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钥独自一个人躺在屋顶上,这个晚上星星很多,秦钥想着一些事情,想着一些人。
    走了五六天,也不知道给柔儿等人的信收到没有。
    还真是有些想他们呢。
    要是能给华夏的爸妈写封信那该有多好...
    想到了这里,想到了永生不可以再见,他的心痛的足以窒息,他的眼角不知什么时候也是有些湿润了。
    夜间的风轻轻地吹,风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些淡淡的清香,秦钥有些奇怪,歪了歪头,才看到一个绝美如画的人儿就站在他的身后。
    秦钥坐起身来,对着她笑了笑,说道:“怪不得这么香,原来是你来了。”
    成轻寒听到这句话,依旧是冰上一般的脸,可是她能看得到他眼角的湿润,在星光下是那么的明显。
    成轻寒心中忽然一颤,然后在他的身边坐下,目光看着天上的星星,说道:“为什么还不睡?都忙碌了一天了。”
    秦钥听到这关心的话语,有些感动,他笑笑,说:“没有什么睡意,...倒是你,白天那么的累,怎么还没睡。”
    成轻寒其实是很困的,可是晚上喝了些茶也便没有那么困了,她去了秦钥的房间,想要问几个问题,可是房间之中空荡荡的。
    那时她抬头,看见了在屋顶上的秦钥。
    成轻寒听他这么说,问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秦钥转过了头,看着她冰霜般的脸,虽然脸色很冷,可是那语气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温柔了下去。
    他的眸子有些好奇,说道:“问吧。”
    “你是谁?”成轻寒那灿如群星的眸子凝视着他,仿佛想要把他看透。
    秦钥想了想,说道:“我就是郝帅,姑苏郝家的二少爷。”
    “你这么有才,按理说你不应该这么多年庸庸无闻。”成轻寒看着他,说道,“你在说谎!”
    秦钥想这个女子真的很聪明,他看着她的眸子,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了,于是说道:“秦钥。”
    听到这两个字,女子的娇躯不由得颤了颤,她的眼神之中没有震撼,只是她冰冷的脸难得的笑了,一笑如春花灿烂,美得让人心神动摇。
    “本姑娘就是说么...其实我也怀疑过你是秦钥...”成轻寒见他说了实话,心中感到很轻松,她继续说,“你这么有才能,怎么可能会是无名之辈?”
    秦钥笑了笑,说道:“如果本公子没猜错的话,接下来你会问我为什到这里来是吧?”
    成轻寒一愣,然后笑了笑,说道:“不用问了,我也不想把你的秘密全部挖出来。”
    她站起身来,转身便是想下屋去。
    可是走了几步,她转过身来,脸色俏如含霜,说道:“你刚刚的那句话,我能看做你是在调戏本姑娘吗?”
    “当然。”秦钥脱口而出,然后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对,便想赶快下屋,可是悲催的是,梯子被那妮子给搬走了。
    秦钥欲哭无泪,心想你特么给我把梯子搬回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下所有练武的小弟弟小妹妹全都傻愣愣的看着谁在房顶上的郝建哥哥,眼神变得格外的奇怪。
    秦钥见到他们的眼神,有些尴尬的说道:“呵呵,秦钥哥哥一晚上都在练功。”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歪了歪脑袋,古怪的说道:“那为什么要在房顶上呢?”
    秦钥说道:“在这里能更好的吸收日月的精华。”
    那个男孩恍然道:“可是,郝建哥哥你明明在睡觉。”
    秦钥嘴角微微的抽搐,继续忽悠道:“郝建哥哥体质有些特殊,就算是睡觉,也照样是在练功。”
    这个时候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女孩子脆声说道:“咦...郝建哥哥是怎么上去的呢?”
    众孩子闻言闻言,瞅了瞅,看着四周什么也没有,心中很是奇怪。
    秦钥不由得一阵汗颜,他还没说什么,成轻寒走了过来,妙目里闪现着古灵精怪的光芒,说道,“郝建哥哥会轻功,身子一飘便可以上去。”
    “哇....”众孩子一阵哗然。
    秦钥笑了笑,看到孩子们一脸惊羡的样子,不由的大乐,然后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
    成轻寒眼神中闪过一道狡黠,说道:“孩子们,想不想见识见识郝建哥哥的轻功?”
    “想想。”
    听到这话,秦钥顿时便是僵在了那里,愤愤的看着成轻寒,挤眉弄眼,那意思是在说,你妹的,老子早晚收拾不死你。
    成轻寒读懂了他的意思,也送给了他一个眼神,有本事就来!
