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又将目光移到安可儿的身上:“宸妃,慕容贵妃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安可儿狠狠的瞪着慕容怜香,暗暗的磨牙,事已至此,凤家都的男人们都已经是看得清清楚楚,她已经无法否认了。
    她硬着头皮说:“是,是臣妾做的。”
    轩辕殊珺若有所思的望着安可儿:“宸妃,你指证国师是杀害风贵妃的凶手,那你可有证据?”
    凤仲离道:“陛下,宸妃娘娘用了一种能让人说实话的药剂,然后用在了她的身上。虽然手段不太光彩,可是我们刚刚都已经听到了,纳兰天音亲口招人了自己杀人,还有杀人的动机。”
    安可儿抿着唇,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真的好蠢,这样就被骗了……她觉得那个慕容秋逸给她的迷幻药,肯定是有问题的偿!
    轩辕殊珺看着半昏半醒的纳兰天音,本来想亲自问问是不是属实,但是,仔细一想,他就没有问。他几乎都能推断的出,既然凤仲离都这么说了,那事情肯定就不会假。如果他又发问的话,那问出来的东西,只会对纳兰天音不利。
    轩辕殊珺冷厉的一眼扫向了安可儿。
    安可儿被这种冰刃一般锋锐的目光,一眼剜过来,忽然觉得好疼,但是具体又说不出是哪里在疼。
    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为什么轩辕殊珺的目光会如此的恶毒?是因为她动了他心爱的女人吗?
    这个男人曾经说过,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可是,这个‘最’字,只是意味着爱的最多,并不是‘唯一’。也许,纳兰天意也是众多的他‘爱’的女人中的一个。
    这样想想,她忽然好难受。
    轩辕殊珺醇厚性感的声音缓缓的响起:“纳兰天音是昨天才回到的帝都,凤贵妃是在之前的两日遇害,这完全就能说明了,纳兰天音没有作案的时间。宸妃,这是在构陷。”
    听到这句话,安可儿终于明白身体痛的地方在哪里了了,原来就是她得心在痛。
    安可儿冷笑的看着轩辕殊珺:“陛下,您还真是相信纳兰天音。一口就能认定了是我在栽赃她,而她是清白的。连问都不需要多问一句吗?”
    她知道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添乱,可是她忍不住。陛下和纳兰天音之间的信任,无坚不摧,让她这个‘宠妃’都望尘莫及。
    凤仲离接着补充到:“陛下,您千万不要太大意,如此相信这个女人。国师会易容。刚刚,我们都差点以为,她是慕容贵妃。要不是慕容贵妃即使的出现,我们就都要冤枉慕容贵妃了。”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看着安可儿,用目光询问着安可儿:你是什么时候跟这个女人,勾搭在一起的。
    慕容怜香趁机说道:“就是啊,我和宸妃姐姐,一向就是情同手足,我怎么嫁祸宸妃姐姐呢。”
    慕容怜香的话,让轩辕殊珺想起了往昔,安可儿对慕容怜香的处处维护。此时,他的唇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冷笑:“宸妃,朕还真一时间没想起来,原来你和慕容贵妃,就是好姐妹。”
    凤清雅站出来道:“陛下,微臣认为此时有蹊跷。微臣恳请陛下将国师涉案一事交由刑部处理,微臣愿意尽尽全力查明真相,还凤贵妃一个公道,将真正的真凶,绳之于法。”
    说完,凤清雅的眼神不自觉的斜乜向了慕容怜香,他其实一直都在怀疑慕容怜香。因为,纳兰天音是不是擅长易容他不清楚,但是,慕容怜香这个表子却是十分的精于易容术。他们在偷/情交/欢的时候,她还常常带着人皮面具,假扮成宸妃的样子,和他左爱。凤清雅就是太了解慕容怜香了,所以,他不得不怀疑。
    轩辕殊珺平时是绝对不会轻信凤家的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几乎可以完全相信凤清雅,他道:“如此,甚好。朕也相信,你一定会还给死着一个公道,以慰藉凤贵妃的在天之灵。”
    慕容怜香哪里肯罢休,她忽然跪在地上哭,几乎是跪着爬到了凤玉稚的棺木前,哭诉道:“凤姐姐,您死的好惨啊……凤姐姐,你死的好惨了……”
    慕容怜香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刚刚她抓住了纳兰天音,然后对她下了迷幻药之后,催眠她,和她对了暗号,只要慕容怜香哭上三声这句话,纳兰天音就会站起来出来背台词。
    安可儿看见她这幅哭天抢地的样子,都不想吐槽了:凤姐,你死得这么惨,你造吗?
