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霁山的指甲理得很短,手指粗且长,只需两根就能挤满逼仄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被小穴吞吐得裹满晶莹津液。
    他指节和指腹的茧子十分明显,蹭刮过肉壁上的湿嫩软肉时,有的时候会带来一丝痛感。
    而这种痛感对于春月而言,是极其痛快的。
    快感烧出一颗两颗猩红璀璨的火星,往上飙窜至小腹,随时都要点燃春月体内蓄势待发的烟火。
    眉毛皱起,又舒展开。
    她咬着唇,呻吟声娇软得像烧融烤焦的棉花糖。
    拿在手里的手机总会晃动,摄像头一会对着大腿,一会对着腰腹。
    光线不够,窦任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思绪也跟着那晃动的白肉飘荡,忍不住开口提醒:“对准一点,别晃,我看不清。”
    “没办法……唔,好舒服……窦任,我好舒服啊……”
    春月干脆把手机先抛下,取下一颗耳机,用两指捏着,移到被插得汁水淋漓的小穴旁,轻声嬉笑道:“你看不见,那给你听听水声呀……”
    小水穴被手指肏得噗嗤噗嗤,渍渍水声通过耳机传到窦任耳边。
    窦任早已将阴茎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耳边的水声愈来愈丰沛,随时都可以将他溺毙。
    熊霁山的手指抽插得飞快,手腕到小臂都湿了,他喘着气,低头去咬春月高挺的胸乳。
    羊脂般的乳肉在嘴里含得湿漉漉,再吐出。
    没敢含太久,怕化了。
    “呜……要泄了……”春月低头咬着熊霁山的耳廓,呼吸急促。
    她收紧搭在熊霁山肩膀上的手臂,不长且圆滑的指甲狠狠嵌进男人凹凸不平的皮肉里。
    火星终于点燃了烟花导火线,滋啦滋啦,烟火升空盛放,砰、砰、砰。
    一朵比一朵绚烂夺目。
    两根手指被痉挛的嫩肉咬得痛快无比,熊霁山有些舍不得抽出,撤出时那层层软肉还追着他咬。
    他用湿哒哒的手牵住春月的腕子,拉起那偷听的耳机,抵在一开一合的穴口,再将那颗白色小小的耳机往水穴里塞进去了一点。
    小子,不是要听吗,让你好好听清楚了。
    微小的异物感让春月起了身鸡皮疙瘩。
    窦任更甚,大屏幕里只能看见车顶灰蒙蒙一片,而耳机被春月捏在指间,本来总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突然之间,好像整个世界被包裹进一团水球中,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是耳机进水了。
    窦任屏住呼吸,在密闭的车厢里,还能有什么地方有水?
    他甚至能听见耳机被挤压的声音,不通透的,黏稠的,有点像婴儿在子宫内听到的白噪音。
    他不知道这是平日不多话的老熊干出来的事,还以为是春月坏透了,竟然要他听小穴颤栗收缩的声音。
    真他妈会玩。
    窦任骂了好几声粗口,手里握着的阴茎又硬了一些,青筋凶悍地盘旋在茎身上,腺液也从马眼中溢出。
    春月口中娇喘,手指捏着熊霁山的耳垂扯了扯,问:“套呢?这辆车上有放吧?”
    “在副驾手套箱里,应该有。”熊霁山把沾了淫水的耳机抽出来丢到旁边,拍拍春月的臀肉:“去拿。”
    春月转过身,双脚落地,从两张座椅中间钻到车前,伸长手打开手套箱。
    冷气已经灌满了车厢,但熊霁山额头还是渗出了颗颗汗珠,蜜桃形状的翘臀在他面前晃着,一汪水穴被手指肏得嫣红,淫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他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下到膝盖下,大腿肌肉绷得好紧,赤红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准备着即刻开辟疆土大张挞伐。
    春月翻出一盒没拆封过的保险套,撕开包装薄膜,很快抽出一个,往后抛给熊霁山,声音慵懒沙哑:“老熊啊,你平时和别人做,都不用套的吗?”
    熊霁山拆开包装,把乳胶薄膜往鸡巴上捋,沉默着不应她。
    第一次和春月上床后,她就已经表明态度,她会和不同的男人睡,而且她好有做炮友的自觉,不会管他们的私生活是如何。
    也就是说,如果他有其他床伴爱侣也没有关系,想随时喊停都可以。
    但做爱必须带套,她不想得些奇奇怪怪的病。
    一开始熊霁山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后来发现春月对他们没接任务时的私生活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性起了就快乐做爱,其他的不用多说。
    因为你对她说真话也好,说假话也罢,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和窦任都懒得解释,他们并没有其他床伴。
    光伺候这一位都已经够花功夫的了。
    “欸,你怎么不理我呀。”春月没办法站直身,垂着脑袋,手指勾着内裤带子,把湿透的蕾丝布料脱了下来。
    窦任在耳机里搭腔,语气戏谑:“不用套才舒服啊,妹妹啊,下次让我不戴套好不好啊?把你的小穴灌满精子,接着再让老熊肏进来……”
    “不要不要,不戴套就不让肏……啊!”春月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被强有力的臂膀揽到怀里,熊霁山滚烫的胸膛熨热了她的背脊,还有那根散着热气的性器抵在她的小穴口。
    咕唧——
    饱胀的龟头往潮湿甬道里挤进了大半颗。
    熊霁山压着她的腰,让她往下坐,勃起的肉茎被她贪吃的小嘴一寸寸吞下。
    真是能吃,才泄了一次,就能把他整根快吞到底了。
    春月一手扶着驾驶座椅背,脚趾踮着地垫,小腿微微发颤,娇嗔道:“好胀……”
    等她坐到底了,熊霁山捧起她两条腿,让她弯着膝盖,分开踩住两边的椅垫。
    也不等她喘过气,直接托紧两边大腿,二话不说地抛送起来。
    饱满白皙的阴阜随着姿势被分开,像颗熟得透透的白桃子,被一进一出的粗长撞得裂开了薄皮,捣撞得太厉害时,还会有嫣红果肉伴着甜腻汁水被带出。
    熊霁山抱着她抛送毫不费力,肉茎被一下下咬得畅快舒服,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被撑开的一道道褶子,春月的水向来丰沛,这样的姿势抽插中,挤出来的汁水很快把他的毛发和卵囊都打湿了。
    春月咬着指节,她把全身重量全交给了熊霁山,胸前两颗颇有分量的乳球无序地上下乱甩,颠得她乳根有些发疼,只能用小臂托着。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双及踝的白袜,绷紧的脚背好似鼓满风的船帆,轻舟在起浪的海上起起伏伏。
    脚尖突然碰到了什么,春月眼角往下,啊,是还没挂断视频的手机。
    她伸手去捡起,让摄像头拍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对着只剩单颗的耳机调侃道:“点点哥哥,我给你直播做爱,你要给我打赏什么礼物呀?”
    屏幕里的视频画面晃得厉害,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那根被淫水裹得泛光的阴茎往小屄里上下抽送。
    窦任手腕动得飞快,嗤笑一声:“那你倒是开直播间啊,你开多久,我就打多久的烟花。”
    “不行。”熊霁山突然开口插话。
    春月举高手机,侧过脸问他:“不行什么呀?”
    熊霁山吻去她后脖侧处微咸的汗珠,嘶哑的声音被热气包裹着:“不要再开那种直播了。”
    ————作者的废话————
    老板娘温馨提示:不要学他们哦,耳机进水了,会坏的(微笑
    ps:就在这一篇更新前四个小时,我一颗耳机丢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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