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
厉战枭把房间里这些画全部撕掉，准备扔进垃圾桶里。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垃圾桶里已经塞了一些东西，一些被撕掉的画作。
出于好奇，厉战枭将垃圾桶里的画作拿出来查看，这一看，他再次愣住了。
因为这些被撕烂扔掉的，全都画的是他，是沈心繁前段时间为他临摹的画作。
而现在，这些画全都被沈心繁亲手撕掉，当成垃圾一样扔掉了。
所以，她究竟是想丢掉这些画作，还是丢掉画里的那个男人？
就在这时，躺在地板上的女人被吵醒，缓缓睁开双眼，只看到厉战枭就站在那里，房间里的画全都被他给撕掉了。
沈心繁冷笑了一声，无所谓了，这男人从她这里夺走的东西还少么？
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家人，她的孩子，还有她的回忆，全都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所以，还差这几幅破画？
看到沈心繁醒了，厉战枭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他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字——恨，那种剜心刺骨，把厉战枭看作杀父仇人一般的恨。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沈心繁率先打破了沉默：“我爸爸醒不来了。”
她用一种极度悲伤的眼神看着厉战枭，那种悲伤里又夹杂了一些恨，很是复杂。
几天前，沈心繁接到了沈家打来的电话，陈凯琳在电话里通知她——沈大成变成了植物人，这辈子恐怕是醒不来了，家里的财产已经分割完了，全都在沈双巧那里，沈心繁一个子儿也休想拿到。
挂断电话后，沈心繁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次被狠插了一刀。
她不在乎沈家的财产，她只在乎自己的爸爸，在沈心繁心里，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一个健康的父亲。
女人抬起头，用那张憔悴的小脸望着他：“厉战枭，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孩子，父亲，家人，什么都没了。”
“你满意了吧？”
厉战枭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
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厉战枭从不关心，他只要她乖，要她听话，像一个听话的小宠物一般留在他身边。
他以为沈心繁是乖巧听话的，就算偶尔有点小任性小脾气，但很快又会变得懂事起来。
他一直以为沈心繁是这样的。
但今天，他发现不是。
而且，他好像再也没有能够让沈心繁乖乖听话的手段了，再也没有。
女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用悲愤的眼神看着他：“厉战枭，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把我变得一无所有，夺走一切我在乎的，让我的世界里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你就满意了，对么？”
厉战枭皱了皱眉：“我从来没有。”
她轻笑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厉战枭，你想知道我现在还爱不爱你吗？”
厉战枭静静地看着她，他已经猜到这个女人要说什么了。
沈心繁轻笑了一声，眸底带着一丝残酷：“我告诉你，我已经不爱你了！”
“厉战枭，我不爱你了！”
男人皱了皱眉，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厉战枭你放我下来！”她在厉战枭怀里挣扎着，嘴里不断叫骂着。
走廊和大厅里的下人都听到了二楼传进来的吵闹，一个个也是不敢说话。
沈心繁不断挣扎着，伸手又在厉战枭的脖子上抓了好几道血痕，甚至还抱住厉战枭，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鲜血直流，厉战枭疼的脸色都白了，却依然隐忍着一言不发，晦涩的鹰凖只是一直盯着那个发疯的小女人。
她终于松了口，嘴角有红色的血液流淌而下，是厉战枭的血，味道就像生了锈的铁，带着几分腥甜的苦涩。
“咬够了？”厉战枭看着她，冷声问道。
“不够！这点痛怎么够！和我的痛比起来，不及万分之一！”她尖叫着。
男人眸底一沉，把她推进了浴室，然后把灯全部打开，把她按在浴室的洗手台上，逼着她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厉战枭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提起，逼着她看着镜子：“沈心繁，好好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她抬起眼皮，只看到镜子里是一个疯子一样的女人，蓬松凌乱的头发，憔悴的脸，暗黄的肌肤，充满恨意的眼神。
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扭曲的，而且，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丑的吓人。
她从小就爱美，脸上长了一颗痘痘都要惊慌失措半天，如今突然一下看到镜中的自己，立刻就被震撼到了。
算算已经有十天没有洗过澡和头了，她身上已经臭到连自己都闻不出来臭味，脸和皮肤都是黏黏的，泛着一层暗色的油。
眼泪立刻汹涌而出，她慌忙低下头，不敢再面对镜中的自己。
“睁开眼，看着。”厉战枭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不断逼迫她，强迫她睁眼看自己。
“不要，我不要看！你放开我，为什么你这么残忍，厉战枭，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残忍！”她一边哭着，一边摇头。
娇小的身子趴在洗手台的边缘，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她现在这个样子，说难听一点，和街边的乞丐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扭曲。
因为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压抑的仇恨。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此刻，她的心灵就是一座囚牢，里面关着无数个被压抑着的黑色的影子，透过她的双眼，仇视着这个世界。
都不知道厉战枭这些日子是怎么忍过来的，居然能容忍这样的她，而且一直忍到现在。
换做别的男人，只怕是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但厉战枭竟然没有。
有时候，这男人不止是心理素质强大，抗压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
