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问道：“这么说，那个叫做董老的，是看出你的身份了？”
张升说道：“肯定的，从他看到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看出来他知道我的背景身份，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他们并不是真心想要对我好，而仅仅只是想要跟我攀关系，从我这里谋取好处罢了。”
“之所以给我这张卡，也就是想要跟我建立初步的友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到的地方。关系关系，就是这么一点点，由浅入深慢慢建立起来的。”
我笑着说道：“没有看得出来，你的脑子还挺好使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张升是什么人？我的脑子如果不好的话，全天下就没有几个脑子好的了。”
呵呵，他还真敢说。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温泉里面泡着，闲聊着，说实话，这感觉还真是很棒，这里的温泉洗的是真的很舒服。
可我想说的是，就这样就要一万二？这也太贵了一点吧？
如果没有更加突出的地方，这里是也就五六百块的样子，哪里值一万二的消费？而且还是打完折之后的。
张升也不禁抱怨道：“就这要我一万二？怎么看都不值啊。”
话音未落，一名女子推门而入。
我跟张升都吓了一跳，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泡澡，她一个女生走进来算怎么回事？
可当我们两个看到女子的面容之后，都觉得其实多一个女生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这名女子实在是太美了。
她很年轻，看上去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而且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错，穿着一件浴袍，若隐若现。
女子的举止投足都显得非常端庄大方。
她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是两杯泡好的上等龙井。
“二位，请用茶。”
我跟张升对视一眼，然后过去一人端了一杯品尝起来。
随后，张升就展示出他厉害的一面来了——搭讪。
张升的搭讪能力是非常强大的，这一点已经有无数女人都验证过，除了安歌之外，几乎不存在他勾搭不上的女人。
况且，现在这名女子在我的感觉中，是店里面故意的行为。
“如果这天水一间里面拥有‘特殊服务’的话，那这么昂贵的消费就说得通了。”
另外感觉到诧异的是，该女子除了漂亮之外，还有着非常深厚的学识，并且对于乐理也很是精通，跟寻常洗头房的那些姑娘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如果说洗头房那些是地摊货的话，那么这名女子就是高档餐厅里面的精致美味，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没得比。
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我从这名女子的身上没有看到丝毫的风尘气息，反而显得非常的温暖可爱，有一丝小家碧玉的感觉。
这种地方，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出众的气质？真的是让人难以想象。
聊着聊着，张升提出了一个让我非常惊讶的要求，他对女子说道：“你做吗？”
话不用说的太明，大家都懂。
女子害羞的低下头，咬了咬嘴唇，说道：“先生，您是第一次来消费，不在我们的服务行列内，所以……对不起。”
说到这，我就明白这天水一间为什么卖的这么贵，还是会有那么多的达官显贵愿意前来了。
张升在这方面反而好像很守规矩，说道：“嗯，那我懂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来还想看到你。”
“我叫清月。”
清月，一听就是花名，在这种地方是没有几个人会用自己的真实姓名的。
不过这不重要，只要能找到这个人就行，叫什么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清月站起身：“我去给二位准备一些点心。”
说完，她端起托盘慢步走开，从她走路的姿势也能够看得出来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姑娘，不是那些粗俗的野姑娘。
“啧啧啧，清月，不错，不错。”张升看得都已经入了迷。
我说道：“现在你还觉得贵吗？”
“不贵，一点都不贵！只是……”
“只是什么？”
张升看了看门口，然后凑到我跟前，小声说道：“像这么优质的女孩子，怎么会成为失足少女的？而且从她的言行举止以及身上的皮肤来看，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强迫、殴打的。这说明是她心甘情愿来到这里，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不就是为了钱吗？只要钱足够多，什么都可能发生。”