    送过去了眼神的同时,还转了转手腕,那意思分明是在挑衅,有本事就来打我啊....
    秦钥那个气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便一步步的屋檐,看着这四米多高的房子,腿不由得一阵发软。
    那些孩子们全都屏息,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成轻寒也是不由得握起粉拳,心想他不会是想玩真的吧?
    秦钥心想这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特么的,不管了,老子就不信,我跳下去,你还不接住我?
    可是前提是,老子敢跳啊?
    算了算了,面子么...要那玩意干啥,要命要紧...
    想着,便是想退后一步,可是这大早上的,屋瓦上有些水珠,倒是极为的滑。
    这不,一不小心,他就滑倒了,然后还没来得及大喊,便是掉了下去。
    众孩子顿时大叫。
    秦钥什么也来不及想,大叫一声,身子却是落入了一个温软的娇躯之中。
    秦钥的头紧紧地陷在女子那胸前的酥胸里,尽管隔着衣服,可鼻尖同样是奶香气扑鼻,让的秦钥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神出鬼没的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觉察到胸前的异样感觉,成轻寒顿时叫了一声,脸上飞起红晕,一手便把秦钥扔了出去。
    秦钥屁股着地,疼的龇牙咧嘴,只觉得屁股都要开花了,他忍着痛站了起来,看着那娇美的脸蛋变得通红,就连脖颈耳垂都是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这么美丽的时刻,让的秦钥都忘记了疼痛。
    成轻寒此刻只觉脑子都空了,脑海之中不知闪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然后就是又大叫一声,脚步凌乱的跑回了房间,一甩手便是关上了房门。
    孩子们傻眼了,秦钥也傻眼了。
    就连在一旁看好戏的成先也是傻眼了。
    好久之后,孩子们把秦钥围了起来,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不外乎自己把他们的轻寒姐姐怎么了?
    秦钥舌尖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美妙的感觉,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也是羞得无地自容。
    他当即乱七八糟了一通,随便打了个招呼,便是离开了这里。
    出了武馆,秦钥尽量让他平复下心来,然后这才向着文艺楼走去。
    刚刚进了文艺楼五层没多久,便是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郝帅何在,还不来接旨’。
    这声音一传出,一只五层的人全特么安静了,然后回过神来的秦钥慌忙走出了文艺楼,那些在文艺楼中的才子才女什么的也都是走出。
    然后便看到了一个宫廷太监打扮的人站在面前。
    秦钥连同当场所有人一同跪下。
    秦钥说道:“草民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艺楼开业数天,便是吸引众多才人前来,朕实是高兴。但文艺楼楼主郝帅却私自放谣,把文艺楼与朕前扯上关系,让朕很是不满。因此朕特罚文艺楼楼主一万两银子,以示效尤。若有下次,朕定不相饶。”
    “文艺楼楼主郝帅响应朕的号召,朕实属欣慰。朕希望民间有多种这样的楼阁,替朕收拢人才。一年时间,朕希望京城之中有多家诸如此类的文艺楼,一年之后,朕要对所有的文艺楼进行考察,若是胜出者,朕定将厚赏!”
    “郝公子,还不接旨。”李公公说道。
    秦钥恭恭敬敬的接了旨,然后在心底里却是把这个皇帝骂了个遍。
    这个时候,李公公说道:“郝公子,你万不该把你这文艺楼和皇上绑在一起,皇上前些日子可是为了这事龙颜震怒呢。”
    秦钥看着眼前的李公公,顿时想起了昨晚那个阴柔男子,当即擦了擦汗,偷偷的给了他一千两银票。
    他说道:“还望公公能替在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李公公说道:“郝公子放心,若是能美言几句老奴自会照办。”
    带的送走这李公公后,秦钥有些气急败坏的回到了文艺楼五层,心中很是恼怒。
    然而,这道诏书也是迅速的传遍了整个京城,当即不少的人都是纷纷在猜测这皇上的意思。
    而且一同传开的,不仅仅是圣旨上的话,还有李公公那几句话,这几句足以让众人参考参考这皇上的意思。
    而此刻,兵部尚书冷居正的府中。
    冷秋风和冷秋水正在院子里切磋武艺,而观看他们武艺的是大秦帝国的三皇子秦源。
    两个人切磋武艺刚刚结束,用三皇子的一个侍卫来到了三皇子的面前,凑到他的耳朵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秦源听完,不由的说道:“还有这事?”
    那名侍卫点了点头,然后秦源便是让他下去了。
    冷秋水见他下去,便是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源看着她,笑了笑,说道:“看样子,大哥和二哥又要有所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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