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野战过?才不要,会被人看到。”
    “湖中不算,明天我们去真正的野合。”
    远山苍茫,湖面起了薄雾,对面的阿尔卑斯山变得虚幻起来。
    船靠到岸边,他把她抱到腿上诱哄:“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既可以野战,又不会被人看到,我们席天幕地爱一场好不好?”
    还有这种地方?
    下船之后,天已经黑了,两人随意找了家店,吃了着名的布根第瑞士奶酪火锅,饭后挽着手在城区里逛悠。
    一圈下来,他的两手拎得满满:黄铜牛铃,八音盒、木制布谷鸟挂钟、瑞士莲巧克力,小木雕……还有两块价值不菲的情侣表,凡是老婆多看两眼的东西,都毫不犹豫,大手一挥,买!
    吓得yoyo再不敢逛,扯着他往外走。
    “怎么回事?reid先生,瑞士物价水平高,退税低,在这买东西不划算,我只看看又不是要买,你买这么多,提都提不了,想破产吗?”
    他挑挑眉,她从没金钱概念,上亿美金家产随意交给事务所打理,连账本都不看,竟然学着贤惠了?
    他笑出声:“宝贝,你这样真像个贤惠的小妻子。东西不用提,我交代他们邮寄回美国。”
    “你还笑,买情侣表就算了,还买最贵的?十几万欧元,还是退了吧?”
    两人还是第一次谈到钱。
    “真的破产,的确很糟糕啊!”
    她挽上他的臂弯:“我养你,我有钱,养你一辈子没问题,有了孩子你就在家里做全职奶爸。“
    “谢谢你,reid太太,”侧身亲亲她的脸颊:“放心,老公不是书呆子,钱我有,随意花,你老公可是数学家,怎么会让你为钱发愁。全职奶爸这个事,如果你多让我肏几次,我可以考虑考虑。”
    说到孩子,他鼻腔酸酸的,父亲的缺席,让他一直渴望有自己的孩子,不过,他们还没讨论过生孩子的问题,她什么意思?愿意为他生孩子?
    “宝贝,你愿意为我生孩子?你知道,我有精神病基因,还有……”
    yoyo瞪了后知后觉的他一眼:“傻不傻啊你,你主动用安全套,我不让你用,也不吃避孕药,不就顺其自然在要孩子吗?正常夫妻也会生出精神病孩子、连环杀手孩子、弱智孩子,别再说什么基因不基因的,我啊担得起命运,爱得起你。”
    微风吹拂着栗树叶,婆娑作响,reid的心被幸福胀满,生活如此安宁、隽永。
    她偎着他,被他用大衣裹着,他的身体像个火炉,烤得她汗津津的,仿佛回到了童年,整个人变小,变成小小的雪花,融化在他怀里。
    宽阔的街道上,有个长发男人弹着吉他,用西班牙语唱着《senorita》,七八对情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我们也去。”他们跑进人群,随着音乐跳起来。
    “其实我不会跳舞。”他搂住她的腰,小声说。
    她的腰真细啊,稍稍用力就能折断似的,在床上又那么柔韧,可以折成任何姿势。
    她轻盈地跳,脚踝擦过他的腿,周围的路灯、人群、雕像、街道都跟着旋转。
    开得轰轰烈烈的大腹木棉,满树姹紫的花瓣旋转飘落在她发间、肩上。
    “小蜗牛,当初你在我梦里跳舞,现在你在我怀里跳舞。”
    “那你梦到我跳什么舞?”
    “嗯,我也不懂是什么舞,特别媚,特别要命,当时我还不自量力挣扎过。现在想想太可笑。”
    “如果你再也见不到我,会不会转头就把我忘记?”
    reid盯着她,直勾勾,眼神灼热又纯真:“在咖啡馆见到你,你的美,你的勇敢,你的善良,你的机智,让我再也忘不掉,我想你,想和你说话,想要你,我从来没有过这么炙热的感情,很害怕,觉得自己疯了,像个神经病,我逼着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可即使喝得烂醉,我心里想的还是你,街头募捐看见凯文,我以为他是你的男朋友,嫉妒得恨不能杀了他,我告诉你我和水野的事,是逼着自己死心,可我忘不掉你,死不了心,就算你不来找我,我早晚也会去找你,我们注定在一起。”
    她的身体软如云絮,舞姿娴婉柔糜,仰头看他,泪盈盈的眼睛欲语还休,如一枝盛放在雾中的玫瑰。
    “我们回酒店吧?”他央哄着,粗硬硕大的性器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你怎么又硬了……”
    “我只是想回酒店睡觉,放心,我尽量不碰你。”
    “好吧。”
    情太炙烈,欲才生得格外凶猛。
    哄到酒店,打开房门,没等她脱下衣服,reid就扑上去,把她亲了个七荤八素。
    “你,你,骗子,不是说不碰我?”