“你说的倒是没错，道理我也懂，但我见到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对女人很是了解。从刚刚的交谈中我能够感受得到，这个女生一定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理的好女孩，能够心甘情愿来这里，一定不仅仅是钱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那都跟我们无关。而且我要提醒你一句，这里的女孩子，不管看上去再好，那也不是正当货，只要消费够了，谁都可以骑在她的身上。这一点从门口停着的那么多高档车就能够看得出来，所以张升，你不要动真情啊。”
张升笑了：“废话，这种事情我还用得着你来教？不过想想也真是啊，等我多来几次，消费足够了，就能上这种品质的女人，花多少钱都心甘情愿啊。”
“所以，一万二，看上去一点也不贵了。”
至此，我已经明白天水一间是个什么所在了。
这只是一家看上去高档，其实就是批了个温泉外皮的色情交易场所。
只不过这里跟洗头房不同，这里的服务是高档的，这里的体验是舒适的，这里的女孩子，是最优秀的，是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而不是那种只会张开腿叫的“动物”。
在这里，你甚至可以跟她们交流情感、探讨学术、研究学理。
对于那些上层大人物来说，能够在不用负责的情况下体验到这么好的女孩子，花一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来说，能够来这里消费的，又有哪个是缺钱的？
张升说道：“也不知道这里还有多少个像清月一样的女生，如果有个十个八个的话，这里的生意就不得了，如果有个四五十个的话，那我敢保证，这里除了生意好之外，一定还有着各种大人物保护着！是一块既神秘又危险的所在。”
他说的没错，那么多的有钱人都喜欢这里，他们怎么可能不费心费力保护这里？
而且能够开这种高档次情色交易场所的，一定不是简单人物。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泡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忽然之间，就感觉温泉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都有点发烫。
“这温度是不是有点高？”张升说道。
我感觉也是，可还没等我们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怪事发生了。
温泉里面的水在眨眼之间就变了一种颜色，全部变成了鲜红的血液！
此时此刻，我跟张升两个人就好像是泡在血池之中，不只是颜色更改了，就连里面都散发着一股子的血腥味跟恶臭味。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鬼物作怪？”
我看向张升，说道：“你不是张天师后代吗？快做法啊！”
张升焦急的说道：“我tm脱得光光的，拿什么做法啊？而且这种地方，我施展不开啊。”
正在我们准备上去的时候，忽然间，水就像是沸腾了一般，在我跟张升两个人中间的地方咕噜噜不停地鼓起了泡泡。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脑袋从那鼓泡泡的地方探了出来。
女子穿着浴袍，头发披散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身上并没有沾染任何的血液。
“何方妖孽，敢在你张爷爷面前作怪？”张升一边说着一边往后边靠，跟女鬼保持一定的距离。
而此刻，我已经看清楚了女鬼的脸。
“关荷？”我脱口说出了这两个字，因为眼前这名女子的样貌跟我在关奶奶家看到的照片上那个清秀的关荷一模一样。
这就是关荷。
昨天晚上那个矮胖子在临死前给我透露的讯息，看来并不是假的。
关荷跟天水一间一定有着非常深入的关系，否则的话，她的鬼魂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只是，她此刻出来的用意是什么？
在关荷的鬼魂慢慢飘上来之后，她紧紧闭着眼睛，在半空中漂浮着，然后双手合十放在心口，当空清唱起来！
我跟张升两个人都傻了，这个女鬼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加害我们，而仅仅是想要献歌一曲？
难不成，这也是天水一间的特殊服务？
看起来不像，但我又搞不懂关荷的鬼魂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我们两个静静的泡着，静静地听着。
不得不说，关荷的声音非常甜美，很好听，有一点像杨钰莹，那声音就像是加了糖的牛奶，甜到人心里头去了，不过却甜而不腻，让人听了很舒适。
这声音很棒，她唱的也很好听。
虽然我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歌，好像并不是市面上发行的歌曲，但就是那么好听。
不知不觉，我听得入迷了。
大概一分钟后，关荷“献唱”完毕，灵魂又慢慢没入池子里面，消失无踪。
