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上午,周永和沮授便带着二百多军士出了九门县,直奔井陉县而去。而真定城就在去井陉县的路上,正好顺路去找赵云,最好带着赵云一起去剿灭山贼。
    寻找赵云可比寻找典韦顺利多了,真定并不是很大,而且赵云在真定也颇有名气,乡邻们提起赵云那是赞不绝口,男人们夸他武艺高强,女人们夸他英俊萧洒,把个赵云夸得象朵花一样。
    打听到赵云的确切位置,周永就和典韦、许褚、潘凤、俞涉、颜良、文丑、藏霸、吴懿、吴班等人一起来到赵家庄。沮授则带着九门县的军士们继续往井陉县赶路。
    经过乡亲们热情的指点,周永一行人来到村子东头一个低矮的院落门前,院墙上的破砖诉说着主人的贫寒,两扇旧院门更是摇摇欲坠。这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与人们心目中的英雄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难道就是这里?”
    周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比周家山庄的家猎户们住的还要差了很多。他无奈地摆摆头,推开两扇院门,那吱叽声立即惊动了房屋里的主人,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破旧的房屋里传来了出来。
    “谁呀?”
    小破屋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高大的年青人,刹那间,众人的眼睛一亮。只见那年青人还不到二十岁,身高八尺有余,体型魁伟雄壮,脸色白净柔嫩,浓眉如剑张扬,两目炯炯有神,身穿银色盔甲,腰挂一柄大刀,气宇轩昂,英姿飒爽。
    天啦,原来男人也可以长成这样的!这要是在后世,不是影星也是超男,至少也是个顶级模特,肯定会成为全世界女人的偶象。这世界要是有了你这样的男人,其他的男人可还怎么活哟。
    “请问,你是赵云吗?”
    ““是啊,我是赵云。你们是谁?”
    面对这些不期而至的大汉,赵云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双手抱拳,向几个人拱了拱手。
    “我叫周永,辽东郡太守,这几位是我的兄弟典韦、许褚、潘凤、俞涉、颜良、文丑、藏霸、吴懿、吴班。久闻赵云兄弟武艺高强,行侠仗义,我们是慕名而来。”
    赵云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显得异常局促。没想到啊,这么大个的男人竟然有些害羞。
    “周大人过誉了。赵云略通武艺,为人热情而已。当不得周大人如此夸奖。各位兄弟,屋里请。”
    周永带着典韦、许褚等人走进赵云的家里,眼睛立即黑了下来。房子里太暗,房顶也太矮,几个大个子男人一进来,都快撑到屋顶了,一时之间眼睛有点不大适应,赵云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
    “家境贫寒,让各位兄弟见笑了。”
    这家确实够寒酸的,陈旧的泥巴土墙上,斑驳的墙面露出一块块疤瘌,连窗子都没有一个。堂屋里仅有一张旧桌,几个破凳,桌上放着几个粗瓷饭碗,还有一盏黑乎乎的油灯。
    几个人勉强在破凳上坐下,说实话,坐得有点提心吊胆,以至于周永的屁股仅仅挨着板凳,完全靠两条腿撑着身体,这比蹲着还要难受。而典韦、许褚、潘凤、俞涉、藏霸更是痛苦,根本不敢往下坐,完全蹲着,就他们那身板、那体重,坐下去非把破凳子坐成乱凳子不可。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赵云,家里来客人了?”
    “是的,哥哥,来了几个兄弟。”
    周永立即想到赵云有一个久病的哥哥。没有多久就死了,致使赵云为奔丧离开了公孙瓒而投靠了刘备。他连忙问道
    “赵云兄弟,你哥哥怎么啦?”
    赵云哭丧着脸,小声说道。
    “不瞒各位兄弟,我哥哥一直有病,身体不大好,这几天又病倒了。”
    “哦,正好我们的人当中有一个医生,马上请他进来给兄长看看。”
    赵云面露喜色,连忙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就有劳各位兄弟了。”
    “我去请。”
    “我去请。”
    还没等周永开口,典韦和许褚都连忙站了起来,拔腿就跑了出去请樊阿。这两个家伙,肯定是坐这样的板凳难受,找个机会跑了,把我们扔在这里,这还叫兄弟吗?