    就在慕容怜香跪在地上哭到第三声的时候,纳兰天音忽然就站了起来:“凤玉稚是我杀的。我杀了凤玉稚想嫁祸宸妃,我想当皇后。”
    此言一出,死一般的沉寂。
    凤仲离道:“陛下,纳兰天音已经供认不讳。陛下……”
    轩辕殊珺拂袖:“够了!朕已经说过了,要将此女交由刑部,彻查,凤卿你无须再多言其他。摆驾回宫。”
    安可儿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里,她知道轩辕殊珺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因为纳兰天音。
    凤清雅道:“陛下,今晚是为了吊唁凤贵妃而来的吧。生前,陛下就不曾怜惜过凤贵妃,难道死后,就连一炷香都不为她上吗?”
    轩辕殊珺本来就已经是要转身离开了,但是听到凤清雅这么说,不得已转过身来,走到了凤玉稚的牌位前,为她上一炷清香:“爱妃,走好。”
    上完了香,轩辕殊珺没有丝毫的迟疑,马上就离开,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再多留此处一刻,就会有更多的不利于纳兰天音的罪名冒出来。
    临走的时候,轩辕殊珺还特意的看了安可儿一眼:“宸妃,朕准你回金宝宫,吊唁完了凤贵妃,你就早些回去歇息。”
    她抬起一双沉静的眼眸,冷漠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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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可儿几乎是被暗卫们给押回去的。
    走到金宝宫的门前的时候,安可儿还特意问了宫婢们:“陛下在不在里面?”
    她们都摇摇头:“娘娘,陛下今晚并未有翻金宝宫的牌子。”
    安可儿一听到轩辕殊珺没在金宝宫里等着收拾她,她的内心即高兴又失落。
    “娘娘,要不要给您准备沐浴?”
    安可儿十分的疲惫:“不必了。你们都退下把,不要吵我,让我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上也不要叫醒我,我要睡上一整天。”
    安可儿觉得,她这几天的休息好了赞起来的精力,都被今晚上给一下子就耗光了。
    她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蒙头大睡一觉。
    安可儿刚刚走进寝殿,然后关上那扇纸菱花门,忽然就被身后就多出了一双手,将她稳稳的钳住了。
    她刚要尖叫出声,柔韧薄凉的唇瓣就堵了上来。
    熟悉又干净的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像一张弥补投方的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她的屯部被大掌拖了起来,就连脚尖都是离地的。她缺氧,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昏天黑地的,但是又美妙无比,让她沉醉得无法自拔。
    他们太久没有了。他很想,她也想……
    他们一边吻着,一边旋转了跌到了床榻上。
    男人的身躯十分的强壮,像伟岸的山一样,狠狠的压了过来,差一点就要把她给压碎了。
    她微微的蹙着眉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她低唤了一声:“唔……”
    这一个吻,很深,很长。男人喝了酒,口中道者烈酒的芳淳,让这个吻比平时来得更要炽烈。
    轩辕殊珺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然后才将她放开了:“今天是不是你,对朕下了药,嗯?”
    安可儿晕乎乎和,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点头了:“是……”
    “安安,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居然也学会了下药,你以前不是这么卑鄙的人。”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把她浇了一个透心凉:“我……卑鄙……”
    轩辕殊珺虎口扣住了她娇俏的下巴,强行掰过来:“安安,你记得朕跟你说过吗,朕并不介意你狠毒,但是,你不能坏了朕的大事。纳兰天音不能死,你要害她,朕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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