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生准备离开,老玉头死活也不同意了。
    “这一次,”玉夫人立马开了口,“你离了我的夫君。无论如何,也要接受我们的一点点心意。”
    “不了,不了,”赵春生说着,就准备离开了,“我治病救人,只为一时心安。”
    “呵呵,”玉夫人说着,就打开了她的手提电脑,“这一回,至少也要给你三千万华夏币。”
    赵春生一听那个数字,也是心里一动。要是能得到这一笔款子,至少也能修一座跟姑苏园齐名的园子。
    名字有时他都想好了,就叫沧浪亭。
    可是,这个钱,他是实在不想要。救命钱,这倒是真的,但个中的内幕,他也是感兴趣的。
    这个老玉头,或许就是破解困局的惟一良方了。
    自从慕容于震突然毙命以来,王正山也死得不明不白。显然,外出打猎,意外身亡,这个说法也是不能服众的。
    现在,老金头也死了。老玉头再一死的话,那么偌大一个燕京城,也就没几个牛叉人物了。
    上一次繁华谢幕,是四大家庭的消亡。
    这一回,又是后一波家族的消失。这个世界,有时真的太过于波谲云诡,让人色变。
    “还是给五千万吧,”老玉头沉吟了一下子,说,“这已经是魏神医第二次,挽救我的生命了。”
    “那好,就是五千万。”玉夫人不等赵春生同意,执意要给他钱,“另外,我这里再给五百万的红包。”
    说着话,赵春生不得不接受了他们的馈赠。
    虽然,微信上显示的是网名,他也不想让对方知道他的真名。魏无知,就是他现在的名字了。
    赵春生回到几个年轻人身边时,他们已经玩得超级嗨皮了。
    一看到他回来,刘威先是高兴了一小会儿。这时,慕容烈又把刘威叫去了。他们正在玩一个大人捉迷藏的游戏。
    游戏的所在,是一个不小的城堡。城堡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机关和暗道。一不小心,明明看得到道路,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这么一说,赵春生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进来。
    沈洁一亮手中的票子,高兴地说:“有钱真好,赵大哥,有钱真是好哇。”
    赵春生说:“今天,我又挣到了五千万,甚至还不止,还有一个红包。”他的脸色并不通红,而是通常的颜色。
    “啊,啊,”沈洁激动地叫唤了起来,“那,那,我也去跟着你。什么也不做了,就是去做神医,好不好?”
    “不好,”赵春生摇了摇头。
    “咋地啦?”沈洁的脸一下子挂了下来,“我怎么不行啦。难不成去学个神医,还要什么底蕴么?”
    “德行不行,”赵春生淡淡地说,“一个只想着钱的人,是不可能会学到医道的。”
    沈洁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
    那边,慕容烈隐匿着一处城堡里,只露出个头颅。刘威不得要领,硬是找了他十几分钟,也没找出一个他来。
    明明很近了,却是怎么也到达不了他的身边。刘威这时着急了,他一跃而起,直接从那些个充气的气球上跳了过去。
    一路走去,踏爆了不知多少的气球。
    游乐场的老板走了过来:“先生,你没看到这里的告示么。损坏物体,是要照价赔偿的。”
    “要赔多少,”沈洁接口道,“我们,只需要一个数字。”
    “呵呵,”老板是个三十一岁的年轻人。那人一看,就是个退伍士卒。他的腰板挺得笔直,连笑容也是僵硬的,“我只要说个数字,你们,的口气,也太大了吧?”
    “说吧,”沈洁并不否认,只是一味地追问道。
    “一万五,”老板随意地一指,“这些个气球已经爆了。那边,那个城堡的城门也被弄塌了,总共一万五,还是保守的一个数字。”
    “你根本不需要保守,”沈洁笑了,“叫你尽管说,你报个数字,怎么还那么畏畏缩缩的啊?”
    “那就两万吧,”年轻老板纠结了一段时间,这才狠心地说了出来。
    “这样,”沈洁一挥手,把整个游乐场都包围在内,“你这整个的游乐场,一共是多少钱?”
    “啊,”年轻老板的脸一下子苍白起来,“我这一个游乐场,少说也投了七八十万进去呢。”
    “呵呵。”沈洁说着,一指对方的手机,“打开微信,或者支付宝,我一次性转给一百万,怎样?”
    年轻老板一听,二话不说,径直地向后栽倒了。
    他的老婆跑了过来,歇斯底里地叱骂道:“你们,你们到底是哪一路人,把我老公吓成了这样?”
    “不,不,”年轻老板立马也就恢复过来了,“老婆,人家要赔咱一整座游乐场呢。”
    说着话,他一把推开了他那骨瘦如柴的老婆。他老婆跌跌撞撞,终于撞到了一片气球墙上。
    立即,噼哩啪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沈洁不屑一顾地付了那个年轻老板一百万元。之后,几个年轻人又大放厥词了:“明天,限你明天修复完毕,后天我们再来弄坏一次。”
    游乐场的年轻老板,立即点头哈腰:“好,好的,几个客官,下次再来的时候,提前打个电话。我先给你们清场,清场。”
    “不用了,”慕容烈也趾高气扬地说,“我们来的时候,再给他们清场不迟。”
    “是的,”刘威的腰板,也硬得像是铜墙铁壁了,“我们来了,再轰他们走。关于损失这一块,不用讲,全部赔给你。”
    “我们只是想享受一下,”沈洁说着,拍了一把那个骨瘦如柴的老板娘,“现场专为了我们清场的幸福。”
    “呵呵,”赵春生一言不发。到了最后,他笑了起来,“拿着别人的钱花,心里怎么也不用心疼。”
    “哈哈,哈哈,”另外三个年轻人,说着就从游乐场的电梯里走了出来,来到了大街上,“现在的年轻人,活的就是一个字。”
    “哪个字,”赵春生淡淡地问。
    “任性,赵大哥,”沈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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