张升说道：“肯定的，从他看到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看出来他知道我的背景身份，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他们并不是真心想要对我好，而仅仅只是想要跟我攀关系，从我这里谋取好处罢了。”
“之所以给我这张卡，也就是想要跟我建立初步的友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到的地方。关系关系，就是这么一点点，由浅入深慢慢建立起来的。”
我笑着说道：“没有看得出来，你的脑子还挺好使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张升是什么人？我的脑子如果不好的话，全天下就没有几个脑子好的了。”
呵呵，他还真敢说。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温泉里面泡着，闲聊着，说实话，这感觉还真是很棒，这里的温泉洗的是真的很舒服。
可我想说的是，就这样就要一万二？这也太贵了一点吧？
如果没有更加突出的地方，这里是也就五六百块的样子，哪里值一万二的消费？而且还是打完折之后的。
张升也不禁抱怨道：“就这要我一万二？怎么看都不值啊。”
话音未落，一名女子推门而入。
我跟张升都吓了一跳，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泡澡，她一个女生走进来算怎么回事？
可当我们两个看到女子的面容之后，都觉得其实多一个女生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这名女子实在是太美了。
她很年轻，看上去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而且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错，穿着一件浴袍，若隐若现。
女子的举止投足都显得非常端庄大方。
她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是两杯泡好的上等龙井。
“二位，请用茶。”
我跟张升对视一眼，然后过去一人端了一杯品尝起来。
随后，张升就展示出他厉害的一面来了——搭讪。
张升的搭讪能力是非常强大的，这一点已经有无数女人都验证过，除了安歌之外，几乎不存在他勾搭不上的女人。
况且，现在这名女子在我的感觉中，是店里面故意的行为。
“如果这天水一间里面拥有‘特殊服务’的话，那这么昂贵的消费就说得通了。”
另外感觉到诧异的是，该女子除了漂亮之外，还有着非常深厚的学识，并且对于乐理也很是精通，跟寻常洗头房的那些姑娘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如果说洗头房那些是地摊货的话，那么这名女子就是高档餐厅里面的精致美味，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没得比。
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我从这名女子的身上没有看到丝毫的风尘气息，反而显得非常的温暖可爱，有一丝小家碧玉的感觉。
这种地方，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出众的气质？真的是让人难以想象。
聊着聊着，张升提出了一个让我非常惊讶的要求，他对女子说道：“你做吗？”
话不用说的太明，大家都懂。
女子害羞的低下头，咬了咬嘴唇，说道：“先生，您是第一次来消费，不在我们的服务行列内，所以……对不起。”
说到这，我就明白这天水一间为什么卖的这么贵，还是会有那么多的达官显贵愿意前来了。
张升在这方面反而好像很守规矩，说道：“嗯，那我懂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来还想看到你。”
“我叫清月。”
清月，一听就是花名，在这种地方是没有几个人会用自己的真实姓名的。
不过这不重要，只要能找到这个人就行，叫什么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清月站起身：“我去给二位准备一些点心。”
说完，她端起托盘慢步走开，从她走路的姿势也能够看得出来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姑娘，不是那些粗俗的野姑娘。
“啧啧啧，清月，不错，不错。”张升看得都已经入了迷。
我说道：“现在你还觉得贵吗？”
“不贵，一点都不贵！只是……”
“只是什么？”
张升看了看门口，然后凑到我跟前，小声说道：“像这么优质的女孩子，怎么会成为失足少女的？而且从她的言行举止以及身上的皮肤来看，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强迫、殴打的。这说明是她心甘情愿来到这里，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不就是为了钱吗？只要钱足够多，什么都可能发生。”