    放杂物的架子被碰倒,“哗啦”洒落一地,衣服被扯烂了,他竟然这么饿,像饿狼一样红着眼睛,喘着粗气。
    “宝贝,我只说尽量,可没保证一定能忍住,我的宝贝,我忍不了……想要你……想肏逼。”
    他吻着她,揽着她,跌跌撞撞往卧室走,腾出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伸手打开卧室灯,窗帘没拉,月光漫进来,铺在地上,像洒了一层糖霜。
    他把她压在落地窗前,雪乳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舌头轻舔她的耳垂,肩膀,咬着她的脖子和后背。
    越吻越燥,扯下内裤,性器暴弹出来,啪地打在她凝白如玉的臀上,丰腴白嫩的臀肉滑腻无比的触感,情急之下,顾不上前戏后戏,直接插进去。
    “啊啊,干嘛插那么猛。”
    “哦,干,小逼这么湿,你也早就想要了对不对?”
    玻璃窗外是室外泳池,她赶紧说:“哥哥,泳池里有人,啊…有人会看到的。”
    reid用力一顶:“这个时候,你还不专心?没看人家也正在泳池做爱吗?”
    朗月透过落地窗,漫入满室清辉,散漫在她的肌肤上,他在她身体上作画,以指尖为画笔,画着天鹅抻颈的绝妙姿态,画着微风摇曳花枝的颤抖,划过落月沉谷的腰线,辗转在小翅膀一样的锁骨凹陷里磨,画笔停在香肩上移不开,一笔画不出那种流畅自如,圆转无形的线条,二笔画不出嫩滑细腻如丝绸一般的触感,软得从指尖到心尖全都妥妥贴贴,叁笔画不出那白皙的色泽,宛如在奶汁里浸过,光晕础润。
    他突然抽身,她快被惊人的瘙痒逼疯,主动拱起雪白的臀,连声央求:“哥哥,进来!”
    他叹口气,咬着牙低声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磨人精,一摸就出水,让人越肏越想肏,偏偏又不耐肏,可怎么办?”
    “讨厌,你嫌我不耐肏,还不是怪你时间太长,呜呜,不要你了,你去肏别人好了。”她很委屈,她明明越来越有进步,贪心的男人还不满足。
    好好好,我错了,不该那么说,我不想肏别人,只想肏你,你是全世界最棒的。”他肏进去,嘴上哄着,下面用力笞责嫩处。
    “呜呜,你跟我吵架,你是坏蛋!”
    “这怎么是吵架呢?这是在激烈交换意见而已,不是吵架,我舍不得跟你吵架。”
    “哼。”
    “宝贝,我的宝贝,叫我的名字。”
    “spence,spence……”
    她迷醉的泣音响起,白月光,落地窗,最爱的男人,外面泳池水光潋滟,屋内肉体撞击、刺探、研磨、深捣、抽插……
    啪啪啪,咕叽咕叽,汗水和体液不断流淌。
    一派活色生香。
    第二天吃完早饭,两人去骑马。
    马场在阿尔卑斯山少女峰山脚下,碧绿如玉的高山草场,山峰绵延起伏,山脚与山腰错落有致的集合着一排一排松树林和木板房,美得像水墨画。
    他知道她受外公影响,精通马术,平时喜欢骑马,特意为她选了一匹金黄色阿克哈·塔克种公马。小马刚刚成年,是精品中的极品。
    “你竟然还懂相马?”
    他傲娇地两手插袋看着她笑:“当然,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去研究了,来,给你的马取个名字吧。”
    “我的?你买下来了?”
    “嗯,送给你。”他摊开手,一幅“还不快来吻我的”得意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
    “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是颜控,喜欢漂亮的东西,漂亮的马,你跟我在一起,完全是看中我长的好看。”
    “噗哈哈,reid先生,你真……不要脸!”
