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鸣鹤,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她的手倏的抽走了他手中的遥控器,小威哭闹了一个晚上,他就象是没听见似的,可是,究其原因,若不是他,小威也不会被烫到。
    她就站在风鸣鹤的面前,也扫住了他看电视的视线,客厅里并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淡弱的光线不住的闪来晃去,映着风鸣鹤面前的女人恍若飘絮一样的飘在他的面前。
    她象是才洗过澡,清新的水汽混合着一股淡淡的沐浴水的香袭上了他的鼻端,黑如缎的长发上都是水珠,耳边依稀是水珠落地的嘀嗒声,让她仿如一个精灵般的飘荡在他的视线中。
    “风鸣鹤,你说话,你是不是故意的?”这几天他就有些怪,他很少说话,如果不是夜里还帮她为小威冲奶粉的话,她觉得他好象并不存在了一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可是,这样的风鸣鹤让她感觉很奇怪。
    淡淡的女人香还在不住的飘来,眼前的紫伊忽而是那个戴着眼镜的古董女郎,时而是蓝调里那个化着浓浓烟薰妆的衣小姐,那是洛儿送给他的礼物,他一直都这样以为。
    “紫伊,你去蓝调是不是为了他?”他终于问出,这个问题因扰他许久许久了,如果她去蓝调不是为了勾`引他,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为了欧阳威,他查过了,从前欧阳威也喜欢去蓝调,而且是经常去。
    只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而他认识洛儿却是在五年前,两人男人错开了时间,也便没有相遇,倒是因此让他遇上了紫伊。
    “什么?”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许久了,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风鸣鹤和小威,她什么也不想了。
    “你说,你去蓝调是不是为了欧阳威?”风鸣鹤伸手轻轻一带紫伊的腰肢,紫伊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就随着他的手臂而倒在了他的臂弯上,他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问她,“是不是为了欧阳威?”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又象是在极力的隐忍着怒气一般。
    两个人离得很近,他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那股男人的味道让她的心忽的乱乱的,最近,她似乎是习惯了他的存在,好象他留在她这小屋里,这里就象是一个家了一样,那会给她一种错觉,很美好的家的错觉,她喜欢。
    唇有些干,她的舌尖下意识的就舔上了唇,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可是,她真的有些慌,她不是很会撒谎的那种女人,尤其是在风鸣鹤如此看着她眼睛的时候,“阿鹤,是的,我恨他,所以,我要找到他,阿鹤,你帮我找到他,好吗?”
    “你恨他?”他反问,眼睛里飘着雾气,原本的那些连他自己都觉得莫明其妙的妒意在此刻突然间的就弱去了一些。
    “是的,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流产五次,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她突然间失控的拼命的摇头,她说不下去了,那些过往的记忆是她生命中的最最不堪,不要,她不要再记起那些了。
    “你恨他,是吗?”他喃喃而语,看着她流泪的眸子突的心疼了起来,她嫣红的唇瓣就在眼前,才被她舔过而泛起的湿意让那上面奇异的闪着一层光茫,他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他醉了酒的那两夜,他要了她两次,却都是那么的不清晰,他甚至记不起来她是怎么成为他的。
    搂着她腰肢的手突的开始加重力道,连他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把她紧搂向自己,“紫伊……”她恨阿威,那是不是就证明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欧阳威呢?他不知道,可他想要试试她的感觉。
    于是,他的唇就在轻唤中落了下去。
    柔而轻的一触,惹的女人浑身一颤,“阿鹤……”
    来不及了,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全都是盅惑,吻落下的时候,她的身体骤然滚烫,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早已习惯了她的世界里有他的存在。
    于是,他的吻与手指落下的瞬间,她的眸中就只有了眼前这张俊逸而邪魅的男人脸,让她再也逃不过……
    吻轻轻的,缠绵如絮,扬扬洒洒的渗入她的心底,也许从前她也有错,越是怕告诉他衣小姐是她,结果却伤害的愈深。
    其实,他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一个对洛儿那般痴情的男人。
