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童,你是担心我、我会因那晚的事,对他产生感情?”
    贺兰小新明白了。
    岳梓童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解释这些,更直言不讳地说曾经追求过李南方,却被拒绝这些事?
    就是担心新姐被李南方玩舒服了,对他产生感情。
    那样,岳梓童再杀他,就会因姐妹情深而有所顾忌,所以才提前坦白这些。
    至于英雄的,富有的,美丽的岳总,怎么可能会在那晚追求李南方,无非是受到贺兰扶苏移情别恋的刺激罢了。
    这不算事,说起来也很正常,女人失恋后,不都喜欢自甘堕落,可劲儿来折磨自己,来报复负心人的吗?
    关键是,岳梓童给她打这个电话里,有两层意思,一层是担心她会舍不得李南方去死,第二层却是希望她能帮忙,俩姐妹齐心合力,商量个完美无缺的好办法,让他很有节奏感的死去。
    杀个把人简单,但如果让他死的很有节奏感,却要正儿八经的费点脑汁了。
    贺兰小新想到这儿时,岳梓童说话了:“对,这是我唯一的顾虑。我不想因为杀个人渣,会破坏咱们姐妹间的伟大友谊。”
    咱们姐妹间伟大的友谊?
    说的真感人。
    真以为新姐我不知道,你很清楚你不再是以前的岳大小姐,杀人万一露馅后,会接受法律严惩,这才企图拉上我来一起犯罪吗?
    呵呵,不过新姐我是不会拒绝的。
    本来我就琢磨着该怎么灭掉他呢,这就好比刚打瞌睡,你就送枕头来了,新姐又怎么好意思的拒绝呢,自然是帮你让李南方很有节奏感的死去。
    不过,到时候你会成为杀人凶手的。
    哈,哈哈!
    杀人,我来搞,新姐我擅长啊。
    黑锅,你来背,你本身就是背黑锅的命啊。
    等那个混蛋死去,你背上黑锅后,开皇集团不就妥妥落在我手中了吗?
    梓童,你可真是我最好的姐妹呀,如此的善解人意。
    唉,老天爷,你对我也太好了吧?
    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的贺兰小新,强忍着要得意娇笑的冲动,语气认真的说:“梓童,你多虑了。别说那是个玷污我清白的人渣了,就算他是我丈夫——你想杀他,我也会全力以赴的协助你。”
    “新姐,你对我真好!”
    岳梓童感动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谁让咱们是好姐妹呢?”
    贺兰小新轻笑了声:“梓童,你专心去工作,我来做具体计划。等我做好后,我们在共同商量下,看看有什么破绽。”
    “那就麻烦新姐费心了。我去吃午饭,挂了。”
    岳梓童即将挂断电话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最好是让我亲手杀死他。他,也只能死在我手里,这样我才能出气。”
    “这个简单,你就看新姐我的手段。挂了,小乖,快去吃饭。”
    扣掉电话后,贺兰小新连连冷笑:“呵呵,梓童,他必须死在你手里,这还用你来提醒我吗?如果不这样,我怎么能拿到你杀人的证据,让你来背黑锅呢?”
    搞定这件事后,贺兰小新精神更加愉悦,走到窗前展开双臂,做了几个扩胸运动。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从那晚被李南方狠狠浇灌过后,无论是容颜,还是身体,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让她欣喜的变化,越来越有自信了。
    怪不得人们总是说,女人就是花,要想永葆青春,就不能离开男人的浇灌呢。
    “唉,真舍不得你死呀。”
    不知不觉中,新姐又想到了那种药性发作都无法掩盖的酸爽味道,慢慢坐在阳台前的藤椅上,手伸进了旗袍下。
    黑丝美腿蜷缩了起来,秀足足尖紧绷,紧闭双眸,用力咬着嘴唇,都无法压制委婉的鼻音——椅子剧烈颤动起来,就像地震了那样。
    当她足尖猛地再次绷紧,又迅速伸直时,一声婉转如凤鸣般的啼叫,攸地响起,接着迅速落下,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就像拉风箱。
    空气中,开始弥漫一种奇怪的味道。
    喘气声逐渐恢复正常后,好像烂泥那样瘫软在藤椅上的贺兰小新,才慵懒的坐起来,手顺着长腿缓缓滑下,带着那双黑丝。
    举起黑丝,对着外面的太阳,能看到上面大片的水渍。
    她以前也做这种事,没什么丢人的,就像很多年小男人性趣所致时,就会对着岛国明星狂撸那样。
    只是她以前做这种事时,都是在午夜梦回后,从没有在大白天做过。
    而且,无论她借助何种道具,都比不上现在仅用手来的酸爽。
    她很清楚,这是因为那天晚上,李南方激活了她身体里那些最敏感的神经,时至今日,那些神经仍处于一碰就会迅速的兴奋状态中。
    她无比迷恋这种感觉,昨晚临睡前,今早睁眼后,她都已经做过了,而且可以肯定,晚上还会再来一次——她要趁着那些神经,还保持当前状态前,多享受几次。
    “怪不得某女作家说,女人被男人征服,是通过那根道,确实有理。”
    把黑丝扔在地上后,贺兰小新保持着大马金刀坐姿,喃喃地说:“唉,我虽然没有被你征服,可我必须承认,这种感觉很美妙。要不、要不让你多活一段时间,等我感到腻了后,你再去死?呵呵,这算是一举两得吗?”