    其实樊阿就在外面,陪着吴苋小姐和她的两个丫头正在外面聊天。跟他的师傅一样,他眼睛里只有病人,对于是不是英雄、豪杰一点兴趣也没有。
    “太守大人,不知你找赵云有什么事情?”
    “赵云兄弟,辽东地处边垂,胡人屡屡浸袭,杀我边民,抢我财产,百姓不得安宁。我欲请赵云兄弟出山,参加我辽东郡兵,保一方百姓平安。”
    赵云本来就是个正义感过剩的义士,正想找个报效朝廷、建功立业的机会。如今太守大人上门相请,眼睛不由得一亮,当即就点了点头。就在这时,樊阿走了进来,赵云似乎又犹豫了。
    “太守大人,能够为大人效劳,保一方百姓平安,赵云求之不得。只是我哥哥……”
    “赵云兄弟不必担心,我们这位医生医术高明,定能治好你的哥哥。纵然一时治不好,我们就把你哥哥一起带到辽东去,慢慢医治好了。”
    不一会,赵云把他的哥哥扶了出来。只见他哥哥腊黄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浑身瘦得皮包骨头,有气无力的扶在门框上,一幅病恹恹的样子。虽然年纪不大,却看不到一丝生气。
    樊阿走进到屋里,屋里更加暗了,典韦、许褚、潘凤、俞涉、藏霸等人连忙逃了出去。樊阿拉过赵青的手,又是问,又是看,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忙得个不亦乐乎。最后他沉思了一会,才慢慢道来。
    “你这是得的胃脘痛,多因长期情志不遂,饮食不节,劳逸失常,导致肝气郁结,脾失健运,胃脘失和,日久中气亏虚,从而引发脾胃受损,食积胃脘,胀满痞痛,恶心呕吐,嗳腐吞酸,大便秘结并有腐败异臭,舌质红,苔厚黄腻,脉象弦滑。”
    神医的徒弟也是神医,几句话正说到了赵青的病根上。赵青连连点头,脑袋向小鸡啄米一般,可算是遇到神医了,赵青就象遇到了救星一般,艰难地跪到了地上,非要给樊阿叩头。
    “你真不愧为神医。我们这里的医生看过多次,也是如此这般地说,只是没有你说得如此精准。先生,你看我这病还有治吗?”
    看到赵青的病情。再听到樊阿这么一说,周永就断定赵青这是得了慢性胃炎。这种病就是放在现代,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也难以根治。何况在古代,病情如此之重,在没有西药的条件下,要想痊愈,恐怕不切实际。
    周永焦急地看着樊阿,生怕他说出让赵青绝望的话来,那自己可是前功尽弃了。赵青要是拖个三年五载的,岂不是把赵云耽搁了?更主要的是把自己的大事耽误了。
    樊阿轻轻地笑笑,他如何不明白周永那焦急的眼神,一路之上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周永贩马是假,找人恐怕才是真的。他也知道这种病不是那么好治的,不过让病人绝望的话,他是不会对病人说的,他略带安慰的拍了拍赵青的肩头。
    “你这病治是能治,每日一剂汤药,配以针灸治疗,还是能治好的。只不过你得病日久,治起来有些难度,而且还得长期治疗。但是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仅能给你治个一回、二回的,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这可如何是好?不瞒你说,你的病情已经很重,可是耽误不起啊。”
    “樊先生,不碍事的。刚才太守大人已经让我去辽东,从今往后,我们兄弟俩跟着太守大人了,以后就跟在你的身边,你放心治好了。”
    赵云听说哥哥有救,还有什么不答应的?他与哥哥情深义重,为了治好哥哥的病,提什么要求他也会答应。再说他这破屋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出去闯一闯也许能闹出个名堂来。好男儿志在四方,现在自己有了依靠,正好可以大显身手。
    樊阿抬头看了看周永。见周永朝他点了点头,他也会意地笑了笑,从他的医药箱里取出十几根银针来,开始在赵青的身上扎针,一面扎针一面给赵青讲解治疗方法。
    “除了坚持吃药,配上我的针灸治疗外,还要调理饮食,每日三餐定食定量,食物软烂、新鲜、清淡,忌过酸、过咸、过冷、过热的食物,更不能饮酒。”
    “只要能治好我的病,一切都听先生的。”
    雪花纷纷扬扬地下得很大,开始还伴著一小阵儿小雨,不久就只见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飘落下来。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很厚,周永他们在厚厚地积雪中行进的并不快。
    “夫君,今天是我的十六岁生日。”
    自从那天周永亲了吴苋,她便以为自己成了周永的夫人,以后就直接称呼周永为夫君了。在前往井陉县城的路上,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还是告诉了周永。
    “哦……今天是你十六岁的生日?生日快乐!可是在这偏僻之地,我该送你个什么生日礼物呢?”