    “洛儿……”想起洛儿,她忍不住的想要提醒他,他这般,就是对洛儿的背叛。
    “不,你是伊儿,是老婆。”他在吻中含糊不清着,可她却清楚的听到了。
    那声伊儿,那声老婆,突的让她心颤,随即迷乱在他编织给她的吻与激`情中不可自拔。
    她真的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两个人还有结婚证呢,所以,他这般要她也是理所当然。
    缠`绵的吻中,她就象是一颗巧克力,甜甜的融化在男人的温存中,他真的很轻很轻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要她,从前的两次皆是因为醉酒。
    紫伊以为她多少会抵触他的碰触,可是神奇般的,她居然没有一点不适感。
    就好象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一样。
    如今,这样的亲密行为他就再也做不了她的哥了。
    很轻很柔的吻,吻去了她心底的那些顾忌和忧伤,既然活了下来,那就得过且过吧,她不想再那么累了,累了的心总是很痛,痛在夜半时让她无法成眠。
    人活一世,开心就好。
    况且,她根本抵挡不住风鸣鹤带给她的激`情与温存。
    原来,他也在紧张。这似乎是要她的男人中唯一一个会紧张的男人,她突然想起,五年了,他男人的世界里只有过两次的性`的索求,连着这第三次,三次都是她。
    突然间就是那么的心疼,其实,他们同样都是这个世上不幸的人。
    也许是命里注定不会再有孩子了,她如今有小威了,那便顺其自然的活下去吧。
    两手轻巧的攀上他的颈子,她回吻着他的唇,那主动的一下,让他怔然,突然间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惹她如猫一样的轻蹭,口中呢喃着,“阿鹤……”
    一声阿鹤让他又突然间的惊醒,这才发现他的动作短路了,极力的掩饰着身体的颤动,他的舌尖勾上了她的丁香,轻轻的一吮,就勾着她的入了他的口中。
    吮吸,啃噬,他仿佛一个溺水的孩子般的渴求着她的一切。
    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只有眼前的女人,他浑然而忘记了洛儿。
    太久的故事了,五年的等待,那么的漫长,漫长的让他也痛的不知所往。
    谁都累了。
    他为了洛儿累。
    她是为了欧阳威而累。
    刹那间想起欧阳威,风鸣鹤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那个男人让紫伊流了五次产,那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不,他要要回来,统统的要回来。
    吻,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她的舌,转而落在她光洁而饱满的额头,印下湿湿的轻痕,仿佛是在向她宣布,从现在开始她是属于他的了一样。
    “老婆,你是我的。”
    一声老婆,就真的是一种盅惑,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了。
    一天天,一日日,洛儿是谁,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女孩,罢了,她只想沉迷在现在的温情中,她累了,她需要一个港湾来停靠她许久以来都不曾栖息过的心。
    手落在他的背上,指甲划过一条条的长痕,仿佛是要回应他落在她身上的吻一样,遥相呼应。
    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脸颊,他如野`兽一样的舔着她的脸,过处,是痒痒酥酥的麻,那种仿如珍爱的索要的感觉就象是……就象是……,她的脑海时一瞬间闪过阿威,却只一瞬,随即就被落在她耳垂上的舌与牙齿搅散了记忆里的那个男人。
    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带,风鸣鹤吮着她的耳垂,就象是在吸着冰淇淋一样的可口,惹她更紧的攀住他的身体。
    “阿鹤……阿鹤……”许久了,其实,她早已习惯他在自己的身边,或者,就是一种习惯吧,那便让习惯继续下去。
    一只又一只耳垂,他细细的吮吸时,她就如一株菟丝花般的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当他的吻忽而抽离的时候,她只觉刹那间的空虚,可也只有一瞬,转瞬间,他唇与齿的所落就让她仿如又跌进了欲的深渊,再也无可自拔。
    喘息,开始加剧,她受不了他此刻这般的折磨,“阿鹤……阿鹤……”心里竟是清楚的知道是他。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原始的本能的所需轻而易举的就打破了她还尚存的矜持,让她狂`野如猫一样的随着他的进攻而回应着,她不是淑女,她只是杨紫伊。
    那个化着浓浓烟薰妆的她才是她最渴望迫切想要做的一个叛逆的女子。
    这一夜,她在黑暗中沉沦,只把自己交给了身上的男人。
    放肆的呻`吟着,她从不是一个好女人。
    一处处,不放过的煽风点火,让她的身体很快就满溢了激情与渴望,“阿鹤,我要……我要……”浓情的喊着时,她野猫一样的眼睛里写着风鸣鹤怎么也读不完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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