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身子,像阿尔卑斯山上的荷包蜜莲花,一点点红色从花苞中探出头,怒放在他的唇下,清香袅袅,妩媚妙曼。
    望着他潮红的脸颊,含笑的眼,绯红的唇,不停滑动的喉结,有点心动,在性事上,他心疼她,把她的感受放在自己的需求之上,魇足的时候少,她不想拒绝他的要求。
    小教堂临水而建,正举行湖畔婚礼,碧波飞舟从身边掠过,溅起阵阵凉意,湖面没任何阻碍,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抬头是空翠烟霏的阿尔卑斯山,雪山顶从云层里露出,被阳光镶上金边侧颜,远眺可以望到冰川融水冲蚀而成的谷地,湖水水晶般莹澈眩目,游艇星星点点缀在湖面,一群天鹅或在戏水,或在交欢,阳光在洁白的羽毛上闪闪发亮。
    这个被马克·吐温称为全世界最美丽的地方,让yoyo恍惚有人生须臾的感觉,想起苏轼的词:“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人生不过是大梦一场,何不恣意欢爱呢?
    她点点头答应了。
    “真是老公的乖宝贝,脱掉内裤。”
    他拉开拉链,等她撩起裙摆,把内裤脱到膝盖,猴急地一把揽过腰,往后一带,对准阴茎,猛地贯进去。
    “啊,坏蛋……”
    阴茎顶到子宫口,痒得厉害的小逼被填得满满的,弯翘粗硬的阴茎顶到花蕊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令她无法自抑叫出了声,忽然想起这是在外面,湖上还有别的游船,赶紧闭上嘴。
    “哦,宝贝,你真好,你的湖水比琉森湖的水还多,我的小骚货,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淫荡,嗯?当初你被安德鲁弄得衣衫不整,还高贵得像个女神下凡,害我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亵渎你,现在……哦,天哪,像做梦一样啊。”
    水色潋滟,山峦缥缈,船悠悠行在水中,犹如置身在琉璃森林一般晶莹剔透的世界里。
    阴茎狠狠刮剌着媚肉,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着羞辱她的话。
    “啊,唔,你把我弄成这样,讨厌……”
    她气呼呼地一夹,夹得他心胆俱飞,方向盘滑脱,撞在前面的游船上,吓得她死命往后仰,滚烫滑腻的穴肉吸紧整根肉棒,爽得他差点射出来。
    他把住方向盘向右,跟游船上的人道歉,好在人家不计较,站在船头的男人看见yoyo软绵绵地瘫在reid怀里,起了色心,高声喊:“你是从阿尔卑斯山走出来的精灵吗?叫什么名字?要不要跟我们同游,我们从慕尼黑来,你呢?”
    她冰雪般的容颜泛起情欲的潮红,媚眼半垂,睫毛湿漉漉,嘴唇像霞蒸蔚染的红宝石,艳色逼人,摄人心魄。
    她不敢说话,呻吟挤到舌尖,一开口就露馅了。
    reid不喜欢别人这么看她,扯过大衣,围在交合处,
    总有人觊觎他的女人,心里忿忿,鸡巴使劲往上顶,和加足马力的船一起,劈开层层波浪,掠过那艘船,把他们远远抛在后面。
    “你这个爱吃醋的家伙。”上下湖水荡漾,穴壁不停紧缩。
    “宝贝你来开船。”
    reid拿过她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隔着衣服揽着奶子,一手按在小豆豆上揉捏,嘴里指挥着她开船,船摇晃着,倾斜着,荡漾着,快要翻船的危险和青天白日下野合的刺激感,放大快感,水声,风声,呻吟声,肏逼声,交织在一起。
    山峰挺拔巍峨,湖水柔波荡漾,一刚一柔,交相辉映。
    男人的凸起雄伟强壮,女人的凹陷粉嫩甜蜜,欲仙欲死,紧紧相连。
    怪不得巴尔扎克把这个地方说成是”爱情的同义词“。
    海鸥飞得很低,盘旋在船顶,围着船身,绕着圈,偷看两人的淫靡情事。
    “哥哥,我想叫,啊,我忍不住了。”
    层层迭迭滚烫的软肉水滋滋的含吮着坚硬的肉棒,咕啾咕啾滑腻无比,酥麻感一浪又一浪,逼得她想高声尖叫。
    “宝贝,我往无人的地方开,唔哦操,干,干。”
    她晃悠,船也晃悠,激起湖里大朵大朵的水花翻滚,滚出一层又一层的白沫,蜜湖里甜津津的淫水不断沁出。
    没等开到无人处,她就潮喷了。
    小穴抽搐收缩,被大鸡巴堵得严丝合缝,滑腻的黏液无法下落,只好上卷,卷得她的小腹鼓胀起来。
    销魂蚀骨的快感逼着她,她再也忍不住了,浪叫出声,顾不得了,什么矜持,什么高贵都顾不得了,嘴唇半张,露出半截香色鲜秾的舌尖,逼人的艳色,不可方物的美,声音媚然百转,颤悠悠地,淫靡地,在湖面滑落。
    “她怎么了?”后面游船上的人听到呻吟声,探头关切地扬声问。
    “啊,嗯,谢谢,她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胃疼。”reid咬着牙,汗水从她脖颈间滑下去,耐着性子跟好心的女人解释。
    女人不相信,又问:“女孩,真的没事吗?需要帮忙吗?”
    她只一个劲地摇着头,泪眼迷离,偏偏reid在底下故意顶,顶得她浑身乱颤,花穴凶猛地啃咬肉棒,绞得他又差点射出来。
    女人还要再问,旁边的男人笑出声,低语几句,船掉头划向相反的方向。
    依稀听到船上的男人说:“老婆,人家在做爱啊,你瞎问什么啊?咱们新婚那时,不也这样痴缠吗?”
