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只管掐着徐莺莺的脖子,“你他妈再说一遍?!”
    徐莺莺面色骇然,艰难的说道:“快放手,是他回来了,他……他不是人!”
    我反应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松开她的脖子。
    照她说的来看,来人应该就是剥光她的衣服,绑住她的人,可是那些人为什么要绑住她藏在衣柜里呢?
    听动静,来人不止一个,我不认为单凭几把割牛排的餐刀就能解决他们。
    左右看了看,快速的合上原本关着徐莺莺的衣柜,抱起她躲进了最里面的一格衣柜。
    刚关上柜门,就听外间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老四,这里怎么还有生人的味道?你没搜过这儿?”
    “怎么没搜过?人才走了多久,能没味儿吗?”另一个更加粗憨的声音说道。
    接着就听一个女人气喘吁吁的说:“三郎,你这疑心病什么时候能改啊?难道你没闻见这屋里有四郎的味道?他既然来过,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在这儿。”
    “哼,来过又怎么样,他那臭毛病二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被叫做三郎的男人冷冷说了一句。
    脚步声传来,我连忙屏住了呼吸。
    感觉贴在我身前的徐莺莺身子绷得紧紧的,显然是怕极了来人,也屏住了气。
    看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我有点明白那个四郎的臭毛病是什么了。
    来的果然是五通,有着马槽猪圈体味的四郎,就是白天附在徐四海身上的家伙。听声音,那个三郎貌似是昨天晚上附在徐四海身上和我赌命的家伙。
    海上潮气重,为了通风,衣柜门都是百叶状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边却能看清外边的情形。
    进来的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个头不高,阴沉的脸白的像是死尸一样。进来扫了一眼,就径直走到了衣柜旁。
    另一个男人居然是个黑鬼,身高几乎有两米,十分的雄壮。
    他见白脸走向衣柜,明显有点慌了,想要上前,却又像是对白脸惧怕的很。
    犹豫间,白脸已经把先前藏着徐莺莺的衣柜门打开了。
    “呃……”黑鬼不自觉的吸了口气。
    白脸回过头冷冷的盯着他。
    黑鬼忙说:“三哥,老大让我们把所有人都弄到二楼去,他交代的事,我哪敢不做?你想多了。”
    白脸本来已经向我们藏身的衣柜伸出了手,闻言微微一顿,收回手,边向外走边说:“你知道是老大交代的就好,玩玩不要紧,人可不能藏。走,去别处再找找看有没有漏掉的。”
    那个二姐的声音再度响起,“三郎、四郎,剩下的地方你们去搜吧,我得在这里歇歇。”
    三郎和四郎同时回了声‘好’,然后就听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二姐粗重的喘气声。
    我在衣柜里听的满心疑惑,其他人果然还在船上。所有人都在二层?我明明已经搜过了,二层哪里有人?
    衣柜里空间有限,两个成年人待在里面,只能是紧挨着。
    三郎和四郎一走,徐莺莺便松了口气,她一松懈,整个人又往我怀里贴了贴。
    看年纪,她得有四十出头了。可不得不承认,她保养的很好。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小腹间一点赘肉也没有,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
    但凡是正常的男人,对于这样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很正常,何况她还近乎全`裸。
    想起她刚才的恶言相向,我不禁又勾起了怒火。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姐是二院的护士,当年就是因为她的主张,我才读的医科。
    我和徐莺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刚才一心想给她松绑,没想到这臭娘们儿居然像疯狗一样,不但恶言相向,而且还污蔑我姐。
    呵呵,好一句穷生邪恶富长良心,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哪能不给你面子?
    套用徐四海的一句话:我他妈倒要看看你这贵妇人的那块地方是不是镶了钻!
