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窗户突然开启,一道白影朝她袭来。
    “啊…”她吓了一跳,跳跃起身,抓着鞭子朝空中挥去,可惜,什么都没有挥到,反而将一边的茶杯扫落。
    她一身是汗的环视着四周,此刻她只穿着单衣,性.感身材若隐若现。
    “谁?别装神弄鬼,出来。”胡灵灵冷声说道,但四周却安静得诡异。
    外面,寒风呼呼拂进来,窗户不断甩动着,她上前把窗户关紧拗。
    “依呀。”这时,紧锁着的门被风吹开,一阵冷风拂了进来。
    胡灵灵盯着门许久,连忙冲上前,只见外面什么人都没有跖。
    她心惊胆战的,自小她胆子就很大,但此时却有些心虚,特别是关于苏浅歌之事,她觉得自己有些坐立不安。
    胡灵灵关紧门,穿着单衣返回桌前,倒了一杯清茶正想抿一口。
    只见清茶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她微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令她想呕吐。
    “呕…”她捂着胸口,茶杯摔在地上,她白色的单衣却被染红。
    艳红的一片,她吓得不断扯着单衣,直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绣着牡丹的肚兜…只见冰水顺着屋檐往她的身上滴来。
    “滴哒。”冰冷的水,带着寒意,滴在她的身上。
    她冷得直咬着牙根,抬头望去,只见屋檐泄水了。
    “怎么会这样?”她打开窗户,却发现外面并没有下雨,她所住的阁楼,质量很好,怎么会漏雨。
    越想越害怕,她退到一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啊…”她吓得面容失色,只见被窝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只手,上面长满了毛!不断在她的身上抚.摸着。
    “美人,春.宵值千金,别浪费了。”这时,被窝中钻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只见男人高大,却虎背熊腰,脸上长满了胡渣,双眸细小得看不见眼珠子,一脸邪恶的笑,双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着。
    “你…来人啊,救命啊。”胡灵灵自小被宠着长大,哪经历过这种事?
    她连男人的身体都不曾见过,今日,她穿着肚兜被男人压在身下,她吓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跪在她的面前,指尖落在她丰.盈上,不断来回揉搓着,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
    “叫这么大声,正好勾起爷的欲.望,不知你叫,床的声音如何。”胡渣男猥.琐一笑,伸手用力扯着她的裤子。
    胡灵灵吓得脸上失色,她伸手抓过一边的鞭子挥去,可惜,鞭子未落,却落到男人的手中。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金银珠宝,要多少我都可以。”她吓哭了,虽然平时野蛮,但却不至于被男人轻.薄成这样。
    胡渣男人哪会饶过她,一脸兴奋的看着她,伸手用力一扯,她的裤子被撕裂。
    “啊…”她失声尖叫着,伸手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可惜已来不及。
    胡渣男人低头,吻上她的丰.盈,不断挑.逗着。
    “啊…”胡灵灵气血攻心,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胡渣男人看着她晕倒,他伸手拍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确实晕死过去,他才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等货色,爷也不愿意上呢。”他一脸嫌弃,若不是受人之托,他哪会和她滚一回?
    他伸手不断抹着嘴唇,将衣服整理好。
    苏浅歌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吃着爪子,看着这一火爆的好戏,心情愉悦。
    “主子,搞定了。”他转身,恭敬的看着苏浅歌说道。
    “喜欢的话,送你一夜。”她挥挥手,很大方的说着。
    可惜,胡渣男却看不上胡灵灵。
    “不要。”干脆,嫌弃的说着。
    胡灵灵若知道,连这等看似猥.琐又不帅的,居然还嫌弃她,连碰她都不愿意,她肯定会更气愤。
    “办得很好,回去领赏吧。”
    “是。”胡渣男恭敬回应,转身冲出窗子,消失在黑夜中。
    她抓着一把瓜子咬着,抬步上前看着胡灵灵一眼,她拿过笔墨,在胡灵灵的身上画着一些暧.昧的痕迹,若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是人为的。
    胡灵灵的所为,令她反感,但此事未查清,她绝对不会取她性命,唯有教训她一顿。
    “出来吧,偷看算什么好汉?”她很轻蔑的说着。
    只见一道黑影闪身,站在她的身后。
    南宫熠辰深邃黑眸闪烁着某种光芒,却掩饰得很好。
    屋内,安静得诡异,胡灵灵躺在床上,一身狼狈,苏浅歌吃着瓜子,南宫熠辰则沉默不语。
    “本王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不满她认为他偷看。
    “心疼了?”
