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红木雕花双开门被撞得吱吱呀呀,挡不住门内满室的莺啼燕语。
    门外两个大汉,一位的表情看似泰然自若,但胯间帐篷支起;另一位许是因为皮肤黝黑,看不出脸有多红,可那小帐篷的规模比前辈更甚。
    里面那位姑娘实在太会叫,骚得要命,boss又太会玩,木门都快要被撞开了好吧。
    编号4009手还是背在身后,但腰背微蜷,眼露尴尬,用气音问前辈:“……一般boss要做多久啊?”
    对方耸耸肩:“不好说,但一般不会只做一次。”
    “唔啊啊——老板好厉害,又插到春儿最里面了呜呜……”
    又一声媚到不行的淫叫从门内传出,两人面面相觑,心里叹了口气后继续认真站岗。
    春月上身赤裸,胸衣跌落在地毯上,两颗白嫩奶子随着顶撞在半空乱晃,她一手扶着门,另一手被欧晏落往后拉在手里。
    她娇嗔道:“老板,奶子、奶子晃得好难受啊……”
    欧晏落后入得凶狠,听她又发骚,用力狠狠一撞到底。
    空着的手一掌便甩到她乱晃的乳肉上,声音嘶哑低沉:“骚,打一打就不难受了。”
    「真的好骚,有机会一定要肏她。」
    4009看着前辈对他挤眉弄眼做着口型,黑眸闪过一丝不喜,也用口型回他一句:「……这样说不太好吧。」
    对方笑得猥亵:「这女人骚到没谱了,上过她的男人指不定比她杀过的人还多。」
    4009浓眉紧蹙。
    鵺的传言在学校多得数不尽,无论男孩还是女孩总是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他们亲临过现场。
    说只要让她看上眼了,连即将要杀死的目标都不放过。
    “3145!4009!”
    房间里突然传来的怒吼,让交头接耳的两人后颈一寒,赶紧站直了身子,声如洪钟:“在!”
    “滚!!”欧晏落大吼一声。
    等到门外鸦雀无声后,他才恢复抽送。
    春月边呻吟边调侃:“不是要叫人进来一起肏我吗?”
    啪!
    欧晏落在泛红的臀肉上又打了一掌:“就你欠肏!”
    最后两人还是回到沙发上。
    欧晏落先将她送上高潮,把被淫水浸得油亮的阴茎拔出,送到春月嘴边。
    性器散着不多好闻的淫靡气味,春月皱着鼻子想躲,欧晏落不让她躲,像以往一样捏住了她的鼻子。
    “春儿,乖点。”
    欧晏落卡在精关口死忍着,小臂上的青筋毕露,金丝眼镜镜片也蒙上淡淡雾气。
    春月骂了句“狗男人”,还是张开嘴含住,欧晏落扣着她的发顶再抽插了十来下,才在她嘴里射出。
    咕噜一声咽下,春月还张开嘴让他检查。
    她伸手握住欧晏落还硬挺着的肉茎揉弄,哑声问:“老板,再来一次吗?”
    狗男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至少叁次。
    欧晏落用拇指刮走春月唇边的精液,伸进她嘴里喂了回去:“不做了,还有事。”
    春月乖巧舔弄,含糊着问:“里面那人还活着?”
    “嗯,不肯招。”
    “他干嘛了?”
    “想杀我。”
    “哇,胆子真大。是死士?”
    “嗯,一开始就想咬舌,被我割了。”
    春月噗嗤一声笑出来:“你都割了人舌头,那他想招也没办法啊。”
    她双颊红霞飞飞,笑靥如花,黑眸被高潮带来的泪水洗涤得干净清澈。
    欧晏落头脑突然空了几秒。
    很快,他察觉到自己的失常,把手指从春月嘴里猛地拿出,眉眼瞬间恢复成平日毫无感情的样子。
    他开始整理衣服,问:“来找我是为了新任务的事?”
    “嗯,个任务多少钱你还没告诉我呢,要求也没说,不就盼着我自己过来找你吗?”春月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一对小腿在半空一踢一踢。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对欧晏落拔屌无情也没多大感觉,早习惯了他的冷漠。
    “按人头,一人300万。”
    “要求呢?”
    “随意,看你喜欢,但委托人希望见报。”
    春月来了兴致:“哦?看来是要复仇。”
    许多委托人生怕目标死了之后会牵扯到自己,一般都希望越低调越好。
    而像这种主动要求将事情搞大的委托人,心里对目标的怨恨程度看来是相当高了。
    欧晏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委托人和目标之间的关系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弯腰拾起那把被丢在沙发银色匕首,一按一甩,把玩了下,问:“这玩意,你自己定做的?”
    匕首对他而言太轻太小,尺寸重量材质都是量身定制,上方的错金银工艺雕刻精致,还刻了名字。
    “别人给的。”
    春月从沙发上起身落地,也不拉好裙子,就这么摇着奶子走到欧晏落面前,抬手替他将衬衫扣子一颗颗系上。
    其实她今天还有个目的,黑眸可怜兮兮地眨巴着,撒娇唤道:“老板——”
    那尾音撒了好多甜砂糖,拐了好多个弯。
    “说。”欧晏落垂眸,拿刀尖轻点她的下巴。
    “我昨晚伤了叁个人……”
    “扣60分。”
    小脸立刻皱成一团:“是他们先惹我的!”
    “不就是泼了你一身油漆吗?可你直接废了那叁个人的手。”
    春月白他一眼:“嚯,换成是你,那叁人现在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欧晏落扯起嘴角呵笑一声,反问她:“想要不扣分?”
    春月乖巧地频频点头:“我今天很乖吧,没咬你肉棒,也没挠你背。”
    一甩腕,欧晏落把匕首转了个方向,刀柄递向春月,问:“这把刀喂过血没有?”
    春月摇头:“还没。”
    欧晏落视线投向书柜:“把里面那东西解决了,这次的事就算了。”
    春月“耶”地欢呼一声,接过匕首,很快把裙子套上,赤脚走向书柜。
    高顶着天花的书柜密密麻麻摆满书,不同层有不同版本的圣经。
    按某个顺序抽出并调换其中几本,书柜暗门喀啦啦声开启,门只开了叁分之一,已经有极浓的血腥味渗出。
    而且除了血腥味,还有生肉被烤熟的味道。
    春月眸色一沉,果然是阎罗习惯用的逼供手段。
    说是暗室,但从地面到墙壁再到天花板,全是纯白色的。
    灯光明亮且惨白,更映得满地满墙的血迹刺眼夺目。
    墙壁上的十字刑架绑着欧晏落说的“那东西”,已经被欧晏落折磨得没了人形,半垂着头,呼吸极弱。
    他全身赤裸,脸色苍白得快和房间一样颜色了,如欧晏落所说,他的舌头被割了,嘴唇至下巴淌满了血,眼皮也被手术刀割了,让那人得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的酷刑。
    刑架旁边的金属台上放置着许多拷问工具,手术刀、铁锤、扳手、锯子、指夹……基本都沾上了血,血迹最多的是躺在地上的电锯。
    他双腿被电锯切除,大腿只剩一半,切口血肉模糊,但却没有大出血。
    欧晏落这变态啊,就喜欢一截一截锯断对方的身体,每锯断一部分,立刻用烧红的铁片直接烫熟伤口,暂时将血水止在皮肉内。
    “生不如死啊,真可怜。”
    春月喃喃一句,甩开匕首,往他的额头飞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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