“你说的倒是没错，道理我也懂，但我见到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对女人很是了解。从刚刚的交谈中我能够感受得到，这个女生一定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理的好女孩，能够心甘情愿来这里，一定不仅仅是钱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那都跟我们无关。而且我要提醒你一句，这里的女孩子，不管看上去再好，那也不是正当货，只要消费够了，谁都可以骑在她的身上。这一点从门口停着的那么多高档车就能够看得出来，所以张升，你不要动真情啊。”
张升笑了：“废话，这种事情我还用得着你来教？不过想想也真是啊，等我多来几次，消费足够了，就能上这种品质的女人，花多少钱都心甘情愿啊。”
“所以，一万二，看上去一点也不贵了。”
至此，我已经明白天水一间是个什么所在了。
这只是一家看上去高档，其实就是批了个温泉外皮的色情交易场所。
只不过这里跟洗头房不同，这里的服务是高档的，这里的体验是舒适的，这里的女孩子，是最优秀的，是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而不是那种只会张开腿叫的“动物”。
在这里，你甚至可以跟她们交流情感、探讨学术、研究学理。
对于那些上层大人物来说，能够在不用负责的情况下体验到这么好的女孩子，花一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来说，能够来这里消费的，又有哪个是缺钱的？
张升说道：“也不知道这里还有多少个像清月一样的女生，如果有个十个八个的话，这里的生意就不得了，如果有个四五十个的话，那我敢保证，这里除了生意好之外，一定还有着各种大人物保护着！是一块既神秘又危险的所在。”
他说的没错，那么多的有钱人都喜欢这里，他们怎么可能不费心费力保护这里？
而且能够开这种高档次情色交易场所的，一定不是简单人物。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泡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忽然之间，就感觉温泉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都有点发烫。
“这温度是不是有点高？”张升说道。
我感觉也是，可还没等我们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怪事发生了。
温泉里面的水在眨眼之间就变了一种颜色，全部变成了鲜红的血液！
此时此刻，我跟张升两个人就好像是泡在血池之中，不只是颜色更改了，就连里面都散发着一股子的血腥味跟恶臭味。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鬼物作怪？”
我看向张升，说道：“你不是张天师后代吗？快做法啊！”
张升焦急的说道：“我tm脱得光光的，拿什么做法啊？而且这种地方，我施展不开啊。”
正在我们准备上去的时候，忽然间，水就像是沸腾了一般，在我跟张升两个人中间的地方咕噜噜不停地鼓起了泡泡。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脑袋从那鼓泡泡的地方探了出来。
女子穿着浴袍，头发披散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身上并没有沾染任何的血液。
“何方妖孽，敢在你张爷爷面前作怪？”张升一边说着一边往后边靠，跟女鬼保持一定的距离。
而此刻，我已经看清楚了女鬼的脸。
“关荷？”我脱口说出了这两个字，因为眼前这名女子的样貌跟我在关奶奶家看到的照片上那个清秀的关荷一模一样。
这就是关荷。
昨天晚上那个矮胖子在临死前给我透露的讯息，看来并不是假的。
关荷跟天水一间一定有着非常深入的关系，否则的话，她的鬼魂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只是，她此刻出来的用意是什么？
在关荷的鬼魂慢慢飘上来之后，她紧紧闭着眼睛，在半空中漂浮着，然后双手合十放在心口，当空清唱起来！
我跟张升两个人都傻了，这个女鬼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加害我们，而仅仅是想要献歌一曲？
难不成，这也是天水一间的特殊服务？
看起来不像，但我又搞不懂关荷的鬼魂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我们两个静静的泡着，静静地听着。
不得不说，关荷的声音非常甜美，很好听，有一点像杨钰莹，那声音就像是加了糖的牛奶，甜到人心里头去了，不过却甜而不腻，让人听了很舒适。
这声音很棒，她唱的也很好听。
虽然我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歌，好像并不是市面上发行的歌曲，但就是那么好听。
不知不觉，我听得入迷了。
大概一分钟后，关荷“献唱”完毕，灵魂又慢慢没入池子里面，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