    “…”他沉默不语。
    她转身,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只
    见他目光清冷,哪怕看着这一幕,他亦无动于衷。
    “明日之事,你有何打算?”她学着古人的语气问道。
    “没打算。”
    景帝他们认为他已死,那么,他便随他们的意,让这场暴风雨来得更猛一些。
    她吃完瓜子,拍着小手:“没打算,那我回去睡觉了。”
    看似漫不经心,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早已有了主意。
    苏浅歌离开了她的厢房,南宫熠辰居高临下的看着胡灵灵:“你不该惹她的。”
    回到府内后,他们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一汇报。
    他明知道胡灵灵的小心思,但没料到她的野心,却摆到桌面上来了。
    “丫头,别触到我的底限。”他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依稀记得,当年她还是个孩童,流着口水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叫着:“辰哥哥…”
    可惜,她长大了,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已经不再单纯了。
    翌日
    辰王与五小姐遇剌后落崖,死后尸骨无存,此事惊动了整个凌封国。
    不为别的,南宫熠辰虽然心狠手辣,却是个爱民的王爷!他虽身为质子,却手掌着重权,为民众争取了更多利益,如今,他的死亡,对于那些草民而言,却是个沉重的打击。
    早上,镇王府外面,人员早排成长龙,就连景帝到此,都挤不进来。
    “还辰王一个公道。”
    “辰王的尸体未寻到,如何下葬?”
    外面排成长龙的草民们,却被侍卫挤开,随后,两只棺材从府内被扛了出来,摆放在镇王府外面。
    此时,景帝,墨亦景,墨之轩等人位于前,其他官员紧随后面。
    这些人,都有着自己的心思,南宫熠辰死亡的消息,虽然震憾,但无意中却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的机会。
    南宫熠辰手握兵权,无形的压制着他们的势力,如今没有了南宫熠辰,他们更好发挥!
    “女儿啊…”这时,苏正雄突然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着。
    蒋青青也跟上前,她扑上前,伸手紧抱着棺材,但心里却是暗喜,苏浅歌死亡的消息,让她心上的石头落下了。
    “女儿,你怎么忍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虽并非我亲生,却是我一手带大的!原以为能为你寻个好人家,却没料到你却没这个福份。”蒋青青失声痛哭着,那声音凄凉得很。
    景帝眉头紧蹙,没料到蒋青青居然在此哭泣,他有些烦躁,但身为皇帝,却需有胆量。
    “人死不能复生,苏夫人请节哀。”景帝终于忍不住发话,而身边的李公公则冷眸睨视着蒋青青。
    蒋青青只能闭上嘴巴,有些自讨无趣。
    京城中人,谁不知苏浅歌失宠,自小被抛弃?就连得了失心疯,也无大夫诊治,落到了病根,最终险些被害死。
    “皇上,时间已到,该行葬礼了。”这时,国师凌凤上前,恭敬的说道。
    景帝挥了挥手,示意他办就是。
    凌凤,身为七怪的同门,而他们的总坛却被一夜之间毁掉,虽然他与七怪之间有恩怨,可毕竟自己亦是从那出师的,多少心里都有些不满。
    而且,他居然预算不到苏浅歌与南宫熠辰的命运,此卦甚是诡异。
    连他都无法算到的命运,他们真的死了吗?此事,在他心里打了个问号。
    “行跪礼。”凌凤挺直腰杆,抓着一把米撒在空中。
    四周的白条,随风飘起,气氛变得诡异。
    所有人纷纷下跪,连同官员也不例外,而墨亦景与墨之轩则亦同时站起,不需跪,却站着行了礼。
    “砰。”这时,一声巨响从棺材里传来。
    四周安静得诡异,那声音很大,仿佛要破棺材而出。
    “砰砰。”那声音未断。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棺材上!那空荡荡的棺材,怎么会发出响声?大家心里都充满了疑惑。
    “发生何事?”景帝脸色微变,若行了葬礼,哪怕他们日后活着回来,身份都不再受到承认。
    但此时,棺材里有异声,可见事态有变。
    “啊…啊…”这时,一声尖叫声,从棺材里传来,声音中带着很大的痛苦…
    但这声音,陌生中却有些熟悉。
    苏正雄脸色微沉,他原以为苏浅歌已死,但这声音…他心里隐约觉得此事甚是蹊跷。
    “开棺。”这时,景帝冷声说着。
    只见侍卫应声后,连忙上前,将棺材给打开。
    “啊…”开棺的侍卫失声尖叫着,棺材板掉落在地上,厚厚的板居然摔成了粉碎…
    只见棺材里,一道娇小的身影坐起,她一脸迷茫又恐惧的看着四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躺在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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