    “夫君,你天天在我身边,就是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象吴苋这样十六岁的女孩子,正是幻想最丰富的年龄,满脑子都是浪漫的爱情,哪怕不食人间烟火,只要自己心爱的男人守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有女人。
    “呵呵,我们当然天天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说吧,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我想……我想生个宝宝!”
    吴苋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她想要的生日礼物,美丽的脸蛋却已经飞起了红晕,羞喜交集,心头怦怦直跳,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看周永一眼。周永的心中不由得一颤。他深情地看着吴苋,温柔地笑了笑。
    “宝宝会有的。”
    ……
    井陉县背靠着五行山,在冀州最西边的一个县城,与并州接壤,是历史上有名的“天下险塞”,也是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这里曾经发生过很多战争,也许是受到战争的影响,这里的山民也是异常的彪悍。
    走入井陉县,沮授将他的九门县兵安置在井陉城外,便带着周永直奔井陉县衙。在衙役们的带领下,周永和沮授来到井陉县的县令大堂,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文士迎了上来。
    “沮授大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呵呵,田丰大人,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辽东太守周永周大人,这位是井陉县令田丰田大人。”
    对于见到田丰,周永已经不惊奇了。还是在路上的时候,沮授已经向周永介绍了井陉县的县令田丰。与沮授相比,田丰似乎更壮实一些,中等身材,四方脸庞,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
    “见过太守大人,不知太守大人有何贵干?”
    周永与田丰寒暄了几句,就把与沮授说过的话对田丰又讲了一遍,并提出请井陉县出兵。剿灭盘岭的山贼。谁知周永刚刚说完,田丰便抬起头来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太守大人,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几年庄稼欠收,好多山民无法生存-,纷纷跑去投靠了盘岭的山贼,致使山贼达到了五千多人。他们到处抢劫,已经有好多乡绅跑来告状。可是井陉县兵仅仅一千多人,又没有可敌盘岭四杰的将领,能守住县城已经不易,哪里还有能力去剿灭盘岭山贼?我已经向常山太守和朝廷申请调动朝廷官兵剿贼,可如今还没有音讯。”
    听完田丰的话,周永微微笑了笑。汉灵帝忙着卖官鬻爵、挑选美女,他哪里有心思管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剿贼之事?就是常山郡的太守大人,只要那山贼不抢到他的头上,恐怕他也不会操心。
    “田丰大人,朝廷官军虽然精锐,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井陉县兵虽少,为什么不招募乡勇呢?至于将领,我手下倒是有几员大将,对付盘岭山贼绰绰有余。”
    “哦……太守大人还带着大将?那太好了,本县樊家山寨的樊老爷今天上午派人来报急,他招募了二千多乡勇保护自己的山庄,不料遭到土匪的攻打。虽然土匪没有攻进山寨,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却受了箭伤。如果太守大人有大将率领樊家山寨的乡勇,我可派五百士卒助战,拿下盘岭应该没有问题。”