    被他邀功的样子逗得捧腹大笑,捧起他的脸,亲一口。
    “他是公马,就叫spence吧。”
    “宝贝,看看你有多爱我,多喜欢骑我,马都取我的名字。”
    “你想多了,我懒得想名字而已。”
    “……”
    她嬉笑着跑开,抚摸着小马爱不释手。
    小马长得非常漂亮,轮廓分明,杏仁眼睛,耳朵狭长高耸,鼻梁挺直,身体长且结实,肌肉的线条清晰,毛色是蜂蜜般的金黄褐色,细致闪亮,贵族气派十足,跟yoyo站在一起,非常引人注目。
    骑马之前,要先给马刷毛、喂食、清理蹄子、处理马粪、套上马嚼、装上马鞍,颇为繁琐。
    他站在她身旁,看她边絮絮叨叨说话边刷马,她像瑞士的早晨一般清澈明媚,春日暖阳照着她的侧颜,高耸的鼻子,乳脂般细腻的皮肤,额头上一层金色的细密绒毛,形状完美饱满半张的唇。
    咽咽口水。
    又想吻她,时时刻刻想接吻。
    她把白衬衫挽到手肘上方,洁白纤细的手腕湿津津的,抬手驱赶绕着她飞的蜜蜂。
    明明穿的是最简单的骑马装,明明一丝不漏,却在光影下散发着一种婆娑迷离,灵动的欲望。
    原来性感是一种气质,跟衣服穿得多少并无直接关系。
    她媚骨天成,有一种干净、纯粹、饱满的性感,没有任何男人能抵御这种性感,她如果开口,无论要什么,都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奉送,但对他来说,她不开口就能让他死心塌地。
    她缥缈自在地掌握着一切,他的心,他的命,他的魂,他的一切。
    “想什么呢?问你也不回答?”
    “啊,你问什么?”
    yoyo跨上马,纵情飞驰,浑身透着潇洒自信的劲儿,她的利落干练很多人见过,她的娇憨天真,有他见过。
    “哥哥……”她乘着风,盈盈动人,绕着他掠过。
    干净利落地连跳叁个障碍,动作娴熟,行云流水。
    甩出一串串笑声,一半飞入云端一半裹入风中,滚落在草地。
    骑了几圈,跳下马,牵着马到他跟前,说:“想不想试试?”
    reid望着她的嘴唇,说:“想,非常想。”拽到怀里,迫不及待地吻住。
    “我……”
    搂得很紧,唇却轻柔,含着她的上唇,下唇,慢慢舔,像在给嘴唇上色,他的味道清新,像夏天的柑橘味冰沙。
    她双唇微启回应,他忽然把唇移开:“走吧,去骑马。”
    纯真无辜,一本正经。
    “……”
    “为什么这么看我?是不是想让我亲亲?”
    她诚实地点头。
    “好的宝贝,如你所愿。”
    得到允许,他的嘴唇落下来,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轻啄慢舔,不带任何攻击感和侵略感,却让她腿软脚软,软成一滩水。
    小马看见他俩啃得忘我,凑过去围着他们嗅来嗅去。
    她连忙推开他
    见小马用嘴唇拨弄她衣服,他狠狠瞪它骂:“色狼!为什么掀我老婆衣服?”
    他好幼稚,她翻个白眼:“reid教授,人家是马!”
    “没想到马也这么好色!”
    “说什么呢,它还是小男孩!你像这样抚摸它的额头、面颊和脖子,还有这里,它会喜欢你的。”
    他依言照做,马儿快乐得伸过头用嘴唇轻柔触碰他。
    “好吧,只要你不碰我老婆,我可以多摸你一会儿。”
    他换上军绿色的骑马装,衬得人如雪松,俊秀清隽,十分帅气。
    风卷着草的清香灌进鼻子里,空气清冽甘美。
    尝试着用她教的英式骑姿,大腿夹紧,上身挺直,双手持缰,慢慢遛两圈,摸索出了感觉。
    四五圈下来,爱上了骑马。
    马飞驰起来不受控,不可预见性让肾上腺素瞬间飙高,很刺激。
    骑了一个小时,他停下来,把马交给喂养员。
    两人简单冲了下澡,换上便装,往后面的赛马场而去。
    “没想到dr.reid骑马这么有天赋,一个小时能从零基础学会起浪,实在太厉害!”
    得意地笑。
    赛马场的人很多,人们携亲带朋,说说笑笑,享受悠闲的时光。
    他们坐在贵宾区,这里地势好,离看台近。
    赛马场有叁种下注方式——独冠军、猜位置、猜前叁名。
    第一场,她用自己的幸运数字下注,输。
    第二场,她用reid的幸运数字下注,还是输。
    第叁场,继续输。
    就没见过,输得像她这么开心的人,还不让他帮忙,说喜欢靠运气不靠脑子的竞猜,输也输得坦然。
    每匹马跑到前面她都跳起来加油,往往喊了半天,看看手里马票,发现竟然是给对手的马叫了半天好。
    他笑着看她,她这个人比赛马有意思多了。
    “你又输了。”输到第四场,坐在她左边的陌生男人看不下去,跟她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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