    “啊,我可真鲁莽,没想到这个地方啊,大白天,在船上,怪不得那女孩叫成那样。”
    “我们也试试,好吗?”
    “好啊。”
    reid得意地笑说:“看吧,你给了他们灵感。。”
    她的手在他大腿上用力掐:“你,你这个,你这个坏人,故意,故意顶我,都被人看出来了啊,我不要了,我要下来。”
    “救命,谋杀亲夫啊!”
    “哥哥,饶了我吧,哦,可肏死我了。”
    “宝贝,小穴快把老公鸡巴夹断了,还说不要?过来,面对我坐,让我看着你的眼睛干。”
    她晕晕乎乎,从他腿上下来,还没等再次跨坐上去,汁水飙涌而出。
    小逼被插得饱满晶莹几近透明,粘腻的蜜水把膝盖处的小内裤打得湿透,泥泞不堪的花心深处,抽搐不停,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她泪眼迷蒙地哀求:“老公,我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
    “怕次数多小逼会疼,我都没敢尽兴过,等你爽够我就射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还嫌我射得慢啊?”
    “呜呜,你的屌太大,逼都被你快肏烂了,你昨夜要了好几次,还嫌不够啊,呜呜,坏蛋。”
    “好好好,宝贝,老公错了,快坐上来,这次保证快点射,好不好?”
    他耐心哄,嫌自己老公持久?还不是她太勾魂!
    “那你不能骗我,要快点射!”
    她跨坐上去,看到她的表情他更兴奋了,她如此娇小,如此美好,如此脆弱,像快融化的奶油,温柔和强烈的情欲灼烧着所有的血管,他的血液沸腾燃烧,像踩在棉花糖做成的云雾上,飘飘欲仙,畅快十足。
    风情万种,欲望横流的女人,像钟摆一样撞击着他的性器,每次进出都那么销魂,夕阳沐浴在她身上,她发着光,这个女人,水做的,火做的,天地星辰造就的,鲜花、果浆、他的精液滋养的。
    他爱疯了这个女人,爱得情欲暴烈,每分每秒都想在她身上疯狂律动。
    皮拉图斯山,被余晖蒙上梦幻的色彩,泊港帆船连成一片,桅杆如林。
    在天堂般的景色里,和天堂一般的女人,叩响了极乐的大门。
    “mmmm……”他怒吼,在她体内爆发。
    射精中的龟头怒涨得更大更硬,浓精激射进宫内,刺激得穴壁不住痉挛紧缩,又一次顶到高潮。
    “宝贝,你看。”
    掀起衣服,让她看两人交合处,湿滑的浓精太多,不断从嫩穴里漏出来,混着淫水,别提多淫靡了。
    “讨厌……都给人家逼逼干肿了……”
    勉强扶着他的肩下来,站都站不稳,他仔细一看,果然,粉红的小穴被干得嫣红,小唇肿着,滴滴嗒嗒冒着精液。
    小逼像蜜桃一般被他捣弄成了果泥,汁水溅得到处都是,小内裤和半边裙子都湿透了。
    干的时候,总觉得不够,干完又觉得太过,他们的日常循环。
    他又怜惜地哄:“哦,宝贝,你的逼逼太可爱,老公越要越想要,下次轻点干我的宝贝,好吗?”
    “哼,你每次都这么说,我的内裤怎么办?”
    “别穿了,方便肏逼。”
    “讨厌,不行,不穿磨的逼会疼的。”
    粉拳落在身上,他赶紧求饶:“老婆饶命,你打开后面的包,我给你准备的有新内裤,裙子,裤子,都有……”
    “啊,你竟然准备好了?连卫生棉条都有?”
    翻开包,换上新内裤,湿内裤放进防水收纳袋,塞在包里。她又帮他清理好,看驾驶座下,水流得到处都是,蹲下身,擦拭干净。
    他伸出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啧啧赞叹:“老婆,你怎么流那么多水呢?越流越紧,越流越热,太神奇了。”
    “讨厌,大白天的说这个。”
    他翻了个白眼:“老婆,大白天的我们都干过了,为什么不能说,性爱学家amy在她的研究里说,在做爱后花15分钟拥抱、表达爱意和聊天越久的人,关系满意度越高,就是说,后戏比前戏还重要!老公这么爱你,你都不奖赏一下啊?”
    “去你的,你这人的后戏,后着后着就又开始了。”
    “那要怪你,谁让你那么诱人?”
    “坏蛋,坏蛋……”
    “救命,谋杀亲夫……”
    她觉得口渴,拿出他准备的桃子鸡尾酒咕嘟咕嘟喝了半瓶,她喜欢水蜜桃口味,他包里总为她准备着桃味糖果,桃子果冻,桃味香氛喷雾,桃味身体乳,桃肉罐头……
    她整个人就是一颗行走的蜜桃味软糖。
    “老婆,我也渴。”
    她把酒递到他唇边,示意他张嘴,他摇摇头,说:“要你喂我,你嘴里出来的才甜。”
    她弯下腰唇贴在他嘴上,慢慢地喂,喂完之后,他表示不够还要再喂,诱哄着喂进小半瓶酒,他的渴意非但没止住,反而把身体的渴又勾起来了。
    他伸出舌尖捣乱。
    她一晃,红色液体从唇边洒落,滑进他胸口,芬芳馥郁的酒香晕染开,白衬衣污了一片。
    她慌忙去擦拭,他小声望着她:“宝贝,明天上午去骑马,下午去野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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