树引起的，只是否定了程合一的猜测。
“你是真实存在的？那他们为什么看不到你？”他说的是远处的黒罗刹他们。
“如果神仙不愿意让世人看到，世人能看到他们吗？”镜子再一次噎住了程合一，而且程合一觉得他自大的样子，确实和自己很相像。
“你一直都在这里？”
“是的，而且其实你也应该在这里。”
镜子的这话让程合一吓了一跳：“你不要胡说八道，虽然我到现在也还没有看出你是什么变的，但是我是不会和你一样在这九幽地狱的！可能是因为你一直在这里，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
程合一对镜子没有恶意，因为他能感觉到镜子对自己也没有恶意，所以愿意提醒他，他所身处的这里，其实是地狱中的地狱。
“不，我知道的比你多，虽然你是我，我也是你，但是有很多事，你不知道。”
“哦？是吗？那你说说看，我都是有哪些不知道的？”他心中对镜子有些不屑，自己好歹也是跟随盘古畅游过宇宙，知道宇宙起因灭亡的人了，他不信这个一直困在九幽地狱中的恶鬼，还能知道一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如果有，最多也是关于这九幽地狱的。
“我感受到你了的不屑。”镜子虽然这样说，但一点也没有生气，还是笑着：“你说这里是地狱，可是这里由地府的地狱恐怖吗？”
程合一暗里一怔，镜子说的没错，自己自进入九幽地狱以来，所见所闻，其恐怖程度对比起原本酆都城的地狱来说，简直是小儿科，甚至可以说根本就算不上恐怖，何况这里空间巨大，也就是没有太阳，比较阴郁而已，而酆都城其实也是如此，最多就是路上遇上了许多恶鬼，而这些恶鬼长相都很丑陋，还会相互吞噬，对相互吞噬，至少地府中的鬼不会这样。
“因为这里的恶鬼会相互杀戮，然后吃掉对方。”程合一回道，为了防止镜子反击自己，他又加了一句：“我亲眼所见。”这个确实是他亲眼所见。
镜子还是笑：“你觉得水，会相互吞噬和杀戮吗？”
“什么意思？”
“小溪中的水汇聚到河流，你会说河流杀戮了小溪吗？河流的水汇聚到海洋，你会说海洋杀戮和吞噬了河流吗？”
程合一一时间很羡慕对面这个叫做镜子的自己，他实在是比自己会讲道理，尽管这些道理在程合一听起来，就是歪理。
“他们原本就是一体。”镜子最终说道。
“哼，你不要替他们狡辩了，说不定你也是他们的同伙，毕竟你们都被封印在这九幽地狱之中，最差也邻居，我这次来，就是要解决它们的，如果你要阻拦我，我不介意连你一起收拾了。”
“你知道吗，比起它们来，你们更像是恶鬼。”镜子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再笑：“哦不对，应该说你们就是。”
“你是说他们害怕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