    我的手指贴着她的腰部下滑,两根手指轻易的插进了短裤的一侧。
    感觉到我的举动,徐莺莺惶然的转过头,惊恐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看着她,两根手指一弯,把巴掌大的遮羞布拽了下去。
    外间还有人,徐莺莺慑于四郎的淫威,根本不敢出声,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绷着嘴使劲摇头。
    我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说的没错,我不是好人,奉劝你一句:下次一定要记住‘祸从口出’四个字。”
    说话间,我已经拉开了拉链。
    随着徐莺莺一声压抑的闷哼,两人已经不分你我。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
    忽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连忙捂住了徐莺莺的嘴,同时屏住了呼吸。
    透过百叶门的缝隙,就见一个巨胖无比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女人奇丑无比,身上的肥肉怕是比在鬼车里见过的生铁佛少不了多少,偏偏还描眉画眼一脸的浓妆,让人看了直反胃。
    所以我很明智的转过头,捏着徐莺莺的嘴把她的脸扳过来,冷冷的看着她,肆无忌惮的继续着。
    对黑鬼四郎我的确有点犯怵,那么大的个子,我未必能干的过他,何况还有个白脸的三郎。
    对于外边的这个胖女人,我是半点惧怕也欠奉,我有什么理由害怕一个猪一样的女人?就算她是妖,也是只猪一样的妖。
    胖女人没有看衣柜,而是笨拙的走到了梳妆台前。
    “四层歌舞厅……谢安……”胖女人喃喃说了一句,显然发现了我留在镜子上的字。
    我加快了速度,打算完事后直接冲出去把这丑陋的家伙制住,或许能从她嘴里问出些我想知道的讯息。
    哪知道胖女人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丑脸,竟然转过身,蹒跚着走了出去。
    她的脚步声十分的沉重,我听得清清楚楚,这肥婆居然直接走了出去……丫跑了!
    徐莺莺也听出外面没人了,摆脱我捂着她嘴的手,颤声哀求道:“你……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好让你回过头来就像疯狗一样的咬我?我他妈的把赢来的钱还给你们徐家,换来你一句谢谢了吗?我想把你松开,你对我说了什么?”
    我再次用力捏住她的下颚,骂道:“你他妈的都哆嗦几回了,老子连一哆嗦都还没呢,不把事办完,怎么能对得起你对我这个穷鬼的评价?”
    随着一阵山洪决堤般的喷发,我惬意的哆嗦了两下,摸出餐刀割断了徐莺莺的捆绑,推开衣柜,跨了出去。
    徐莺莺挣脱捆束,颤颤嗦嗦迈了出来。
    这个娘们儿显然开始怕我了,战战兢兢的看了我一眼,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裙子胡乱套在了身上。
    我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你现在会说人话了吗?会的话就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我白天被四海吓到了,身体不舒服,所以广播里通知去一层的时候,我没有去。后来我想去甲板上透透气,我看见隔壁的门开着,以为布朗尼忘了关门,就想帮他关上,哪知道……哪知道……”徐莺莺浑身发抖,竟说不下去了。
    我把烟从嘴里夹下来,送到她嘴边。
    徐莺莺幽怨的看着我,含住过滤嘴深深的吸了一口,缓了一阵才又说道:“我走到门口,就见布朗尼趴在地上,地上到处都是血……一个怪物……一个怪物把他的内脏、肉和骨头抓了出来,然后……然后钻进了他身体里……”
    虽然她因为恐惧说的断断续续,我还是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内脏和骨肉全都没了,那还叫什么身体,根本就只剩下一张人皮!
    看来仓储室里被我弄死的怪物果然是五通之一。
    我问徐莺莺:“布朗尼是谁?”
    徐莺莺颤声道:“就是……就是那个黑人。我当时吓坏了,想跑,可腿软的动都动不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它钻进去,然后……然后‘布朗尼’就站了起来,他看见我了!”
    徐莺莺从我手里拿过烟,又狠狠吸了两口,“他本来要对我……广播忽然响了,好像有人在里面喊话,但是刺刺啦啦的,根本听不清在喊什么。布朗尼……那个怪物听到广播声,就把我捆起来放进了衣柜,然后跑了出去。”
    广播声……
    那应该就是李东尼在喊话了,果然和我预感的一样,其他人就算听到广播,也听不清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这五通怪实在太邪门了。
    徐莺莺被四郎发现后,立刻被抓回了房间,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我是真有点佩服这个女人了。
    换了其他人,哪怕是男人,见到现实版的‘画皮’恐怕不吓死也得吓晕过去。
    她被我发现后居然还能出口伤人……不得不承认,有钱人的心理素质真他妈的好啊。
    “现在知道怕了?”
    我轻蔑的看着她,和她目光一对,冷声骂道:“你就是欠艹!”
    回想刚才三郎和四郎的对话,我满心疑惑,人在二层?难道二层有暗藏的空间?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先去上面看看,到了顶层然后再折返去四楼,如果歌舞厅没人,再去二层找。
    我看了徐莺莺一眼,没再理她,拿出把餐刀攥在手里往外走。
    “谢安!”徐莺莺叫了一声。
    我回过头,“其他人都不见了,你喜欢留在这里,还是跟着我,随便你。”
    徐莺莺快速的摇了摇头,指着梳妆台说:“四楼根本没有歌舞厅,歌舞厅在下面、在五楼!”
    “什么?”我一愣,问道:“这里是几楼?”
    徐莺莺颤声道:“是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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