    田丰所担心的,就是没有带兵的大将,他是一个文官,只能出出主意,再好的计谋也要有大将去执行。如今周永带有大将,正好一举消灭盘岭山贼,消除井陉县的一大祸害。
    “那好,我们一起到樊家山寨。”
    ……
    樊家山寨就在五行山区,是离盘岭最近的一个山寨。为了防范盘岭山贼,樊大老爷不得不常年养着大批的家丁和乡勇。樊大老爷的两个儿子倒是非常骁勇,可是他们也不是盘岭山贼的对手。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官兵,可把樊大老爷高兴坏了。特别是周永的几员大将,更是让樊大老爷眉开眼笑。当即让管家去安置官兵。他带着周永、沮授、田丰和将领们来到他家的大厅,为他们接风洗尘。
    “各位大人,这是我的两个儿子樊荣、樊茂,过来见过各位大人。”
    “见过各位大人。”
    樊大老爷的两个儿子樊荣、樊茂大约二十岁左右,高高的个子体型魁梧,英俊的脸庞眉清目秀,眼神里还透露出一股灵秀的神采。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受了箭伤,失血过多的缘故。
    “好威武的两个猛将,却如何被山贼射伤?”
    看到两个猛将,周永便走上前来,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兄弟俩非常结实,就象两块石碑。心中有些喜欢。便打起了主意。虽然不是名将,但是也是不可多得的猛将。
    “实不相瞒,那盘岭山贼有两个悍匪郭彤、霍浪武功确实厉害。不仅两把大刀神出鬼没,而且还射得一手好箭,堪称百步穿杨。我们兄弟也是大意,在寨墙上被他们射到。”
    “哦……我倒是要看看,这两个悍匪究竟有多厉害。”
    虽然还没有见面,可是众人都把这几个家伙说得神乎其神,越发激起了好奇心。不过他并没有担心,凭他对这个时期武将的了解,除非是吕布跑来当了土匪,恐怕没有人能够战胜自己的几位猛将。
    “太守大人可别大意。那盘岭原来只有大当家的高搏带着郭彤、霍浪打家劫舍,倒也好对付。可是去年另一股来自云峰的盗贼余得带着费鸿、梁鸣并入了盘岭。他们明抢暗偷,更加狡诈,我们防不胜防。”
    “呵呵,我越来越有兴趣了。”
    原来,盘岭的山贼是由两股土匪合并而成的。云峰的余得和他的手下特别擅长偷盗、暗杀、下毒等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专门干暗活的土匪,由于爱到当地官府的围剿,他们在当地呆不住了,才跑到盘岭来投靠了高搏。
    聊了一会,樊家的仆人们便端上了酒菜,周永也是饿了,毫不客气地吃喝起来。然而他很快发现,樊家的那些仆人们每上一道菜,都要向他这边瞄过来,等他抬起头来,那些仆人的眼睛连忙躲闪。
    “我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周永自作多情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周永刚刚抬头,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推开大门,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披着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美丽清雅,高贵绝俗,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这丫头,你来做什么?”
    “爹,听丫头们说,来了位美若天仙的妹妹,我等地来看看。”
    “真不懂规距。”
    樊大老爷瞪了那少女一眼,然而眼神却并不严厉,那小丫头根本没有理睬,两眼却直勾勾地看着周永身边的吴苋。樊大老爷连忙回过头来,脸上似乎还有一丝得意,望着众人笑了笑。
    “这是我的小女樊素,不懂规距,让大家见笑了。”
    周永的心里可是备受打击,他还以为那些丫头、仆人们是在看他呢,却原来是在看他的老婆吴苋。而这个樊素显然是听说来了个美人,心中不服气,故意跑来比试的。
    “樊素?”