厉战枭用力将她的头发扯起来，透过镜子看着她，冷笑道：“怎么，你连自己都不敢看了？你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垃圾桶里已经塞了一些东西，一些被撕掉的画作。
出于好奇，厉战枭将垃圾桶里的画作拿出来查看，这一看，他再次愣住了。
因为这些被撕烂扔掉的，全都画的是他，是沈心繁前段时间为他临摹的画作。
而现在，这些画全都被沈心繁亲手撕掉，当成垃圾一样扔掉了。
所以，她究竟是想丢掉这些画作，还是丢掉画里的那个男人？
就在这时，躺在地板上的女人被吵醒，缓缓睁开双眼，只看到厉战枭就站在那里，房间里的画全都被他给撕掉了。
沈心繁冷笑了一声，无所谓了，这男人从她这里夺走的东西还少么？
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家人，她的孩子，还有她的回忆，全都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所以，还差这几幅破画？
看到沈心繁醒了，厉战枭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他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字——恨，那种剜心刺骨，把厉战枭看作杀父仇人一般的恨。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沈心繁率先打破了沉默：“我爸爸醒不来了。”
她用一种极度悲伤的眼神看着厉战枭，那种悲伤里又夹杂了一些恨，很是复杂。
几天前，沈心繁接到了沈家打来的电话，陈凯琳在电话里通知她——沈大成变成了植物人，这辈子恐怕是醒不来了，家里的财产已经分割完了，全都在沈双巧那里，沈心繁一个子儿也休想拿到。
挂断电话后，沈心繁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次被狠插了一刀。
她不在乎沈家的财产，她只在乎自己的爸爸，在沈心繁心里，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一个健康的父亲。
女人抬起头，用那张憔悴的小脸望着他：“厉战枭，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孩子，父亲，家人，什么都没了。”
“你满意了吧？”
厉战枭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
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厉战枭从不关心，他只要她乖，要她听话，像一个听话的小宠物一般留在他身边。
他以为沈心繁是乖巧听话的，就算偶尔有点小任性小脾气，但很快又会变得懂事起来。
他一直以为沈心繁是这样的。
但今天，他发现不是。
而且，他好像再也没有能够让沈心繁乖乖听话的手段了，再也没有。
女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用悲愤的眼神看着他：“厉战枭，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把我变得一无所有，夺走一切我在乎的，让我的世界里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你就满意了，对么？”
厉战枭皱了皱眉：“我从来没有。”
她轻笑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厉战枭，你想知道我现在还爱不爱你吗？”
厉战枭静静地看着她，他已经猜到这个女人要说什么了。
沈心繁轻笑了一声，眸底带着一丝残酷：“我告诉你，我已经不爱你了！”
“厉战枭，我不爱你了！”
男人皱了皱眉，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厉战枭你放我下来！”她在厉战枭怀里挣扎着，嘴里不断叫骂着。
走廊和大厅里的下人都听到了二楼传进来的吵闹，一个个也是不敢说话。
沈心繁不断挣扎着，伸手又在厉战枭的脖子上抓了好几道血痕，甚至还抱住厉战枭，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鲜血直流，厉战枭疼的脸色都白了，却依然隐忍着一言不发，晦涩的鹰凖只是一直盯着那个发疯的小女人。
她终于松了口，嘴角有红色的血液流淌而下，是厉战枭的血，味道就像生了锈的铁，带着几分腥甜的苦涩。
“咬够了？”厉战枭看着她，冷声问道。
“不够！这点痛怎么够！和我的痛比起来，不及万分之一！”她尖叫着。
男人眸底一沉，把她推进了浴室，然后把灯全部打开，把她按在浴室的洗手台上，逼着她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厉战枭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提起，逼着她看着镜子：“沈心繁，好好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她抬起眼皮，只看到镜子里是一个疯子一样的女人，蓬松凌乱的头发，憔悴的脸，暗黄的肌肤，充满恨意的眼神。
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扭曲的，而且，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丑的吓人。
她从小就爱美，脸上长了一颗痘痘都要惊慌失措半天，如今突然一下看到镜中的自己，立刻就被震撼到了。
算算已经有十天没有洗过澡和头了，她身上已经臭到连自己都闻不出来臭味，脸和皮肤都是黏黏的，泛着一层暗色的油。
眼泪立刻汹涌而出，她慌忙低下头，不敢再面对镜中的自己。
“睁开眼，看着。”厉战枭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不断逼迫她，强迫她睁眼看自己。
“不要，我不要看！你放开我，为什么你这么残忍，厉战枭，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残忍！”她一边哭着，一边摇头。
娇小的身子趴在洗手台的边缘，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她现在这个样子，说难听一点，和街边的乞丐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扭曲。
因为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压抑的仇恨。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此刻，她的心灵就是一座囚牢，里面关着无数个被压抑着的黑色的影子，透过她的双眼，仇视着这个世界。
都不知道厉战枭这些日子是怎么忍过来的，居然能容忍这样的她，而且一直忍到现在。
换做别的男人，只怕是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但厉战枭竟然没有。
有时候，这男人不止是心理素质强大，抗压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
厉战枭用力将她的头发扯起来，透过镜子看着她，冷笑道：“怎么，你连自己都不敢看了？你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