    走进浴室冲了个凉,重新换上一双黑丝,点上一颗香烟,贺兰小新拿起了手机。
    “新姐。”
    电话刚一接通,一个男人就在那边恭声问道:“您有什么吩咐?”
    “让你暗中查的那个叶沈,怎么样了?”
    贺兰小新淡淡地问。
    “新姐,请原谅。”
    男人再说的声音里,有了明显的紧张:“进展不是很顺利,金帝会所那些服务生对他了解不多。不过,据说有个叫小欢的平台公主,好像与他关系不一般。我正在着手安排人,去追查那个小欢。”
    贺兰小新说:“不用去调查了,任务取消了。”
    “取消了?”
    “是,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贺兰小新吸了口烟,才说:“以后,没有我的许可,你不得擅自调查他。”
    “是。”
    男人在那边犹豫了下,说:“新姐,我听青山酒店的服务生说,那个叶沈好像与南方集团有关。叶沈在酒店曾经摆桌请过一些人,听那些人喊他李总。”
    “南方集团,喊他李总?”
    贺兰小新怵然一惊,猛地明白了什么。
    南方集团,李南方,公司名字,与这个人名,实在无法让人忽略两者之间的关系,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李南方就是南方集团的创建者。
    此前,贺兰小新对李南方没有丁点印象,但却知道南方集团的老总,为了保护原春海集团老总小女儿林晚晴,悍然与岭南陈家陈家做对,触犯了数家豪门的利益。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贺兰小新还是很‘佩服’南方集团这个老总的,你说你一身价几千万的小破厂老板,得吃了多少豹子胆,才敢擅自插手林家的事,敢与数家豪门对着干呢?
    除了被玩个粉身碎骨,还有别的选择吗?
    不过你死了也好,早就想收拾你的新姐,恰好可以趁机收购你的企业。
    有这想法时,贺兰小新还不知道谁是南方集团幕后老板呢。
    现在知道了,原来是玷污她,又被岳梓童‘追求’未果羞恼成怒,发誓亲手干掉他的李南方!
    就像大堤崩溃那样,想通这个环节后,贺兰小新思如洪水,想到岳梓童为什么非要亲手杀死李南方,还要与她联手了。
    原来,岳梓童根本就没打算杀李南方!
    岳梓童找她说那些,只是给新姐下了个套,把她绑在了保护李南方的战车上,利用她贺兰家大小姐的身份,来保护李南方。
    贺兰小新已经答应了岳梓童,说要施展锦囊妙计,让李南方死在她手上——可再好的机会,岳梓童都不会下手的。
    “梓童啊,梓童,我还是真小看你了。现在,居然敢算计我来了。呵呵,有进步。”
    贺兰小新喃喃冷笑一声后,才发现手机还处于通话状态。
    那边的手下,也肯定听到她说什么了,但贺兰小新不在意,这是死忠。
    抬手揉了揉有疼的脑门,贺兰小新转移了话题:“倡廉局那边,有什么情况?”
    上次因指使人为难南方集团、结果王局却深陷其中后,贺兰小新曾经亲自给龙城城打电话求情,但龙局铁面无私,不为所动,坚持要公事公办。
    结果就是俩人翻脸,接下了梁子。
    贺兰小新从来都不是个吃亏的主,哪怕是龙城城。
    龙城城既然敢拂她的面子,那么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该让龙城城付出什么代价呢?
    新姐在找——派人暗中盯梢龙城城,希望能找到能让她颜面尽失的证据,给她曝光,让她灰溜溜的滚出青山,以免耽误新姐的百年大计。
    当然了,龙城城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去找个鸭子都会随身有四名保镖陪同的主,贺兰小新要想捏她的短处,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也不一定能得逞。
    不过不去做,那就永远无法得逞了。
    男人在那边回答:“她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每天都是正点上下班。而且,在她所居住的小区周围,明显有她的人在暗中布放。我们不敢靠的太近,以免引起对方怀疑。”
    “嗯,这件事不能心急。”
    “但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昨天才发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在暗中顶梢她。”
    “哦,还有别人?”
    贺兰小新来兴趣了:“能看出那些人的来历吗?”
    “老七说,对方的盯梢水平很专业,也唯有他才能发现。”
    男人说:“老七怀疑,盯梢目标的那些人,应该是来自最高警卫局的现役人员。”
    贺兰小新一楞:“最高警卫局的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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