    周永的嘴里念叨着,开始归纳大脑里的记忆,这个名字好象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她究竟是谁?周永还在回忆,却不料旁边的吴苋站了起来,她朝那樊素招了招手,嫣然一笑。
    “樊素姐姐,这边坐。”
    周永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礼貌了?回头一看吴苋的眼神,立即明白了这丫头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认为美女的心胸有多么的大度,吴苋小丫头一听到樊素专程来看她,也立即起了好胜之心。要与樊素一比高低呢!
    “多谢妹妹。”
    那樊素也不客气,落落大方地走了过来。仆人们赶紧增加一个座位,让樊素坐到了吴苋的边上。两个美女并排一坐,都堆起了迷人的笑容,刹那间大厅里似乎亮了许多。
    ……
    黄昏的时候,呼啸的北风终于累了,只有雪花仍然在天空中不知疲倦地飘洒着。樊家大院里非常安静,连仆人们走路的脚步也很轻,似乎不愿意打扰了客人们的好梦。
    “夫君,我和樊素,你说谁更漂亮?”
    樊老爷知道吴苋是周永的夫人,专门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小院。一回到房中,吴苋便抱着周永的胳膀,笑迷迷地问周永。别人的眼光她不在乎,可是周永的看法她却特别在意。
    “宝贝,当然是你漂亮啊。”
    哄小姑娘开心,周永可有一套,反正这漂亮也没有度,谁也没有精确的划分。然而吴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扑到周永的怀里,撒娇似的双手勾住了周永的脖子。
    “我哪儿比她漂亮?”
    “你哪儿都比她漂亮。”
    “啊,你连她的哪儿都看了啊?”
    吴苋的小嘴撅了起来,眼睛里立即溢出了眼泪。周永立即发现自己上当了,这小丫头设了个圈套,不管你怎么回答,都说明你认真地看过别人。而那正是她不允许的,
    “傻丫头,我要是不看,怎么知道你比她漂亮呢?结果我一看,你哪儿都比她漂亮!”
    “嗯……”
    吴苋一听,立即破涕为笑,抬头看着周永,又羞又喜,芳心怦然跳动,身子不由自主地靠了上来,那两座刚刚发育的山峰紧紧地压在周永的胸前,周永直觉得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宝贝!”
    周永轻轻地叫唤着,细细地看着她,只见那紧身的衣袍之下,吴苋的娇躯凹凸有致,甚是诱人,不由心中大动,缓缓伸出手去,揽住了她那杨柳般柔嫩的细腰。
    “嗯……”
    吴苋嘤咛一声,心中一阵模糊,接着便见那无以伦比的英俊容颜向自己俯下来,朱唇张开,吻住了自己的小嘴。一股纯正的男子气息自唇间透入,吴苋轻声呻吟,倒在他的怀中,浑身绵软,再也无力做什么。
    这年方二八的少女明眸皓齿,巧笑嫣然,让周永为之动容,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游走在吴苋的身上,那轻柔的感觉让他的身心陶醉,那少女娇艳的容颜犹如明月一般映亮了他的心房。
    “啊……”
    吴苋低呼一声,心中狂跳,只觉那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几乎让她沉醉。她勉强保持着心头的一丝清明,用力蹬动小腿,将一双红绣鞋蹭掉,随即便彻底迷醉在周永放肆的狂吻之中。
    “宝贝,我要送一件生日礼物。”
    “嗯,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你马上就知道了。”
    周永轻轻地抱起吴苋,这少女的皮肤如此温润柔滑,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宛如明珠美玉一般。他将这娇小的少女抱在怀中,小心地爱抚着,就象在抚摸一件最值得爱惜的珍宝。
    “啊……”
    茫茫雪夜里,一声长长的惊呼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在这漫漫长夜中无尽地蔓延。晶莹透明的雪花欲笑还羞、漫天飞舞,似轻柔的柳絮,似随风飞扬的鹅毛,在广阔的天空中遨游。
    漫天的飞雪之中,有一杂梅花傲然开了,竟然象桃花一样的红色,看起来就像冬天开的桃花。风雪之中,许多花都已经凋谢了,而只有梅花在凛冽的寒风中独自开放,享受着那无以伦比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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